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攻1的蛇分身玩弄乳尖(剧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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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萨麦尔靠近,溪年面上像是被邪神的美貌所震慑,实际心里已经惊涛骇浪。他想起来喜欢这个词的意思,脑海中反射性的出现两个男人的模糊身影,虽然记不起脸,生锈的脑袋却慢慢转动起来:他的记忆不见了。 陌生的环境,陌生又好看到过分的男人,即使身体回馈上来的感觉是舒适,潜意识仍旧让溪年不安,他暗自警告自己谨言慎行,坐直身体后手指无意识的摸向缠在手腕上的小蛇,脸上浮现出困惑。 萨麦尔已经走到床边,低垂着猩红的眼珠同溪年的目光对视。他伸手随意撩过溪年的发丝——之前乱糟糟的、有长有短的黑色长发被全部剪短了,衬得现在坐在这里的人类愈加像一个被掌控在掌心的人偶:“你喜欢,它就属于你。” 攀附在手臂的白色小蛇应和般发出“嘶嘶”的声音,溪年摸了摸小蛇的脑袋:“喜欢的……”陌生的环境下,这条亲昵的小蛇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眼见小蛇欢喜一般绕着他的手臂缠绕,溪年才犹豫地问起自己的处境:“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这位……阁下?” “阁下?”银发的邪神低笑了一声,微凉的手指沿着溪年的脸颊抚到唇间,按压过唇珠后抬起了他的下巴:“我的新娘,你该叫我的名字——萨麦尔。” 新娘?! 这个名称出现,溪年脸色顿时浮现出惊愕,萨麦尔盯着他淡粉色的唇,低念了一声“张嘴”。惊讶之下,溪年下意识的选择了顺从,然后就被吻了上来。 “唔……”探入的舌尖格外炙热,温度超过了正常人类,略微细长的舌头前段竟然还带着开叉,一路从敏感的上颚舔到了喉咙口,溪年不知怎么脑海里联想起来大型蛇类,本就没搞清楚状况,这种像要被吞吃入腹的亲吻更让他下意识的想逃。然而身体往后撤时,萨麦尔竟然顺着力道直接压了上来。 “萨麦尔别……” 柔软的白丝床单上,银色的长发倾泄而下,隐约可见下面一点黑色的发顶。溪年双手用力的推拒,压在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只能红着眼尾微仰脖颈,被迫承受激烈的亲吻。对方越吻越深,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完全压制无法逃离的恐惧混为一体,他却只能发出一点细小的鼻音。 而这些不由自主的细微声响,愈加让萨麦尔红色的眼珠紧缩,身下的人类好似对邪神具备着什么强烈的吸引力,即便抹去了他的记忆,还烙下了属于自己的契纹,决定让他成为自己的新娘,心口那股对他的渴望依旧丝毫不见减少,反而是这种将对方完全纳入怀中的感觉,既满足又不满足。 想彻底拥有他…… 溪年被吻得逐渐意识混沌,身体也像是着了火,微凉的手掌从衣服下摆侵入时他不自觉轻颤,脑海也有了片刻清醒。用力偏过头避开了亲吻,低敛着长睫,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萨、萨麦尔,别这样……” “别怎样?这样?”萨麦尔沿着细腻的皮肤在腰间一寸寸摸索,微凉的手带过温度略高的身体,引起溪年本能的战栗。失去记忆的人类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不妨碍他心中本能的升起危险预警——假如不阻止,一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可再努力的去捉那双游走在自己身体上的手,那样子也像是欲拒还迎,溪年眼底都氤氲起薄薄的雾气,眼尾微湿低声求饶:“不要,我,我不想这样……”他的表情着实可怜,睫毛颤抖的瑟缩模样貌似终于让邪神动了恻隐之心,半响后,萨麦尔低头吻了下他的耳际,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叹息:“真不乖。” 直到换了衣服,被萨麦尔揽着腰,一路随着魔侍引领往外走,溪年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被放过了? 溪年迷茫的抬头看着身侧这张美丽的脸,两人的身高差有点大,溪年的头顶只到对方的肩膀,这个角度看人其实很死亡,可偏偏对方每一处都像是被精雕细琢,这么看着依旧好看的过分,甚至那冷白的皮肤,都让溪年觉着衬托得周遭暗沉的环境亮了几个度。 可能是注视的目光过长,萨麦尔低下银色的睫毛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神色流露出莫名的满意。这一眼,让溪年顿时脸色通红,低下眼神后,步子都踉跄了一下。还好落在腰迹的那只手将他不稳的重心移了回来,溪年脑袋抵到硬邦邦的肌rou,头都有点发昏。 没走太久,出了宫殿后就看见了一顶华丽的白色轿冕,看着那薄纱低垂、白色夜明珠点缀的样式,溪年心里诡异的浮现出熟悉,还没来得及深想,就被萨麦尔突然打横抱起,顿时发出小小的惊呼,双手下意识的攀附住对方的肩膀。 魔侍撩开了轿冕的白纱,萨麦尔抱着他微低身子踏了进去,银发邪神很满意现在的姿势,坐下时仍抱着人不放,声音里也透着愉悦:“本来还想怎么惩罚你,现在倒是乖了。” 惩罚? 溪年无意识的抓紧了面前白色的衣料,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他以为自己是被放过了,结果人家心里是在想着惩罚?此时外面魔侍恭谨的询问起什么,溪年脑子里一团乱导致一句也没听进去,也不敢从怀里出来了,乖巧的抓着衣服坐着,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逃跑。 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实在太陌生了,轿冕外,天空中挂着一轮圆圆的血月,四周环境幽暗,各式各样的植物发出了蓝色或者绿色的莹光,虽然能见度并不低,可溪年总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即使没有记忆,他仍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可是,要怎么逃呢…… 溪年微抿了下唇,目光落到了四周的魔侍身上。他们都穿着统一纹饰的服装,和萨麦尔说话的那个颜色偏蓝,语气恭谨:“赫拉大人和弥加特大人已经启辰返航了,预计就是这几天回归神殿。”地狱中七位邪神在神殿都有居所,只是现在住在这里的只有三位:伪善邪神萨麦尔、死亡邪神赫拉、灾厄邪神弥加特。刚刚魔侍说的,指的是死亡邪神和灾厄邪神一起前往深渊镇压魔物的事,地狱并不太平,这两位都是好战份子,每次有类似的事件首当其中便是他们出马。 听见这个消息,萨麦尔随意的嗯了一声,慵懒的声线听起来漫不经心:“赫拉不管她,给弥加特发信,让他去北边教训一下那些不听话的狗。”其实这事赫拉也能去,但是萨麦尔莫名有种不想让那头恶龙回来的冲动,没来由也没预兆,但能让邪神产生这种念头总是有理由的。现在摆着现成的借口,萨麦尔语气状似随意:“可以弄死几个领头的,确保他们消停下来。” 魔侍立即躬身应是,伪善邪神在地狱的权力极大,公事听他的准没错。不过……魔侍抬头小心的看了眼轿冕内缩在邪神怀中的光明圣子,有些犹豫的提醒:“萨麦尔大人,您真的要迎娶光明圣子做您的新娘吗?”那天光明圣子坠落地狱的场面本就宏大,结果第二天就传出了这个消息,现在整个地狱可都传遍了,什么霸道邪神俏圣子,什么几天几夜不停歇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明明伪善邪神不喜欢神殿里有魔侍伺候,那些话就像是在床角听见的一样逼真的不得了。之前这些作为近侍的还觉得是以讹传讹,现在看光明圣子都上了萨麦尔大人的轿冕,还亲密的坐在邪神怀里,不免也怀疑起传闻的真假。当然,面上还是要正经的:“自您说了过后,已经有流言说是教廷的势力渗透了……” 溪年猛的听见这些词语,立马直起了身子拗着头去看那个魔侍:“我是光明圣子?” 魔侍觉得莫名其妙,这位光明圣子那天坠落地狱的场面那么大,难道他觉得自己没暴露?但又说不好邪神大人后面的打算,小心的觑了一眼萨麦尔的脸色,没见阻止,于是谨慎的回答:“您放心,萨麦尔大人已经吩咐下去,您在他的庇佑下不会有任何危险。” 此时此刻,溪年终于大概拼凑出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大概或许可能,是落到敌方大本营??即使再次暗自警告自己要冷静,身体还是不自觉地绷紧。 萨麦尔笑了一声,捏着溪年的后颈让人乖乖坐好,对于流言无动于衷,随手示意刚刚那个魔侍离开:“怕了?” 落敌人手里了怎么能不怕?溪年含糊的应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回答怕好还是不怕好,只能尽量表现的柔顺。 “知道怕就好,”濡湿的气息落到耳边,混合着莫名的笑意:“其它几位邪神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乖乖呆在我身边,听话一点。”溪年无意识的揪紧了手中的衣料,读懂了这些话中暗含的危险,非但没觉得安心,反而像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rou。可为今之计,只能先努力讨好萨麦尔,再等待时机逃跑。 心里有了成算,溪年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放松下来,萨麦尔浑身的气息愈加愉悦,埋在他颈间嗅了一口——是自己喜欢的月见花味道,应该是魔侍烫在衣服上的,但落在溪年身上后,这种味道都要好闻几分:“真乖。” 看起来很满意溪年的识趣,萨麦尔将人一只手抱在怀里,随意的抬了抬手指。轿冕走的平稳,四周的景色却在飞速后退,最后停下时,四周的轻薄白纱自动掀开,属于地狱的美景清晰地呈现眼前:满地不知名的植被散发出淡淡的蓝色莹光,不远处的湖泊水面如境,天空中巨大的血月映照在上面,同空气中闪烁的金色光点一起,形成了一副独有的美丽画卷。 溪年此刻甚至都忘了一开始对地狱暗沉环境的不适,完全的折服于美景之中。空气中漂浮的金色光点如同尘埃四处游荡,离的近的,甚至漂浮进了轿冕之中,溪年伸出手指小心的一碰,金色的光点就仿佛活了过来,瞬间跑远了一些。 刚刚不知道去哪的小蛇也钻了出来,吐着蛇性爬到了溪年的锁骨。不过此时正是他对金色光点感兴趣的时候,只是摸了摸小蛇的脑袋,就继续戳着空气中的光点玩——溪年总觉得这个光点很奇怪,好像和自己很亲密,又像是畏惧着什么,刚贴到指尖就不敢靠近。 小蛇顿时觉得受到了冷落,开始沿着衣领贴着皮肤往里钻。冰凉的一条,爬到赤裸的皮肤上感觉怪怪的,溪年想将它捉出来再说,结果被萨麦尔抓住了手:“不是要玩吗,继续。”恰好冰凉的蛇身爬到乳尖,细细的鳞片摩擦过衣服里的小小凸起,带过了一阵细微的快感。溪年低呜了一声,想阻止,扼制着两个手腕的手掌却如同铁箍,想说实际情况又顾忌着四周的魔侍,羞耻的脖颈都在泛粉:“它、它在乱跑,啊……” 衣服里的小蛇本来还只是爬过乳尖,不知怎么的,忽然回头咬了一口,细小的尖牙戳进了乳粒,溪年疼的浑身一颤叫出了声。萨麦尔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手掌紧扼着溪年的双手不放:“怎么了?”溪年眼角慢慢浸出了泪珠,沾湿了带着红晕的眼尾,脸色又是羞耻又是难耐——乳尖一开始还只是疼,可尖牙似乎注入进了什么毒素,那里开始变的越来越痒,溪年挣脱不开抓住自己的大手,只能将脑袋抵在萨麦尔的胸膛:“它在,咬我……”连声音都在抖。 轿冕四周的轻纱不知何时放了下来,萨麦尔低头吻溪年的额头,炙热的鼻息让人心底发颤:“是咬到了哪里,让我们圣子这么舒服。” 这可是在外面…… 溪年简直羞愤欲死,浑身都开始发烫,但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反驳,偏偏小蛇还咬着乳粒不放,冰凉的蛇性微微探出扫过,带起了细碎的快感,几下过后溪年的腰都软了,只能混合着委屈求饶:“呜……萨麦尔……” 可唤出对方的名字后并未得到怜惜,萨麦尔非但没放开他的手,还低头叼住了面前白玉一样的颈子,混着些许凌乱地喘息,将上面小小的凸起含住吸吮:“想要什么,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