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在床上可以不用讲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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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澜伸手在袋子里扒拉了一会儿,挑了管樱桃味的润滑,江理便拿了一盒樱桃味的避孕套看使用方法。 江霖澜问:“你想戴套吗?” “你不是说要吗?” 江霖澜亲了江理一口,眨眨眼睛:“有润滑剂就可以不戴套。” 江理看着江霖澜灵动美艳的脸,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只要一想到,曾经有人在他之前拥有过江霖澜,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负面情绪。 江霖澜敏锐地捕捉到了江理情绪的变化,他以为江理紧张了,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 江理沉沉地看着江霖澜,激烈地回吻,嘴唇渐渐往下,吻过江理的下巴,脖子,吮吸喉结的时候咬了一口。 没有准备的江霖澜叫出了声,江理动作一滞,反复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愧疚地说:“对不起。” 江霖澜揉了揉江理的头发:“在床上可以不用讲礼貌。” 江理蓦然抬头,望着江霖澜,久久说不出话。 江霖澜疑惑道:“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江理霸道的吻,江理托着他的后颈,用力地在他唇上厮磨,舌头强势地顶进他的嘴里,含住他的舌头尽情舔弄、吮吸。 江霖澜大脑缺氧,已经软掉的性器又重新抬头,难耐地蹭着江理,舒服的喟叹:“宝贝,裤子脱掉吧。” 江理没有说话,一只手圈着江霖澜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江霖澜的股沟探索到了那处刚刚闭合的褶皱。 江理在那处按了按,江霖澜抱紧了江理,手伸到江理的腰间想帮他脱裤子,可江理却按住了他的手。 “有疤。” 江霖澜想起有一次他没有敲门就进了江理的房间,江理那时候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踩着沙发,看见他立刻放下了裤脚。 江霖澜手上用了点力气江理配合着躺倒,他看着江理的眼睛认真地说:“江理,我喜欢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江理当然知道江霖澜是在哄他,那样丑陋的疤痕,自己看了也会讨厌,不过他没有再反抗,顺从地配合江霖澜脱下了长裤。 良久无言,江理敏感地曲起腿,突然腿上一湿,软滑的舌头沿着他的小腿蜿蜒而下,留下一行曲折的口水纹路。 江理绷紧了身体,咬牙说:“不用勉强自己。” 他们现在是“69”的姿势,看不清江理的脸,江霖澜也知道他现在是怎样一副别扭的表情,他把润滑剂放到江理的手里:“快帮我扩张。” 江霖澜跪趴在江理上方,江理的眼前就是江霖澜浑圆饱满的屁股,私密部位一览无余。 江理打开润滑剂,挤了一坨抹在江霖澜的腿间,手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江霖澜感觉屁股后面冰冰凉凉,随着手指的进入,身体一下子就热起来了。 江霖澜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遍布疤痕的腿上,江理则专心致志地给他扩张。 江理像一个好奇的孩子,手指在江霖澜的身体里探索,抚摸着他的rou壁,不断变换角度,江霖澜的腿开始发抖,身体也软下来,内心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脸颊贴着江理的小腿小声喘息着。 手指慢慢加到四根,江霖澜受不了般往前栽倒,看着江理伤痕累累的脚眼睛湿润了。 江理曲起腿,捞过江霖澜的腰把他面对面搂在怀里。 四目相对,嘴唇就像磁铁般又黏在一起,江理的性器抵着江霖澜的后xue,他捧着江霖澜的脸,目光灼灼地问:“哥哥是感动还是真的喜欢我?” 江霖澜一惊,他不明白江理怎么到现在还会这么想,可不等他回答,江理就挺着腰,粗大的性器挤进他的后xue,只进去一个头,江霖澜就已经痛的飙泪。 江理也不好受,狭窄的rou壁紧紧包裹着他的guitou,进不去,他也不舍得退出来。 两人僵持着,江理心疼地摸了摸江霖澜的眼睛,一副做错事低落的样子,江霖澜骑虎难下,他对江理是又气又心疼,狠狠心,放松身体慢慢往下坐,他嘱咐江理:“你……不要动……” rouxue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江霖澜张着嘴,感觉自己被硬生生劈成两半,脚下一软,直直坐在江理的小腹上,将整根性器全部吞了进去,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脑子里一跳一跳的疼。 等了一会儿,江理忍的浑身冒汗,蠕动的肠壁按摩着他的性器,他忍不住动了一下。 “嘶!”江霖澜疼的脸都皱成一团。 江理心疼极了,早忘了吃飞醋,小心翼翼地托着江霖澜的屁股:“哥哥,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江霖澜猛地睁大眼睛,两人床上做到一半要是不做了,这是多大的阴影,多影响感情,性生活不和谐,严重点就可以分手了。 不会他努力半天是把江理往陆浔那儿推吧? 江霖澜不甘心地说:“我可以的。” 他双手撑着江理的腰,脚上用力想动一动,可脚已经蹲麻了,颤颤巍巍,后xue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根本没力气拔出来。 江霖澜无助地看向江理,他疼的脸发白,嘴唇却很红,眼睛忽闪忽闪,眼尾泛红,柔中带媚,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看到这样一张脸,都无法无动于衷。 江理托着江霖澜的大腿,腿rou从指缝溢出,留下红红的指印,他将江霖澜慢慢往上移,江霖澜捂着嘴,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 性器一点点抽了出来,guitou卡着xue口,感受到江理用力,很快江霖澜反应过来,崩溃道:“别出去!”好不容易才进去的! “哥哥……不是想出来吗?” “我要你在里面……” 江理举着江霖澜,痴痴地看着江霖澜,脑子一热,本能促使他挺着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江霖澜悬浮着,着力点只有江理的手和进出的性器,瞬间感觉天旋地转,双手挥舞着却找不到依靠,就像溺水的人跟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后xue不停地被填满,那性器的温度透过内壁传遍全身,交合处慢慢渗出一些液体,江霖澜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其他东西,只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这场仿若酷刑的性事似乎没有刚开始那么艰难了。 每一次的抽离又变得格外磨人,rou壁裹挟着性器每次都被带出xue口,然后又被cao回xue内,反复研磨。 江理大汗淋漓,肌rou紧绷着可以清楚地看见血管,江霖澜看向江理,只见那双清澈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干净的脸上染上汗珠,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也许是失了神,江理顶的太快,江霖澜失重般往前倒,江理起身,刚好撞进江理的怀里,性器也插到了身体最深处。 江霖澜心有余悸,紧紧攀附着江理的脖子,江理低下头,嘴唇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印在江霖澜的唇上,江霖澜浑身战栗,只能张着嘴予取予求。 江理一边亲吻一边小幅度动了起来,手指爱抚着江霖澜的脊背,温柔又缠绵,江霖澜适应之后,浑身泛起痒意,这种麻痒渐渐演变成身体内部的空虚,让他软成一滩泥水,讨好般地在江理的怀里磨蹭。 江理仿佛也受不了般,两个人调换了个位置,将江霖澜压在身下,快速进出起来。 江霖澜被撞的乱颤,所有呻吟尽数被江理吞没,那清脆撞击声仿佛在昭示这场性事多久激烈。 江霖澜昏昏沉沉,他这是第一次,所以无法比较,总的来说,他看向江理,彼此的眼睛里都映出对方纵欲的模样,除了尺寸太大,怎么也算破处了,虽然没有传说的那么玄乎,好歹……是他喜欢的人。 江霖澜紧紧抱住了江理,江理重重一挺,粗大的guitou像一记重拳碾过某一点,酥麻感由点及面瞬间传遍全身,江霖澜震颤了一下,后xue剧烈地收缩,涌出一股暖流。 江理好一会儿才感觉出江霖澜的变化,他伸手将江霖澜湿漉漉的刘海拨开,满心期待:“是不是不难受了?” 江霖澜点点头:“嗯……不用插……嗯嗯……插的太深了……” 江理心领神会,接下来只在入口处浅浅插入,几下之后又撞到内壁上一点,江霖澜小声叫着,江理便重重碾磨着那一点,性器飞速地抽动着,江霖澜觉得自己被捣出水来,两人相连出汁水淋漓,顺着股沟流到江霖澜腰上,打湿了床单。 担心叫声太大,江霖澜难耐地咬着手指,江理见了便换成自己的手指。 江霖澜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干到虚脱,还有一丝意识怎么舍得去咬江理,便紧紧吸着他的手指,江理就更卖力了,硕大的guitou碾过每一寸肠壁。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江霖澜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送上顶峰,jingye一股一股射在胸膛上,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终于体内一热,江理抵着他的内壁也射了出来。 他们交颈相拥,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粗喘。 江霖澜累到虚脱,明明还醒着,意识却飘到很远,困意袭来,可他后面还黏糊糊的,又满身的汗,只能睁开眼睛。 眼前是江理放大的俊颜,跟他的狼狈不同,江理看起来神采奕奕,眼神略有些懵懂羞涩,可专注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江霖澜手痒捏了捏江理的脸蛋儿,问:“看我多久了?” 江理不好意思地笑了:“没有。” 呵,江霖澜也不拆穿他,手上占着便宜,忽然想到什么,眉毛一挑。 江理紧张地问:“怎么了?” “你为什么问我是感动还是喜欢你?” 江理的表情平静下来:“我随口说的。” 只有被宠爱的孩子才有资格闹脾气,从小到大,江理已经学会用不在乎掩饰内心的不安。 况且,江霖澜这么好,这是他建立的第一份亲密关系,他在努力调整自己,不想让江霖澜有任何一点不开心。 只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复杂强烈的感情,他也不能总是保持理智。 江霖澜忽然看透了江理冷漠外表下的脆弱,他揉揉江理的脸,此刻江理在他心里不再是书里的角色,他从心底深处接纳他为自己的爱人。 “江理,你应该对我的为人有点了解啊,我这种自我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不喜欢的人献身?如果仅仅是感动,你也太小瞧我了,也看轻了你自己,你知道你有多好吗?”江霖澜的的语调由放肆变得柔和,说完亲了江理一口。 江理睫毛眨呀眨,努力地抑制想流泪的冲动,他将江霖澜抱到自己身上,含情脉脉地问:“哥哥,刚刚……我做的怎么样?” 江霖澜趴在江理胸膛上,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个贴着自己小腹蠢蠢欲动的东西,硬着头皮点点头。 江理一下子就看出江霖澜的为难,脸一下就沉了。 江霖澜一看,刚想补救,突然脑子里像炸开一样突突地跳。 [警告!警告!任务即将失败!] 江理吓坏了,抱着江霖澜的脑袋问:“哥哥你怎么了?” 江霖澜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机械的电子音他再熟悉不过,是系统。 他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脸“唰”地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