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来自弟弟的清晨性问候,穿衬衣含着浓精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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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京做了个梦,梦里面,眼睛腥红,脸沾血迹,长发在风中乱舞的男人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丢下他,还说,一定会找到他。 无论多久,永远,也不会再放过他。 下一刻,他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做起了yin秽之事。 沈玉京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可身下那泛滥瘙痒的感觉却始终未消失,掀开被子,只见一个人埋在自己的腿间。 小麦色的手掌陷在他白嫩的腿rou上,拉开了他的腿,用唇舌肆意jianyin着他的yin逼。 沈玉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了——原身的弟弟沈弄。 “阿弄别这样……起来呜……阿弄……” 异处被舔弄得滋滋作响,沈玉京腰身酸软,颤抖着,手无力的放在他的头上,想要推开,小yinchun就被虎牙狠狠的磨了一下。 呜。 沈玉京嫣红的眼尾溢出泪来,颤抖着,用身下那处到达了高潮。 埋在他腿间的沈弄这才抬起了沾满yin水的脸,他的笑容明亮,凑上来便扑到了沈玉京的身上。 “京京舒服吗?”他眼里面满含期待,仿佛刚才做的事,像捏脚捶背一样稀松平常。 沈玉白感受着戳在自己腰腹的炙热,脸色发红,身体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害怕颤抖着质问,“你……谁让你怎么做的?” 沈弄歪头似乎有些不解,随后神色正经了起来,“才没有人教我,是我已经成年了,可以满足京京下面那张saosao的小逼了。” 他一脸正经,“我看京京用手指插那个地方,一定很痒,所以才用嘴巴帮你的。”随后又兴致勃勃起来。 胯下勃起的guntang柱在他的下腹乱戳,沈玉京刚才高潮过的地方已经食髓知味的绞紧,溢出了yin汁,“现在京京醒了,我可以进去吗?好胀好难受~” 他抱着沈玉京布满痕迹的细腰,下身勃起的灼热隔着一块布料抵在了湿软处,一下一下的耸动,粗糙的裤子磨在小口。 沈玉京猛地推开了他,在他受伤的眼神中,红着脸认真道,“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沈弄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他,“为什么爸爸可以,我不可以?我会让京京舒服的,真的。” 他的话让沈玉京哑口无言。 两人僵持中。 他摇着头,羞愤的瞪了一眼可怜巴巴的沈弄,“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是哥哥。”沈弄一本正经的说,“但京京也是我们的sao老婆。” 沈玉京听到他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大了反问,“那沈潮呢?” 沈弄扑了上来,把他压倒在了床上,磨着他小巧的喉结,质问。 “那是大哥,大哥每天都很忙还很凶,京京一定不想跟他zuoai对吧?” 沈玉京呜呜摇头,想要把人推开,沈弄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还忍得了?直接武力压制。 沈玉京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就被自己弟弟从被子里捉了出来,顾上不顾下。 很快就被咬着软软的胸脯cao进了嫩逼,沈弄刚cao进自己心心念念的湿软紧致的雌逼,就掐着沈玉京痕迹未消的腰,疯狂抽插了几十下。 大开大合的cao弄下,沈玉京失神的溢出泪来,受不住刺激,粉嫩的jiba沥沥拉拉的流出稀薄的jingye。 原本就紧致的yindao再次绞紧,里面肆虐的凶兽却全然不顾,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沈玉京哀哀的求饶中。 沈弄一只手肆意的抓着他本不丰腴的乳rou,恶劣质问,“小嫩逼被大jibacao得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jian?” 他下身深红色的粗壮性器在沈玉京一片狼藉的雌逼内飞速抽插,两瓣外唇被cao的合不拢,把人顶得魂不附体。 沈玉京手指攀着他的背,留下几道血痕,大开的腿抽搐痉挛了几下,脚背弓起,脚趾绷紧,胡乱的回答。 “爽啊啊啊……阿弄好厉害……呜太快了……坏掉了……要被cao坏掉了……呜呜” 沈弄偏又停了下来,湿软的guitou顶在花口,满含期待地问,“那京京是被爸爸cao得舒服,还是被我cao得舒服?” 勉强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的沈玉京骤然听到这种话,手无措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呜……别问……别问了……” 他羞怯地推着身上人坚实的胸膛,却被强硬的压着,沈弄一脸正经,下身威胁般的顶了顶他,“快说,不然就把爸爸叫来,我们一起问。” 这分明是个恶魔。 沈玉京红着脸,想尽力安抚着他,却被自己弟弟逼迫着吐出yin词浪句。 “你cao的舒服呜……” 沈弄亮着眼睛,“还有呢。” “好粗,好长呜……把逼都撑开了,好快,要被插死了……呜呜……” 沈玉京说的是真话,这些人都不能被称之为人,正常人哪会有这么夸张的性器。 每一次整根进来,他都会担心自己被捅穿。 这样想着,沈玉京眼角溢出几滴泪来,沈弄却像是小狗一样亲昵地舔吻着他的身体,然后就把他按在床上。 狠狠的,重重的发泄起自己的兽欲来。 沈玉京低声呜咽,实在受不了了,发出几声急促的低叫,身下的承欢处,yin靡艳丽,像是一朵散发腥甜气味的堕落之花。 只可惜,主人不争气,被按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别人的鞭挞,被折腾的泪眼朦胧,哀哀求饶,也不敢再反抗。 直到最后一股股的浓情灌进来,还要被折腾着,在自己弟弟的威胁下,被迫夹紧被jian污的烂熟的雌逼。 穿着勉强遮住半个屁股的衬衣去吃饭,伴随着走动,夹不紧的yin靡处缀上了点点白浊,看起来艳丽可口,等待着下次被别人更加过分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