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为兄带你去了解些。(玉势插xue/当众鞭打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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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瑱的视线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莫尧文。眼中的不满被他藏得很深。莫尧文默不作声地一掀衣袍,直接就跪在了方承瑱面前,行了个礼:“见过太子殿下,七皇子殿下。” 太子那张脸,看着人的时候向来是目中无人的模样。他五官无一处不透露着矜贵气质,仅仅站着就有那一份独有的气势。他若是高兴了就赏你几个笑脸,若是不高兴了,就连看你一眼都觉得你碍眼。太子现在的情绪并不愉快,所以他直接就硬扯着我离开。 我拧着眉头,眼睛一直盯着莫尧文跪着的那一边。抿唇就是不走。太子见拉不走我,就站住了。他冷笑了一声:“起来,然后滚出去。”莫尧文抬起眼,看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里面的情绪究竟是什么,竟然全让人看不懂。只觉得沉得像一汪看不出波澜的深海。 “怎么?那么喜欢这个莫尧文?”太子见我站着不动,只是看着莫尧文的身影,开口有些阴阳怪气地嘲讽我。我微皱眉头,伸出手捏住太子的手后,终于是让他不再说话了。 太子站了会儿,伸出手捏住我的耳垂揉了几下,又顺着我的侧脸摸下,最后停在了我的下巴,抬起来,微低下头与我直视。我看到那双深灰色双眸几乎没了光泽,全是深沉的风暴。他的声音突然放柔:“你不是好奇那些事情吗?那不如为兄带你去了解些。”说完后,直接就将拉着我的手径直往外面走去。 我原想要甩开他的手去追人,但是他的力气太大,用力很重,我没能甩开他。反倒被他强硬地拉到了一个院子。我也算是在这几年内逛过了数遍他的宫殿,却还是没有来过这边。这边的空间并不算大,也许是因为平时都从一边经过,也根本没有穿过这片茂密竹林的想法。 但是一被拉进去之后,我就发现了这处地方的妙处。确实是一处极幽静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屋子,一砖一瓦的颜色都与环境基本相融一起。让人都分不清是屋建于林间还是林因屋而种下。 我的手腕终于被松开了,我甚至不用看就料想到了我的手的情况。必是红肿了。我将手放在身后。生怕又惹了他的眼。 方承瑱之后就没再看我,反而是拍了几下手。几个身着黑衣的人从旁走了出来。他朗声道:“将那对犯错的奴才给抬上来。”有两个黑衣人动了,转身离开了,但没一会儿,他们又从角落出来了。 这一次的声响很大,我转头听着锁链哐当哐当的声音,却看到两个身着深色宫服的人,垂着头,脚上没有穿鞋。散乱的头发遮盖住了他们的脸。大致能看出来的不过是一个年轻些,一个年迈些,赤裸的脚沾满了灰尘和碎竹叶。年轻的脚上满是血痕,有新刮出来的也有已经结成血块的。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放在他的身上,我感觉眼熟得很。一直到那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从他微垂着头的面容中看到了熟悉的感觉。他抬起头了,那张苍白却难掩殊容的脸。我的手下意识地捏住我的衣袍边角,揉皱了那一处。 方承瑱转过头,那张脸上带着些玩味的笑。脸上没有一丝心虚,更何况是悔意。他甚至颇有些光明正大地站着,就那么若无其事,甚至对下面要发生的事表现出十分期待。我咬了下嘴唇,坦然地直视他的双眼,一直盯到他移开视线。 方承瑱的眉峰略皱起来,对我的态度并不满意。所以他将心头的那些不满直接就宣泄在了前面踉跄走着的少年身上。方承瑱一把将站在旁边的侍从身上的鞭子抽出,动作之大,速度之快,甚至鞭尾直接甩上了那侍从的脸。但侍从并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沉默地站着,眼睛盯着地面,仿佛脸上出现的血痕跟寻常蚊子咬出来一样。 方承瑱自然也没有这个心思去怜惜那个侍从。他将自己的手腕轻轻地扭动,活动了下手腕处的筋骨,拖在地上的深黛色长鞭滑过碎竹叶的地面,发出了刷拉拉的声响。那声响响在我的耳边让我有些瑟瑟。 我只是勉强挺立身体,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 我并不知晓缘由。明明方才还在太子身下面无表情盯着窗外的少年,依然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对着我。我只觉得心头一骇,张开嘴想要制止,想要询问到底为什么,想要动一步的脚却最终也没迈出去。我僵在了原地,站在台阶上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方承瑱站在了那少年面前,冷笑一声:“将他那身上的脏衣服剥掉。不好好惩戒一番,贱奴是永远也不会知道顺从。”那少年那一张与我分外相似的脸没有动,甚至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只眼睛没有光。 少年被那些侍卫给强硬地按住。少年似乎想要挣扎,却最终被镇压住。少年终于有了些情绪波动的脸,也不过是愤怒后的迷茫。似乎最终也只是,也只能是归于平静。我张开的嘴最终闭上了,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到了他的下体。 腿间空荡荡的,只有不深不浅的前面一根。我闭了闭眼。少年的身上有许多红痕,有些地方的颜色深些,有的地方的颜色浅些。看起来并不是第一次受这种鞭刑。少年的身体被压在了碎竹叶堆满了的草丛边。白嫩的肤色衬托着地上的深绿色显得尤为靡丽。 鼻尖的浓重土腥味混着竹叶的奇妙味道。并不是奇妙,是难闻。 但是就算身上红痕遍布也不过是让施暴者越发兴致。他那算得上圆润饱满的rou臀就那么被迫抬起来,不得不承担着让人感到羞耻的酷刑。痛感藏在了皮rou与皮鞭相撞的剧烈声响里面,遍布的红痕和又新生的红痕,似乎是控制住了力道,只有红痕,而没有什么别的痕迹。但有些鞭子却打在了少年的臀缝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敏感,少年虽然腿间那私密地方被打得通红,却也流出了些透明的液体。少年也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似乎那一处的痛感才能够刺激到他。红肿的屁股和缓慢流出液体的深红色rouxue,构成了一幅奇异的yin靡场面。 但方承瑱的动作却停下来了。他将那长鞭甩在了一边,似乎已经惩戒结束了。他转过头,沉沉的眼眸里面似乎已经餍足。他将嘴角的笑不再僵硬,反而十分的真心实意。方承瑱接过另一个侍卫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出汗的手,直接抛掷在地,踩过去,来到了我的面前。 方承瑱的手心微红,他抓住了我的手,似乎想要安抚我,直接就抓着我一直捏着衣袍的手,然后强硬地拉下来。他用另一只手动作状似爱抚地拍拍我的手背。我很想抽回来,但是他的手坚硬地仿佛铁石,不动如山,就像之前那样地固执。 他低下身在我耳边道:“你知道的,皇兄对你一直很特别。你说,对不对?”他的唇是浅色的,在我眼前开合,白色的牙齿仿佛泛着森冷的光,那嘴里的虎牙就像是在蠢蠢欲动,一直在蓄势待发,就要去捕猎,猎物就在他的眼前。 我压下内心的烦躁,别过脸去。 方承瑱也不再为难我,转过身去盯着那一直在起伏的身体,扬声道:“来点好东西给这个硬骨头。”方承瑱说完后,那些左右站着的侍卫显然也十分地懂人心地拿出了东西。是数个玉势。每个玉势不但形状不一致,大小颜色粗细更是全然各异,更有甚者,上面还遍布着原色凸点或者细长绒毛。选择十分地多。 方承瑱颇遗憾地说:“要不是因为……”话还没说出口,眼神转向我这边,扫了我一眼,继续道,“算了,你们一个一个地给他上了吧。好好地长点记性吧。”方承瑱的眼神又转向一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的那个宫人。 “至于你,你先好好地看着吧,到时候……”方承瑱似乎突然喜欢话讲一半,但他也不再继续开口。方承瑱的眉毛颜色是深色,微挑起来的时候给人不那么正经的模样。但是一旦他沉下脸,那也会随之加深他本人的厉色,让人觉得瑟缩畏惧。 少年被压在地上,皮rou与碎叶相触,发出沙沙的声音,有些嘈杂。一个侍卫直接就将一个深绿色的玉势强硬地顺着他之前流出来的液体直接地塞进去。少年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后臀和后腰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几下。那后臀似乎也因为触碰而不断地颤抖。 侍卫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手上的动作不停,又一次整根顶入了少年已经翻出深色xuerou的后xue。少年的手抓着地上的碎叶和泥,想要压抑住那灭顶的快感。却又一次被狠狠地顶 入了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肚皮给顶穿。 “啊……”少年控制不住地喊了出来,然后他就连忙咬住嘴唇。后臀似乎被顶到了敏感处,但是因为已经失去了射精的东西,只能勉强地翘起来,却什么东西也射不出。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粗却短的东西,每一次地抽插都让他想要奔溃大哭。少年徒劳地张大了嘴巴,后xue摩挲着里面的肠rou,还时不时带出来复又带进去。 少年突然浑身颤抖地尿了出来。清亮颜色的液体从那地方射了出去。竟是被那根满是凸点的玉势给cao得尿了出来。 少年浑身颤抖,rou臀却依然啪啪作响,没有任何停下的趋势。那些侍卫轮着班。这个玉势插得差不多后就下一根。一直到方承瑱喊了暂停,才停下来。 方承瑱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伸出手将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细细揉捏:“我的好小七,你可看懂了?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我低着头。眉心微蹙,只不答话。 “你想要我放过你吗?”方承瑱也不管我回答与否,转头对着那个低着头仿佛鹌鹑的老些的太监问道,“你帮助他逃跑的事情,只要你把你的东西给插进他那里,你就可以活下来。”那个太监的脸没有任何辨识度,仿佛可以是任何的一个路人。 那太监脸上的表情有些迷茫,转头看着少年。少年低着头,清秀的脸庞仿佛蒙着一层阴翳。那太监挪着脚步似乎是向少年的方向移动。他的手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那萎缩丑陋的东西,他的手有些颤抖。 手指似乎已经碰到了那少年的屁股,即将插进那不断地往外流着液体的地方。 突然被一旁的侍卫捅了个对穿。方承瑱伸出手鼓掌:“令屠,看明白了吗?下次还逃吗?” 少年,也就是令屠,闭了闭眼,咬得血淋淋的嘴唇终于吐出一个字,声音低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