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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里白府的下人们都在传,说府上来了个异常高大雄壮的长工。 打扫后院的小林说自己曾远远见过一眼,正面带夸张添油加醋地说着:“那人!个头高大的简直要到房梁那么高了!有些黑,但是瞧着可更凶了!瞪一眼都像要吃人。还有!我从未见过力气那般大的人!一只手臂扛起一头公牛都不在话下!拿着斧子都像是耍着玩,我就瞧见一眼,那人只手臂轻轻一挥,那么!那么粗的木头!断了!!”小林绘声绘色地大张着手臂比划。 周围不约而同响起一片惊叹。 “这人可比猛虎还要凶狠健壮!不不!猛虎在他面前都有逊色!” 这时浣洗房的小珍有疑问了:“此人真如你所说?不瞒各位,我也远远瞧见过,身量很高,力气很大,但是完全没有小林说的那般夸张啊!凶嘛,我更是没瞧见了,那日我见着,你口中这位凶狠的长工,正对着少爷笑的温柔呢!少爷一噘嘴,这位长工便急忙蹲下身去哄。” 说着小珍捂嘴笑了笑。 小林连连摆手,一脸笃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少爷怎可能与他亲近?我看哪,把我们少爷吓哭了倒是有可能。” 小珍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怎么不可能?她还瞧见这位长工夜夜都往少爷房中跑呢。 两人各执一方,最后白府仆从们的饭后谈话不欢而散,而白府另一处房中气氛被蒸腾的逐渐火热。 “呜……韩二……不、不要这么深……” 白乔正光裸着躺在床榻上,嫩白柔软的身体被古铜色的高大躯体笼罩着,正在挺动的腰腹在深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环在上头的一双小腿白的晃眼,正随着这人不断地深入而颤抖着。 黏腻的水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开来,作为余韵点缀着粗重的呼吸和娇媚的呻吟。 韩二在白府做工才不到几日,干的活儿主要就是搬一些重物,每日劈劈柴,或者有需要,韩二也cao起自己的老本行,宰割几头猪啊羊啊这些。总归来说,要比自己去码头搬货物轻松些,并且也挣得多。 再有,在白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与少爷接触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偶尔在院中遇到,韩二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行个礼叫一声少爷,而白乔却一蹦一跳来到韩二身前,娇俏地问韩二做工累不累。 有时也古灵精怪的,捡着日头最盛的时候,以自己少爷的身份威压,把韩二叫到自己房中,给韩二倒些茶水吃些解渴的水果,一脸狡黠地说咱们悄悄地偷一下懒,不叫爹爹知道,并且也拍胸脯保证自己绝不会告状。 每当这时,韩二都会被白乔可爱的心痒,想把人搂在怀里。 也有白乔闲不住的时候,这时便会寻到韩二做工的地方,一边看韩二干活,一边又好奇地问东问西。韩二每个问题都仔细回答。白乔又会一脸神秘地冲韩二招招手,待韩二走过去,便使唤着人蹲下,拿出自己的小布绢,仔仔细细替韩二把额头和脸上的汗擦干净,再笑着说韩二快去干活呀。 白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让韩二心悸,或娇俏的,或可爱的,或狡黠的,无论哪一个,韩二都认认真真刻在自己心里,等独自一人时,回味间总引得韩二心口发甜,自己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笑意爬上了嘴角。 白天韩二为白府的活计做完,夜间还有为白乔做的。这病疾反反复复,马虎不得耽误不了,于是每夜,韩二都在白乔房中为人治病。 一番付出,总有回报。这几日白乔精神头一天比一天好,自开始不间断喂药之后,病症再无复发过,甚至就算白天xue里没有药,白乔也能活蹦乱跳一整天无恙。 只是这药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现在喂药日头勤了,况且每天韩二做工也劳累,白乔便提出不要韩二一晚喂好几次了,一次两次便可。 韩二一开始还担心,怕药量少了白乔又犯病症,可白乔也坚持,于是两人决定先试一晚,只喂了一次。 结果第二天白乔半点发病的迹象都没有,瞧着和前几日一样,于是两人都放下心来,将喂药次数也缩减了些。 只是这韩二估计还是不够劳累。白乔想,喂药的次数是缩减了,可韩二这喂药的时间,分明和从前无异,自己都哭着受不住去了好几次了,韩二还是不把药给自己。气的小少爷啊呜一大口咬上了韩二胸前,留下一排牙印,还是气不过。 到后来花了整整一天韩二才将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