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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

    老师VS混混学生

    没错,凌夜和易涿是住在一起的。

    除了学生与性奴,凌夜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易涿的小妻子,是经过凌夜父母同意的那种。

    谁让凌夜一身力气都无用,馋着易涿的roubang的他,只能乖乖学习,换取吃roubang的更多机会呢?

    而且,易涿的催眠可不只是把凌夜吃到嘴里,专注力的提高,也是有利于学习的。

    这样好处,基本易涿教的班的每一个学生都受到了,只不过唯有凌夜需要用身体回报就是了。

    虽然凌夜的专注力,大部分用到的都是,蒙眼时仔细感受插进他的xiaoxue里的东西是什么。

    成绩飞速提高,凌夜的父母自然十分信任易老师,只是为了防止他们发现什么,也被催眠了。

    而且,为了让凌夜父母配合,他就成了易涿的小妻子。

    因此,凌夜偶尔在家被调教的过程中,偶尔还有他父母的参与呢!

    比如说,捆绑全身的麻绳,还有,需要走绳的结,就都是凌夜爸爸准备的,甚至一个一个按要求打好的结。

    而一些洗好后塞进凌夜xiaoxue的水果蔬菜,可就都是mama准备好的,有时一些凌夜被玩得满身jingye的照片,也是mama拍的呢!

    这些可把凌夜调教得欲生欲死。

    至于吃饭时,凌夜一边坐在易涿身上,夹菜时起身坐下,后xue都在吞吐着他的roubang,一边还要喂易涿吃饭,可是每天都会发生的戏码。

    车震玩多了,自然也会翻车。当然,不是指车祸,而是,遇到交警。

    这种事易涿可不会慌,他有催眠系统,什么疑惑都可以化为常识。

    只是,这可就让凌夜担心坏了。才成年的孩子,面皮还是薄的。

    在车上自己把自己完成一摊春水这种事,可就太羞耻了,只能求助地看着旁边主人。

    易涿挑挑眉,轻啧一声,脱下外套就盖住了他yin靡的下半身。

    “装睡吧,小狗。”今天玩的是“主人和小狗”的游戏,车上也没停。

    车外的交警给易涿呼完测酒仪,就把关注点放在了一旁的凌夜身上。

    “那位先生是怎么了?脸那么红,要不要送去医院?”

    “他呀,贪吃,脸就红了。”车外的交警表示明白,喝多了什么表现都可能有,只是睡觉算安静的了。

    车内的两人却都明白,不是贪吃酒,而是某个小狗的后xue贪吃。

    易涿笑着瞟了一眼凌夜,然后把口袋里的控制器调到了最大档。

    小狗听了后忍不住把后xue绞得更紧,震动得更厉害的按摩棒正好戳到了高潮点,把小狗弄得忍不住哼出了声。

    “咦?这车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有只小狗在馋着吃roubang吧!”旁边装睡的小狗听得耳朵都红了。

    小狗才没吃到roubang,只有一个普通的塑料按摩棒。

    “车上还有小狗,怎么没看见?”

    “这狗怕人却贪吃,正躲在衣服底下吃roubang吃得正欢呢!”

    小狗听得后xue更痒了,他馋主人的roubang,要不是现在有人看着,说不定他就要主动跳到主人身上吃roubang了!

    交警盘问完了一切,终于走了。旁边贪吃的小狗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易涿,似乎想要现在就吃roubang。

    “主人帮小狗把这事掩盖过去了,小狗要怎么感激主人?”

    “那……今晚屁股随便主人怎么打?”凌夜红着脸提出建议,虽然他觉得这个建议他不提,主人也完全可以做到。

    当天晚上,某个小狗的屁股果然红开了花,后xue也因为提的建议深得人心而jingye不断。

    就这样,一次交警的盘问,也成了易涿调教凌夜的机会。

    人攻VS黑皮蛇妖

    凛和任墨第一次见面,是在任墨家里的浴缸里,他半人半蛇,上半身赤裸着,墨色的长发披肩而下,尾端已经被浴缸里的水浸湿了。

    凛的人形很英俊,古铜色的肌肤更是让他看起来十分坚毅,后来相处久了,任墨也才知道,这是个挺会偷懒讨饶的。

    任墨当时走进浴室打算泡澡时,便看见凛正用他的尾巴正搅动浴池,水渍到处都是,才打开门的任墨也被撒得一身水。

    “人类,你家被我征用了!”蛇牙人形时化作两颗虎牙,笑得肆意又张扬。

    毫无顾忌,嚣张至极。

    这是任墨对凛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放到了心上,在梦中欺压而上。

    所以,当他们因催眠而成为恋人时,任墨就很喜欢在浴缸这个不大的空间里,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欢爱。

    现在也是一样,凛依旧身体赤裸地半躺在浴缸里,他的蛇尾化为双腿,正被任墨举着抬到肩上。

    任墨的巨物正在凛的后xue里驰骋,就像他梦里的一般,只有凛的表现,更生动,也更可爱。

    “阿墨,我们什么时候结束啊?”凛今天被cao了一天了,本来任墨把他抱来洗澡时答应得只洗澡的。

    但现在,他被按在浴缸里射了两次,尿了一次,后xue高潮了无数次。

    频繁经历性爱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已,凛现在只想回到温暖的被窝睡觉,不想再经受任何高潮了。

    “阿墨,你答应不动手动脚的,怎么又说话不算话!”凛被任墨玩文字游戏许多次了,仍旧不长记性,眼巴巴地相信他说得每句话。

    “我可没有动手动脚,我动的,是凛爱吃的大roubang啊。”任墨把凛的腿掰过去,伏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还轻笑一声。

    “阿墨,阿墨,呜,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要死掉了,呜。”不管不顾地开始了撒娇。

    任墨却并没有听他的,而是加大速度和力度,最后射在凛的xue里。

    roubang在凛的后xue里温存了一会才滑落出来。水流随着roubang的拔出而进入凛的体内,让他很不好受。

    “阿墨,阿墨,jingye出来了,水进去了,不舒服。”

    任墨重新放水,把凛后xue里jingyeyin水扣挖干净,才帮他洗完澡抱回卧室一起入睡。

    晚安,好梦啊,他的小蛇妖。

    只是任墨把凛抱在腿上cao这种梦,对于任墨是好梦,对于凛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任墨家里很有钱,又是家里的小儿子,公司有哥哥jiejie顶着,他只需要拿分红潇洒就可以了。

    当然,任墨也有正业,他是个画家,各个画派都有学习过,兴致来了就会开开画展,赚点小钱。

    在催眠凛之前,他就被凛要求画了许多画,人形,蛇形,半人半蛇的形态都有。

    而在任墨催眠凛之后,他画得更多了,都是香艳无边,只适合私人收藏的春宫图。

    这一次,任墨又在为凛画肖像画了,是在浴室里。凛化作半人半蛇的形态,尾巴泼水向上,嘴角含着笑,嚣张得就像他们第一天见面。

    不过,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具身体并不如表面看得那么平静。

    凛的rutou被胶带斜向贴住,里面还藏着一个微量放电刺激rutou的小电池,电流刺激他的rutou,带动全身的情欲。

    而下半身的两个yinjing下各放着两个跳蛋,肆意抖动着,而凛的后xue里还塞着一个和任墨物件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

    按摩棒上被涂满了催情药,不一会儿,药效发作了,凛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色气的红色铺满了全身,古铜色的肤色也掩盖不住。

    凛想高潮,想射出jingye,但他知道,只有后xue的高潮是允许的。

    因为他的尿道被两条橡胶软管堵住了,而且还是和他尾巴一样颜色的橡胶软管。

    他不仅不能射精,连撒尿都不能,只有等到任墨画完才可以。

    “阿墨,你画好了吗?尾巴一直举着好酸好累啊。”

    凛不太想承认他是情动了,因为任墨好不容易有一天能不cao他,而是为他画画,他不想因此破坏。

    任墨从第一次为凛画画后,就知道他的耐性不好,所以每一次都会提前架好摄像机拍视频,但他从没有告诉过凛。

    “才打了一个框架,凛要再多坚持久一些。”说完又过了好久才告诉他画完了。

    任墨走过去,给他按了按尾巴,又抽出按摩棒和橡胶软管,开始了新的情事。

    至于画完成得怎样,或是摄像机没有关,又有谁在意呢?

    神父

    今日来找神父告解的男人是小镇里着名的家,写的东西很受欢迎,因而出版社总对他催得很急。

    第二天编辑去他家里催稿时,罕见的看见男人站在柜子旁创作,走过去,笑着就一巴掌打在男人屁股上。

    然后就听见男人嘶了一声,转头就是一对白眼。

    “我怎么着你了?这个态度?”编辑和男人是朋友,立马就假装闹了起来。“而且该翻白眼的应该是我吧,昨天就该交的稿还得我今天来催!”

    “昨天忙,没时间赶稿子。”男人嘟囔着,想起昨日的舒爽,后xue又是一紧。

    编辑无所谓,他催稿催习惯了,只是转移话题,“不过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居然站着写东西,平时你都是能躺着都绝不坐着的。”

    男人没办法,只能遮遮掩掩地说了一句,“屁股疼,没法坐。”

    编辑也是了解他,眼睛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是不是昨天去告解室了?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上次去过一趟后,第二天来找你催稿,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

    不过,不等他调侃结束,便立马意识到一件事,“不对!你昨天稿子没赶完居然还敢去告解室,你知不知道你欠了多少稿子啊!!!”

    于是,后一天,男人以自己没有及时完成工作又去了一次告解室~

    圣诞节那天,女士与孩子们身体扛不住,早早地回去了,只有男人们,在教堂狂欢到凌晨两三点。

    没有坐到椅子的人们终于还是找到了圣诞树下藏着的礼物,互相帮助了起来。

    而抢先坐到椅子上的人就不断地按按钮,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椅子和地面都是潮湿的yin水。

    “神父,你真是可恶,居然帮着骗人。”

    你胸前画十,稍稍鞠躬致歉,“抱歉,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体会一下精心为大家准备的小活动。”

    又是装作疑惑的自言自语,“难道大家都不喜欢?那明天还是拆除这些椅子比较好吧。”

    玩得舒爽的男人们不好意思说出快感,只是强烈表达喜欢,请求你不要浪费,拆除精心准备好的这个椅子。

    于是,为了缓解大家被欺骗的不快,第一个体验椅子的漂亮男人,凌晨依旧没有和男人们回家,而是跪在告解室内,在藤条与roubang下,忏悔自己的欺诈。

    真是让小镇里的男人们羡慕又期待的惩罚方式呢~

    至于后来女人老人孩子们不明所以,但也对留下的漂亮的椅子表示喜爱。

    许多少年们也在成年后被人带着体验过后,才明白了那些平日里严肃的长辈们为何对绿色椅子的偏爱了。

    因为,他们也喜欢上了与神父告解,也喜欢借助特殊的椅子满足无法告解的欲望。

    若干年后,礼拜时,椅子上瘫软一片的男人们,也算是这个小镇的一个特色了。

    新郎知道自己本应该将注意力放在他的新娘身上,但他做不到。

    若是他的后xue一直空虚也就算了,偏偏刚刚才他被神父狠狠cao过一遍,但也只有一遍。

    才被满足一点的后xue立马变得空虚,这样的落差任谁都受不了的,现在更是痒得厉害。

    神父要应付的人太多了,他身为新郎能被cao一次已经算不错了,还有许多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痒了就只能靠教堂的特殊椅子满足。

    更何况神父为了他与新娘有一个很好的夜晚,不仅没有让他射,还早早地把他赶出来,继续cao他的父亲与岳父了。

    他该感激神父的,但心中隐秘地,有些羡慕又嫉妒他的父亲与岳父,今天晚上能被神父cao个爽。

    事已至此,他该把注意力转到他的新娘身上才对。

    “亲爱的,神父送了我们新婚礼物,他说你今天晚上必须要用。”可爱的新娘完全不知道他的丈夫在想什么,还在替神父传达yin邪的要求。

    神父送给他们的是一个和他的物件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新郎立马就知道了神父的意思,把按摩棒塞进了后xue。

    按摩棒是对应着新郎的敏感点设计的,塞进去就立马让刚才还在空虚的后xue满足了一些。

    新郎终于把注意力重新投向了他的新娘,他们的新婚之夜,按摩棒在新郎的身体里肆意cao弄着敏感多汁的xiaoxue,新郎也在他的新娘身上驰骋播种。

    等到结束后,新郎并没有将按摩棒取出来,反而是一直放在他的后xue里震动,他与小镇里他的先辈们做了一样的选择。

    婚礼后的第三天就是祷告,新郎三天内很少将按摩棒拿出来,虽然不能完全满足,但聊胜于无。

    也因此,他万分期待,祷告日那天,神父能够彻底满足他的欲望,满足他的yin乱。

    人们对于美丽的事物的宽容的,青年自小就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就仗着一张好看的脸肆意妄为,因为大家总能因为他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就放过他的。

    然后,他就真的可怜兮兮了,因为,他遇见了神父。青年本来挺喜欢神父的,因为神父笑起来很好看,人也很温柔,愿意包容大家犯的错。

    但神父对他却很严厉,打他的屁股时一点都不留情,鞭子皮拍都会往他屁股上招呼,他如果摆出可怜兮兮得要哭的表情,神父就能把他这个表情变成真的哭出来。

    被打的多了青年也开始有些喜欢被神父打屁股了。不过只有开始的那几下他是喜欢的,不能打多,打多了还是好痛。

    但是神父可不管他是爽还是痛,说了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他躲了的话,还会打得更多。

    而且神父还发现了他害怕被打臀缝,鞭子抽臀缝很容易就会打到xiaoxue的,又痛又痒,忍不住想要更多,但是鞭子抽得更多会比其他地方都要痛。

    神父说他这是sao的,还骂他是sao货,他自己也这么觉得。不然怎么会喜欢神父打他的屁股,再用大roubang捅进他的xue里呢?

    现在大家都说青年成熟了许多,不再像以前一样顽皮,可他现在却有些怀念过去犯错受罚的日子。

    当然他现在有时候也会故意犯错去告解室忏悔,不过神父好像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的,每次都会意味不明地笑着把他的屁股打得好重,接下来几天都没法坐。

    但神父每次都会满足他,jingye都射进他的肚子里,把他的肚子射得装不下才会停下来,每次最后jingye夹不住流出来都会让他羞地缩脚趾。

    神父或许是宠他的吧?只是宠他的方式不太一样?

    不过青年现在还是希望神父能少打几下他的屁股,不要再让他射尿了,在喜欢的神父面前,这样真的很羞耻唉!!!

    小镇上的每一个成年男人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灌肠,这两个少年也一样。只是自己给自己灌肠确实比较麻烦,所以都是棕发少年求着他同意再帮他灌肠的。

    而在第四天,两个人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按照惯例,依旧是棕发少年为红发少年灌肠,只是以往一向只是嫌麻烦嫌肚子胀的红发少年,这一次居然挺主动,还怪叫了一声。

    这叫声如果被你听见,就会知道这是爽到了又硬生生地忍下去的呻吟声。短短三天,就让未经人事的红发少年学会用后xue得趣了。

    只可惜棕发少年听不明白,但他隐秘的直觉告诉他,发出这样声音的哥哥不再是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哥哥了,可能以后会和他争夺什么。

    具体是争夺什么,棕发少年没有头绪,也没有什么想法。

    你处理完一场婚礼和一次告解后,回到暗室里就看见两个少年百无聊赖地在等你,为二人提供了些食物,告诉他们之后每周都要来接受一次教育就放他们离开了。

    然后你就离开了,并没有挽留,好似这三天的亲密与教导烟消云散一般。

    “哥哥,你会每周都来吗?”棕发少年聪明又敏感,也正是这份聪明与敏感让他这三天更受宠一些。

    如果哥哥不答应,他骗也要把人骗过来。他心里这么想着,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比起单独应付他们俩中的一个,你更喜欢和他们两个是一起的时候。

    “来这又没什么不好的。怎么,还想和我一起来吗?”红发少年不以为意。

    “神父会喜欢我们两个一起的。不信你可以试试。”但到底红发少年还是听从了建议,于是之后的日子里,你总是能体验到和这对曾经亲密的小情侣的快乐。

    哪怕之后他们不再亲密了,小镇上的人们对你的教导水平更信赖了,于是青年的成年礼也开始要受你教导,那也是一场盛大的yin事呢!

    一号少年是六个里面样子最漂亮的,因而开苞了三号四号与五号后,又和大伙庆祝了后,晚上你就把他带回了告解室。

    原本你还怜惜这么敏感的身子挨了这么多的打会不会太痛了,结果发现这就是个吃痛的sao货。

    因而你也不打算手软了,少年仰躺在桌上,双手掰开大腿撑出一个M状,屁股整个离开桌面,暴露在空气中。

    鞭子瞧准了的只往少年的xue口抡去,原本粉嫩的xue口三两下变得殷红鲜艳,最后是被打肿了的深紫。

    就这样少年也不呼痛,反而得了趣似的叫得一声比一声浪,还没插入就被鞭子打得高潮了!

    xue内的yin水像是小喷泉一般向上喷出,多水的身子如图不知干渴一般,竟喷了一分多钟,少年的嘴里还是咿咿呀呀的快乐的呻吟声。

    于是,你用鞭子,roubang与空虚将少年的呻吟变得甜腻又诱人,像是一首欢快的歌。

    自此,少年的用途才显现出来,小镇上各大节日的开幕式上,少年总会被红色丝带绑成礼物一般放在最中间,只露出一个屁股,只需鞭打,yin乱的后xue就会喷出美丽的泉水,唱出动人的歌。

    身体的欲望被满足了后,你似乎又陷入了空虚。你不缺钱,想要什么只需要提一句小镇上的人们就会被你奉上。

    你对权势也没什么欲望,毕竟,你能控制小镇上的人们,不仅是行为,还有思想,还有什么权势比得上这个?

    于是你似乎陷入了倦怠期,原本热衷玩弄男人rou体的你如今只除了欲望起了才会cao一cao人,这可苦了那群被你调教了后sao得没边的男人们。

    他们热烈地尝试激起你的喜好,不仅是男人们需要,其他人也需要,毕竟你的性事总是与告解,祝福离不开的,也是小镇上的人们曾经最在乎的。

    于是一样一样地尝试后,只发现有几次单独表演自慰的,以及互相用双龙头玩过给你看的都得到了你的jingye的浇灌。

    原来你现在更喜欢看大家自己玩弄自己。于是性爱玩具渐渐在小镇上更受欢迎,各种自慰手法与互帮互助在小镇上流行了起来,情趣用品店也是这个时候开的店。

    后来,小镇上的人们因为你的喜好变换着性爱模式,或是自慰,或是主动,或是重口,都是在不断探索你的喜好。

    至于是不是你故意暴露出一两个兴趣点,让他们研究,谁又在乎呢?

    如果说开始你还会以神父的神父,合理的借口才会玩弄小镇上的男人们,后来,你就是直接把小镇变成了只有男人的小镇。

    在这里,年老了你不感兴趣的老龄男人会被赶出去,但孩子不会,他们从小就会看着自己的父亲或者哥哥在你身下承欢,甚至偶尔还会用手指帮你塞进他们的长辈那sao浪多汁的xue里。

    看着这些长大的男孩们只会习惯,甚至默默期待长大后能得到你的宠爱,成人礼渐渐的不需要你来想比什么,他们只会自己竞争得更加激烈,希望能以此能够在成人就得到你的开苞与宠爱。

    小镇上的男人是这样,而那些被赶出小镇的女人们,依旧会把你的指令潜藏在心中最深处,生下孩子,抚养长大,然后在他们十八岁后以各种借口把他们送回小镇,接受你的教导。

    你的教导自然就是你的roubang对saoxue的驯化,不合格继续被赶出去,接受你的命令再将下一代送过来。

    你并不担心指令不被接受,因为每一个从小镇出去的人都会在孩子出生前回来从你那里拿到一个吊坠,他们以为自己拿到的是神父的祝福,却不想,那是你对他们的孩子永远的催眠控制。

    曾经你会重复玩那几个,而如今,鲜嫩的rou体太多了,小镇上的男人们,都在争夺你的roubang,或许有的只被开苞了一次后,就只能靠按摩棒等着你的再次玩弄,结果只能年老后被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