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蝉计划(一)(毛巾迷晕)
炮友制定了一个小计划,需要我来配合。 之所以说是炮友,是因为我俩只在床上合拍——拥有相同的癖好,还刚好互补,自然能长期地一起玩耍。只是这个人性格和我相当不合,也就只能在zuoai的时候听话一些。 不听话自然也不行,毕竟我会逼着他在我怀里安静下来,以各种他喜欢的方式——药物、棉布、绳子、或者一些其他的手段,总之,不管他怎么折腾或者不满我的性格,最后还是会乖顺地晕倒在我怀里,让我支配他。 最近,他又开始不听话了。 他说,他想试试做施加方。 这一点我是绝对不可能配合他的,自从进了这个圈子我就没有在任何一个人手下晕倒过,肢体无法控制对我来说根本不是激发性趣的手段,所以不论对方说什么我都没答应。 当然这人手贱想来硬的,被我直接武力镇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直接抢过他手里的针剂,用另一只手按住他整个人,干脆利落地将全部药物还给了他,那一次他失去意识的表情,生动到我一生珍藏。 这不是重点,他这个人好奇心太重,看我这条路走不通只能另找别人。但要么他看不上对方,要么对方看不上他细胳膊细腿。 反正找不到可以实践的对象。 当然他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个圈子虽然有群体但不大,而且要么有伴,要么组织太过松散,我懒得帮他找人,干脆随他去折腾。 最后,真被他折腾出来一个计划。 他盯上了他姐妹。 我其实更喜欢他姐妹这样的脾气,温柔体贴,每次见面整个人都像一块白玉一样,好看得在发光——其实他也是,就是性子太过跳脱热烈,跟他在一块久了心累。 我问他,他知道你喜欢这个? 他摇头。他姐妹只知道我俩是炮友,并不知道我俩是因为共同的癖好才搭伴的。 我觉得他不靠谱,那你这样没告知他就搞小心做不成朋友。 他自信满满,拍着胸脯说,不会!他根本没脾气! 而且我感觉他也是喜欢的! 我觉得有兴趣了,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就开始兴致勃勃地和我讲,他们看剧过程中有类似镜头时对方的微表情,似乎有点不一样的意思。 他把我说服了,或者说——也许我潜意识里早就想这么干。 我问他那你想怎么做? 他说,你听我安排。 好吧,我觉得他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原来是要在车里。他到时候找理由让他姐妹坐副驾驶,他坐后排,然后趁对方不注意来过一把迷晕别人的瘾。 虽然这个计划很简单粗暴,可行性不知道有多大,但大美人不看白不看,不收白不收,实在不行等醒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把事情全推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身上。 按他姐妹的性子,怪他可能只闹一小会儿别扭,怪我可能就要上拳头了。 所以那天他去约他姐妹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在这里就是个司机,将他们拉到了我炮友家车库。 就在这个时候,我炮友拿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迷药毛巾,扯掉密封袋子就摁在了他姐妹脸上。 我不得不说这人如果没遇上我还是可以的,动作很利索,准备也充分——居然提前用密封袋装了要用的东西,还瞅准了刚刚停车对方专心解安全带的时机,手抓着毛巾就捂上了对方的口鼻。 “唔!唔唔呜呜唔!”他姐妹一张小脸几乎全被毛巾盖死,不过他努力将视线向我这边看来,声音和动作里有求救的意思。 而我则面无表情,没有动作,看着他姐妹在副驾驶四肢拼命挣扎,毛巾盖住他整张脸,也挡住对方求救的视线——wow,果然如想象一般漂亮美好。 对方的四肢慢慢瘫软下来,但双手依旧把在我炮友摁在他脸上的手和毛巾上。他呼吸十分急促,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看起来要缺氧了,偏这完蛋玩意儿没经验,依旧摁得很死,我看他姐妹都快抽搐了,连忙握上对方的手让他松松劲儿。 他手略松了松,对方感觉出他力气小了,努力用手想用手掰开。 他立刻慌了,又把手下的毛巾捂死。 我看得直摇头,干脆从储物盒里取出药效更强的迷药,浸透了一块毛巾,递给炮友。 “用这个。再捂下去,他怕不是要被你憋死了。” 我看那个心大的哦哦点了两下头,另一只手接过毛巾后直接替换了上去。 那个药物的浓度更烈,不过毛巾块没那么大,我故意选了稍微小一点的,能把对方的眉眼露出来——谁让另一位没经验,不懂得欣赏昏晕时候的美妙呢,只能我来教教他。 对方被那块替换的毛巾刺激得大声“唔——”了一下,呛咳起来,又被动吸入了更多迷药,眼泪也随之滚滚落下,一脸粉色春意中带着些许脆弱和凌乱。 不过我倒也没想到,对方耐药性还挺强,这么大的浓度按我炮友的体质来讲人早就没意识了,对方居然还能把着手臂不放,甚至还残留着不少力气。 我怕捂太久出事,干脆强行镇压了对方挣扎的双手双脚。对方身体被安全带束缚,弹动的幅度有限,四肢又被我按着动作不得,整个人崩溃得哭了出来。声音闷在毛巾里,听得我们俩对视一眼——都有了欲望。 我接着拿过刚刚倒过的瓶子,顺着那块毛巾接着浸药水,果然在持续不断加量的基础上,对方的身体渐渐没了动静,彻底安静下来。 我把瓶子放好,将压着对方的手脚也放开,果然软软垂垂,任凭动作了。 我对炮友点点头,“应该成了。你可以过来看看。” 我打开车窗放放味道,炮友放松了那块毛巾,昏晕过去的小美人本来靠着车椅的头软软垂下,下巴挨到了自己的锁骨。 炮友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惊叹地看着这幅睡美人的场景,对我说: “我真的硬了。原来从施加方的角度看人昏迷是这样的感受,太爽了吧!” 我挑眉,不置可否。 我看着对方摸摸他闺蜜的软软的手,抬起又任凭它落下,再往上扶起对方的头,再放手看它垂下,再抬起,捏开下巴用手指去触碰那条瘫软的小舌,再掀起对方的眼皮仔细观察对方的无神的瞳孔,边做这些色情的事边说: “原来我晕过去之后摸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是啊,只见过视频录像的他当然没感受过瘫软的躯体摸起来手感有多么舒服和美好。 我注意着对方的状态,发现他的性欲被他姐妹瘫软的躯体挑逗起来,默不作声地笑了。 我凑过去问他:“我帮了你的忙,你要怎么谢我?” 他注意力不在我这,顺口回答:“怎么都行。你要啥我给啥。” 我早就将那块扔在后座位上的毛巾握在手心,踱步到他身后:“——就等你这句话呢。” 说着就扳过他的身体,依法炮制捂住了对方的脸。 他在我怀里颤动,挣扎得比平时厉害,不过那个药对他来说劲儿很大,没两下就昏死过去了。 他双手垂在胸前,身体软软的来回摆动,我笑了笑,将他扔在了他姐妹身上。 对方半个身子趴在他姐妹腿上,下半身在车外,双腿半跪不跪。 我觉得这幅场景很美,拍了个照,然后肩上一边一个美人,扛着进了家。 现在就是我享受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