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书生sao逼插砚台,挨cao失禁成yin荡母狗
林星的父亲,林傅宣抚使在江南巡查盐案时,因贪污受贿并且被查出与邻国皇子有书信往来,被判通敌叛国罪打入天牢,秋后就问斩了。 而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林星被母亲托送给家中丫鬟,逃过了诛九族这一劫。 从繁华的京城来到这个偏远荒凉的小山寨,林星觉得很不习惯,但是丫鬟告诉他,他现在不能有一丝任性,否则就会有被赶出去的风险。 被赶出去只有死路一条,林星怕死,所以很快就学乖了。 这个山寨临靠着深山老林,据说周围很多山上都有贼寇,他们两个人突然来到这里,一定会引起人们的主意,所以在外人面前,林星必须喊丫鬟叫娘,两人以母子相称。 反正丫鬟一脸麻子,年龄又大了,根本没人会娶她,两人不如相依为命,以后在这里老实本分的生活站住脚,说不定等林星大一点了,还能有媒人上门提亲,娶妻生子,林家的根也不会断在他这儿。 住下后没过多久,忽然有一天丫鬟满脸欣喜的跑回来,说:“我给你找了家书院,以后你就可以去那儿念书了,听说夫子还中过举人,肚子里有些学问呢!” 林星正在院子里种花,他被太阳晒得白里透红,本就生的眉目婉转,双眸含情似水,年纪小有一种分辨不出雌雄的清润英气,现在穿着一身粗布,更显得腰肢纤瘦,稚嫩无邪。 “还要念书?我不想去。” 在京城的时候,他就整天被父亲母亲和夫子逼着念书习字,没想到来了这里,还要念书...... “你不念书,将来能有什么出息,五谷不分的,难道也要去种地吗,那迟早得饿死。”丫鬟笑着挤兑他,她是林母的陪嫁丫鬟,性格果断,向来直来直去,林星还挺怕她的。 “可......可是,我母亲不是给了咱们很多银子和首饰......” 丫鬟睁大眼睛,不等他说完,就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嘘,你再不要提起这个,那些银子和首饰都不能用,如果被官府的人察觉了,咱们都没有好下场!” 说完她见林星如丧考妣,满脸无奈,只好叹口气又安慰他:“你好好念书,虽然不能去考功名,但将来可以在这里也开办一家书院,夫子都是很受人尊敬的,整天捧着书念念又不累,那可是最轻省简单的活儿了。” 林星就这么连哄带劝的被送进了书院,书院里头都是灰头土脸,和他年纪一般大的少年,丫鬟以为他在那儿待个几天就习惯了,没想到第一天下学回来,就哭着倒在床上,说什么明天也不肯再去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些门生欺负你?” 林星只是哭,不说话,哭了大半宿,第二天赖在屋子里,床起不起饭也不吃,只蒙着头装死。 丫鬟没办法,打算去书院找夫子问问,谁知还没出门,外面就进来四五个身高体壮的少年,身上挎着书包,一看就是林星的同窗们。 “你们来找林星吧,他在屋里呢,我这就叫他起来。”丫鬟笑着站起身,却被其中一个少年叫住。 “婶子忙着,我们自己去叫吧,林星昨天被夫子批了两句,说他念书不认真,他现在估计正觉得不好意思呢,其实我们都被夫子骂过,算不得什么。” 原来如此,丫鬟放下心来,挥挥手让他们自便了。 没过一会儿,林星果然跟着他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低着头丫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好叮嘱两句让他专心读书,然后往他书包里塞了包干粮,就让他们赶紧走了。 林星一出家门,就差点哭出来,然后身后的几个少年手臂一个比一个粗壮,他被推搡着,根本没有一丝抵抗的能力。 一路磨蹭到书院,林星被揪着领子拖到了柴房,然后房门‘砰’的一声,从里面被关上了。 “呜呜呜,你们放过我吧......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求你们了.......” 他越哭,几个少年越是兴奋,他们三两下把身上的袍子解开往地上一扔,然后就搓着手朝他围了过去。 林星被按在地上脱个精光,昨天被他们几个人折磨的,现在身上那白嫩的皮肤上还留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印子,刺眼怪异极了。 “把屁股撅起来,让我们看看,那东西有没有老实听话的待在里面啊?” 林星哭的满脸泪水,被迫跪趴在地上,细胳膊撑着身体,屁股被端着举了起来,然后不知是谁掰开他的臀瓣,立刻被摧残折磨了一夜的后庭立刻袒露出来。 那处看起来糜艳极了,又红又肿,洞口被里面包裹着的东西撑出一个小口,溢出来的肠液里混杂着黑色的墨汁,有人用手指往里轻轻一捅,他就呜咽着发出小狗受惊了的声音,腰肢痉挛,腿根打颤后庭紧缩,敏感的不得了。 “不错,是个乖巧听话的,等我们把你调教好了,你就能去伺候后山寨里的男人们,他们的jiba一个个都比你手臂还粗,估计能把你给shuangsi!” 林星咬着牙,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以前在京城母亲对他管教甚严,连通房丫鬟都不曾给他,念书也是把夫子请到家里去,所以他从来不懂男女情事,没想到昨日第一天来念书,就被这几个恶毒的少年逮进这柴房里,把他浑身扒光摸透,还用尿尿的地方轮流狠捅他的后庭。 他被那癫狂孟浪的jiba们cao的神志不清,尿液失禁湿了一身,后庭更是被撑得无法合拢,末了他们还把研磨的砚台插进他的后庭,让他夹着回家不能擅自拿出来,否则会让他更加难堪痛苦。 晚上缩在被子里哭着睡着之后,梦里也都是少年们强劲的腰胯冲撞他屁股的快感余韵,那一波波的宛如荡秋千般无法停止的撞击让他又哭着醒来,一摸下身,他居然因为一场梦舒服的尿了床。 他这是怎么了,他觉得这样的事情诡异肮脏,不能见人,他被那些少年们像狗一样按在地上,双膝跪地,没有一点尊严,可后庭一被触碰,他就控制不住的嘴角津液直流,尖叫哭泣着。 他们说,这叫挨cao,他们是在cao他。 挨cao吗,林星想,再就把他cao的更狠一些吧,他真想就这么死过去,在颤粟痉挛中死过去,反正他再也不是那个清清白白,心中无人间烟火的小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