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碧血洗银枪,该帮弟弟解决命中注定的麻烦了
一次短小的吃rou使敖炽又获得了100天命值 ,可之后不管他怎么再和敖濯一起“学习”,都没有再获得积分,直到他们十三岁那年。 天下着雨,敖濯没来上课。 除了敖炽以外,几乎无人觉得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敖濯一向勤勉,不可能缺课! 敖炽向太傅询问,结果得到苦口婆心的劝诫: “殿下,我知道你们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作为太子,你的时间有限,没必要浪费在一个废物身上。” 敖炽面有不豫之色,却也知根本没有辩解的必要。 他生怕敖濯出什么事,冒雨匆匆赶到他的住处。 雷声“轰隆隆”的响,大雨“哗啦啦”的下,台阶下的青石板积起了水。 敖炽进到敖濯的房间,见他光着腿没穿裤子,有些奇怪。 “皇...... 皇兄。 “敖濯有些尴尬,他攥着方才脱下裤子,本想悄悄处理了它,一时被自己的皇兄撞见,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他就穿了一件亵衣,光洁的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 那隐秘的地方不停的滴出星星点点的鲜血,悄悄落在地板上。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到内裤上的血迹了,上次这东西过了三四天才消失,没想到才一个月又复发起来。 他只觉得腹内钝痛难当,总像有东西下坠似的,可又拉不出来,这样的情况让他恐惧。 他曾经用镜子照过流血的地方,发现自己的就像擦了胭脂的唇,带着如火般鲜艳的色彩。 敖濯心想:他是不是要死了,他死了,皇兄会不会伤心呢? 看着敖濯反射性的将带血的裤子藏到身后,敖炽不禁担忧问: “小濯儿,怎么了? 一声不吭的。“ 敖濯双绞紧身后的裤子,闭口不言,但眼泪打破了他坚强的面具。 他对最亲近的孪生哥哥哭了出来,好一会儿才堪堪吐露出心事: “皇兄,我要死了,我可能要死了。 “ ”怎么回事? 告诉皇兄,谁欺负你了。 “ 敖炽惊住了,急忙搂住他。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从流淌出来的涓涓血水。 敖濯僵直着身体不敢动,生怕一动血流就会不止。 敖炽这才想起来,敖濯的身子跟男子不一样,比起别的男孩子,他身上多了rufang和花xue,这让敖炽责怪自己不够细致的同时又觉得好笑。 而他也开始反感作为母父的怀阴,居然连这点都没告诉自己的儿子,也太不负责任了些。 敖炽问道:“小濯儿最近是不是肚子酸痛,浑身无力,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 ”皇兄怎么知道的。” 敖濯惊异,“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 敖炽耐心解释:”当然不是,这说明小濯儿已经变成大孩子了。你的现在之所以会流血,是因为zigong正在发育,等以后这儿就可以怀宝宝了。 “ ”宝宝? 我也会有宝宝? “敖濯怔怔的捂住自己的肚子,”那我以后可以给皇兄生宝宝么? 就像母父和父皇一样。 “ 提到怀阴和敖钦,敖炽有点难以呼吸,他按捺住内心的酸痛问:”怎么会想给皇兄生宝宝? “ 敖濯说:”因为我最喜欢皇兄了,想跟皇兄永远在一起。 “ 敖炽忍不住愧疚,感受着敖濯用饥渴的女逼蹭着自己的腿,每一根寒毛都在叫嚣着对他的渴求:“皇兄,答应我好不好。 “ 敖炽咽了一口唾沫,轻易被激起兽欲。 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拿出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道,矜持道:“先让皇兄帮你看看好不好,这样才能确定小濯儿是不是真的来了癸水。 “ 他将敖濯抱到床上,敖濯不疑有它,乖顺的将自己打开,被血水浸得滑腻的被展现在眼前,竟让人有想品尝一口的欲望。 弟弟的阴毛很稀疏,带着青涩的脆弱感,两个唇瓣因涌出血液而一张一合,跟着发颤。 敖炽忽然想到,如果这个时候能这个xue儿,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个想法一经想到,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敖炽伸出罪恶之手,捏开其中一瓣yinchun,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噗嗤”一声,血水沿着手指被挤出来,这根手指忍不住在敖濯体内搅动起来。 “唔,怎么回事...... 咿呀...... 好奇怪...... 皇兄别搅了......“ 敖濯本想将异物从xue里推出去,却不由自主的越含越深。 “皇兄是在帮小濯儿检查你的啊,一会儿就舒服了。” 敖炽温和的安抚说,然而他的动作并不像说话那么温和,反而带着一股暴虐之感。 “啊呃呃...... 不行,慢点! “ 敖濯带着哭腔。 看着血越流越多,敖炽越来越兴奋,这仿佛天生的润滑剂,不断开拓着诱人的。 敖炽拿出满是鲜血的手指,将它伸进敖濯的嘴巴,敖濯被迫张开嘴,因为张得太大,一部分涎水沿着嘴角流出来,一部分则和着带有腥味的血液一齐吞下。 敖炽碾磨着敖濯的,叹道:“唉,这血怎么一直流呢? 一定手指太小了,没起到作用,看来皇兄要拿帮你把入口堵住,才能不流血。 “ ”那皇兄快来。” 敖濯羞涩的低头,xiaoxue儿如同意识到即将开荤一般,疯狂蠕动。 两根黑紫色的jiba从裤子内弹了出来,敖炽拿起一根,对准了入口,一寸一寸挤进弟弟的小花里,一种酸痛感充斥在桃花源内 快挤进去小半个时,敖濯腹内的酸痛感更甚,但还是咬牙坚持着什么都没说,作为双性人,他的xue儿的确是比女子的紧。敖炽卷起敖濯的软舌,不断的吸吮,温柔中带着无法抗拒的强势。唇齿相接,一股铁锈味在两人舌苔蔓延。 就在这意乱情迷之时,敖炽一冲到底,在满含热血的通道里凶猛开拓。 大片血液流在锦床上,如地狱的红莲之火,熊熊燃烧。 xue口泛起了红色的血沫,在滑腻的rou中越顶越深,直到顶到某一个点上,差点顶得敖濯跳起来。 敖炽意味深长的说: “原来在这里啊。 “ 他钳制住少年的腰,照着sao点猛顶。 敖濯被顶得发狂,疯了般大叫, “皇兄,皇兄,太刺激了,濯儿要不行了。 “ 敖炽换了一个姿势,让少年坐在自己身上,顶到极致。 敖濯意识渐渐涣散,只能凭本能喊叫: “好爽...... cao我,皇兄用力cao我...... 嗯啊啊啊...... “ 十四年来第一次被开拓的rou花绽放开来,窄小的通道被撑出了一个圆洞。 这种被撑满的感觉让敖濯极其享受的闭眼,他贪婪的吸取敖炽身上炽热的雄性气息,想要自己的每一寸都染上皇兄的味道。 “皇兄的jiba好吃么?” 敖炽抽出rou刃,本是白刀子进,却变成了红刀子出,他复又狠狠贯穿敖濯,轻易的顶到了娇嫩的zigong口。 此刻他的jiba仿佛带着将士开疆拓土的将军,战无不胜的攻克敌人。 敖濯被cao得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 一大股一大股的热流浇下来,不知是血液还是sao水。 “好吃、好吃,啊,被皇兄顶到zigong口了...... 额啊...... 好喜欢,好喜欢皇兄...... 只要...... 是皇兄的...... 都喜欢......” 敖炽cao开了zigong口收缩的软rou,因为存着血,才进入里面时竟有种待在温泉里的感觉,简直销魂。 jiba开始不断胀大,这是射精的前兆,意识到皇兄要射进自己孕育子嗣的地方,敖濯内心砰砰直跳。 【获得天命值200,敖濯剩余天命值200】 “对方天命值扣完有影响么。” 【没影响,只是其身心必须依附于掠夺方才可存活。】 “好” 马眼喷薄出灼烫的jingye,灌满了瘦弱的zigong,用自己的子子孙孙滋养了这片贫瘠的天地。 从外面来看,平坦的小肚子正微微突起。 敖炽亲了亲敖濯,熏心的又硬了起来。他拿出自己的第二根,刚经历完性事的小花,原来那根则放入敖濯的菊xue,敖炽的腰力不错,的速度也快,很快就让敖濯缴械投降。 “别...... 额别来了...... 皇兄我受不住了...... 又要去了...... 啊啊...... 不要顶那里...... 停啊...... 会死人的......” 上了床的男人那会管得住自己:“乖,就再来一次。 “ 敖濯含着眼泪,算是答应了。 敖炽越战越勇,两人从傍晚做到了凌晨,等一切完结后,敖濯觉得自己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又像一条因缺水而濒死的鱼。 第二天醒来,敖濯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爱痕。 他感受到下体火辣辣的红肿和满胀感,哭唧唧的说,。 “皇兄骗人,什么最后一次,你现在都还是硬的。 “ 这样的弟弟分外可怜,敖炽看着自己和敖濯还连在一起的部位,有些心虚:”......” 敖炽从敖濯体内出来,吩咐几个嘴巴牢的人烧好热水,自己亲自为敖濯擦洗。 他为敖濯引出xue内的和血水,拿出刚刚叫人去找司衣坊要的月经带,帮他戴上:“这样就不怕血水打脏裤子了。 “ 敖濯一喜:”谢谢皇兄! “ 敖炽摸摸他的头,说:”以后有事都记得告诉皇兄,只要皇兄能帮的,都会帮你解决。 “ 说道解决……他是该去解决一下他亲爱的弟弟,命中注定的那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