08破身,内射,丝带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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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至秦蒙着眼看不见,却仿佛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热度。随后guitou重重地破开xue口,不顾嫩rou的挤压抗拒,直往最深处插了进去。 钟至秦尖叫一声,手立刻没了力气,抱不住的大腿向下滑去,又被楚钺一把按回了原位。 太大了,太涨了,感受比方才cao后庭要鲜明百倍。他仿佛被guntang的性器从中间劈开,疼得头昏脑涨,呻吟着求饶道:“你轻些……别……啊!” 下面的人争先恐后地凑近石台,几十双眼睛紧盯着刚被插入的女xue,像是一朵花苞被强行剥开芯子,只能娇娇怯怯地吞吐着粗长可怕的阳具。果然,随着性器的抽动,一缕鲜血被带着淌出来,流到了雪白的大腿根上。 真的是当众破身。 那缕血痕太过鲜明,楚钺额头上青筋暴起,手死死按着钟至秦的大腿,玉白的皮rou被他掐得青紫。挺腰用力地往最深处撞,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外阴,很快那里就红了一大片。 女xue紧得要人命,又因为喷过水而湿漉漉的,还在痉挛似的一收一缩。楚钺发狠地cao了十来下,才觉得那里没那么紧绷了。他也略喘了一口气,松开钟至秦的腿,附身过去把人压在怀里,一边动一边低声调笑道:“家主大人,被破处的感想如何?为了这头筹,我可是花了一万两。” 钟至秦被他cao得乱七八糟的,下意识伸手抱住他的背,指尖在肌rou上刮了几下,腿也自觉抬起来夹住他的腰:“疼……慢一些……” 他眼泪汪汪的,泪水把蒙眼的红纱都浸湿了一片,呻吟都带了哭腔。楚钺摸摸他的脸,假意哄道:“那要不要我出去,你缓缓……” 谁料钟至秦大腿立刻绞紧了,似乎是想要他留在里面。楚钺搂着他的腰,亲吻落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你放松些,插一会就好了。” 也许是他的吻起到了安抚作用,钟至秦抱他抱得更紧了,被狠cao的xue道真的松了一点。水红的嘴唇轻轻张开,碰了碰楚钺的侧脸。 这其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想要更深的亲吻。但楚钺像是不解风情,又像是故意为之,之只在他脖子上重重啜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之后就直起腰,抱起钟至秦的大腿架在臂弯,继续又狠又快地打桩。 钟至秦抿了抿嘴唇,双手垂了下去,无力地摊开在身侧,下半身敞着任楚钺侵犯。 楚钺干到兴头上,只顾往xue里插,腾不出空去抚慰敏感的蒂珠。yindao被摩擦的疼痛大于快感,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感觉自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玩物,身上只有那个畸形的xue是有用的,此时正紧紧含着男人的性器,恬不知耻地一下一下缩紧,想要被更深更重地插进去,解一解深处的痒。 楚钺就着这个姿势又cao了百来下,感觉自己也快到了,便重新压下去,问钟至秦:“我若丢进去,会怀上吗?” 钟至秦嘴唇无力地抖了抖,吐出两个字:“随你……” 楚钺得到首肯,双手恶狠狠掐住钟至秦纤细的腰身,直把他下半身提得离开了石台。接着用力捅到了根部,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钟至秦眼前一片昏黑,他无比鲜明地感觉到,那黏腻的液体浇在甬道里,留在他的身体里面,因为抬腰的姿势,还在缓缓往更深处流。他两个xue都被楚钺射满了精水,软绵绵地扭了扭腰,想把东西排出来,又有点舍不得。 总之,他今晚的真正目的达到了。 楚钺恋恋不舍地把性器从湿热的xue里拔了出来。钟至秦仰躺在台上,身下两个xue口翕张着。女xue尤其凄惨,已经被cao得肿了起来,花唇挡不住被撑开的xue口,微微向外翻开,含着一汪白色的jingye,混着几缕鲜红的血丝。 果然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被玩坏。 楚钺按住他的小腹,打圈揉了揉,钟至秦一抖,立刻有白色浊液从xue里涌了出来。 楚钺看着他黏黏糊糊、满是jingye的下身,凑近他耳边:“房间在哪?带你去洗洗。” 钟至秦艰难地抬腰,伸手抱紧他的肩头:“楼上,最里间。” “你等等,找点东西给你堵上。”楚钺在他湿漉漉的xue口摸了摸,戏谑地轻声说,“免得流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他左右看了一圈,捡起一根巴掌宽的丝带,应该是之前用来系纱幔的。他手一托钟至秦的屁股:“跪好了。” 钟至秦看不见他拿了什么,但想到他一会要抱自己去洗澡,就变得非常乖。他双腿微微分开了些,直起腰跪在了台上。 yindao里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大腿根酸软无力,微微发着抖。接着他感觉到下方被柔软的布料覆盖住了,水被堵在了甬道口,只能在丝带上慢慢洇开。 丝带很长,从他腿中间穿过,两头被拉到上方肩头处,在肩上打了个结,不松不紧地缚住了他的下体。 丝带是胭脂红的颜色,勒在雪白的身子上,像是一件精致的礼品。楚钺很满意地用手一勾,丝带被往上一提,立刻被水浸透,紧紧勒在了阳具和两处xue口上。 钟至秦一哆嗦,下半身一沉,却被丝带生生拉住了。他不敢把重量都压在下面,只好用酸疼的腿勉强跪住。好在楚钺提了一下就松开手,任由他跪坐下去,屁股压在小腿上。 被cao肿的女xue和久被冷落的阴蒂被丝带一摩擦,居然生出了一种酥痒的快感。钟至秦夹紧了腿,丝带中间的部分被卡在yinchun里,紧紧抵着蒂珠,若是轻轻蹭一蹭,倒也有点痒丝丝的快活。 楚钺迅速整理好衣裤站在石台边,低头看着他腿间夹着丝带辗转难耐。cao了两轮还敏感成这样,他不由得又生出了些恶劣的心思。 “我这么提着你,自己走上楼,如何?” 说着他单手捡起自己的外袍,披在钟至秦身上。钟至秦下意识伸手拢住,盖住了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那根勒着下身的身体的丝带从领口探出来,两头依然被楚钺牢牢捏在手里。 楚钺兴致勃勃地勾住一扯,钟至秦上身被迫往前倾倒,为保持平衡他只好探出雪白的脚尖,踩在地上然后顺着楚钺的力道,慢慢地下了石台。 腿还是软得厉害,一踩在实处就抖得不像样。身体完全离开石台之后,他向前一扑,正扑到楚钺的臂弯里。 楚钺顺势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只手还提着丝带,强迫钟至秦站着。接着他似笑非笑地环视一圈,把周围饥渴垂涎的注视尽收眼底。 眼馋有什么用?只有老子能吃到! 他又用力把丝带往上一拉,应该是勒进了xue里,因为钟至秦闷哼一声,身子又沉了几分,全靠他搂着腰才没软下去。 不知道有没有勒出水来,把丝带弄得湿漉漉的,一拧能挤出水来。 楚钺玩味地想着,若是他现在松开腰上的那只手,这小美人腿软成这样,只能靠下面的丝带提着了,真到了那一步,不得疼哭了? 他打算把哭兮兮的小美人留给自己关上门欣赏,于是把钟至秦的腰往怀里一带,低头不怀好意地诱哄道:“乖,走几步,带你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