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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渣男继父4(逼迫直男小爸koujiao,绑起来舔乳cao破处女膜,内射zigong、刮光小爸阴毛)

    “你他妈疯了!”季浩澜推开祁亦修,转身就往门口快步走去,然而他握住门把,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我反锁了,钥匙就在我书桌上。”季浩澜刚想去拿钥匙,就听祁亦修接着说道:“你只要出了这个门,我不但要把你的视频、照片发网站上,还要把你出轨和什么艾米、琳达、赛琳娜的证据全都发给我妈,等她明天回来,搞不好会带着离婚协议书呢。”

    祁亦修撑着手半躺在床上,腿还悠哉悠哉地直晃荡,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继父,像是看一盘即将进入的美餐自投罗网。

    季浩澜崩溃了。

    他的后路已经被斩断,就算重新回去当牛郎也没办法在这个圈子里往下混了。叶兰对他而言,曾经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已然成了唯一的依靠。

    房间门到床的距离很近,他却像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那般艰难。

    “如果我...做了,你是不是就会保守秘密?”季浩澜脸色苍白,他虽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祁亦修,试探性的话语和躲闪的眼神已经奠定了他败者的姿态。

    “说不准,至少今晚不会。”祁亦修盯着他攥紧的拳头,歪了歪头,命令道:“跪下来,给我koujiao。”

    季浩澜又惊又恨地注视着他,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祁亦修不气不恼,也多做催促——即使自己从看到对方的那一刻起,下面就硬了。

    果然,在两人无声的拉锯中,季浩澜终究还是垂下了目光。

    颀长高挑的身体犹如被折断的树干,缓缓往下倒塌。双膝落地的瞬间,他明白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细白的手指伸向祁亦修的裤腰,稍稍往下一扒,坚硬的roubang就从胯下弹了出来。虽是在视频里见过这物,可真正亲眼所见时,季浩澜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惊——想当年自己十八岁毛都没长齐,这小逼崽子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yinjing竟最起码也有二十多厘米,直径则好比鸡蛋,比自己现在还要大一点。

    cao,估计是属驴的。

    他握住yinjing,缓缓往嘴里送去。处男的性器味道不大,但嘴巴里含着一个男性的生殖器本身就是一件恶心至极的事情。季浩澜忍住呕吐的欲望,张嘴将整个guitou都包裹住,吞吐起来。

    “嘶啊...哈...”强烈的快感让祁亦修止不住直抽气。这与昨日死气沉沉的迷jian不同,不再是自己挺着腰cao干被强行撬开的嘴,是嘴巴在主动地吮吸着他,而这张红润嘴巴的主人,是比他大了九岁的继父。

    “再含深一点。”

    跪在地上的男人朝他又跪行了两步,低下头让性器进得更深,许是碰到了舌根,诸多细小的凹陷和结节摩擦在guitou上。男人屈辱得眼圈泛红,似是随时要落下眼泪来,看得祁亦修小腹又是一紧,精神上的刺激、视觉上的刺激、rou体上的刺激都融合在一起,拧成一股粗韧的麻绳,将自己束缚在内,无法逃脱。

    “sao嘴巴真会吸。”羞辱的话语像是巴掌抽在季浩澜的脸上,他只恨不得合上牙关,将这根折磨他身体,鞭笞他精神的肮脏性器咬个血rou模糊。

    然而想象终归是想象,他是不敢这么做的。

    这么多年的闯荡告诉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仅要去争取,还要忍。忍常人不可忍,方能成大器,这也是他能在牛郎店成为头牌的秘籍。

    他依然很清楚记得,在店里给他庆生的那一天,他的女金主给他点了一瓶店里唯一一瓶Hardy Perfe白兰地,然后当着所有同事、客人的面顺着他的脑袋缓缓浇下去。当时的自己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笑着拍手唱生日歌。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一瓶酒,年仅二十岁的他成为了整个牛郎圈炙手可热的新星。

    现在也一样,只要忍过去,忍过去就好。

    祁亦修按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一下一下猛撞。耳边传来干呕声,他却充耳不闻,只盯着那双因痛苦而蓄满眼泪的眸子,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射精感到达的前一秒,他松开了手。

    季浩澜如劫后余生般跌坐在地上,捂着嘴巴不住咳嗽。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开始。

    “躺床上去。”祁亦修道。

    “我明明帮你口过了!”季浩澜瞪大了眼,看祁亦修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恶魔。

    “我说得很清楚,我要cao你,cao你下面的屄。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出去,门在那儿。”祁亦修语气冷冷的。

    季浩澜沉默不语。片刻后,他看了眼已经指向11点的时钟,终于妥协般的上了床。

    整张床都是他不熟悉的气味,更加重了心中的不安。就在这时,祁亦修却道:“我得把你绑起来,省得你等下反悔,我可打不过你。”他笑起来,左脸颊凹下去一个圆圆的酒窝,“你没意见吧。”

    季浩澜觉得自己真是栽了。他实在是低估了这个兔崽子,现在掉坑里,爬都爬不出来。

    祁亦修先用校服领带将季浩澜的双手捆起来,再确定他没有反抗能力后,竟从柜子里翻出两根麻绳。

    “你还要怎么样?!”

    祁亦修没说话,自顾自的将麻绳缠在他的脚踝,然后将另一头绑在床头的床柱上,待两边都绑好之后,两条腿便往上折成一个大大的“v”,合都合不拢!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拍拍手,随即翻身上床,覆在男人的身上,整颗头都埋进他的颈窝,轻轻吸了口气。

    这个男人像是被香水腌出味儿来了,哪怕身上什么都不涂不喷,都带着一股柠檬茶的味道,闻得他口干舌燥,竟下意识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舔舐光滑白皙的肌肤。

    “哈啊...你别...啊!”一个27岁的大男人被一个高中生绑成这副模样已经够屈辱了,他本希望速战速决了事,对方却像玩弄蛛网上的猎物一般,不慌不忙地抚摸、舔舐,迟迟不给个痛快。

    湿滑灵活的舌头从喉结流连到锁骨,又从锁骨舔吻到rutou,最后围绕着硬币大的乳晕打起转来。

    “你他妈的...跟谁学的!”季浩澜仰着脖子,脸都泛起了红晕。

    这是他常年被忽略的地方。很少有女人和男人zuoai的时候,会去舔男人的rutou,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男人的奶头除了用来区分正反也没别的用处了。

    所以季浩澜一直不知道,自己的rutou有这么敏感,每一次被触碰,都想要颤抖。他不想被小屁孩看出自己的异常,强忍着不让自己乱动,可万万没想到下一秒祁亦修竟一口咬住了他的rutou,用舌尖来回扫弄。

    “啊!”季浩澜明显地抖了一下,被绑住的双手抵在祁亦修头顶,使劲往外推:“要喝奶喝你妈的去!老子没有!啊!”

    祁亦修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轻松捉住那双乱动的双手按在季浩澜的头顶,再次俯下身含住了一边的rutou大肆吮吸。

    他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男性就是对rufang有特殊的执念,亦或者,他就是想跟季浩澜对着干,他越不想被他碰的地方,自己就越要碰。

    祁亦修听见季浩澜的心越跳越快,起身垂头一看,才发现他居然勃起了,十几厘米的yinjing和他比起来虽然逊色了一点,但也绝对不算小。

    “怎么舔舔奶子就硬了,跟女人似的。”

    季浩澜就有点挂不住脸似的把头偏向一侧不做回应,看到他吃瘪的模样,祁亦修心里莫名爽快,下面也硬的不行,急需一个包容他的入口。

    一回生,二回熟。手指轻松找到了躲在睾丸后面的小缝,强硬的挤了进去。里面很热,很紧,xue口的处女膜像是一张小嘴,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不难想象若是真的用yinjing插进去,那处会破裂成什么模样。

    季浩澜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被人玩弄他最厌恶、隐蔽的私密处,怪异的感觉和轻微的胀痛让他不禁红了眼。

    以前自己为了钱卖jiba,现在直接沦落成卖屄了,还是卖给一个高中生小屁孩。

    更羞耻的是,自己居然被抠出了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别玩了,要cao赶紧cao,没时间了。”

    “好。”

    祁亦修本想让他放松一点再cao进去,省得等下太受罪。既然他不需要,自己又何必cao这个心。他掏出硬得像铁块一般的jiba,在xue口“啪啪”抽了几下,便对准了粉嫩的小洞往里顶。

    “啊啊啊!!!好痛!!!”季浩澜尖叫道。

    他虽早有心理准备,但现在承受的疼痛远远超过了自身的预期,好像进入他身体的不是yinjing,而是一把开了锋的匕首,割得他血rou淋漓,痛不欲生。

    祁亦修低头看一眼,未经人事的yindao过于窄小,被自己鸡蛋大的guitou顶着,竟连整个yindao口都被cao得凹了进去,两瓣yinchun也被卷入其中,上面还沾了淡淡的血迹。

    实际上,他连一个guitou都没cao进去。

    “痛,好痛啊!”他听见季浩澜在努力调整着呼吸,额头都沁出一层薄汗。拴在床头的腿不断上下踢蹬,却起不到一点自我保护的作用。

    “你别乱动!”祁亦修跪在床上,扒开饱满的外阴,咬着牙将整个蘑菇头硬塞了进去。身下的男人没了声儿,他一抬眼,才看到季浩澜已经满脸泪水。

    两只高高翘起的脚将是僵住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胯下的性器萎靡地缩成一团,脸上的红晕完全褪去,都被惨白取代。

    祁亦修并非没有同情心,可一想到什么艾米琳达赛琳娜,心中憎恶的火苗便像被浇了一碗油,登时熊熊燃烧。

    他死死扣住季浩澜的窄胯,一个猛子破开层层围阻,犹如战场上战无不胜将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被绑住手脚的男人似是化身成一只被捏住七寸的蛇,惨叫着、扭着腰往后缩,一心只想逃离破开他身子的巨物,即使头重重地撞在床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只可惜再多的躲闪都是徒劳。祁亦修环住他的大腿,往身前一拉,刚抽出一点的jiba便有原封不动地塞了回去。

    季浩澜痛得浑身抽搐,几乎快要魂飞魄散。他突然明白,在rou体的疼痛达到一定阈值后,是连羞耻也感受不到的。

    尖锐凄厉的哭声听得祁亦修心烦意乱,他竟脱下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小爸大张着的嘴里。

    淡淡的血腥闻弥漫在空气中,祁亦修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几滴被yin水稀释的血液。薄薄的处女膜早就被捅得四分五裂,再无什么纯贞可言;狭小的yindao口都被崩得几近透明,痛苦地承受着一次次暴戾的抽送!

    床单被两人之间的拉锯揪成一团,季浩澜终于没有力气再挣扎。嘴里的内裤被口水濡湿,男性的气味糊满了整个口腔,他却连伸手拿出来都不敢,只是害怕给自己招来更残酷的对待。双眼绝望地垂下,眼泪划过眼尾那道疤,滴在祁亦修的枕头上。

    意识随着抽插像是海面的一叶扁舟,沉沉浮浮,好似随时都要痛晕过去。然而脑海里却依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像一根坚韧鱼线提着他,不让意识消散。

    是时间!

    季浩澜猛地睁开眼,墙上的钟表显示十一点五十分,离祁亦修设置的定时只差十分钟了。

    他哪里还顾得上疼,塞着内裤的嘴巴“呜呜呜呜”直叫唤。

    祁亦修见他有话要说,便抽出了内裤。濡湿的内裤边儿沾着季浩澜的口水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最后“啪”得一下断裂,粘连在红润的嘴唇上。

    此时的季浩澜哪里管的上这些,立即虚弱地开口道:“亦修...亦修...我cao都让你cao了,能不能把视频发布取消掉...你答应我的...”

    祁亦修第一次听见继父用这样的语气喊自己的名字,糯糯的,像是在撒娇一样,射精感顿时就涌了上来。

    他喘着粗气,抱住继父高高翘起的大腿全力冲刺,脸颊在光滑细腻的小腿上反复摩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凄艳神情,鼻尖萦绕的都是这个男人的气味。

    xue口打出铁锈色的血沫,娇嫩的外阴被冲撞得通红。席梦思不堪重负地“砰砰”狂响,正如祁亦修的内心,激荡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些!!轻一点!轻一点!!!”季浩澜摇着脑袋哭叫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都被这根rou杵子捣了个稀巴烂,尽管他已经尽全力张开yindao,还是疼得他连气都不敢出。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冲击在他的宫颈口上,像是高压水枪似的,喷射出岩浆般炽热guntang的液体。

    zigong一阵收缩,季浩澜意识到,自己竟是被内射了!

    “不要...视频...”他被干得几乎晕厥,翻着白眼语无伦次地小声说道。

    祁亦修抱住他,一口咬在他布满冷汗的锁骨上,留下一排牙印,随即笑道:“我没有发,刚才是骗你的。”

    季浩澜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两眼一闭就这么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他的继子还是怜惜他的,所以这一次只进入了一大半,若是全部cao进去,怕是他连命都疼得没有了。

    阖上的双目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祁亦修小心翼翼地用枕头角擦干,可那个细长的疤痕怎么也弄不掉。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去舔,尝到的都是季浩澜眼泪的冷香和苦咸。

    自己明明是讨厌他的,可是为什么这么想抱住他...母亲平时也是这么和他睡得吗?

    “狐狸精。”祁亦修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行,不能让他再迷惑母亲。他踩着拖鞋,小跑到卫生间,拿了把剃胡刀出来,一下一下将季浩澜下身的阴毛刮了个精光。

    盯着光秃秃的yinjing,他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看你怎么和我妈睡!”

    此时的祁亦修还不知道,这种特别的感情,叫做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