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尽早戒烟有益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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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还在景园买的是大平层,小区私密性做得很好,晚饭时间的住宅区也没什么人游荡。萧护时干脆挂着空挡,径直跟着赵还进了电梯。 他自觉俩人挨在一块有些腻歪,但没吭声。身体贴着的地方有着深秋不该有的灼热,萧护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鬓边浮起细细的粘腻感,感到一只冰凉的手从身后探进了光溜溜的裤裆,揉捏着滑腻的腰rou臀沿臀缝向下,直到那圈不自然凸起的湿润rou丘。 那时候他被弄得晕头转向,由着赵还一句车里没得擦拭就哄过去,最终为了堵住满当当的jingye愣是塞进了半条内裤。现在想想,依这家伙假正经的脾性,怎么可能容忍车里少了那几方装模做样的帕子,就是不想给他用呗。 萧护时的肌rou用力收缩了一下,赵还揪出一截内裤,不规则的濡湿布料从xue口脱出散成一团,卡在臀缝间湿漉漉地摩擦挤压。一股近似排泄的鼓胀伴随粗糙的痛痒盘旋在体内,那根冰凉的手指甚至戳进肿胀的菊xue,缓缓地搅送内部的布料。 “你别搞,这是电梯。”萧护时吃力地靠在电梯扶杆边,赵还的身体无疑足够遮住监控的视线,但公共空间总归不是一个面红耳赤的好地方。 赵还轻笑一声,贴得更近,勃起的roubang隐晦地抵在萧护时腰侧。被肠壁包裹的指端感到内部的液体分量增加,他略微咂舌道:“这都流水了,不是更兴奋了吗?” 指节立刻被肠rou狠狠吸住,他会意地勾着内裤在内壁四处顶搓,隔着粗粝的纤维质感触到熟悉的柔韧处,漫不经心地磨起圈来,指尖不一会儿就全是水意。卷下一点裤子之后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偶尔接触到电梯壁能冻得一哆嗦。萧护时龇牙咧嘴地骂了声什么,赵还没听清,只是空出右手轻轻抵住他的唇瓣:“有人来了。” 萧护时透过眼睫看到的,就是赵还落满暖色灯光的指尖,轻巧地封住了他的所有呻吟。 “滴——” 电梯门突然打开,萧护时把腮帮子咬得死紧,太阳xue硬邦邦地鼓胀着。该死的赵还突然开始往里戳弄,也不管布料在肠壁肿有多拥挤,捅得又深又用力,堆积的棉布撑得肠子发麻。jingye沾进内裤褶皱中,随着内裤搓弄抹得满屁股里都凉丝丝的,他用力夹住那根胡作非为的手指,也无非是令触感更清晰难耐的无用功罢了。 走进来几个勾肩搭背的醉汉,背对着赵还和萧护时大谈楼市,估摸是有新住户乔迁请客。赵还放心地继续抽插手指,感到xue口和手指的交合处积起了更多黏液。他有意拿下身顶顶萧护时,后者横他一眼,发出细细的磨牙声,腮帮子rou含着喘息说不出话。 “你这屁股真馋。”赵还的声音很近,直接拂过肌肤上的绒毛,痒得他耳朵发热。隔着两层裤子都能感到后臀那玩意的硬度,萧护时小声吸气,兀自梗着脖子不搭理这人,却见赵还从他上了盘扣的衣袋里摸出一盒东西来:“哼——?萧狗,不是说戒了吗?” 叉,怎么回事。萧护时的脊背登时沁出一点汗来,那盒烟是昨天庆功宴分的,当时不在意,只是顺手揣进兜里。结果晚上光想着快见到赵还就失眠到深更半夜,烦躁地披了衣服跑到阳台吹风,这么文艺的情节当然需要搭配一些看似文艺的活动,更何况他确实有一阵没尝那味儿了,所以…… “抽了一根?” 赵还拨开烟盒盖子,看了看,没说什么,左手揉捏起最后那团内裤,全都径直戳进了萧护时xue里。心虚的小青年霎时没忍住,惨叫了一声,跌在地上。 前边的几个醉汉惊诧地回头,正看到赵还扶萧护时起来:“诶哟,这么不小心啊!” “哈哈,多谢大哥关心。”赵还面露感激,弯身提起萧护时身后的裤子,“他就是缺心眼。” 当中一个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这屁股墩也摔得太狠了,兄弟站得起来不?” “不劳您费心,这家伙瓷实得狠。我们到了,先走了啊。”赵还站起来,用皮鞋头踢踢萧护时的屁股。萧护时冷汗直流,屁股简直要爆炸了,被那些一脸关切的陌生人盯着不说,罪魁祸首竟然一边惺惺作态一边暗中为难他,人生真是艰难、太艰难了! 他痛心疾首地倚着赵还出了电梯,感到手被捉起来塞了一个长方体壳子。电梯门在身后合上,他抬眼正撞进赵还墨色泛着淡金的眸子,那张勾起嘴角毕恭毕敬的脸斜斜凑到颊边,仍是惺惺作态的面色。 “萧总,您的烟。” 萧护时见鬼一样盯了赵还皮笑rou不笑的脸两秒,响亮地咽了口唾沫。即使屁股胀痛得不得了,还是眼疾手快地扭身抱住他的胳膊:“哥,我就是一时兴起,你看早都因为你戒了烟的,另一个兜里还都是糖呢……” 赵还冷笑一声:“不敢当,萧总老烟民了,我说了不算的。” 萧护时眼巴巴地看他飞起的眼梢,那里头流露出对待死物的锐利,张大了嘴:“那你再尝尝?真是唯一一根就被你逮着了,我发誓。” 赵还其实并不太生气,不过是没那么喜欢烟味,而且以为萧护时对自己撒了谎罢了。看来确实是误会,他垂眼看已经开始黏黏糊糊吸他舌头的萧护时,便从善如流地扯着他的脖领撞上家门啃咬起来,摸了好几次才摸到钥匙,俩人勾着脖子直接摔进玄关地板上。 萧护时腿都重新缠上赵还的腰了,被他一把薅下来放在地毯上:“尝出来了,今天确实没抽。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从藏酒室拎回来个木盒子。 衣服裤子很快落了一地,不过都是萧护时的。 他不找寸缕地横趴在赵还腿上,肿胀的后xue撑得泛水光,一条内裤凌乱地卡在roudong出口,赵还拽住一角往外拉扯一点,萧护时就嚎一声,赵还继续扯,他就伸手捶赵还的大腿。 “急什么急?”赵还拨开萧护时的手,拽着那条咸菜干似皱巴巴的裤衩子一抽,萧护时眼轮都瞪大一圈,臀rou中间涌出一股汁水,sao味直冲鼻腔里去。 赵还捏着那条看不出形状的内裤给萧护时看:“你的味道。” 萧护时拽着赵还的裤子嘶嘶抽气,翻翻眼珠子:“敢说那些黏了吧唧的子子孙孙不是你的?” 头顶刺啦一声,他扭头一看,赵还划了撮火苗出来,在那烧雪茄。旁边的木盒子里矜贵地排着一排雪茄,火苗和烟草味同时萦绕开,赵还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雾:“万宝路……你就抽这个?” 两搓茄帽被丢在萧护时面前,他的桃花眼漂亮地藏在袅袅烟雾后面,赵还从上方细细打量,如同萧护时回望他一般专注。这些抽起来滋味古怪的有害物品一向不合他眼缘,这套雪茄还是半年前一家分公司的经理送的,品质差强人意。赵还卷了卷舌头,从舌尖送出来另一团轻烟,隐约落在萧护时薄薄的眼皮上。 这个角度就像要吻他的眼睛。 萧护时合上眼帘,屁股反倒一热,一根触感温热的粗胖物体紧紧插了进去。他再抬头时赵还的嘴边已经不再含着雪茄,反倒是他自己的身后散开几缕青烟。 可惜雪茄熄得太快,于是那盒卷烟的残余也被一一塞进后xue。xue口的液体在硬挺的过滤嘴上沁出痕迹,赵还神色莫名地捏了捏,细微的触感从指腹炸开。 “……还有爆珠呢?” 萧护时用力一缩屁股,后xue里的烟顿时折的折湿的湿,噼噼啪啪的震动从xue口传递到心脏,打火机咔擦一声,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屁股着火了。 “用哪个嘴抽不是抽啊,下次瘾再犯来找我,帮你。”赵还慈爱地一一捏爆了那些爆珠,烧得光亮的卷烟们簇拥着余烟袅袅的雪茄,像一朵盛开在股缝中的烟花。萧护时细细的闷哼声渐渐响起,本该令人回味无穷的清凉爆珠变成肠道的酷刑。他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肠道蠕动的形状,那些辛辣的劲爽味道随着烟气占满xue壁,最外层是被撑得变形的粉色xue口,不规律地一收一缩吐纳着灰白色的烟卷。 烟味实在难闻,赵还催促地弹了弹烟簇,烟灰立刻扑簌簌地落到萧护时腿上。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萧护时面红耳赤地抓着赵还的西装裤角,“别弹了,烟灰可痒……停!停下,烫烫烫烫烫……” 萧护时夸张地扭动起来,赵还只能揽住他的腰免得滚下去:“你消停点,谁信你会怕这点疼!” 怀里挣扎的男人闻言动得更厉害:“我在灯笼万这地没人权了不是!赵坏生儿子没屁眼!” 赵还狠狠一拍他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萧护时瞪大眼睛扭过脑袋,臀rou狠狠地缩起来,把烟头的火星子直吸退了一指,烟灰长长地坠到腿间的地面上。赵还眼见那红色的手印子在萧护时又是灰又是水渍、横七竖八满是褶皱印痕的白屁股上慢慢浮现,耳边萧护时的反抗声也戛然而止,心里异常舒坦,拔出那簇湿乎乎不成样子的烟卷,放出裤带压着的火棍起身干了进去。萧护时嘴里干巴巴的音节骤然转了个调,全身精实的肌rou贴着沙发耸动起来。 那些薄荷味的爆珠在xue口残余着一股子清凉的味道,guntang的roubang插进去就好像利剑淬火。萧护时的喉头剧烈吞咽,脊柱沟里霎时积满了模糊的汗液,胸前两点跟着性器一起兴奋地起立。他实在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胸肌足够精壮能够从后背伸手抓握住,湿润的背部肌rou拥挤开合,伤疤一直延伸到腰下,随着cao干拉伸出不同的样貌。可那汗津津的股缝间却藏着口粉嫩的菊xue,既可以让赵还按着那副伤痕累累的腰、扫视过每一块舒展的肌rou,把嫩rou粘腻地翻吐深红色茎身的景观尽收眼底,也可以让萧护时的所有力量都变成助兴的陪衬,只能流着口水让身后那根roubangcao得浑身发抖。 赵还叉开腿架住他的膝弯,胯部隔着西装裤拍打发出沉闷的速撞声,根部褶皱随着进出反复堆叠抻展,滴滴答答甩出一些水珠。他搓搓萧护时的乳尖,伴着发小放肆的尖叫用力抵住guntang的最深处,咬住他光润的肩膀,将气味浓烈的jingye浇射在了柔软的内壁上。 他把萧护时转了个身,那根性器正被它面颊飞红的主人握紧撸动,几乎在四目相对的瞬间才尽数喷溅。赵还饶有兴致地把下半身凑过去,四只手围住两根敏感的roubangrou贴rou地用力撸动,两人没一会儿就互相交代出来,把耻毛射得白糊糊一片。 萧护时的xue口肿胀得jingye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渗出来,缩起屁股的时候只有绯色的褶皱间看得到一点白痕。赵还重新拿起那根雪茄,半捅半塞地戳弄那个紧实的小洞,逗得萧护时菊花痒痒,下身失禁一般顺着撑开的小口断断续续淌出精水。 雪茄被递到萧护时嘴边,他犹豫了一下,用牙浅浅叼住。气氛变得温存,两人沉默地看着赵还的胯下慢慢显出一个虚影,然后凝实成一模一样的另一条rourou,和它的前辈一起深沉而餍足地趴在大腿根上。 捕捉到萧护时眼底的好奇,赵还心领神会地说:“刚变出来的状态都一样,但是变出来之后就不同步了。” 看对方仍是疑惑状,他轻咳一声:“一边硬一边软理论上是可行的,理论上。你别想了。” 萧护时这才收回视线,低头紧紧盯着那两根要命的玩意不作声。赵还重新划了火柴,凑到萧护时近前点他叼着的雪茄,无奈湿得厉害,只能烧出一点烟痕。 近在咫尺的眉峰毫不拖泥带水,透着一股流利的锋芒,专注时眉间微微蹙起,让萧护时想到渡海时那些平静而澎湃的浪水。他抚摸过去,展平眉心的触感却如同华国江南清凉碧透的湖波。 “点不起来就算了。” 他偏头吐掉雪茄,挪近赵还的腿根,捧着赵还的脸啃起来。赵还被糊了一嘴口水,软乎乎的嘴唇在嘴角留下一叠湿漉漉的痕渍往脖颈滑动:“你别咬上面,啃下面还好遮点。” 萧护时狠狠地在他耳垂下的颈侧嘬了一下,赵还哭笑不得地摸自己发麻的颈rou:“你叛逆期现在才到?” “哼哼。”萧护时光身的不怕他这衣裤完好只开天窗遛鸟的,自信地搂着赵还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肌里面。 “赵坏儿,你还记得托我查的药水吗?就是那些让你连脸都不要了拉上亲兄弟玩三人行的药水。”他既揶揄又得意地说,“就是复生党搞的鬼,净挑高档场所下手,目标正对着这些有钱有势的大角,弄出来的人命都精贵得不行,所以华国上头也在查了。” 赵还挨着他的肌rou点点头。 “你猜怎么着,上头到现在也查不明白,和我一样顶多探到他们的外缘,那些毒也化验不出成分。只能知道他们本部在西南那边,最近正在华国沿海找什么东西。” “更巧的是,上头那些人其实也一直在这片找东西,据说几十年前就开始了,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在干这事。” 说话的时候胸部起伏,伴着沉闷的心跳和胸腔的震动,赵还舒适地埋在萧护时的胸前,甚至懒得管萧护时一边说话一边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开始乱揩油的行径。他半合眼睛懒洋洋地说:“这个什么党也算你们一道的吧?手腕大到能直接奔着有钱有势的人来,怎么就起不好名呢?难听得像什么三流邪教一样。” 萧护时卡壳地愣了一下,拧眉道:“混黑的都没他们那么疯,没头没脑直接往高档场所投毒。你别说,我还真怀疑他们的名号有什么寓意,不过没有线索。” 不为钱不为利,连萧护时都查不清楚,那就没有必要再勉强追究了,反正不是专门冲着他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到他身上就变成了春药,但终归没有威胁,赵还神游天外地想,可是那个什么党真的不考虑换个不那么中二的名字吗。 “嗐。”赵还敷衍地附和着,扒拉开泛着发胶味的发丝,“你看看我的角吧,是不是又长了一点。” 萧护时惊诧地摸摸那个小鼓包:“长了一点。怎么,是要我等它长到盖不住了,帮你约个地下医生做手术吗?” 他的脑门旋即被敲了个爆栗:“狗脑袋怎么长的?这种问题都问得出来?” 萧护时捂着头哎哟哎哟地怪叫起来。赵还直起身,慢悠悠地把头发拢回原来的造型,俯视他狼狈的身体。 “我在想,等以后全都长出来了,是不是可以像鹿茸那样一年割一茬。” 在萧护时反应过来之前,赵还已经起身扎好皮带,拨着司机的电话往门口走去了。 “走了,赵崇半夜到家,我多少去接一接。衣柜里有备用的衣服,自己换,酒柜里有酒想喝自己拿。这几个月应该挺累的,自己去卧室睡一觉,在我这就好好休息,明早叫阿姨来做饭。” 后面的声音就听不到了,只有关门和电梯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