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绕床弄竹马在线阅读 - 24、针刺臀rou上药,水牢鱼群噬肤泥鳅入体前后失禁

24、针刺臀rou上药,水牢鱼群噬肤泥鳅入体前后失禁

    “嗯~啊呜~呃啊~”压抑痛苦的声音从床上传出,帝宵看着趴在床上的人,臀腿呈现出可怕的肿胀,和腰肢对比出不正常的比例,红肿的臀rou被中间那朵被杵杖虐打的rou花强行分开,失去意识的主人几次被疼醒过来,又被臀rou上不断增加的针痛晕过去。

    四十板子没有打得皮开rou绽,但是所有的烂rou都隐藏在皮下,如果不管,几日之后就会从里到外溃烂出来。太医拿中空的细针扎入皮下,将药物送进肿胀的臀rou深处,里面的烂rou已经失去了知觉,扎入的银针除了让他抽搐一下外再没反应,但是灌入的药液刺激性极大,随着那一根根针脚浸透了那一小块地方的皮下,逐渐连点成面,齐锋鸣每次醒来,只觉得自己屁股rou被换成了两瓣热辣的guntang辣椒水,在自己皮肤下面汹涌着侵袭每一寸肌rou。

    太医拔出了那些上药完毕的针,再拿一个玉棍子沾着药水,把他层层开出来的臀眼rou花拨弄进去,清肿止疼的作用挥发起来,帝宵看着榻上的人眼睛里回复了一丝清明,接着又重新被痛苦所击倒,埋入了枕头里呻吟接着不再出声。

    “陛下,药上来了,是不是?”徐公公接上送进来的汤药呈过来,询问着。

    “先凉一会,放那吧。”汤碗上还冒着浓烈的热气,清苦的味道散发出来,帝宵指示他放在案几上,接着挥退了众人。

    宫人没敢去碰那截臀部,只能拉过两边被角盖住了他的腰背双腿,已经受不得任何外力的臀面勉强包住了一屁股的软烂,随着主人的呼吸在小心的起伏。

    齐锋鸣已经精疲力尽,趴在床上半晕半睡过去,帝宵端着手里的一碗药,等摸着碗壁没有烫感了,走上前扶起歪在枕头上的人。

    外部的动作没有让他醒过来,靠着帝宵的胳膊抬起来上半身,他无意识地动了几下眼珠,接着嘴唇被包住,苦涩的液体被渡了进来,刺痛的喉咙一度罢工了吞咽能力,一碗药被呛出来小半,鼻腔肺部的撕扯让齐锋鸣睁开了眼睛,没有焦距的瞳孔只是无神地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再没有后续的药液被灌进来后,双眼继续闭上,终于得到了一场比较久的休息。

    高热,后半夜的帝宵被手上的热度烫醒,重刑之后无法避免的感染与虚弱带来了高烧,即使在顶级伤药的加持下也持续了两天,帝宵一天天感受着手上摸到人瘦下去,背后的蝴蝶骨都凸显出来。

    两天之后人才醒了过来,太医正在为他把今天的脉象,看到人醒了过来忙说恭喜,齐锋鸣眨了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枕在谁的腿上,想给自己换个位置,却发现四肢肌rou皆无力,连转头的力气都要抽调许久。

    “齐妃莫要慌张,您受刑后内息紊乱,消耗甚巨,这几日脱力,也是正常的。”太医见他挣扎,连忙上前阻止安慰。

    齐妃?这是他在宫里的封号,前几天的记忆慢慢回到他的大脑,是了,经脉被封,当众受刑,然后,自己最后也只能啐了那人一口。回想起来的齐锋鸣明了自己在谁腿上,他想张嘴骂人,却发现自己一开口就嗓眼剧痛,前几天的呻吟和高烧留下了后遗症,喉咙里一片干涩刺痛,全身脱力,又无法出声,一时之间他只觉得心头无名火起,再次挣扎着张口,却只咳出一串咳嗽和几口血来。

    胸腹处抽痛起来,被抽搐的神经牵扯着不断弓起身子,“咳,咳咳~”嘴里喷出血沫子来,帝宵看着弓成虾米咳嗽的人,不断拍着他的后背:“怎么回事?!”

    “回皇上,瘀血咳出,并非坏事,臣再加一副活血养气的方子。”那咳出的血块暗红,只是看着可怖,他说着退下去开药。

    “咳咳咳!”缩起来的人咳得惊天动地,几乎要把肺给一道咳出来,帝宵从拍他的背改成抱着他起来靠在身上咳,不断有血沫咳到他胸口,等体内的抽搐平息下去,那胸襟已经被血浸得暗红了一片。

    齐锋鸣看着眼前的红色,那处地方让他想起上次动手的时候,匕首插入的地方也在差不多的位置,染红了那一片衣服,想起匕首,他下意识去摸自己身上,结果连手都没力气抬起来,抽搐的神经也失去活力后,他再调动不起来力气,无力感又回到他身上,倒在了皇帝怀里,抱过来的双手环绕着他,还在低烧的身体感觉到冷起来,算了,现在没力气推开,这么想着,齐锋鸣继续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好几天后,齐锋鸣睁开眼睛,接着移动自己脸上的肌rou,然后是手臂,双手,再活动自己胸腹,屁股已经可以碰床了,但是一做动作还是被牵扯得生疼,尝试着动了一下双腿,重刑还好没有废掉他的双腿,虽然现在行动艰难,但是起码还可以调动,高兴了一会的他看着熟悉的床帐,平静下来。

    有人从外面进来,齐锋鸣坐起来转身,和来人四目相对。

    半晌,帝宵让跟着的人退出屋外,等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帝宵拉开自己的衣襟,左胸口上一道寸半长的伤痕横在那里。

    “终于要治我弑君之罪了吗?”齐锋鸣看着那道自己留下的伤开口道。

    “你要么,就当日再深入一寸。”帝宵看着他,“否则,只要我活着,便不会放过你。”

    “你想治罪就治吧。”齐锋鸣看着他,“我也一样,要么直接下令杀了我,如果继续留我在宫中,那下次,不会再留你一命了。”

    “你现在还可以自己选择回来。”帝宵穿好衣服看着他,“既往不咎,一切,和以前一样。”

    “既往不咎?”齐锋鸣冷笑一声,忍着伤处的疼痛直接跳下床,化指为爪之间向他的喉咙攻去。

    “啧。”手腕被捏住,几乎把骨头捏碎的力度让他的手指停留在喉咙前方,帝宵把他手甩开,两个暗卫接过了踉跄的人。

    “带过去吧。”

    “噗通~哗啦~”重物落水的声音传来,被整个故意扔下来的齐锋鸣被灌了一嘴水,接着被身上的锁链拉出水面,咔哒一声扣好后,带他进来的人脚步声渐渐远去,四周只剩下水流拍击到石壁上的声音。

    “唔唔~”被堵了嘴的齐锋鸣抬头,入眼只是金属栏杆横贯在头顶,锁链伸下来挂着他,身体受到冷水的刺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水面持平到他胸口,脚下没有踩到东西,被大腿处一段短杆强行分开双腿的他划动了一下双腿,只拨动了水流,再没碰到别的东西。

    进来的时候那些人明明往自己屁股腿间糊了好些泥泞的东西,齐锋鸣低头,胸口处也被糊了两手,其它地方则是被刷了一层薄薄的东西,连脚底都没放过,不知道自己被涂了什么的齐锋鸣疑惑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水牢。

    “难道是春药吗?”等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水牢里不知日夜,一开始他还数着自己双腿划动水流的次数,数到不知道几千下后,乱了的数目让他彻底失去了时间观念,只有石壁上偶尔传来的水声提醒他时间还在流逝,被冷水带走的体温让无力感再次回来,锁链冰冷坚硬,就算有水的托举,时间久了也拉扯得胳膊大腿处发酸,降低的体温让血液减缓了流动速度,四肢的供养减少,指尖处开始失去触觉。

    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冻死的时候,传来铁门开闸的声音,接着有游动声过来,是什么?什么都可以,给我一点感觉。齐锋鸣听着那密密麻麻的游动声,长时间的关押让他不正常地期待起这些东西的到来。

    很快他就知道了来的是什么,那是鱼群和泥鳅群!带着细小牙齿的鱼群被他身上涂的鱼食吸引,很快就把他的身体围绕起来,鱼唇不断啄着他的皮肤,一开始唤起了他麻木的知觉,之后这种灵敏的感觉就变成了可怕的噬咬,全身皮肤都传来被吞食的感觉,伤还没好全的屁股rou上更是重灾区,里面的嫩rou还在准备过程中,外面的死皮就被鱼群提前剥去,刚刚长好的新皮rou被鱼唇啄来啄去,齐锋鸣在水牢里扑腾起来,“唔,唔啊熬,呜呜。”发出的求救到石壁上又被震回来,只是在这一方水牢里传递。

    接着,鱼群似乎是发现了水面上也有它们的食物,第一条鱼跳起来啄上他的锁骨后,鱼群就像交流过一样,更多的鱼跃出水面吸到他裸露的皮肤上,啄了几口后再掉下去,齐锋鸣不得不闭上眼睛,忍受着不断跳跃上来的鱼群。

    数量更少的泥鳅并没有和鱼群一样围绕他的全身,它们抢食的重点是他的胸口和腿间,那被厚厚糊上的东西就是泥鳅的食物,在清水中养着饿了好几天的泥鳅见到吃食纷纷挤过来,滑腻的身体在水里互相缠绕成一束一束的泥鳅群,一起集中攻击他的几个敏感处。

    当啷当啷,“唔嗷啊啊啊。”锁链被水里的人引动,胸口的两束泥鳅互相转着圈,几乎变成两个泥鳅钻头,糊在皮肤上的吃食被吃完后也没有立即散去,而是逼迫着他交出更多的食物,继续依依不舍在他胸口上钻,直到那里被咬得一片热辣通红才离开,接着,所有的泥鳅纷纷去钻到他下体,有几条泥鳅在不断地叼他臀眼rou,刚才塞到了肠道里面的食物被一口口吐出来,糊满了吃食的yinjing上也是一大片泥鳅在你挣我夺,马眼里面被糊了一点点食料进去,有条小泥鳅发现后使劲往那个洞里面钻,最脆弱的洞口哪里能受得了这个,齐锋鸣拼命挣扎起来,想把那条东西甩掉,但是水里的泥鳅不受他控制,变换了角度后继续冲击他的马眼。后xue里吐出来的食物越来越少,那处刚刚养好的xue口还没恢复紧致,等急了的泥鳅直接就钻了两三条进去,互相卡在xue口处挣扎,把臀眼重新撑大起来,呲溜一下,一条小一点的泥鳅滑进了肠道,对着里面残留的食料大快朵颐起来,它堵住了后面泥鳅的道路,另外两条也不甘示弱,进来后追着它咬,然后空虚张开的xue口被更多的泥鳅钻进去。

    “唔唔唔嗯,不唔。”感受到肠道里横冲直撞的泥鳅,一股自己会被噬咬得肠穿肚烂的恐惧涌上来,马眼处的小泥鳅也马上要进攻成功了,臀眼在泥鳅的攻势下不断张合吞吐,冰冷的水流冲击进肠道,接着臀眼吐出了几个泡泡,随着水面上一串泡泡出现,齐锋鸣剧烈的挣扎突然安静下来,翻江倒海的肠胃已一股黄浊污物席卷出了在自己地盘上撒野的动物,前面的马眼处也浇出一股热流把那条泥鳅冲开,浸在自己排泄物里面的齐锋鸣愣了一会,接着更加用力动起来,绑着手腕的锁链被他挣得糊上血迹,双腿也不要命地拍击起来,分开双腿的棍子在腿上划出血迹,活动的水流迅速带走了他身边的污物,锁链上的血液滴到水里的时候,有人把他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