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想做就做吧,做完放我走
林时元第二天一早的飞机,他本是不想让家里人送他的,可是拗不过他们。 尤其是林时尽,这人早上起床时还把他按在床上亲了半天,洗漱的时候也抱着人不放,巴不得上厕所也一起。 当然,林时元这次很机警地锁门了。 一路上母亲都在唉声叹气,林时尽坐在他旁边也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时元其实心里也十分不舍,但是他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在母亲又一次叹气时,林时元无奈地笑了,“妈,你老叹什么气,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母亲在前座回过头看他,“你哪离开过家里这么远呀,我能不担心嘛?而且那里这么冷,你这一到冬天就感冒,哪受的了那里的天气呀?唉,当初报本地的学校多好,咱们那个学校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呀,怎么又改了呢?” 林时元笑笑,说:“我都长大了嘛,也想出去走走呀,我还能让你们照顾一辈子呀?” 一直专心开车的父亲也附和:“就是,孩子长大了总该去外面闯闯,他们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咱们身边呀?” 母亲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就不能了,我就是愿意照顾他们一辈子。” “等咱们老了还能照顾他们呀?不给他们添麻烦都不错了,孩子总要成家的呀,现在的小俩口哪还愿意跟父母住。” “也是,不过听说咱家附近那个养老院很不错啊,设施什么的都齐全服务态度也好。” 眼看着话题越聊越偏,林时元连忙打断,“停停停,我就是去上个大学,怎么你们都看起养老院了?我肯定不会让你们住养老院的呀!” “你不懂,现在养老院是流行,在养老院和姐妹一起打麻将,还不用自己做饭洗碗。” 父亲眼睛一亮:“不用做饭好啊!还不用打扫卫生。” “那也不行,我肯定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的呀!”林时元推了推身边的人,“时尽你说。” 林时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嗯,我和哥一起照顾你们一辈子。”然后伸手偷偷将他的手握住,手指滑入他的指间,紧紧扣住,接着道,“饭我来做,卫生我来打扫,我照顾你们一辈子。” 林时尽这番话是看着林时元的眼睛说的,似乎这个“你们”也包括了他,看得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怎么跟在告白一样,林时元听着耳朵都开始泛红。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母亲,对方没发现端倪,只说:“还别说,小尽做饭还是很不错的,以后媳妇能有口福了。” 林时元一瞬间冷静了下来,手挣脱开对方,扭头看向窗外不语。 “妈,我不找媳妇,我有你们和哥就行了。”林时尽皱眉反驳,说着又要去拉他的手,但都被对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母亲没感受到后座的气氛不对劲,继续打趣道:“怎么跟个孩子一样,等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你就不会这么说啦。” “妈,我有喜欢的人。” 林时尽此话一出,整个车内都安静了,母亲吃惊地转头看他,父亲差点也没忍住要回头,想到自己还在开车才及时遏制住这个念头。 不等林时尽开口,林时元就大声道:“林时尽你说什么呢!你懂什么是喜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高三。” 他回头瞪他,以哥哥的身份教育道,“你还小,你只是青春期一时冲动而已,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别想。” 他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担心弟弟的学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要仔细看还能看出来他在抖。 母亲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安抚道:“没事没事,谁上学的时候没个喜欢的人呢,男孩子嘛,年轻气盛的。”又对林时尽说,“不过你哥说的也对哈,你现在高三了还是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高考完你想怎么谈恋爱都没人管你。” 林时尽静静的看着他没说话,眼神幽暗,他知道林时元是害怕自己一时冲动说出他们的关系,但是他的这番话也无疑展露了他改志愿的真正原因。 他厌恶这段关系,他想离开自己,林时尽内心强压已久的不安在此时得到验证。 到了机场,林时尽没等他换登机牌,不顾父母的反应就把他强行拉进卫生间的隔间,按在门板上,右手拖住他后脑勺用力稳住了他的唇。 与早晨缠绵缱绻的吻相比,林时尽此时更像是在泄愤,林时元的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推拒着,但对方却纹丝不动。 林时元紧闭着唇,任凭男人的舌头在外如何挑动,都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对方侵入。林时尽发狠地咬着他的唇吮吸,像是要把他拆之入腹。手顺着腰线向上,隔着衣服准确找到胸前那枚突起,狠狠一掐。 林时元疼得轻呼一声,软唇一张便让男人有机可乘,潜伏在外的舌头伺机而动,灵巧地钻入他的口中。是潜藏在海里的水鬼,在他的专属海域,掀起阵阵狂风恶浪。 交汇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又被林时尽舌尖一勾卷入口中。 林时元在这猛烈如炮火般的亲吻中几近缺氧,靠着对方渡来的氧气才勉强稳住神识。 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他们回神了片刻,而林时尽的眼中是未消散的怒火。 仅一瞬,对方的吻又如暴雨般重重地落下,落在他唇上,顺着脖颈向下落在锁骨上、胸口。 奶头被粗糙的衣物摩擦,逐渐挺立起来,将T恤顶起一个小圆点,隔着衣服被男人吸入口中。对方还故意用力吸吮,发出yin靡色情的水声。 他们刚刚进来时,洗手间内还有两三个人,林时尽不管不顾地将他拉到隔间,他全程低着头都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只知道本来三言两语交谈着的声音倏地停止了。 如果两个大男人在一个隔间里还不够奇怪的话,那此时在安静的空间响起的“砸吧”水声一定足以让外面的人浮想联翩。 林时元大口喘着气,声音都有些沙哑,“时尽……别这样。” 林时尽没说话,手探到他后方,伸进裤子内,摸到一手湿滑。 然后林时元听见他嘲讽的哼了一声,随后直起身,抽出手抬起至他眼前,上面沾着粘腻透明的液体,故意让它在指间拉丝。 男人挑眉看他,“别这样?你湿成这样你跟我说别这样?” 紧接着,男人握住他两瓣圆润的臀rou拉向自己,贴住自己的下身,感受到对方同样坚硬的性器时语气轻蔑,“嘴上说别这样,jiba不是照样硬了,嗯?我一时冲动是吗?我青春期不懂事是吗?那你呢?对着亲弟弟发情的你又是什么?” “时尽……嗯……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好吗…嗯啊…”男人的下身抵着自己的磨,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热度和硬度,他的身体也逐渐燥热起来。 林时元被他说的羞耻万分,更加厌恶自己yin荡的身体,明明心里是拒绝的,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被男人撩拨发情。 “冷静?一边跟亲弟弟磨jiba叫得这么sao一边叫我冷静?林时元,你是真单纯呢还是在故意勾引我呢?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副样子才更让男人忍不住想把你扒光,干得你浪叫,让你这张清纯的脸露出yin荡的表情?” 林时尽的手用力抓着他的屁股,不让他逃走,用自己的火热的巨物抵着对方的狠狠地磨,每一下都用力至极。 林时元咬着下唇,扭动着身体挣扎企图脱离男人的魔掌,他不明白为什么林时尽明明只比他高了一点点,力气却比他大这么多,每次他的反抗都会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 “骗我是吗?想离开我是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一旦被我发现我一定会把你关起来cao死你?” 男人磨了几下又改为用手环住他的腰,腾出一只手再次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那湿濡的洞口,毫不费力地就插入了一根手指,“你这yin荡的身子离开的了男人吗?sao屁眼随时随地发大水,没男人的jibacao能活吗?” 怀中的人忽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男人以为他和以前一样被撩拨的陷入了情欲,却在看向他眼底时见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林时尽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桶冷水,从身体冷到了心底。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时元,像一个敷衍的观众,冷漠地看着他一个人的独角戏。那张他亲了无数遍的柔软的唇,此时却不耐烦地抿着,薄情地像两根锋利的刀片。 下一秒,那张薄唇无情地轻启,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飘进他的耳朵。 “想做就做吧,做完放我走。” “不做?不做的话就出去吧,带爸妈先走,不用送了。” 待对方离开后,林时元终于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地靠着墙大口呼吸,平复了一会才颤巍巍地走到水池边,吐出口中掺杂着血水的唾液。 抬头在镜中看见自己发红的双眼心有余悸,刚刚差点又被林时尽牵着走,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狠心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才让自己维持了最后那片刻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