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腰封,情药,猫尾巴和猫铃铛,塞着缅铃被cao
剪刀反射的银光反射在谢宁脸上,他的瞳孔骤然缩成了一个小点,神色惨淡,浑身僵死,只有牙齿在格格打颤。 那条围脖用上好的狐狸皮做成,通身雪白,没有半根杂毛,更难得的是异常轻薄,蓬起来的时候却又松又软。李策拿在手里,丝毫没觉可惜,在两端分别剪了一排小孔,才注意到谢宁瑟缩的厉害。 “怎么了?”李策把围脖往谢宁腰上比了比,指腹触碰到了他紧绷的皮肤,“怎么吓成这样。” 谢宁殷红的嘴唇直哆嗦,身体往后弓,被彻骨的恐惧摄住了心神,含含糊糊说道:“别、别剪……” 李策疑惑,继而恍然,好气又好笑地用剪刀把谢宁垂软的阳具往上拨,将一整根都紧贴到了小腹上,惩罚般拍了拍,沉着脸说:“怎么,以为我要你做太监?” 加诸于玉茎的刺激仍然清晰,带来鲜明的快感却像是凝滞的河流,被那只金环硬生生阻断,谢宁被这样一碰,只觉得快意尚未蒸腾,就迅速转变成了钝痛,沉甸甸挤压在小腹上。他呜咽着绷紧了腰,削薄的脊背上渗出一层薄汗。 趁着他咬牙挣扎的当口,李策已经将整条围脖里外翻转,缠在了他的腰上。朱红的缎带穿过几个刀口,扯着围脖两端收紧,像腰封一样将谢宁的腰连着阳具束了起来。玉茎可怜地紧贴小腹,从皮毛背后隐约看得出一点形状,只在下面露出一对滚圆的球囊。 谢宁全身上下无不精致,连那两颗小丸都是难得地完全对称,涨成了深粉色,随着呼吸轻轻收舒。李策垂眼看着他,手掌贴着纤细的腰线流连,盯着雪白臀瓣间那枚嫣红的rou缝,心中遏制不住地升起一阵难耐的焦灼感,短促地笑了一声,评价道:“这样,倒像是娘娘了。” 心中骤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谢宁浓长的睫毛颓然地耷了下来,喘了两声,被反绑的手指揪紧了床单,把脸埋进了凌乱的床褥之间。 李策在随手抓的一堆东西中翻翻捡捡,挑了一只扁扁的瓷盒,约莫有巴掌心大小。打开盖子,里面满满装了一匣海棠红脂膏,散发着一阵清淡的甜香,并不腻人。他用手指挑起一块,把黏糊糊脂膏抹在了谢宁胸口,一道一道打着圈涂开。 带着薄茧的指腹陷进乳rou里,莹润的皮肤像是被抹上一层淡红色的釉,呈现出一种珠贝般的光彩。略带薄茧的手指蹭着微凉的脂膏一路向下,绕着肚脐画了两圈,接着伸进腰封,在小腹和皮毛紧贴的缝隙之间将脂膏蹭了个干净。 半凝固的膏体很快被体温烤化,融成了一层湿亮yin光,湿哒哒地吮在皮肤上。谢宁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膛起伏,浑身的肌rou都不自觉绷紧,感觉到一阵空虚瘙痒感从被涂抹过脂膏的位置迅速蔓延开,火辣辣地灼烧在皮肤上。 雪乳隐隐浮起一层近似藕色的淡粉色,他的双腿骤然并拢,殷红奶尖却宛如被重重舔咬过,迅速肿大挺立,两团雪乳更是痉挛着抽搐起来,像是两盏盛放在玉碗里的酥酪,用手掌重重一握,雪白奶rou就从指缝之间溢出来,晃悠悠地直颤,仿佛在勾引人含住吸舔。 乳rou被随意捏了捏就放开,谢宁发出一声哽咽,只觉得一阵麻痒从皮肤深处蔓延开,贝齿咬住嘴唇,留下殷红的印子,却还是阻止不了敏感至极的身体被yuhuo一点点烤软,渐渐溶成了一滩春水。李策扶住他的腰,就看到白皙绵软的屁股一抖一抖,鲜红花唇微微翕动着,吐出一团团清液来。 “看你浪成什么样子……没碰都能流这么多水。” 李策哑着声骂了一句,呼吸蓦然变重,伸手把谢宁的腿往上掀,两根手指探进xue口,立刻被软软咬住,一息一息地往里吞着。 红腻女xue滴滴哒哒流出清液,一副迫不及待等着被插弄的样子。被褥随着两人纠缠的动作往下陷,平铺的丝缎拉紧,崩出一条直线,之前随手扔在一旁的yin器纷纷往低处滚,到了二人身边。 李策低头,看到一只系着流苏的镂空缅铃滚到了腿边,内里水银球不停跳动,连带着整个缅铃都在不停晃荡。他顺手提着流苏拎了起来,从小瓷盒里挖出大块脂膏,顺着缝隙往里填了进去,直弄得装有水银的内胆和镂空外壳之间被填满得满满当当,全是半透明的脂膏。 谢宁被弄成了侧躺的姿势,两条腿刚被屈辱地打开,一个冰凉的硬物就抵住了xue口,冰得他一个哆嗦。缅铃球上凸出的牡丹团花纹饰不断刮擦厮磨着腿心嫩rou,被抵住一寸寸往里挤,隐约能看到内部靡艳湿红的软rou。 雌花缩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缅铃却如同一只饱满的荔枝,一点点将xue口撑开。谢宁被按在皇帝怀里,只觉得下腹无比饱涨,被干肿的内壁又疼又爽,简直是在受刑,他哽咽着嗯了一声,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挣动不止,哆哆嗦嗦的用额头抵住李策小腹:“拿、拿出去……” 就在这时,不停颤动的腿根却被缅铃上挂的大红流苏轻轻扫过,宛若羽毛轻抚,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谢宁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腰眼顿时酥透,压在xue口的缅铃却被顺势一推,揉着抵进女xue。 水红的xue口瞬间张到了极致,边缘被撑得接近透明,几乎要崩裂开,将银球最粗的那一圈咬了进去,又迅速缩成了一条缝,涨鼓鼓地吃着缅铃,像只中间划开一刀的馒头,只留一条一拃长短的红色流苏,垂在雪白双腿之间。 谢宁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呃呃呻吟。被身下的热胀和胸口的热烫逼得张开了唇,却说不出话。他散开的衣服几乎被热汗浸透,湿软的甬道艰难地咬住缅铃,被外壳上疏密不一的花纹压着软rou来回梳弄,却还是yin贱至极的吸着球壳往里吞,被一寸寸按压过去。 雌xue抽搐着缩合,内里酥麻刺痒难以言喻,小腹深处流出一股股灼热汁水,却被缅铃死死堵住,喷不出半滴水。 小腹里酸软涨热到了极点,谢宁颤抖着翻到在床上,俯面朝下,两只奶团被压得半扁,衣衫半褪,流檀一样的黑发散开,湿漉漉地搭在光裸的脊背上,两片蝴蝶骨被薄削柔韧的肌rou裹住,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皇帝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腰上,谢宁心里的惊恐霎时到达极点,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用肩颈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全部重量,猛地朝前一挣。 床褥瞬间被膝盖蹭得不成样子。谢宁蝶翅般的睫毛一簇簇粘在一起,疯狂地抖动。他哆嗦着嘴唇向前逃,却因为双手反绑、跪趴在床的姿势移动得无比艰难。 轻薄亵裤从中间被撕开,岌岌可危地靠几缕布条挂在腰上,屈辱地露出腿根和整团浑圆。两瓣玉臀高高撅起,质白如雪,却遍布着不少未褪的指印和尺痕,上裹一层透明清液。唯独腿心花户肿胀如桃,花唇紧缩,却从中间垂下一条鲜红流苏,随着雪臀大腿疯狂抖动,一副凄惨到极点的样子,却隐约听得到花xue吸住缅铃“咕叽咕叽”的声响。 渐渐地,有透明的液体从xue口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堵不住的sao水,还是填在缅铃里融化掉的凝脂。那一小股水流沿着流苏串的几根丝绦缓缓下滑,丝线吸饱了水湿成了深红色,几条黏在一起聚成一缕,到最后没让半滴sao水落在床铺上。 谢宁的膝盖艰难向前蹭,雪白屁股晃得越发厉害。李策眼睛里满是血丝,视线仿佛被焊在了那两团肥软雪臀上,盯着那串摇来晃去的流苏,鬼使神差地抓了上去。 红色流苏躺在手心,仍然在不停地颤,甚至有一点点变短的趋势。李策呆了片刻,才明白是xue口咬着缅铃自动往深处吸,一时间呼吸都是一滞,像是没想到谢宁能sao成这个样子。 他朝下看,谢宁两腿之间的阳具已经被牢牢绑在了小腹上,两腿之间的阴部如女子一般平坦,只露出红涨圆润的球囊。 “猫铃铛。” 李策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碰了碰那两个圆球,顿了顿,又把流苏在手掌上绕了半圈,拨了一下,“猫尾巴。” 接着,他拽着流苏,往外狠狠一拉! “……呃啊!” 谢宁半阖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吐出半声嘶哑的呻吟,又硬生生咽了后半句,像一只濒死的鹤一样扬起脖子,接着重重摔在了床上。 缅铃已经被吃到了相当深的位置。这一拽之下,险些被拖出xue口,繁复花纹急促地剐蹭过湿软内壁,带起一阵酸软不堪的快感。更可怖的是,填在缅铃里的脂膏逐渐被体温煨化,变成了粘腻汁水,随着这一下涂满了滑嫩腔壁,热辣刺痒到了极点。 谢宁整个人抖如筛糠。眼泪无意识地顺着酡红的脸颊流下,一时yuhuo焚身,眼前的视野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团。 脂膏越化越多,xue心缅铃中心的水银球渐渐失了桎梏,立马开始晃动起来,一开始并不算明显,后来的幅度却越来越大,连带着整颗圆球都嗡嗡抖动,在紧致的肠道里来回撞击。谢宁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哀叫,反射性将缅铃吮紧,银球被挤压,反而更加剧烈地颤动起来,表面花纹勾起雌xue里敏感无比的软rou,激起一阵疯狂的震颤。 李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口干舌燥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忘了呼吸。他揪着流苏的那只手手背上青筋直跳,劲瘦的肌rou裹在骨骼上,硬得仿佛钢铁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简直像个笑话。 李策将谢宁按在胯下,像一头发情期急切地寻找配偶的狼,松开了拽着流苏的手,扶住rou刃,对准xue口一插到底,顶着不停震动的缅铃,尽根没入。 疯狂的快感陡然炸开,谢宁呼吸一哽,眼睛翻白,呜得一声惨叫,被反绑的手指瞬间痉挛着张开,极力在空气中伸展着。热泪顺着脸庞无意识流下,他被硬热阳具插得近乎崩溃,全身一晃,几欲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