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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发大浪强行坐脸小叔

    陆大柱本来就早出晚归的,自这以后更加忙碌。

    他们的厂子坐落在小镇通往县城的路旁。有摩托车代步,从厂里回小镇的那段沥青路还算好走,但从镇上回村的路就比较伤脑筋了,地面凹凸不平杂石乱布不说,碰上下雨天全是水坑,车轮、裤脚上沾的泥水厚厚一层,人也不得不下来推着车走。

    饶是如此,陆大柱仍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住在厂里的想法,每日天不亮就出门,天黑透了才回家。钟荣春看在眼里也不是不心疼,只是陆大柱陈情说每天回家看到钟荣春和女儿的笑脸就是他独特的自我打气方式,钟荣春哪里好再说什么。

    当然他的心疼也是极有限的,不过个把月左右光景,钟荣春就习惯了陆大柱这样起早贪黑的作息。不仅对此心安理得,还觉得挺便于他的偷情事业的,毕竟以前都是做一发就得着手准备赶回家了,现在基本还能再来一轮顺带吃个晚饭,省得他回去还要自己烧灶。有时碰上陆大柱进城观摩学习其他工厂的知识技术了,至少也要用去个四五天吧,钟荣春更是直接就在小屋里过夜了,不住到他男人回来的前一晚,都没想过出山谷。

    秋意渐浓,一连几日都笼着雾。

    陆二栓进来屋的时候,钟荣春正十分做作地摸着陆小穗的脑袋预备给她喂奶,他知道陆二栓喜欢看这样的画面,便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卖弄。

    他的奶头被人吃得多了,半点看不出原来的粉嫩,变得又红又大,圆乎乎糯叽叽的两颗缀在雪白尖尖上。陆二栓都走到他们跟前了,他还佯装不知道,故意两指捏高了软软的圆奶珠温柔地送进陆小穗嘴里。

    小丫头吃奶的力气不小,钟荣春能感受到奶液在自己的胸脯里极速地输送着,更有两道炙热非常的目光直直射在他的胸前,简直能烫出个洞。钟荣春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被宝宝吸的sao奶头甚至都用不着什么人碰,自己就浪荡地往外涌奶,米白色的一大颗要掉不掉地坠在红嘟嘟的奶尖,更多的已经滚了下去,糊得钟荣春腰腹都黏腻腻一片。

    “喂着奶呢,都不能收收你这sao劲吗。”

    男人说着从背后凑上来去抓钟荣春胸前空着的另一只奶,跟玩儿水球似的用力去捏去搓,乳rou都被捏得乱七八糟,彻底变了形,奶孔也受激大张,坏掉的水泵一样滋滋滋胡乱喷射着奶水。得亏陆二栓眼尖将手覆在了他的奶子上,不然非得打湿陆小穗的衣被不可。

    “哦哈……哈啊……cao……要爆了嗯啊……”

    陆二栓的手心里全是钟荣春射出来的奶水,夸张得像泡了个牛奶浴,过多的乳汁顺着他结实紧绷的小臂流下来,滴在床单上晕开片片深色的痕迹。钟荣春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陆二栓每松开抓紧一次他就打颤一次,一掐二捏地,随着握住他奶子榨汁的手用劲越来越重,存储其中的最后那点奶液也全都爆溅出来,“嗯啊啊!”钟荣春突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很快也没有了力气,往前一倒头抵在床上呜呜低咽。

    陆小穗还在他怀里喝着奶呢,闻声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钟荣春默默把她脸扭到一边。虽然依小丫头现在的年纪还屁都不懂,但是叫亲生女儿看到了自己这样光是抓个奶子就通身五个洞齐流水的sao样还是让钟荣春微微生出一丝羞耻心。

    不过爽还是要爽完的,下头已经等不及要挨cao了。

    钟荣春松开环抱陆小穗的手把人就地安置在床上,正想找到拨浪鼓给她玩儿免得打扰到他们,就被陆二栓压低了腰按着伏在陆小穗身上,还捞过他的奶头塞进了她嘴里。小丫头确实没吃饱,一叼到奶头就嘬得不亦乐乎,看上去开心极了。

    可是他很难受啊!

    钟荣春还想再作妖,就被陆二栓猛然捅进xue里的两根手指抠得痛呼出声,忍不住佝偻了腰,屁股也受不住似的弹跳不止。他留在山谷里的几条裤子都被陆二栓撕成了开裆的样式,这个撅臀的姿势轻易就能看到他被手指插得痉挛的花xue,里边的软rou抽搐翻涌着,晶莹又黏稠的清液一长条粘连在屄口和床单之间,说不出的yin邪下流。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意识清明的时候已经把钟荣春的整个花xue都吸了进去。陆二栓咂了咂舌,有点像哈密瓜的味道,水嫩嫩的豆腐花一样,感觉能在他嘴里融化。

    !!!

    钟荣春显然也很意外,不过很快又让他给爽到了,扭着屁股催促,“陆二栓……哦用力舔我……嗯哈再快点……”

    陆二栓:“……”

    感觉到这人有要移开的迹象,钟荣春死命夹紧了陆二栓的头,旋着腰胯让自己的屄rou在他嘴上磨蹭,敏感的阴蒂抵着他高挺的鼻梁来回顶弄,又用yinchun同陆二栓灼热的嘴唇厮磨,一边磨还一边往下压,到最后更是整张逼都坐在了陆二栓的脸上!

    坐就算了,这sao货还加重了夹他头的力度,一副要夹爆他的架势。钟荣春虽说不事农活,但他一向自我要求也高,经常在家锻炼,所以腿腱力量不是盖的。这一夹夹得陆二栓头嗡嗡的,脑袋上的血管突突猛跳,不得不伸手去掰钟荣春的大腿,可才呼吸了点新鲜空气马上又被钟荣春坐了个瓷实,湿哒哒的肥润的yinchun在他脸上到处乱蹭。

    两个人较劲一样僵持着,耳旁都是钟荣春无法抑制的急喘,吐息间也全是他逼里特有的甜sao味,闻了会陆二栓就有些上头,他不打算抵抗这股冲动,便侧头换了个角度主动将已经磨肿的阴蒂呡入嘴里,紧接着蓄够力的舌尖对准这点rou粒狠狠地弹拨,扇挞,直弹得钟荣春哭叫着疯狂挣扎躲闪,又更丧心病狂地含入他整个娇小滑嫩的花唇像吃什么好物一样强力咀嚼起来。

    钟荣春瞬间都要疯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反抗,可认真起来的陆二栓压根没把他这点抗拒放在眼里。厚长的舌头一一舔开每寸rou皱,跟着叼起来一通暴风狂吃,在他内里深粉色的yindao上也覆下数不胜数的齿痕。

    逼rou被嚼得几乎没有了感觉,整个逼都被吃掉了的臆度让钟荣春骇极爽极,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五官皱成一团,眼泪口水流了一脸。随着身体一阵哆嗦,蜜道里的汁液也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泻千里,浇了陆二栓满头满脸。

    这下钟荣春是彻底没力气了,倒在床上劫后重生般一面急剧喘息一面火烧火燎地去摸自己的逼还在不在。余光还能看到陆小穗躺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乖乖睡着觉,艹,他都没察觉到这丫头什么时候被陆二栓抱走的。

    不过确实爽大发了。虽然陆大柱以前也没少给他舔过逼,但舔逼和舔jiba一样,都是服务性质的事,所以陆二栓做起来给予他的那种身心上的爽感和得意远比陆大柱要高得多。

    钟荣春还在持续失神中,陆二栓却没什么耐心了,摸上钟荣春的屁眼感觉也全是水就猴急地捅了进去,毕竟他的jiba是真的快胀爆了。

    好在钟荣春早习惯了陆二栓的不体贴,尚在不应期的身体并无多余不适,反而极热情地迎合上来。两人一拍即合,又热火朝天地连干了一宿,直至鸡叫三声才鸣金收兵。

    两个jian夫yin夫仍旧是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一看就没有要分开的打算。钟荣春享受着sao逼被肥硕jiba填满的充实感,在陆二栓怀里寻了个舒服位置,就昏睡了过去。

    一连几日的放纵无度都叫钟荣春有些乐不思蜀了,明明知道陆大柱今晚就回来还是磨磨蹭蹭地拖到了傍晚才开始回家。

    都是素日走惯了的近道,今天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钟荣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特意拐进村里的老巷子,感觉到身后那人骤然变得凌乱深重的脚步声,才不紧不慢地绕到他身后,然后就看见了——“陆志刚?”眼前这人獐头鼠目的,倒有着一张他并不陌生的脸,也是小时候一块儿玩过的,因为鼻子很大的缘故还有个外号叫大鼻头。说起来之前他还来喝过他和陆大柱的喜酒,不过——“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说呢钟老大?你干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陆志刚按捺不住地往钟荣春的方向靠近了几步,暮色下他一张脸都兴奋得有些不正常。

    “……”钟荣春下面两张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并拢呢,一听这话就容易联想到这方面,但又自觉这事儿做得隐秘,不由得就琢磨了一下,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委实想不到别的什么事儿。当下不耐烦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开始不友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都看到了,”陆志刚急步上前堪堪停在离钟荣春一臂之远的位置。这么近的距离更能注意到他鼻头之硕大,鼻翼跟鼓风帆似的夸张地起起伏伏,“我都看到了嘿嘿,在山谷里,你跟陆大柱的弟弟,是他的弟弟吧?做的好事……”

    “……所以呢?”这家伙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看着就叫人恶心。根本懒得再和他掰扯些什么,钟荣春抬高下巴,“你跟着我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吧?”陆志刚的语气更荡漾了,一看钟荣春这表现他就知道他脑中的幻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真是太好了!他不禁想,那时候特意跟上去真是太好了!本来听说陆大柱要进城一个多星期留他老婆一个人在家还没什么想法的,毕竟村里同龄一辈的谁小时候没认过钟荣春当老大?那么凶的婆娘,他可驾驭不住。谁知道在后山闲逛的时候会看到钟荣春也在山里走,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才跟了上去,没想到会看到那么多限制级的画面。

    钟荣春一看他这毛孔都红透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以十分坦然,“你想cao我?”

    “嘿嘿这是当然,”陆志刚大胆地抚上他的手臂,还验货一样捏了捏,“你也不想我告诉陆大柱吧?”

    这王八羔子是真敢想啊。啧,到这一刻钟荣春才跟刚刚回过神来似的,惊奇地上下左右打量起他来。环顾片刻他放下装着陆小穗的篓子,朝旁边的巷子深处偏了偏头就率先走了进去,“进来吧。”

    “!!!”陆志刚既惊且喜,不可思议地看向钟荣春的背影,幸福来得太轻易,他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原地蹦了好几下才追着人狂奔而去——

    ——然后他当晚就在村里的小诊所住下了。

    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倒是挺逍遥自在,照旧该挨cao挨cao,该过日子过日子,是丝毫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本来这事也就这么翻篇了,不曾想他和陆大柱去吃席路过诊所的时候,刚好又撞见了陆志刚从里头出来。

    不应该啊,钟荣春新奇,他有收着力道把伤势控制在一星期以内,没道理都一个月了这家伙还要打石膏。

    面对陆大柱殷勤的探问,陆志刚简直有苦难言。他也不可能直说:我想睡你老婆来着,被他暴打一顿之后还不死心,又找上他jian夫那边胁迫陆二栓跟自己拴同一根绳上,不然就把他偷自己嫂子的事捅出去!没料想又被他收拾了一通,而且这次伤得更重了,他到现在每天都还要来换药。

    真是倒霉,碰到这两个煞星。

    陆志刚蒙羞含辱地看向一脸真诚的陆大柱,又瞄了眼一旁肆无忌惮的钟荣春,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头,本来就死掉的告状之心更是渣都不剩,只得暗暗庆幸当初自己没像陆大柱一样被美色冲昏头脑娶了这么个毒妇。

    这会子他是一点儿都记不得人以前就没正眼瞧过他这回事,也想不起来自个儿前段时间还一门心思要逼jian钟荣春呢,自我找补寻思条件比他还强,名声也比他还好的陆大柱也不过是个绿王八,自己实在赢他太多,便自觉重拾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吸了吸大鼻头同陆大柱寒暄了几句,一伙人也就分开了。

    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