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koujiao吞精,你放着娘娘不做,非要去做贼囚是吧
“呃……” 全身重量狠狠压下,湿漉漉的花户宛如被剥开的蜜桃,瞬间汁水四溅,抽搐痉挛着想要缩紧,却被鞋尖用力一碾,隔着一层亵裤,将翘头靴尖抵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红腻软rou被残忍顶开,发出“咕叽”腻响,谢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浑身颤抖,白鱼般向上一弹,接着无力地落了回去,湿软xue口再次被鞋尖踢碾开,身下瞬间喷出无数粘腻sao水,顺着白玉一样的腿根向下滴。 “唔……唔呃……唔……” 阳具顶端蹭过软滑的上颚,小幅度而快速地动作着,谢宁的后脑勺被皇帝死死压在掌下,毫不怜惜地来回cao弄喉口软rou。他浑身发颤,艰难地张着嘴,连吐息都被碾得破碎,下半张脸更是酸得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只觉得满口都是浓郁的腥咸味道,被噎得连连干呕,眼泪流得愈急。 乌黑长发铺散在肩头,半褪的衣服下露出两片突出的肩胛骨。李策双眼泛红,自上而下俯视着谢宁,看不清他整张脸,却注意到他蹙起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紧紧闭着。 像是亟待宣泄恶意一般,皇帝脚背上抬,变本加厉地抵了抵。 尖锐的快感如同细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xue口,顺着尾椎向上攀去。谢宁“唔”地一声,眼皮反射性朝上掀开,腰眼发麻,发抖的屁股朝后翘着逃开。 贴着阴户的脚尖趁势勾起,刺入湿红女花中,谢宁被刺激得两腿抽搐,睁大眼睛无声尖叫,身体哆嗦着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地前倾去。 “噗滋”一声,他细腻的鼻梁抵上了皇帝小腹,两片柔软嘴唇被压得变形,连阳具露出的最后一小段都含了进去。 喉口软rou却在刺激下反射性绞紧。 李策重重喘了出一口浊气,忍耐到了极点,他掐着谢宁的腮,急促地动作起来。深红的柱身在两片柔软的嘴唇间飞速进出,被湿热敏感的黏膜包裹住,一阵阵吸舔含啜。谢宁满脸绯红,吃得无比辛苦,额头上都渗出一层薄汗,还是下意识用舌头抵住粗硕的顶端,不停往外推拒着,发出细微的“嗯呜”,和泥泞的水声搅在一起。 贲张的阳具重重一跳,李策手指穿过谢宁一头乌发,压着掌下头颅,射在对方嘴里。 他低下头,只见昏暗的光线下,谢宁肌肤雪白,鬓发散乱,两片红唇尚未合拢,无意识地半张着嘴—— 红软湿热的口腔内部,盛着一大团浓腻浊白的jingye。喉口红肿,红软粉嫩的舌头微微卷起,颤巍巍地发着抖,根本阻止不了精水从舌面上四散流开,把整个口腔内部的黏腻都覆上一层浊白精膜,亮晃晃地反射着微光,连一排莹白的齿列都泡在腥sao的精水里。 李策射了很多。 谢宁的嘴唇很薄,平时是淡淡的红色,不笑时就显出三分不近人情的意态。 皇帝看过他一字一句教授经典时嘴唇张合的严厉模样,也记得他指责自己“不肖”时抿直嘴角的刻薄样子,可却从来没想过,原来这张嘴给男人含过rou棍后,也会被摩擦得很软,很红, 很肿。 李策着魔一样盯着看谢宁,心想道。 真可怜。 连嘴角都被撑裂了。 又可怜,又yin靡,好像天生就适合干这个,就应该盛住君王的精水再吞下去。 他该早一点下手的。 李策伸出手,替呆坐在地的谢宁擦掉嘴角的白浊,手指刚碰到泛红的皮肤,就看到对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避开。 谢宁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浑身都被巨大的屈辱笼罩,以至于缓了好几拍才回神。 他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哆嗦着弯腰伏在地面上,呛咳着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被皇帝眼疾手快地掐住了腮,强迫他仰头,“别吐!” 谢宁不看他,极力挣扎起来。 湿软的舌头搅着浓稠的精水往外推,却只是将浊白粘液搅的更加乱七八糟,顺着嘴角溢了出去,流得整个下巴都是,yin靡到了极点。 皇帝的鼻息顿时变得guntang而凌乱,像是上瘾一般用手指在谢宁下巴上疯狂摩挲着,眼神隐隐透出一股疯劲。 “咽下去……我让你咽下去!” 看着谢宁在地垫上乱蹭的双腿,李策就像突然被勾起了火气,一把将人拖到两腿之间,死死捂住鼻息,直到谢宁因为窒息满脸胀红,终于支撑不住,喉结一滚,这才缓缓放开了他。 “咳咳……咳……” 谢宁把脸埋进臂弯,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几息之后,他身体的震颤突然奇异地停住了。 谢宁抬起头,一双眼睛如冰似雪,像是剔透的琉璃珠,清凌凌地朝皇帝望来。 那张脸上,除了破损的嘴角和微红的眼尾,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关于情事的端倪。他将衣襟理好,重新打了一个结,在地上端正地坐好,终于用微哑的声音问道:“陛下玩够了吗。” 谢宁说得很艰难,可能是因为喉咙都被cao肿了,李策很清楚起看到他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带着眉毛都微微拧起。 李策一把将人拖到了床上。将头埋进谢宁肩窝,在他的锁骨上猛地咬了一口。 谢宁急促地喘了一声,接着用一种无比平静的语调问道:“陛下打算什么时候杀我? ” 李策动作一僵,随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似的气声,嘴上一时没收住力,一口下去甚至咬出了血。 谢宁“嘶”地一声,就听李策冷笑道:“怎么,你想死?” 谢宁平静道:“臣有罪。” 皇帝的手顺着谢宁腰线往下摸,贴着皮肤摸进了谢宁湿哒哒的大腿内侧,猛地朝腿心递了两根手指进去。 谢宁浑身肌rou骤然绷紧了。 他按住李策的手腕,却根本无法阻止手指在绵软的内里戳刺搅动,弄出粘腻yin靡的水声。只觉得一阵阵晕湿潮意从xue心扩散,带起一阵酥麻快感。 李策感受到敏感的嫩rou一阵阵夹吸紧手指, 哀哀地缠吸着,嘲讽似地一笑,“口是心非。” 皇帝猛地抽手,将湿哒哒地手指往谢宁脸上涂抹着,殿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尖利的女人的咒骂声如同尖利的指甲一样划破空气,刺穿耳膜,随即很快地平息下来。 “陛下。”很快,小宫女在屏风后小心翼翼地禀告道:“是……娘娘。” 谢宁的脸色灰败下来。 现如今,这宫里能被叫娘娘的只有一个,他的族妹,谢家出嫁的女郎。 虽说祸不及出嫁女,这位女郎蒙天子相聘,可却在婚礼当天被指德不配位,甚至没有和皇帝拜过天地祖宗,更没有接过宝册宝印。 算不算皇后,还要等皇帝说了算。 谢宁轻轻叹了口气,从床边取了件外袍,赤着脚就往殿外走去。 李策看着他的背影,脸色猛地沉下来。 “娘娘?” 他冷声朝着小宫女说道。 “一个贼囚,口中不是咒骂兄长就是不敬君父,无才无德,她是哪门子的娘娘?” “谁放她出来的,又是谁窥视帝踪,告诉他我和丞相在这里的,去,按律领罚。” 小宫女急急忙忙:“是。” 言毕就要退下。 皇帝却突然把一双毛茸茸的鞋摔到小宫女面前,用下巴点了点已经走到寝殿门口的谢宁,“给他送过去。” “算了,”李策突然站起声,从小宫女手中拿过鞋,“我自己去。” 一推开殿门,冷风就夹着飘雪吹来,吹散殿内热气。谢宁拢住外袍,刚往外走出一步,就被拉了回来,搂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怀抱里。 皇帝把他放在桌沿,蹲下身,拿着鞋往他脚上套。 谢宁双脚猛地一缩,侧身避开,身体呈现出满是拒绝的姿态:“罪臣不敢。” 李策把鞋往地上一扔,站直了身体。 “好,”他扯着嘴角,难看地笑了笑,“你放着娘娘不做,偏偏要去做贼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