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古风/总攻】逍遥王(一攻多受/轻微粗口/双性)在线阅读 - 15(小楼一夜听云雨,男子抱cao美娇娘)

15(小楼一夜听云雨,男子抱cao美娇娘)

    元夕在魏府过了几天安稳日子,虽然魏吾光夫妇待自己极好,他却恪守本分,不接受赠送金银,也不接受昂贵的衣衫,每日吃送来的三餐,安静得像一颗长在魏府的小草。

    本来魏夫人见他身子孱弱,面色时时苍白,便命下人送了一些补品给元夕,但元夕怕其中某些成分与胎儿有害,推辞不吃,一来二去显得有些不识好歹,元夕只好将自己怀孕之事对安和讲,说出时自己也担惊受怕,这种未婚先孕还逃婚的丑事叫人知道了,难保魏夫人不会将他赶走。谁知道安和听了他的话,原本温和的面上多了几分怒意,道:“是不是王应……王爷逼迫于你?”

    元夕不敢说,只是摇了摇头。

    安和叹了口气,轻抚元夕的肩头,柔声宽慰他道:“你不愿说,我必不会勉强,魏府便安心住下,我会托大夫照料你的。”

    “谢谢夫人。”元夕心下十分感动,哪里知道安和也是受了王应桀那混蛋的苦楚,所以才会如此忿忿。

    当年为表彰安大学士修撰史册有功,皇上欲赐婚安、王两家,谁知道王应桀居然敢公然拒婚,道安和姿色平平配不上他,使得安家一度沦为皇城笑柄,小公子年至二十五岁也未能出阁。那时安大学士不过一个小小的书生,而老王爷王勉乃先皇委派的顾命大臣,求个公道是以卵击石,安家也只好忍气吞声。其实这件事另有内情,当年还在随父征战的魏吾光对安和一见钟情,但他常年不在皇城,便去求王应桀成全二人,小王爷才会使出这样一个下作手段污了人家名声,叫安和这位秀丽美人始终无人敢问津,直到魏吾光班师回朝,任职宫中。中间还有魏吾光胡作非为,冒充采花贼人迷jian未过门的妻子安和,种种荒唐事儿不能一一对外人道。

    其实安和也是怀胎三月才嫁入魏家,当时并不知晓jianyin自己的正是那荒唐的丈夫,本想以死谢罪,谁知道那魏小爷好生哄骗的本事,道自己不在乎安和的清白,无论如何都会爱护安和哥哥一生一世,哄得安和死心塌地,又哄着人给自己品萧吹管,穿着婚服做尽了想做的荒yin之事,这才作罢。

    事后魏吾光将真相全盘对安和坦白,安和已嫁入魏家,又是真心爱着魏吾光,怎会不原谅他,气了几日也就罢了,但王应桀乃是一个外人,无论如何安和都对他有微词。如今见着元夕未过门已有身孕,又是如此憔悴,对王应桀一股脑的怨气涌上心头,差点直呼了王爷的名讳。

    但,那始终是王家的家事。

    又安慰了元夕一番,安和才告辞离去。

    刚下过了雨,夜间总算凉爽些,空气也透着几分清新,元夕听得窗外虫鸣饶人,便起身喝了口茶水,披了件外衣,打算在魏府小转片刻。

    同逍遥王府富丽堂的气派风格不同,魏家新苑装修古朴低调,有几分行军之人的草莽之气,元夕一边走一边瞧,也算是赏心悦目。他平素身体不好,身为客人不便常常出门走动,对魏府不是很熟悉,光顾着四下观看,走了不一会儿便觉得陌生,他竟迷了路。

    半夜自己出来闲逛,叫下人看见了也不成体统,元夕只能焦急地边寻边走,却觉得景观深处别有洞天,一步一景,又走了片刻,竟来到一座清幽的小楼处,楼上题字“春雨楼”。

    元夕走上前去,见得小楼二层还亮着两盏大红灯。倘若有人居住,也许可以向守夜的下人问一问路,正想着,刚要轻叩门栓,便忽听得一声缠绵悱恻的yin叫,元夕身子一震,当自己听错了,附在墙角细听,果真听到连绵不绝地呻吟之声,他当时面色赤红,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二楼小窗半开,被人推至床边的双儿长发凌乱散于胸前,半个rufang露在衣裳外头,上面已有五指红痕。虽然上身衣服半解,但下身却是赤裸裸未着片缕,一条白腿被身后的男人架起,胯骨因被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摇摆,嘴上求饶道:“好相公,好大人,慢些……啊……”

    身后男子身量颇高,一看便是常年习武之人,腰身精壮,对着双儿的yinxue连撞数百下仍是速度不减,直cao得那美人尖叫求饶,什么亲亲相公,好冤家都叫了出来。

    听得男子巧声道:“哥哥sao屄如此紧致,为夫需日日为哥哥松泬,不然日后生产时可要多上几分苦楚。”

    即便是远处侧看,也能见男子胯下雄风,一根大rou汁水淋淋,定是怀胎四月的sao妻勾人,叫人捅得几下rou泬便如发洪水。两人不知道cao了多久,双儿的宝泬竟已藏不住男人射进去的白浊,yin水混着白精糊满了娇嫩的腿根,而前头小小的阴蒂也耐不住寂寞,从两瓣贝rou中含苞待放,邀人品咂。

    “相公,腰……腰酸……放我下来。”双儿柔声求着,他年纪比身后男子大上几岁,平日里端庄自持,如今放下身段一副sao浪做派,叫男子更加无法把持,却知道爱惜妻子,将人转过身来,见妻子面色如桃,眼含春水,心生荡漾,便将人环腿抱起,使双儿的后背靠在窗栏之上,此番体位使得双儿身子下沉,rou屄将巨rou向更深处吞纳。双儿性本yin荡,又因怀孕更需白精滋养,此刻吞得一宝rou,泬rou如百张小嘴一齐牢牢吸住男人的玉柱。男人喘息更粗,抱住妻子一顿狂顶,将双儿顶得椒乳蹦跃,娇喘连连。

    “相公,莫要太深,小心孩子……啊……”

    此云雨二人,正是魏吾光和安和。

    元夕不曾识得夫妻滋味,原先被小王爷强抱有孕,也是痛楚大于快感,如今听得他人夫妻云雨之乐,只觉得自己孺裤渐渐湿润,下腹发热,连呼吸都不自觉粗重了几分。

    怀孕的双儿本就更敏感,元夕从未得到过爱抚,难怪会体弱不养,现下轻轻撩拨便如发情一般,踉踉跄跄往前逃走。当时王应桀为惩罚他而钉在花蕊中珍珠,此刻在双腿间摩擦,如虎齿轻啃阴蒂,更使得元夕几乎吹出水儿来。小公子如无头苍蝇般奔走,竟在慌乱中走回了房间,元夕再也吃撑不住酸软的双腿,侧倒在床上,阴蒂上的珍珠因他的动作狠狠地咬紧了yinhe,元夕轻呼一声,随即浑身颤抖,xiele身子。

    短暂的发泄并未令元夕好受一些,他只觉得下身某个湿漉漉的小口如虫蚁啃咬般瘙痒,两条绵软的细腿本能地并在一起摩擦,使得原本充血肿胀的花蒂又传来阵阵快感,这份快感却像毒药,越渴望却越使得身体sao浪,情欲之苦并不亚于极刑,元夕泪眼婆娑地倒在床上,茫然地摩擦双腿,不知如何自救。

    朦胧中,瞧见穿着黑色长袍的小王爷从门外向他走来,高瘦男子不怒自威,面冷如雪,却看上去非常吸引人。元夕当自己是做梦,不然为何小王爷的眼中对他并未先前那般厌恶?既是梦境,便无需顾虑太多,元夕伸手拉住男人的袍子,抽泣着哀求道:“王爷,王爷,救救我罢。”

    小王爷并未甩开他的手,而是轻抚他的额头,喃喃道:“吾光这臭小子,药是不是下得太猛了?”

    元夕早已神智浑浊,哪里听得见他说什么,借着小王爷搀扶自己的力气扑到他的怀里,单薄的身子阵阵颤栗:“我好难受,怎么办,救救我。”

    王应桀将他抱上床,欲起身时被元夕的双臂搂住。小王爷微微一愣,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瞧见身下双儿已动情不能自持,不知为何,原本只称得上清丽的面容,此刻更显楚楚动人。

    “cao。”王应桀骂了句脏话,竟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