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妖狐体寒希食阳菁惹人怜,耗尽宫主阳气渡劫
这两日无极宫终日人心惶惶。 宁世隐两天两夜没有踏进紫玉阁,却也并未召他人侍奉。 看上去像是冷落了柳玉树,却杀了去惹事的沈寒星。然而一起的向融和唐赐却并未受到责罚。 就连唐赐都看不懂宁世隐在想什么。 柳玉树也一直没有走出紫玉阁,只有赤虎出来过一次,求见宁世隐。说了什么,众人不得而知。 夜里,赤虎走出了紫玉阁的第六道门,门口的两名宫奴隐约听见阁中传出的呻吟。 二人对视一眼,低声说道,“咱们阁主胆子也太大了。宫主都两天没来了,还敢这样。” “没来是没来,也没见惩罚。别的阁主这样,早就被废了。” 对方点了点头,二人重归安静。 宁世隐正在房里饮酒,屋中还有一人,是天巧阁阁主白千辰。 白千辰极为聪明,对近日发生的事情一概不问,只和宁世隐聊些宫中趣事。 白千辰出身商富之家,家中堂姐是皇子侧妃,负责无极宫与皇宫之间的交易往来。 二人正聊着,有人轻叩门扉。 宫奴小声传话,“宫主,紫玉阁的赤虎求见。” 宁世隐放下酒杯,“千辰,你先回去。” 白千辰饮下杯中的酒,将唇贴上宁世隐,将口中酒渡了进去。 宁世隐没有拒绝,不仅咽下了酒,还与白千辰的软舌纠缠了片刻。 “宫主中途赶我走,千辰罚你一杯。”白千辰见好就收,笑意盈盈的起身推开房门。 走出去时,与面有难色的赤虎打了照面,白千辰颔首,同对方打了个招呼。 赤虎弯腰行了一礼,迈步走入房中。 “宫主,主人情况有些不好,请移步紫玉阁。”赤虎眉头紧皱,脸色惨白,气息也十分混乱。 赤虎的样子十分不好,宁世隐心中担忧,立即起身向紫玉阁奔去。 一道道门被粗暴地推开,压抑的呻吟声渐渐清晰,听见柳玉树带着痛苦的声音,宁世隐心跳得飞快。 “玉树。”最后一道门被推开,宁世隐看见柳玉树被赤犬整个人抱在怀里,正抖个不停。 宁世隐顾不上嫉妒,焦急的走到床边,拉起了柳玉树的手。 好冰。像死人一样冰冷。 “世隐,好冷……”柳玉树迷蒙中闻到了宁世隐的气息,整个人向宁世隐靠了过去。 赤犬没拦着,任柳玉树扑进宁世隐的怀里,人却紧紧地贴着柳玉树身后。 “怎么回事?”宁世隐急得不行,仔细一看赤犬,和赤虎一般面色不虞,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赤虎此时已经有所恢复,在一旁解释道,“那天夜里,主人就犯了体寒。我二人日夜抱着主人,用阳气压制寒意。” 赤虎顿了顿,观察着宁世隐的脸色,见对方神色如常,又道,“主人以前没有这样过,我俩十分焦急。可是主人说不到时间,暂时靠我俩就能压住。我俩轮流和主人欢好,可是主人的身体一直没暖起来过。” “直到今夜,主人才叫我找宫主前来。宫主,我俩内功低微,能供给主人的阳气不足宫主一分。求宫主救救主人。”赤虎说着,跪倒在地上。 宁世隐心中燃着怒火,接过柳玉树紧紧搂住。 柳玉树脸上几乎没了血色,只余下黑白分明。娇唇抖个不停,口中还散溢着寒气。 努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在宁世隐怀中。 “怎么瞒我到这个时候。” 回头叫赤虎起身吩咐道,“去将极乐殿里的暖炉再搬来两个。聊胜于无。” 说完圈着柳玉树坐到床上,运功将真气缓缓推入柳玉树体内。 窗外天上一个炸雷响起,柳玉树心道,这才刚刚开始。 柳玉树是一只狐妖。 他不过才生了十几年,就成功的化出了人形。 比不了修炼几百年的大妖,能一直维持着人类的姿态,他若想一直保持人形,只能吸食人的阳气。尤其是男人的阳气。 虽然吸人阳气并不好,可惜柳玉树等不及漫长的修炼。他喜欢上了一个人,而人类的寿命与他相比实在短暂。 这是柳玉树第一次渡劫,只要他保持人形,天劫雷就寻不到他。 天劫雷寻不到他,便会无差别的攻击。在天劫雷的影响下,他想要维持人形,便需要很多很多的阳气。 所以他早早的便开始为今夜准备,和赤虎赤犬不停的交合。 至于宁世隐,柳玉树为了保存他的体力,才将人撵走,并派赤虎叫宁世隐这两日不要再来紫玉阁。 一声声落雷近在耳旁,柳玉树犹如受惊的小兽,狠狠扎在宁世隐怀中。 赤虎和赤犬搬来四个暖炉,将柴火生得极旺,才围在床边,替主人遮着雷光。 他二人已经热得满头大汗,宁世隐见了,将怀中的柳玉树翻了过去,将二人叫上床。 二人各自捧着柳玉树一条腿在怀里,将冰冷的小脚贴在阳具上。 宁世隐将人抱在怀里,前胸紧紧贴住脊背,一只手贴在柳玉树小腹上缓慢灌入真气,一只手将茎身握住。 柳玉树叹出一口气,体温渐缓。看了看赤虎和赤犬,“有宫主在就够了,这两天你们耗尽体力,去好好休息下。” 二人都不愿离开,被柳玉树一瞪,乖乖的下床离开了燥热的房间。 “我要罚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柳玉树收回双脚,整个人窝在宁世隐怀里磨蹭。“我怕你担心过度,从一开始便要自己来,那你定然撑不过今夜。” 柳玉树今夜难得显露娇弱一面,令宁世隐生出无限怜意,只想将人抱在怀里好好保护。 宁世隐从小修习无极功,自十五岁那年通人事,不知利用过多少男子进行阳修。只有柳玉树,与其交合后他竟不能增长半分功力。 “你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样子是时常发生还是……” “是我练的功夫,我已经处在瓶颈许久,今天是我破关之日,才会如此,不必担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确是在突破关口。 “怎么能不担心……熬不过去的话会如何?”若是功力散尽便还好,自己这无极宫总能保护柳玉树。若是…… “会死。” 柳玉树没有说谎,若是过不了这一关,几年之内他都将恢复狐身,届时他无法出现在宁世隐面前,与死无异。 柳玉树说的斩钉截铁,却云淡风轻。 宁世隐心中一痛,手臂施力恨不得将柳玉树揉进胸口,“不会的,我会助你。不会让你……死的。” 柳玉树身子虽凉,听了宁世隐的话,心里却极暖。 抬起头,桃花眼含情脉脉,少了平日里的情色媚态。含住宁世隐的嘴唇,轻轻的舔着。 宁世隐三天没沾荤,那日被柳玉树勾的yuhuo一直没处发泄,被柳玉树轻轻一吻,立刻重新烧了起来。 柳玉树紧贴着宁世隐,胯下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 “抱我……”柳玉树跨坐在宁世隐身上,伸手解开他的衣袍。 外面雷声滚滚,柳玉树颤抖着双手抚上宁世隐的身体,缓缓对着粗大火热的欲望坐下去。 在柳玉树动作期间,宁世隐一直将手贴在他身上,不断地注入内力,这才没让柳玉树的身体变成一块冰。 “世隐……”柳玉树呢喃着,贴上宁世隐的嘴唇。 宁世隐舌头一顶,撬开贝齿,钻入柳玉树口中。软舌香滑,与宁世隐的纠缠在一起,唾液沿着嘴角向下拉出银丝,不断被二人拉扯。 “唔……”几天不见,宁世隐吻技进步神速,将柳玉树亲得娇喘连连。 “怎么……有人教你么?”柳玉树抵着宁世隐胸口,气息不匀,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不学着怎么伺候你,又如何叫你离不开我呢?” 宁世隐养尊处优,全部的精力都用来练习阳修,将一根jiba练的yin邪无比。寻常男子尝过滋味就再也离不开他,奈何遇上一个完全不起作用的柳玉树。 他虽是风月老手,在取悦别人这一点上却不曾用心,如今为了柳玉树,也开始研习吻技。 宁世隐如蜻蜓点水般在软唇上啄啄点点,偶尔轻含住唇珠温柔舔舐,偶尔又重重在唇内一咬。将柳玉树折磨得口水涟涟。 灵活的舌尖灵蛇般游走在柳玉树身上,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 柳玉树身上终于看见了一丝血色。 柳玉树扭着身体躲避,却忘了xue里还插着一根粗壮的jiba,扭动之间,将那jiba伺候的极为熨帖。 “痒……”柳玉树嗔道。 “哪儿痒?”宁世隐坏心眼的在乳晕上画着圈。 “哪都痒。” “你那是sao,不是痒……” “那怎么办?” “我有办法……” 柳玉树近乎乞求的说到,“那你救救我……我sao得厉害,受不住了。” 宁世隐知道他没说谎。 自己那根jiba被yin水泡的痒得厉害,再不动动可能就憋炸了。 于是宁世隐动了起来。 “啊……更sao了……动快点……”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颤,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慢慢的凝结成霜。 宁世隐看了,心绞得厉害。 柳玉树压着宁世隐肩膀,上下左右的摇晃,jiba从各个角度向阳心碾压,将阳心挑逗得又酸又麻。 宁世隐虽担心柳玉树,caoxue的快感却越来越盛,看着柳玉树渐渐妖媚的样子,失了理智。 “我与你那两只狗奴谁更厉害?” “啊……当然……是……啊……是你。”柳玉树舔了舔手指,向二人结合的地方摸去。 xue口处两颗精丸鼓胀紧绷,看来这两日宁世隐没有发泄过。 蘸着口水的手指在两颗精丸之间凹陷处一划,宁世隐rou根猛涨,jiba向上蹿跳,狠狠戳着阳心。 热乎乎的jingye擦着阳心射出,暖意顺着xuerou传遍身体,柳玉树张着嘴微喘,xuerou不停地继续吸食宁世隐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