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面暧昧地回他,说希望他是Omega,最好信息素能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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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门出现了,在我站起的那一刻,时我待也醒了。 同时系统的声音在脑里响起: “玩家寇秉宜,传送门已出现,恭喜你达到离开要求。游戏奖励已成功发放,祝您未来生活愉快。” 我看着那道凭空出现在电视上的传送门,一时间很舍不得离开,但理智促使我必须快点逃离这个空间,我不愿让时我待看出我的半分犹豫或者不舍。 我走向电视机,假装一个目光也不肯施舍给他,实际上却抓肺挠肝,期待时我待能有所反应。他会不会也在看我?他会不会也舍不得这段时光?他会不会出声挽留我?只要他愿意表现出一分一毫,足够让我感受到,那我便可以马上自自豪豪地跑去当一个恋爱脑,转身冲过去抱起他再兴奋地原地转三个圈圈。 可惜以上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知道他不会。直到我半只脚踏进传送门,他依然一言不发。我握紧拳头,终于忍无可忍,在全身都要进入传送门的那一刻回头看他—— 我骤然怔住。 他在落泪? 他在哭!? 他为什么要哭?因为舍不得我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又或者是—— 传送门强行将我送出,一阵天旋地转,破旧的房子变回了我简单冰冷的卧室,我躺在床上,猛然坐起。 他真的在哭。 直到我反应过来之前,我都靠在床头在想这件事。他哭起来也很好看,没那么狼狈,像电视剧里的女主,眼泪是一颗颗掉出来的,但神色也没那么凄婉,莫名有一种平静又决绝的意味。 究竟是为什么? 我服下一瓶抑制剂,想让自己快速进入冷静的状态再思考,没多久管家来敲门了,他告诉我说,我妈等了我很久,想见我一面。 “见面做什么?”抑制剂的效果还没上来,我仍然焦虑。 我并不是在我父母眼下长大的,这导致我们的关系不算好,据他们所说,尤其是在他们拆散我和白月光之后,亲情一度达到非常淡漠的境界。 “夫人说她一直很挂念您。” 正好我也有事想跟她说,想都不想就走到她面前,她在喝下午茶,桌上放着书,实际上没看几页。 “妈。”我在她对面坐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我妈抬眼看向我,面部表情立马从悠闲转为担心,比翻书还快:“宝宝,你神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开心啊宝宝?眉头一直皱着,你这样妈咪好担心你呀!” 我扶额,警告她:“别rou麻。” 我妈终于有所收敛,正了正色,重新不紧不慢端起茶盏,问:“什么事呀。” “我不想结婚了。”从前我没有喜欢的人,所以和谁结婚都无所谓,现在我有喜欢的人了,和谁结婚都显得勉强。就算对方不喜欢我,我也宁愿一辈子孤身。 我直白说:“婚约,帮我取消掉。” “那怎么行呢。”我妈叹气,用很为难的语气阴阳怪气说:“赵小姐不好吗?是你喜欢的又香又软的又娇小的Omega,信息素和你也很匹配,勉勉强强也能算和我们家门当户对吧。而且你也和她见过面了,不是挺满意的?都定下的事,怎么能说变就变?” “那就是没得谈?”我问。 “妈咪也想你快点生个小孩给我玩玩呀。”她叹气,好像很委屈一样。 “行。”我站起来,转身就走。 “宝宝,你干什么去啊?”我妈用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且假惺惺地问我。 “跳海去。”我头也不回。 “寇秉宜,你认真的?”我妈在背后冷声问我。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我答。 当天晚上,助理告诉我,我的婚约成功取消了。 我爸妈年轻的时候关系还不错,三十岁之后关系不断恶化,现在很少见面,作为他们联盟的唯一产物,我的命在他们看来很重要。 毕竟就算我爸我妈现在能忍着对于对方的恶心去做试管再开个小号,那个小号基本也不会比我个天生满级的号更优秀了,所以我得知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 我靠着窗,看着夜色里层层叠叠的灯火,这是山上的一处别墅,晚上很安静,适合人思考。我的信息素也恢复平静,尽管身体不再去思念那股桂花的香气,但我仍然叫人找来了两枝,被我随手插在房间的花瓶里。 面前摆放的是我所谓“白月光”的一些旧物,我仍然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个名字在我跳海后就成了一种禁忌,更在我不允许人提起后逐渐被人忘记。 他的字果然和那个日记本上的相近,但原来那不是日记,而是我要求他必须向我汇报的。 第一页他写得很小心翼翼: 我会如实告诉你我今天的心情和遇到的麻烦的。谢谢你,哥哥。 下面是一行我的字,写得龙飞凤舞,且带着怒意,笔锋把那张纸划破了一些: 那今天放学被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第二页他开始道歉,说昨天并不是有心不告诉我的,于是又得到我的批注:不准说对不起。 后面的内容与那个日记本上的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今天心情怎么样,今天有没有被欺负,今天有没有想我。 他担忧地说分化期迟迟不来,我在下面暧昧地回他,说希望他是Omega,最好信息素能甜一点。 我因事外出几天,他就一连数日只写“想你”,写得密密麻麻,生怕我看不出他的想念,虽然非常故意,但对我很管用。 有时他也会向我撒娇,透露出些依赖,他担心自己站在我身边会不会显得太矮,这样不好看。 就是这样的内容,他却满满当当写了一千多页。当初我认认真真地回复了他一千多页,现在我又无聊地翻了一千多页。 我合上日记本,还是和在空间里时一模一样,内心平淡如水,眼泪却从眼睑处流出。 年少的我与现在的我已经有很大不同,现在的我可以很轻松地只从一张纸上看出,对方从利用我到对我动心再到满怀爱意的历程。期间我能够不含一点自我的情绪,像是看着属于别人的故事。 而年少的我或许曾经被蒙蔽过,或许也逐渐意识到了对方的敷衍或者用心,但还是因为他每一次直白、跃于纸上的思念而怦然心动。这悸动直到现在,都让我的身体本能地无法忘怀。 我将它放回原处,开始思考相关的事。系统已经完全从我身上脱离,这意味着我已经通关最终关卡,依照开始的承诺,我和系统以及那个游戏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可是我清晰记得,在传送门出现时系统对我说的是“游戏奖励已成功发放”。 游戏奖励?是我许的愿望吗?可是我的身边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实生活依然一成不变,我的记忆也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反而更加混乱,所谓的奖励究竟是什么? 还是说……这个不具备任何危险性和威胁性的空间,根本就不是最终关卡,我和时我待被迫接吻的那次才是,而这个空间,其实就是游戏反馈给我的“最终奖励”? 我向助理拨通电话。 “明天去班斯尼斯,在飞机落地之前,查清楚时我待当前所在的位置,我要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