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差在不能生个孩子(rou)
10,你差在不能生个孩子(rou) “直儿,你到底是哭什么?”洛晏虽这样问,可藏在心里的后半句才是最最紧要的。他想说真正该哭的不该是对方,过去自己在赵真那儿是求而不得的苦,如今两情相悦是有了却得平白遭受赵直的死倔。 见赵直肩膀抽得一上一下,洛晏停下手来不由感叹道:“你们还真是亲兄弟,我拿你们谁都没法。” 多年来洛晏都被他人指摘为手段狠绝,说他一手把持整个王府,处心积虑地逼走了嫡长子赵真,将少不经事的赵直捏在手心之中,可谁又知道无论是对赵真还是赵直,他都付出了一片真心。赵真当初想跑到边疆去攘外他曾几番阻拦,直到当今圣上下了圣命才心不甘情不要地放人离开,而赵直则日日同他猫捉老鼠,弄得他如今耐心告罄。 “你到底要父君如何?”洛晏问道。 赵直红着眼眶,道:“直儿不敢要父君如何,直儿只是……只是不想父君再伤心……不要再为兄长的事情伤心了。” “怎地又提赵真?哎,你是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我早对他没有寄念。” 赵直这厢也藏着心里的苦,此刻终有些憋不住道:“可你还留着那幅画儿,我知道你日日都要看的。” 洛晏奇道:“什么画儿?” 赵直仿佛豁出去一般,道:“白公子画的兄长的画像,我知道你就把它藏在书房的暗格里。” “呵。”洛晏轻笑一声,嘴角慢慢勾起,“直儿你知道的还不少。还有什么干脆一并说了吧,别憋在心里。” 赵直缩了缩脑袋,见洛晏这样突然又怂了回去,不敢再说。 洛晏捏了捏他的腮rou,故作严厉道:“说!” 赵直吓得不禁打了好大一个冷颤,到底敌不过洛晏的威势,委屈巴巴地背出一段词文来:“江南柳,叶小未成荫。十四五,闲抱琵琶寻。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还有吗?” “没有了。” 洛晏不由大笑出声来,笑罢狠狠往赵直嘴上亲了好几口,道:“没想到直儿还是个小醋坛子,心思如此重可真叫父君心疼。” 赵直躲闪着洛晏的亲密,心里不高兴可脸上不敢露出分毫,只是一只手捏了拳头在洛晏背上轻轻地捶,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这被洛晏纵容出来的小动作,只闷声道:“反正我总归是比不上兄长的。”虽语音丧气,但这话实则又是在赌气了。 洛晏是将赵直从小看到大的,安能不知晓对方的心绪,心道他的直儿可真是个糊涂孩子,都吃醋到了这个份儿上却还不开窍。他靠得赵直更近了些,可能熏香的衣服穿多了身上也带了股子冷香,把赵直熏得有些云里雾里,一双眼呆呆地盯住他瞧。 洛晏觑眼看着赵直,眉梢下的眼眯成条长缝儿照理说是不美的,可在他这样的相貌做来却自有番风情。他从不对赵直说假话,过去是没必要如今也是没必要,但过去与如今不同之处在于如今他会让真话说得叫赵直乐意听。 洛晏就着赵直的话道:“皇上近日里还夸过你那个兄长,说是承了乃父之风,虽年纪不大但于军中已有了些威望,如果你是要同他比这个自是大大不如的。” 赵直有点窘迫,道:“直儿知道,我连孙子兵法都看不下去,哥哥过去还因此笑话过我呢。” 洛晏见他认真得紧,不由笑了一声,葱白的手指直接趁其不备塞进了赵直后xue,赵直“哎呦”一声,两颊顿时飞红,显然没料到话才到半洛晏竟会突然做这样的事情,可若稍想想两人现下处境又似乎是再自然不过了。 洛晏又道:“兵法学问有什么用,就是再好也不过是在朝堂民间争出个名声,我的直儿不必眼馋那些,更不用从这些上同赵真去比对。” 赵直偷偷去瞟他,始终认为洛晏是在说气话。他们二人就是如此,十数年蹉跎下来,先是洛晏只看着赵直的哥哥赵真间而做下许多错事,后又是赵直不敢再奢想洛晏会钟情自己,只把自己当成哥哥的替身。 翻来覆去,周而复始,洛晏和赵直二人便如同孩童时常耍玩的陀螺一般,一人抽一人菱角飞旋,可惜却都抽不到点上,毕竟他们再念头上总也不合。不过,现如今到底是洛晏懂赵直多些,对方皱皱眉头他就能晓得在想什么。 洛晏道:“你怎么就如此想不通,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我的话不比伦常和你哥哥强?” 赵直却总有气人的本事,竟郑重地傻傻点了下头,道:“圣人和至亲……” “住口!哎,真不该放你去读书。”洛晏泄愤般将赵直的菊xue揉弄得渐渐绽开一大条缝隙,“不,一开始就该全由我来教,不该给你请夫子,那样你就听话了。” 在洛晏的推挤揉搓下赵直避无可避,他生得粗壮可也算是个娇养长大的王爷,一身皮rou蜜里调油,水光岑亮,凭得叫人流口水。赵直哼哼唧唧地无处能躲,间或还被洛晏强捉了亲嘴。 “唔……啊……” 不论再如此风神秀雅洛晏都是个男儿,甚至于因为令他觉得受辱且不堪回首的往事在云雨事上要比寻常男儿更为贪婪许多,现下的他早没有了平日冷漠傲然的模样,红舌贪婪地舔舐着蜜色的臀rou,葱白的手指急不可耐的又往赵直的内壁里探进去了几分。 赵直被侧按着抬不起身,后xue又疼又酸,眼角被逼出guntang的热泪,这热泪下滑到火烧的脸上竟不觉得有何差别。 “啊……”三根手指的加入令赵直深感不适,可那菊xue却完全违背他的感受难以抑制的不断收紧着,直到紧窄的xue眼开始变得松软起来。 “你唯一比你哥哥差的就是不能给父君生个娃娃出来,其他的又有什么别头?”接着毫不留情地插入了第四根手指进去后xue,把赵直的屁股眼撑得极大。 赵直迷迷糊糊地听到他父君说了声,“成了。”迷糊的脑袋还不晓得什么成了就被粗大的阳物插进了自己菊xue里。好在前面菊xue已然已经被开拓得非常松软,即便洛晏的阳物进去也就是稍有不适罢了。 “呵。”洛晏满意地发出笑音,自从嫁入王府后他几乎都没笑过,以至于如今虽然偶有笑时都是笑不似笑,或者说不似真笑,而是总仿佛在嘲笑讥讽他人一般。如同现下他分明是因为与赵直合二为一而极欢喜的,但听到赵直耳朵里就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只觉得是父君是在嘲笑他yin荡,可赵直又哪里知道yin荡、浪荡这些个词儿也不过是洛晏每每翻云覆雨时会出口的情动之言罢了。 “父君……”赵直的声音很是可怜委屈,脸下的被褥湿成一片,可唯一能求的又只有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之人。 “呼……舒服!”在终于把整根阳物塞进菊xue后洛晏只觉神清气爽,内壁的紧致让洛晏发出难耐的低吼,他低下头了情动地在继子脖颈上啃了一口,劲腰一下接一下地大力摆动,就像拿木浆在海中划船的船夫,就是这海水载沉载浮,海涛波澜荡漾又耐他何?他要的是恣心所欲,要的是叫赵直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