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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险遭发现的白日宣yin

    周五的时候陆二栓提前从田里回来到村口接他媳妇。昨晚才落了雨,泥巴路坑坑洼洼积了水,很不好走。陆二栓舍不得弄脏林书景刚买的新鞋子,干脆把人揽坐在自己的臂弯上,在林书景的惊呼声中,连吹灰之力都没用上就一路抱到了家。

    他年轻气盛又精力充沛,早晨才在钟荣春逼里来了两发,夜里还有余力在他媳妇身上耕耘,直干得林书景脚丫子猛抽抽,一口气上不来厥了过去。

    因为林书景带了羊rou回来,所以第二天四个人是在陆二栓家一块儿吃的饭。

    陆大柱切rou,陆二栓生火,林书景洗菜,大家都各司其职忙得团团转,只有钟荣春坐在客厅听电视,乐得自在。

    陆二栓端着盘菜出来的时候,他还手贱地伸出脚想绊倒他,被陆二栓灵活地闪了过去,绕到钟荣春后背,捏着他的奶子揩油。

    美得他差点儿就叫出声,被陆二栓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他被揉得身麻骨酥,眼波潋滟,嫩红的舌尖探出来舔在陆二栓刚刚洗过的手心,感觉他的手松懈了些,又欲壑难填地缠缚上去,像吃什么不得了的美味一样吸他的手指。

    浑然不知林书景正透过门帘静静看着他们,片刻后又面无表情地回了厨房。

    他退回到水池前一遍遍清洗本就干净的瓷碗。地面好像龟裂了,分不清是他在抖还是房子在抖。

    终日以来的担忧成了真,过往陆二栓种种怪异的表现都有了解释。为什么有时候去地里找他人却不在,为什么背上会多出好几道抓痕,为什么衣服沾有奇怪的异香?他早该明白的,只是死活不信,拼命洗脑自己给陆二栓找理由,才给了这对jian夫yin夫这样当场打他脸的机会。

    可能是早有预料的缘故,他的心情竟十分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失望,心碎委屈都在他辗转反侧的夜里用尽了,心中只余麻木。

    但当陆二栓见他发抖而把军大衣给他披上时,林书景还是彻底出离愤怒了。

    他“咣”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难听的杂音,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吗?”陆大柱茫然地望着他。

    自小接受的良好家教让林书景无法对陆大柱说出口那些龌龊事,尤其这里边还涉及到这个老实男人的体面。

    林书景忍了忍,还是选择咽下这口浊气:“我想起来主任叫我陪她去给孩子们买练习本,我现在就得回去了。”

    “这么急啊。”陆大柱想不通这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但见林书景急匆匆的饭也顾不上吃,便觉得这可能真是件大事吧。

    大伙儿目送林书景出了村口。到脱离他们的视线了,林书景一直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他扑在稻草堆上,双手盖住脸,无声地落泪。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来由地心烦意乱。陆二栓搂着钟荣春,搭在他肩上的手自然朝下,用三根指头拧着他的奶头揉搓。漫不经心地想,不知道媳妇怎么样了,他搬全校那么多学生的书累不累?

    软糯的小粉苞在他的玩弄下渐渐挺立,下身也情动地溢出一股股陆二栓刚射进去的白浆,钟荣春仰头啄吻他的喉结,暗示他该来第二回了。

    可陆二栓却没什么反应,一脸懊悔的样子。

    难得看到他的表情这么外显,钟荣春好奇地点点他梆实的肱二头肌:“怎么了?” 快说出来大家乐乐。

    “……”陆二栓烦躁地往后捋头发,虽然知道钟荣春不是个好的倾述对象,但彼时他俩刚刚亲热完,他jiba还插在人屁眼里呢,说就说吧:“不知道书景是买全校的练习册还是全年级的还是单单他们班的,昨天我应该跟着去的。啧,那时候怎么没想到。”

    钟荣春:“……?”

    哈喽?就这屁大点事儿?搬不动难道不会找个运沙车吗?而且买书明明是个幌子吧!想不到陆二栓平时心细得跟眼睛装了显微镜似的,一遇到和林书景有关的事就跟瞎了一样,连个借口也听不出,还担心人搬书累。

    傻叉。

    当然钟荣春是不会主动点醒陆二栓的,毕竟他要是为了林书景和自己掰了,自己要上哪儿再找一根这样出类拔萃的大roubang?

    况且林书景估计是亲眼看到他们在客厅这样那样了,却没有当场揭露这一切,显然是在憋一波大的。

    别看林书景看上去温和柔顺,好像没什么主见,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人心中自有一杆秤砣,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不能越过他的线,是个极有原则又十分坚定的人。

    这下陆二栓要惨喽!

    钟荣春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尤其林书景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掺和进他跟陆大柱的私事,钟荣春不用担心自己也会败露,自然没法与陆二栓共情,当下乐滋滋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到时候美美看大戏。

    陆二栓一看钟荣春这蔫坏蔫笑的得意样,心中更烦了,有些气恼自己怎么会脑子短路到和这个臭婊子谈心事?

    他猛地坐起来,钟荣春被他的大动作带得一头撞上床头柜,哐当响,痛得他龇牙咧嘴。

    真是日他八辈祖宗!等林书景跑那天他一定要放串鞭炮庆祝!

    陆二栓扯过床尾的大花棉被不由分说地盖了钟荣春满头满身,双手也钳住他的膝窝,滚热的硕根撞进他的后庭,一下猛过一下地cao干他。

    “唔嗯……凑里达瓦……瓦巴达……”骂人的话在厚重的被褥下有些听不清楚。正好,反正他也不爱听。

    陆二栓压实厚被,熊腰狂耸,裆胯挺动的速度快得人眼无法捕捉,已经算得上是千锤百炼的巨型jiba在蜜道里强劲地抽插,纵情享受着禁窒roudong的火热裹吸。得天独厚的大睾丸同时也顺着这股力道“啪啪”拍打湿软的屄唇,原先顺流而下的清液旧精受击四处飞溅,搞得高鼓的腹部也是一溜儿黏糊白斑。

    钟荣春有心想推开这该死的被子,可接连不断的情欲海浪一波波涌上来,拖着他坠向高潮的深渊。就再也没法快速反击,只乏力地微睁双眼,浸湿的发丝黏满他涨红扭曲的脸蛋,被吮肿的嘴唇急促吐息,呼出灼烫的水雾。

    被子里的空气已经不够用了,缺氧缺得他头眩目鸣,全身的血都被聚到了天灵盖,整个人更是使不出一点儿劲。

    我要死了。

    这样迷迷糊糊地想着,可下面的yinjing却高度充血亢奋,zigong口都舒服得下沉,风灌进松弛的yindao里凉丝丝的,骇得钟荣春拼死提屄,生怕孩子跟着zigong一块儿掉出来。

    可陆二栓还在那么用力地cao他,遍布粗茧的手掌箍扣他的屁股,打桩一样不要命地捣干他的肠道,肠rou都被那柄大rou锤砸了个稀碎。

    “打,打扰了!”陆大柱结结巴巴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那一瞬间钟荣春脑子都空了,眼前发黑,双耳失聪,四肢僵直。

    陆二栓吃痛地闷哼出声,不禁急忙去掰钟荣春因为受惊骤然紧缩的肛门,jiba被夹得动不了,怕是不断也得要脱层皮。

    因为刚才上床太着急的缘故,两人都忘了关房间的门,客厅的门虽然掩上了却没有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风吹开了,所以陆大柱一走进就直击了他们的zuoai现场。

    陆大柱压根想不到陆二栓正cao着的是他老婆,还以为是林书景又回来了,看都不敢往里边看,背着身脸红得快爆炸了还得硬着头皮问话:“白婶家的牛在溪口丢了一直在哭狗蛋说看到你在那里浇水所以叫我来问问你有没有看到她家的牛去哪儿了?”

    他一口气不歇地说完,两条腿就不受控制地原地跑了起来,待听到陆二栓一句“没注意”后更是脚底着火似的眨眼就没了人影。

    陆二栓掀开被子,钟荣春汗淋淋的一身水,从头到脚红得像只虾米,乍暴露在阳光下还兢惧地用手臂挡住了脸,牙齿咯咯咯地轻轻打颤。

    陆二栓拉开他的手,含住他同样发抖的嘴唇,四指探进他泥泞翻卷的花xue里,低劣地揪了揪滑腻的软rou,声音了然而轻蔑:“你潮吹了,sao婊子。”

    钟荣春颤栗着支起身回抱陆二栓,烂熟的屁眼顿时将他的阳物吞得更深了,卵蛋都被没入大半。

    两人的下半身严丝合缝。这一刻他们甚至都不愿任何声音介入彼此之间,大jiba不再抽送,只深深插在里面相互确认对方的存在,额头贴着额头,劫后重生一般紧紧拥抱,热烈亲吻。

    令人窒息的恐惧,令人癫狂的快感。

    接下来的几次私通,两人都谨慎地选了离家比较远的地方,毕竟刺激归刺激,要是真被发现了还是不值当。

    下午是被胸口的胀痛疼醒的。钟荣春撩开衣领往里头看了看,rufang青得都有些发紫,乳晕也大了许多,摸上去能感受到底下明显的硬块。

    轻轻一碰就疼得他鼻头酸。钟荣春收回手,明白自己这是涨奶了,只是奶孔没通所以里边东西出不来。他有心想叫他男人帮他好好揉揉通通乳,可上边明晃晃老大一排牙印,让他如何开得了口,只好在心里将陆二栓翻来覆去骂了个狗血淋头。

    得找点事情转移下注意力,这样想着钟荣春推开了窗,正好与走过来的陆二栓对上了视线。

    钟荣春轻轻“嘶”了一声,下面瞬间就湿了,是等不及想让陆二栓吸他的奶了。

    不想陆二栓却不像往日那样一进来就急躁着要弄他,反而是将他家的钥匙放在了桌上,转身看着他,眸中情绪翻涌:“……我和书景要去镇上定居了,以后……不会再回来。那套屋子就交由你和大哥全权处理吧。”

    啊,疼痛让钟荣春有些难以听明他的话意。所以林书景这是跟陆二栓摊牌了吗?没想到他居然选择了自己预设结局里可能性较小的那一个,他还以为林书景没有这么喜欢陆二栓呢。

    真可惜啊,看不到陆二栓灰溜溜丧家之犬的衰样了。

    但也在他的意料之内。钟荣春没趣地支着窗台,一点眼神都懒得欠奉给他:“知道了,快滚。”

    这便是最后的告别了。

    陆二栓缓缓松了口气,此时此刻他的心境前所未有的清明。

    出门前他回头看了钟荣春一眼。他坐在窗边,双手无意识抚在肚子上,夕阳斜斜打过来给他镀上了一圈神圣高洁的光辉。尽管陆二栓心底十分清楚这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却也不禁想象,自己的母亲当初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自己吗?

    陆二栓走了出去。

    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是脑子深处不知为何突兀滋生出一丝惋惜:要是林书景察觉的时机再晚一点就好了。这样他多少还能陪在这个sao货身边,亲眼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

    但也只是一丝丝罢了,在他迈出门的刹那就被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