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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语声吻何毕时身下抽插动作不停,一下下撞进去,掰得何毕胯骨生疼。

    何毕的身体随着季语声的动作起伏,被从床尾折腾到床头,最后几下脑袋撞上什么yingying的东西,何毕却连分心的精力都没有了。

    柔软的掌心贴上何毕的后脑,季语声拖着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膀,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揉他的胸,就这样挤在床头cao他。

    身体被迫对折,何毕两条胳膊搭在季语声汗湿的肩膀上,又随着冲撞的动作无力地滑下,他浑身湿热,想仰头喘口气,季语声又追上来吻他。

    这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乳钉打在右胸,因为季语声的常用手是右手,他总是用这只手去搂何毕的脖子摸他的头,这样面对面干他的时候,空着的左手就可以用来玩他这里。

    打乳钉的那块皮肤被季语声一碰,就浑身酥麻,下面夹紧的动作惹得季语声不快,报复性地在何毕屁股上扇一巴掌,又用力揉捏着,带着恶意问何毕放松会不会。

    何毕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轻飘飘的,勉强控诉着季语声,只说他故意的,说季语声居心叵测,早就计划好了,想要把他骗上床。

    “谁骗你了,不是自愿的?”

    他把yinjing拔出来,拍拍何毕的屁股。何毕瞄了眼季语声的脸色,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在季语声面前装纯,主动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

    匀称修长的小腿跪着时竭力分开,何毕腰往下沉,季语声握着他的腰,拇指可以严丝合缝地掐住他两边的腰窝。

    可他却迟迟不插进去,只是从后盯着何毕瞧。

    何毕十分不满,正在兴头上被吊胃口,正要回头看季语声在磨蹭什么,脖子就突然被人按住,他的脸一下埋在床垫里,连抬头都无法做到。

    又重又狠的力道使他想起在电梯里的那一下,季语声看见陈狄留下的吻痕,就是这样按住他的脖子。

    “你才是故意的吧何毕,故意惹我生气……本来我都快要忘了,现在你一提醒,我又想起来了。”

    dom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可怕,用野狗交配的姿势压在何毕身上缓缓插进去,他动作轻柔地抽出,给了何毕季语声在性爱中也是个绅士的错觉。

    粗壮硕大的yinjing不打一声招呼就狠狠插入,在sub最放松最信任的时候,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个想法有多天真。

    抽插起来时,粗长的yinjing在二人结合的地方若隐若现,涂进去的润滑液又被季语声蛮横的力道挤出来,快要把跪爬的地方给弄湿。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季语声干人的声音,一开始何毕还能维持着跪好的姿势,后来慢慢倒在床上,又被季语声提着腰摆弄。

    “快射了?”

    单是听他平稳的语气,绝对想象不出下半身正进行着激烈的动作。

    何毕又痛又爽,意乱情迷地点头,只觉得快要死在这激烈的性爱里。他的guitou鼓胀得疼痛,季语声甚至都没有摸他。

    清脆的巴掌落在何毕屁股上,比季语声干人的动静还要大,且又是和刚才相同的位置。

    这里开始发红发肿,像个熟透的软桃,拿手一捏就爆汁,咬一口就出水,何毕非但没有因为这侮辱性的动作而有任何不快,他的yinjing抽动几下,两个睾丸有规律地收缩着,显然是快要射的征兆。

    季语声也发现了,因为何毕快射的时候里面会夹他。

    他恶趣味地伸手握住何毕的yinjing,拇指抵在出精孔上,何毕难受地挣扎,求季语声别折腾他。季语声放缓抽插的动作,帮何毕延迟快感,轻声哄诱:“谁折腾你了,玩点别的好不好?”

    何毕带着哭腔拒绝,五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不好,不玩……”

    “我就问问而已,你说的又不算。”季语声一下就笑了,“看见前面那个低温蜡烛没有,你爬过去拿给我,我就让你射。”何毕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季语声的yinjing还在他体内插着,随着爬行的动作慢慢脱出,最后guitou拔出去,更多黏腻的体液泄出来,看得季语声眼神一暗。

    眼看就要够到蜡烛,何毕伸手去拿,一只手却从背后伸出来,同他十指交扣按在床单上,季语声笑着凑近,再次压回到何毕身上,他的yinjing强势地插进来,死死把何毕钉在床上。

    何毕欲哭无泪地挣扎,却怎样都无法摆脱季语声的力道,眼睁睁看着季语声把蜡烛拿走。

    季语声咬着他的耳朵撒娇:“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我帮你啊,真可怜。我说了要你拿给我才可以射,现在是我自己拿到的,你说怎么办?”

    何毕简直想骂人,可季语声一直顶他,他一开口就只能呻吟。

    最后季语声从箱子中拿出条丝巾,当着何毕的面把丝巾一分为二,他动作野蛮,撕扯时小臂上的肌rou紧绷着,何毕只得在心里感叹美色误人,任由季语声绑住他的眼睛和yinjing。

    鼻尖传来热意,他猜想是季语声点燃了低温蜡烛,何毕有点害怕,可季语声却不断亲吻他。

    腿部的床垫凹陷下去,应该是季语声跪在他的身后,他的yinjing又插了进来,何毕的视觉被剥夺,触觉就格外灵敏,感受着坚挺yinjing上搏动的青筋。他期待又害怕,丝毫想不出季语声会把烛液滴在哪里,又会是什么感觉。

    季语声盯着何毕白皙脖子上的刺眼吻痕,蜡烛悬在正上方,他欣赏地看着何毕颤栗害怕的身体,看他抓紧床单的手指。

    他真的越喜欢他就越想欺负他,越欺负他就越爱他。

    一滴看似灼热的蜡液承载着季语声的恶意、嫉妒、以及他不讲道理的破坏欲,毫无征兆地迸发在何毕的脖子上。

    何毕浑身一抖,突然跪不住了,整个人趴在床上,五指收紧又放松,烧灼的痛意完全在他忍受范围而之内,那滴蜡液死死扒住他的皮肤,覆盖住的地方还有余热,掀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接二连三的蜡液依次滴落,直到完全盖住陈狄留下的刺眼痕迹。

    何毕完全不挣扎了,任季语声为所欲为,脖子上的项圈被扯着收紧,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酥麻,脑子也酥麻,季语声还在发了狠地干他。何毕高高仰着头,因喘不上气而满脸通红。

    在感觉快要死掉的那一秒,季语声终于放开了手。

    何毕先是感觉yinjing搏动两下,接着什么东西流出来,可过于明显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再无力去分辨。季语声搂着他倒在床上,不断亲吻着他的脸颊与失神的双眼。

    何毕亲昵地蹭着他,像依赖讨好主人的小动物,小口地喘着气。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何毕终于缓过来,摘下眼睛上的丝巾,小声责备季语声:“以后不能这样了……太危险。”

    季语声乖顺地嗯了声,欲望被满足后总是很好说话,他搂着何毕,也不知是真的在懊恼还是在哄人,他说他错了,没控制住,应该提前告诉他的,他又问何毕舒服不舒服。

    何毕一怔,就自己刚才的反应来看,说不舒服恐怕也毫无说服力,于是他选择假装没有听到。季语声像是早就猜到他的回答,把头埋在何毕汗湿的肩窝里闷笑一声。

    何毕不舒服地挣扎。

    “你射了?”

    季语声懒懒地嗯了声,那声音又听得何毕全身都不对劲。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射进去了?”

    季语声怔了怔,意识到什么,按住何毕的腰拔出来一看,避孕套皱巴巴地挂在他的yinjing上,里面的体液量比他平时射出来的要少很多。

    “怎么了?”

    何毕看他神色诡异的厉害。

    季语声按住他,两个手指插到湿软的xue口里搅弄一番,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房间内迅速泛起一股jingye特有的闷腥味。他又摘下套子二指顺着一捋,沉默一瞬,无奈道:“我太用力,把套子弄破了。”

    这下连何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脸上泛着热意,在床单里闷声闷气道:“明明是套子质量不好,你那么得意干什么。”

    季语声笑笑没说话,起身去浴室洗澡,何毕拽住他一只手,小声道:“把我也抱过去。”

    “等会儿。”

    季语声随口拒绝,他又像摸小狗那样摸了摸何毕的头。

    何毕一人躺在床上,回味着临近窒息时的可怕快感。

    这种陌生的性高潮体验就像季语声这个人,既危险又热烈,让何毕试过一次就上瘾,理智上发出警告,警告要停止,可情感上却一味无视着靠近。

    光是这样想着,何毕的身体又再一次热起来,他闭眼躺在床上,学着季语声的样子去摸胸口的乳钉,想象着那是季语声的手。

    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停止,何毕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季语声裹着浴袍出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sub在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急促而又餍足地喘息,拧眉躺在床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胸,一手揉着yinjing。

    季语声抱着胳膊独自欣赏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走上前挡开何毕的手。

    “你在干什么?”

    何毕睁开只眼睛,见被季语声发现也不扭捏。

    “自慰,谁叫你太凶了。”

    季语声缓缓覆上去,何毕尚不知大祸临头,又猖狂起来,他再一次低估了dom的掌控欲和性欲,以为做一次就会被放过,还没有意识到这具身体的使用早就归属于季语声,他还抱着季语声命令他过来吻自己。

    季语声笑着照做,先是吻何毕的眉心,接着往下,何毕最喜欢和他接吻,每次亲他的时候就会很乖地用胳膊缠住他的脖子,不让季语声走。

    在接吻方面,何毕比他还要热情。

    他的吻没在嘴唇多过停留,复又吻上何毕脆弱的喉结,在上面辗转反侧不住轻咬,逼着何毕发出一声声崩溃又紧张的呻吟。

    季语声起身,何毕茫然地睁开双眼,季语声又吻上来。

    他又一次哄他:“乖,闭眼。”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季语声在箱子中挑挑拣拣,拿着什么东西重新上床,亲吻何毕敏感的肚脐,又亲吻他的小腹。

    他的呼吸掠过何毕被弄得湿漉黏腻的阴毛,轻轻吻着勃起的yinjing。

    何毕被他的吻迷得晕头转向,完全没发现季语声正往他手上绑着绳子,等发现时,一只手已经动不了了。

    季语声原形毕露,笑着起身去绑何毕剩下的腿和手。

    何毕咬牙切齿,乖乖认命:“明天我就把你的箱子扔掉……”

    季语声拍拍他的脸:“随便你扔,床下你说的算,我很听你话的。”

    他拿着刚才系在何毕yinjing上的那半边丝巾卷好,又来绑何毕的眼睛,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把房间温度调高,不允许何毕身上有任何遮挡。

    做完这一切后,季语声没有再说一句话,他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观察何毕脸上的表情,看着他从平静接受到逐渐好奇,眉头拧着,等上一会儿就不耐烦,头无意识地转向一边。

    季语声知道,那是何毕在找他。

    他数着何毕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

    不规律的嗡嗡声突然响起,下一秒何毕呼吸急促,因为季语声把跳蛋打开塞到他后面,他以为季语声会过来吻他,或是爱抚他,折磨他,可季语声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他拍了拍何毕的脸,温柔地说他出去买点吃的,一会儿就回来。

    何毕挣扎道:“季语声,你别走……季语声!”

    回答他的是无情的关门声。

    房间中只剩下何毕一人,除了跳蛋在他体内嗡嗡作响,没有人同他说话,他的眼睛看不见,耳朵想去听,却没有任何声音给他听。

    那个时时刻刻围绕着他,控制着他,让何毕安心享受的人不在了。

    何毕甚至感到委屈,仅仅是因为季语声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不知过去多久,他越来越急躁,越来越想让季语声回来,于事无补地挣脱起手脚上的束缚,何毕呼吸急促,被跳蛋折腾得全身无力,觉得自己被过度使用,而季语声这个罪魁祸首压根没有陪着他。

    他的眼泪流出来,既是为生理上的快感,也是为心理上的失落,嘴里不自觉喊着季语声的名字,渴望着对方的抚慰。

    就在这时,熟悉的触感落在胸口,像是皮拍拖起他的乳钉,又像有人拿牛皮鞭子按着他的乳钉往下压。

    何毕怀疑自己太想季语声,想出了幻觉,明明没有听见开门声,却觉得季语声已经回来了。

    接着那东西下移,在玩弄他的yinjing,这一刻何毕终于反应过来,季语声根本就没有离开,他故意开门关门做给自己听,季语声这混蛋把他丢人狼狈又离不开他的一面完全尽收眼底。

    但这一刻何毕只是庆幸。

    “季语声……”

    他声音发软,手脚也发软,祈求他的dom给他一点回应。

    皮拍狠狠拍在他一边的胯上,何毕仰头接受,他因这一下而彻底确认了季语声的存在,开始心安起来。季语声的声音随之响起:“你好像看起来很委屈,我欺负你了?”

    “想让你抱着我。”

    不抱着他就是欺负他。

    季语声先是沉默,接着笑了,他语气轻快道:“何毕,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定力这么差,你撒个娇我就心软吧。我是挺吃你这一套没错,但是只有我想哄你的时候才让着你。”

    “说了要玩点别的,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扯着线把跳蛋拽出来,手指插进来不及闭合的xue口翻搅,接着一个东西插了进去。何毕难受的厉害,直觉插进来的东西不是季语声的yinjing,他害怕地挣扎,问季语声这是什么。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季语声正观察着他,见何毕总是逆来顺受,害怕,却忍耐,对他无条件地的信任,他终于放心道:“产卵啊何毕,没玩过?正好,我也没玩过,我们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