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我ntr竹马后被群起而攻之在线阅读 - Ntr/舔xue/雷慎入

Ntr/舔xue/雷慎入

    陆城易试到额头被人用冰冷的唇轻吻一下,睡得昏昏沉沉地从暖炉里爬起,他睡眼朦胧地看向门口,看见一头利落短发的严琮修已经戴好白色的棒球帽,将将拿着放在玄关的背包要出门去。

    黑发的男人躺在沙发,还没彻底清醒就形成习惯地问:“你要走了?”

    “嗯,”严琮修低声应了一声,俯身穿上鞋,“学校那边找我有事。”

    “那你今天晚上还要回来吗?”陆城易已经起身,靠坐在沙发上。

    “……”严琮修背对人系鞋带的动作僵了几秒,又立马连续起来,“嗯,要回。”

    “除了这儿,我还能去哪?”他说着,语气却不见半分疑问,“我走了。”

    没等人再说话,‘咔哒’一声,门被彻底打开,寒冷的气流从门缝里‘嘶呜嘶呜’地吹进,随着门越开越大,袭来的冷风吹起了青年短直的发尾,差点把他的棒球帽也吹飞。

    “好冷……”严琮修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和白色英文字母的卫衣,面对强烈的冷风,他不由地呼出一口热气。

    气在冷空气里凝结成雾,上升飘起,氤氲了他清隽冷漠的脸。他呢喃一声,把棒球帽拉低,插兜走了几步,却被在沙发边抱手远望的陆城易突然喊住。

    “等等,穿上这个。”陆城易丢出衣架上他的一件毛呢大衣,看见衣服被人接住后,他抱手头也不回地走回房间,“天冷了,记得加衣。”

    严琮修不摸就知道大衣兜里装了多少,他没客气,把信封带钱丢进包里,穿着一身奇怪的卫衣加大衣,不做声地走进门外的风雪里。

    他们住的别墅外,庭院已经堆满了厚厚一层大雪,灰色的身影就这样踩着白雪,在雪上烙下清晰的脚印,一步一步,迈出了这片安静清冷的雪国之地。

    房间里,陆城易这头接了一个电话,对比起刚才对严琮修的语气,他现在要随意硬气得许多,直接逮着电话里的人骂。

    陆城易:“喂?”

    “喂?亲亲璟年,有没有想我啊?”

    陆城易嗤笑道:“恶心,逃到国外有意思吗?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不是,这不是看你空虚寂寞冷嘛,还有还有,我就是想问问……”

    “……”

    陆城易和对方聊了很久,但大部分都装作敷衍地回答着“嗯,哦,是?”

    他侧头用肩夹着手机,从抽屉里抽出一包烟来,动作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猩红的火星在昏暗的房间里点亮,像一颗落星,掉在手心里。

    陆城易叼着香烟,含糊不清地回答电话里的人,却在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烟灰陡然掉下烧到了中指。

    电话那端一改之前的嘻嘻哈哈,梗了一下,语气复杂难辨,“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陆城易沉默许久,声音喑哑,“啊,差不多吧。”

    他面无表情地咂舌,挠着头发,‘唰’地一声拉开遮光窗帘,瞬间,白雪白得发亮的光射入他灰蓝色的眼睛里。

    “我和他在一起了。”他这样说道。

    “cao……不要告诉我你嘴里说的他是严琮修,白曲的男朋友,比你小了七岁的在读大学生。”电话那边的人咽了咽口水,声音降低了几个音量,“给我说实话,白曲知道吗?你用了多少包养他小男朋友?”

    “……”陆城易不想回答。烟吸完了,他把嘴里的烟头吐出窗外,在白雪上烧出几丝微不可见的雾来,他却转头不再看。

    陆城易低头说:“没事挂了。”

    说完,电话被他利落挂掉,只剩下一阵“喂喂喂”和“嘟嘟嘟”声。

    电话从手中滑落到地上,砸出一道清脆的响声,陆城易捂住眼睛躺倒在大床上,被雪光照得睡不着。

    好亮啊。无法给其他人解释,他有一个喜欢了四年的人,这个人是他兄弟的男朋友。他包养了他,在兄弟不知道的情况下,同居在一栋城郊的别墅里。

    cao,怎么越讲越感觉他像傻缺。

    …

    深夜十点。

    早上严琮修走后,陆城易睡了一会儿开车去了公司,他在办公室办公开会,坐了一天,深夜下班终于回到家,在玄关换鞋时,却听到客厅里严琮修打电话的闲聊声。

    和与别人聊天时不一样,严琮修现在说话的语气很放松,甚至称得上有几分显而易见的喜意。陆城易当然知道他在和谁打电话,才能有如此生动的表现。

    钥匙放在鞋柜上没有发出任何响声,绵拖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也格外小,陆城易脱下大衣走进客厅,便听见青年轻笑在问话:“白曲哥,上次你说的那个地方是在哪里?我这个周末可能有机会去一次。”

    “是南方大道吗?”青年拿出小本子在腿上记录起来,“嗯,好,我知道了,是上次你说的国立馆C1大厅对吧?”

    “喂?白曲哥?”他等了一下,才苦恼继续问道:“抱歉,你很忙吧?我先挂电话了,之后在聊。”

    话落,又亲昵地道歉几句,电话最终挂掉,青年脸上的笑容同时也渐渐平静。陆城易就这样看着他可怕地切换身份,变成了陆城易的小情人。

    陆城易的小情人从不会说多余的话,脸上也很少有表情,脸庞就像贴着一张面色冷漠的白色纸面具。明明纸张很轻易就能被人戳破,但这张面具贴得太紧太久,陆城易知道只要他戳破这层纸,不仅会揭穿这些虚假的景象,还会戳伤面具背后的人。

    所以,他不会动作,只会静静地看着对方,看黑发青年被再次拒绝电话后,将本子放在一旁,绕到他身后抱起他。

    他们像最亲密的陌生人,前胸贴后背的紧紧拥抱,彼此用嘴唇亲吻额头和眼尾,舌头和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纠缠不休。

    亲吻的时间过了很久,严琮修呼出的气音飘荡在陆城易耳边,让他头皮泛起一阵酥麻,浑身都像要软下来。

    严琮修咬住男人耳垂,习以为常地轻声问道:“阿年今天的工作累吗?”

    “还好。”

    回答完,他抱着怀里只比他矮半个额头的男人,亲热地用柔软的发尾挠过对方喉节分明的脖颈,然后在那里刻下一个吻痕。

    “我想你了。”青年嗓音沙哑,用嘴叼起身前人的喉节结轻咬,欲求不满地抬高裤子下鼓鼓囊囊的那一袋轻微撞击陆城易腿根部。

    “我想你了。”他送气一般说着,缓慢地再重复了一遍。

    陆城易知道严琮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同样侧头,回应地用舌尖舔过他的嘴角,轻笑着暗示性地让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衣服。

    在雪落下的声音里,裤子被激烈的动作甩到落地台灯上,让原本就昏暗的暖光变得更加暧昧。男人身上的西装马甲被轻而易举的咬下,然后是衬衣上一颗一颗的纽扣,严琮修不知道从哪儿学来,每解开一颗扣子,就会抬头看陆城易一眼,那种锋利又柔和的眼神总会让人心神一颤,口中吞下一口唾沫,从衣服露出的肌rou随之被带动出一点颤动。

    终于,严琮修咬到最后一颗扣子,他抬头看向陆城易,却没有将扣子完全咬下,反而垂下眼帘,顺势舔上男人颤抖的腹肌,把一块块巧克力一样的肌rou舔得水光泠泠。陆城易到最后活像出了一场大汗,不堪其扰地躺倒在沙发,但因为沙发长度不够,只能将臀部以下悬停在半空,费力地经受严琮修的舔吸啃咬。

    陆城易喘着热气,已经被前戏弄得满脸潮红,无论多少次,每当青年开始触碰他的腰际,就会觉得心脏被捏住一样,泛出一种害怕、窒息、混沌的痛感,等到腰处的皮都快被舔破了,内心又萌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和享受。这种天堂与地狱交错的错觉,几乎让他很快就陷入了难解的性兴奋,身下的roubang翘起一个弧度,没有遮掩的rouxue内壁也因为被cao熟了,开始不停地收缩。

    很快,严琮修就放弃了那块被啃咬吸磨得红糜一片的腰侧,轻车熟路地把凹下的红粒从rou里夹起,含进缺少东西吮吸的嘴里。他慢慢地用尖牙轻轻蹍磨,用舌尖一顶一顶地把拉出的豆粒又顶回胸乳,然后下一次再揪起,再含住吸出。

    陆城易只觉得胸口先是传来可怕的阵痛,然后是直击灵魂的酥麻,就像有人释放微小的电流,让他胸口一直在重复过电,爽到极致。

    “啊……嗯……轻……轻点。”陆城易在沙发上扬长脖子,不禁拉住严琮修的头发,想让他放过自己,但却遭到了非同一般的报复,让啃咬不在局限于胸前两点红豆,反而扩散到被锻炼得柔软却大的胸肌。

    直到男人的胸前被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和咬痕,肿胀得吐出一个美满的弧度,严琮修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低头看向陆城易的下身。

    他极为色情地捞开被撕得破破烂烂地白色衬衣,堆积到男人挺立的yinjing上,然后蹲下扒开那双修长的大腿,挽住腿窝向上推成M字踩到自己肩上。

    这是严琮修第一次用这样的动作,陆城易平躺在沙发上,看不见身下,不禁有些奇怪,只听闻对方问自己:“你今天是不是在办公室洗过澡了。”

    陆城易:“嗯,晚上回来的时候在休息间洗了。”

    “那就好。”

    没等陆城易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就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挂得干净一毛不剩的菊xue有什么东西滑过。

    不算冰冷也不算炽热,柔软而又韧性,从rou壁最外层磨蹭,然后一层一层捅开湿润的肠道,向菊心插去。

    “……你在干什么?”陆城易舒适得有些颤抖,不由奇怪地卷腹抬起头,便看到在自己的腿中央有一个人跪在那里,用舌尖不停地强jianxiaoxue,想要插进去。

    这下抬头,陆城易的目光正好和青年对视,不过短短几秒,从震惊到失神,他的脸色就前所未有地红了一圈。因为坐起来,反而菊xue和头凑得更紧了,柔软的舌尖也成功地把大部分塞进了媚rou里。

    “躺下。”严琮修不容置喙地用手把男人摁在床上,然后又跪在长毛地毯上,开始用舌在捅开缝隙的xue里模拟性器般地抽插,不到一会儿,本就不算干涩的rou壁就天赋异禀地流出几滴yin液,随着抽插越快,兴奋越多,呻吟难受的陆城易就越发想要合腿,阻止yin荡的xue口流出大量不经润滑就释放的yin汁yin水。

    ‘嘶溜’严琮修作死深吸一口,在rou几乎快被吸出的可怕幻想里,陆城易双腿颤抖着又流出大量sao水,源源不断地供着尝到感觉的渴求青年。

    似乎还是察觉不够,严琮修又把头伸埋了许多,用舌尖在rou壁搜刮,在xue里抽插,他高挺的鼻尖不止一次地微微捅进xiaoxue,然后戳到丰盈滴水的sao点,就在陆城易越发短暂、吸气的嗟叹中,直接步入了一种永不满足的高潮状态。

    陆城易禁不住再次抬起身,他似乎忘掉了大脑最初的指令,混沌地主动扒开了xue口,急促地喘气,“插……插进来。”

    “什么?”严琮修不紧不慢地用舌从直立的yinjing马眼舔到臌胀的精囊下,等着对方再次说明。

    陆城易一开始没有屈服,但当对方用手掌使劲的洞口上方用力地搓下,又搓下很多次,痛与爽起飞时,他的脚背瞬间绷直,仰头失去意志,“插进来……用你的jiba插进来。”

    “大声点。”

    “cao你妈!严琮修,用你的jiba干我,使劲插进来!”

    话音未落,严琮修就拉下了黑色内裤,把硬得像铁一样的roubang直直插进了肖想已久的xue里,用力过猛得甚至让陆城易踩不稳他的肩,被顶得往后一颤。

    “呜……受不住了,你他妈怎么那么大。”陆城易每次被cao,眼角几乎都会被插得流出几滴生理泪水。这次的动作还意外地深,让他又爽又难受。

    但随着陆城易力气渐失,严琮修抽插得越加费力,于是他皱着眉把人翻转过去,从后入式扶住对方的腰部,狠狠地把最后一点抵进菊心,摩擦过敏感至极的那一点。rou体碰撞地‘啪啪’声又开始响起,每一次碰撞都意味着严琮修的鼓鼓囊囊的精囊撞在两瓣稍显丰实的臀瓣上,深进浅出的jiba捅进一个越发可怕的深度。

    陆城易已经承受不住这份超过预计的快感,大脑只有白花花一片,最终,在前列腺被磨到极致的瘙痒时,嘴角口水流出,yinjing射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今夜的jingye再次射到可怜的沙发上,但是年仅21岁的小青年身强力壮,精力旺盛,还在不停地挺腰抽插,把陆城易形状姣好的腹肌插出jiba直挺的形状。

    直到快要破晓,男人浑身颤栗的又一次干性射精中,严琮修终于射出了最后一炮,释放在了湿润的肠道深处。

    堵住洞口的jiba被抽出,瞬间,小腹鼓起的弧度缓缓卸下,从肠道溢出的白色浊液于玫红的xue口止不住地倾泻而出,流到沙发脚,污染了长毛地毯。

    雪停了,性爱依然持续,却只有一个人满脸痴态地昏过去,被摆成了叼住自己胸rou的模样。有人用手机连续拍下这些性感到可怕的照片,拍到陆城易爽到翻白眼,上面下面饥渴流口水,拍照的人不仅故意玩弄他的手,还让他的手插进白精沾染的xue里,沾湿了自己吃。到后来,手机里不止照片,还留下了男人张开大腿被自己手指猛jian的啜泣和yin叫。

    但最完美的,果然还是被人碰到腰侧后,陆城易皱眉蜷缩在沙发脚的神情。此时拍下的这张图里,他的嘴中还吸着一根粗大到有婴儿手臂大小的紫红roubang,胸前的红粒被掐得再也缩不回去。眼见这两点挺翘地立在寒冷的空气中,严琮修手贱的把胸rou聚拢,拉长乳粒咬在嘴边,稍显恶劣地自拍下虎牙咬住红豆的涩情光泽。他吮吸一口,发出“啵”地一声,似乎下一刻这越发充盈的乳晕就会欲滴不滴地流下一些奶水。

    太阳真正出来的时候,陆城易早就翘起屁股含着jiba到了梦中。直到醒来,他都不知道浑身布满斑驳吻痕的自己,像是被人狠狠疼爱后的牡丹,露骨地显露出一股子让人热血上脑的丰满情欲。

    或许,这个被cao得合不拢屁股的男人更像毒药。阳刚的身体,英俊混血的五官,被日出的光晕刻意营造出摄人心魂的暧昧和求不得的施虐欲。

    —

    大概到了中午,陆城易终于醒过神。

    “醒了?”严琮修看着费力想要爬起来的男人,下身不用动就感觉对方身体一僵硬。

    陆城易脸色一僵:“你还插在里面?”

    cao不熟的jiba感受到活过来的xiaoxue,兴奋一跳,又大了几分。

    cao……

    大中午,他的xue又被jian了一次,彻底清醒。还好今天是星期六,就当陆城易这样想着,突然感受到插在他洞里的jiba被拔出一点。

    “嗯……”陆城易闭眼不耐地呻吟一声,再看去,发现严琮修的手里已经拿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有带有小刺的紫色跳蛋,能束缚在脖子上的一条黑色铃铛chocker,还有吊带黑丝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今天我去国立馆参加漫展,你可以戴上这些陪我吗?”严琮修难得地露出一个罕见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