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指jian,舔xue,磨到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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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用力抽回手,屈指在钟至秦膝盖上的某个xue位一弹,力道又狠又寸。钟至秦只觉得双腿一麻,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了。 他眼前只剩一片混沌的红色,耳朵里一阵嗡鸣,整个人陷在情欲里,感觉到楚钺正握着他的双腿腿弯,慢慢地往两边分开,敏感的小口慢慢张大,有些凉。下面大抵是能看得很清楚,因为周围的议论声和嘻笑声立刻又大了不少。 他头皮发麻,能想象到那些衣冠楚楚的嫖客正用戏谑的、贪婪的、猥亵的目光盯着他的腿间,围观他压抑了二十年的最见不得人的秘密。 但这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局面,也怨不得旁人。 他小腿酸软得要命,无力地蹬了两下,小腿肚到脚趾的线条比工笔画还美。接着那漂亮的脚踝被一把抓住。 楚钺打定主意要好好折腾他,迟迟不干正事,逗猫似的按着他玩。抓住脚踝后,他像得了件新奇的玩具一样,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根摸到了小腿肚。 接着他屈起手指,飞快地在那一条腿上敲了几个xue位,钟至秦闷哼一声,左腿当时就失了知觉。 尽管知道只是点了一条腿的xue道,但钟至秦还是生出了一些恐惧来。 他腿合不上,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试图去把腿间那不该有的地方挡住。他眼睛被蒙着,手向下胡乱一摸,却正好摸到了一个guntang粗壮的物件。 楚钺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悠悠然地把已经勃起的性器送到他的掌心,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替自己手yin。 钟至秦用手丈量着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比他之前想象的还要可观。他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若是全插进来……他的那个娇嫩的xiaoxue会不会被撑坏? 他又恐惧又兴奋,身下那个干涩的地方被迫张开,甬道深处似乎也起了点变化,有一小股水涌了出来。 楚钺把那条失去知觉的腿放到一边,伸手拨弄了两下yinchun,把那水光抹开,又探进深一点的地方检查了一番,调笑道:“还真是个处子。自己摸过吗?” 一边说着一边向上摸索,从紧闭的缝隙里把那一小颗蒂珠抠出来用手指捏住:“自己玩没玩过这个?” “嗯……没有,你别碰……” 下面一些离得近的嫖客都看红了眼,伸长了脖子悄悄吞咽,可惜要紧的部位被楚钺有意无意挡住了大半,他们只能看清,床上的美人身子敏感生涩得很,在一双手不紧不慢地挑逗下,那雪白纤细的腰肢辗转扭动,小腿无力地抽着,却根本挣不开那人的钳制。 纤长的手指虚虚拢着他今晚的客人的阳具上下撸动,像一只惊惶无措的小雀。楚钺享受着他手上笨拙的伺候,手指的动作越发放肆。 时而把外面的花唇整个捏在手里,用掌心包着揉,时而指尖剥开yindao口,伸进去按压内壁,时而用两指夹住花蒂,用力地又拉又拧。 钟至秦被他指jian得昏了头,早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抚摸他阳具的手,只顾软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沉浸在被抚慰的快乐中。 下面的人都看呆了,垂涎的同时也真真切切地楚钺生出了一些佩服:若不是楚钺那根粗大的东西还直挺挺地硬着,他们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有某种难言之隐,否则怎么能忍到现在都不插进去、cao得美人哭着求饶? 钟至秦来之前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过了,满身都是新浴后的香味,xue口似乎也提前涂了东西,泛着一股甜香。 楚钺抽回手,抿了抿嘴唇,忽地凑近钟至秦耳边:“你若是能爬起来,我就帮你舔舔。” 他用沾满yin水的手指抚过钟至秦的嘴唇,钟至秦下意识地张开唇缝,将他的指节含在嘴里,然后才反应过来楚钺说了什么—— 刚刚是说要给他舔? 钟至秦只是想象了一下,全身上下都兴奋得发紧。 他攒了一点力气,软绵绵地一推楚钺的肩膀,示意他别压着自己,然后艰难地在石台上翻了个身。 一条腿还是没什么知觉,好在手能用。他先支起一条腿屈膝跪在石台上,那条被点xue的腿被他用手扳着膝弯,勉强撑起来,接着腰肢一塌跪趴在了楚钺面前。 他满心想的都是“爬起来”,还不知道在下面人的眼里,他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伏着,屁股高高翘起,一条不听使唤的大腿还在痉挛,雪白的脊背像是一把优美的弓。 从后方看,刚刚被摸得发红的xue口微微张开,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若是能在上面打上一掌…… 显然楚钺也是这么想的,钟至秦刚挣扎着爬起来,他就结结实实一巴掌打到了那xiaoxue上。 钟至秦尖叫一声,腿一软就往旁边歪倒,随即后腰被一双有力的手左右卡住。楚钺还真信守诺言,稳住他的腰身之后埋下头,从后方凑近他的阴xue,舌头用力地在缝隙上扫过,接着重重在小口上啜了一下。 腥甜的味道充满了口腔,仿佛有某种催情功效,楚钺身上的血一下子就全沸了,他几乎是红着眼睛,又暴躁地吮了两下yindao口,然后抱着钟至秦的腰用力把人翻过来,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了怯生生的阴蒂。 舌头灵活地在阴蒂上挑逗两下,接着划过缝隙,找到阴xue的入口便伸了进去,带着唾液在里面搅动着,水声越来越明显,不知是积攒的唾液还是里面流出来的水,通通混在一处,又成股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石台上。 钟至秦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脑子里已经炸开成了一团浆糊。楚钺还存心不让他只顾享受,舔一会就要抬起头,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在他下面打上一巴掌,然后再重新低头,用舌头抚慰方才被打得红肿的嫩rou。 如此几轮下来,极致的温柔与暴虐交替,钟至秦的外阴几乎被他打得麻木了,眼泪把红纱浸湿了一大片。他怀疑再打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失禁。于是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把自己的yinxue往两边扒开,努力露出那怯生生的粉色小口,哽咽道:“别打了,求你……进来。” 楚钺双指探进去,把他的阴xue撑开了一个口子,似乎在丈量其能吞下的尺寸。 随后他放开手,幽幽地点评道:“还是太小了。” 钟至秦也知道,自己的身子畸形,女xue窄小,现在吞下楚钺这禀赋超群的一根是不太可能的。但他顾不得那些,伸手去摸楚钺的阳具,抓住那粗大的一根就往下面送,口中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紧一点岂不是夹得人更舒服?” 楚钺顺着他的力度,将性器送到xue口前,往前挺了挺腰,guitou的前端被吞进去了一点点,随后立刻又被剧烈收缩的甬道挤了出来。 钟至秦浑身发软,手腕哆嗦着又要往里送。他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一根粗大的阳具插进来,想要被cao坏。 “既然主动卖给我,就听我的话。”楚钺抓住他的手腕挪到根部的囊袋上,一边逗弄着用guitou戳他的xue口,一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他说,“否则你这娇滴滴的身子受不住我的手段。” 钟至秦把腰往下一送,guitou前端再一次滑进了翕动的xue口:“什么手段?” 说着他腰身轻轻扭动着,一点一点地把粗壮guntang的阳具往深处吞。嫣红如花瓣的嘴唇微微张着,发出急促的喘息。xue口传来几乎被撕裂的痛楚,竟然还真的把硕大饱满的guitou吞了进去。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能…… 楚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往后一撤,guitou不顾紧致xue道的挽留,毫不留恋地拔了出来。钟至秦还没尝到甜头,就被人扳着肩膀翻了个身。 他下巴在石台上撞了一下,就算有床垫,也是挺硬的。紧接着楚钺的手臂从背后环了上来,箍着他的腰把他抱离了石台。 钟至秦看不见,被他折腾得一时有些辨不清方位。直到楚钺一手抱着他,一手拨开他的腿。钟至秦的一条腿失去了支撑,茫然地往旁边一探,酸麻的足尖竟碰到了下面冰凉的地面。 此时他上半身直直地被楚钺箍在胸前,一只脚虚虚踩着地,另一条腿曲着跪在石台上。楚钺的呼吸喷在他后颈上,有些痒。 接着他听见楚钺低沉一笑,贴着他的耳根开口道:“放心,今晚还长。我既然花了钱,就一定亲自给你开苞。” 说着他搂着腰身的手臂向下一用力,钟至秦毫无反抗之力,软绵绵地被他摆弄着,下半身重重地撞在了石台侧面钝圆但坚硬的棱上。 钟至秦脑内炸开了一片白光,他从未有过这样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冰凉的侧棱不偏不倚地卡在缝隙外。 刚刚被唇舌照顾过的蒂珠被重重一撞,钟至秦扬起脖子呻吟出声,差一点当众失了禁。同时甬道里有一股奇异的热流涌了出来,大片的水迹顺着石台边缘滴到了地面。 下面的看客也静了一瞬,议论声停了,只有压抑不住的喘息声,更有甚者,直接将手伸进了裤子,红着眼睛盯着正在被石板折磨得喷水的处子,垂涎三尺。 倘若目光有实质,钟至秦现在已经被分食得只剩白骨了。 楚钺没发现他被石台磨得喷了,只顾压着他,强迫他的蒂珠顶着石台,接着一推他的后背,把他上半身按得趴伏下来,手腕一起一落,让他最娇嫩的部位在冰凉凸起的石头上厮磨。 钟至秦觉得自己的阴蒂要被碾碎了,他昏了头,颤巍巍地伸手过去摸了摸,果然,那里已经肿胀起来,又硬得厉害。被自己的手指碰到,他又是一个哆嗦,手臂一软无力地垂到了床边。 他头发散着,柔顺地撒了满床。身下的石台冷硬,楚钺的胸口和手臂也是硬邦邦的,却温热而鲜活。他又疼又爽,被迫在情欲里起伏,听着四面八方的粗重喘息,恍惚间有一种被野兽环伺的错觉。 但磨着牙垂涎他皮rou的只是野狗之流,没有一只能尝上一口,因为他此时已经被狼王叼着脖子拖进了窝里。 狼王把心甘情愿送上门的猎物按在爪下,享受似的舔弄着他的要害,欣赏他的颤抖。待悠哉悠哉地玩弄够了,才会用咬断他的喉管来宣告狩猎的成功。 阴蒂高潮的滋味太过甘美,钟至秦沉浸在痛爽的余韵里,甚至没有立刻意识到,楚钺的一根手指沾着他前面xue里流出来的yin水,正慢慢地往他后庭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