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野趣(踹屁股/露出/koujiao/威胁扇脸)
40野趣 “阿嗲,原来爷娘没有表面那么恩爱呀?”苏宸倒是对另一个话题产生了兴趣,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您说mama之前一直嚷嚷着要离婚?” “哈哈,明月骨子里是个很浪漫的人,向往书中的神仙眷侣,她对我说,如果她二十岁还找不到soul mate,她就结婚。”苏老先生笑呵呵的说,“但如果在她这一生中任何一个时刻,那个人出现了,她就会义无反顾的离婚,和soul mate双宿双栖。” 苏宸有些忍俊不禁,想不到mama年轻的时候这么天真又决绝,比大哥强多了。 大哥明明深爱温言,却不敢迈入婚姻殿堂,他把自己的婚姻当做商场利益交换的筹码。 “当初小宋……你爸爸来求我,年轻人很有意思,写了二十页的策划书,想要说服老朽把女儿嫁给他,可是到了老朽面前,他又一句话也说不出了。”苏老先生回顾当年往事,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最后呀,只笨嘴拙舌说了句,我爱您的女儿,求您把她嫁给我。” 苏宸伏在桌子上笑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年轻的爸爸居然是这样子的愣头青,白思远也很想笑,可不敢像苏宸那样无礼,努力的憋着笑。 “您应该把那个策划书留下来!现在来看,多好玩!”苏宸玩心大起,苏老先生为人谦和风趣,在外公面前,他向来没个正经,外公也从不怪罪。 “这个策划书应该还在,等你回家翻一翻旧抽屉,说不定呀,还能找出来呢!”苏老先生坏心思的对孙儿眨了眨眼,热心的出谋划策。 “一定,等我找出来,拿来和您一起研究,爸爸的‘方案’到底可不可行。”苏宸积极地响应。 白思远再也忍不住了,“噗呲”笑出了声。 这么一闲聊,白思远紧张的情绪顿消于无形,拿着老照片看了又看,大着胆子鼓起勇气询问:“苏老先生,您可以把这张照片送给我吗?” 这是他唯一可以窥探到生母模样的途径,他真心渴望这张照片,留作纪念。 “当然。”苏老先生很欣慰的说,“老朽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来找老朽的,这张照片也是为你而留。” 如果苏老先生主动将照片送给白思远,无异于给这个后辈无形的压力;当白思远主动找他的时候,他也算赠送的名正言顺。 白思远站起身,充满感激的深深地鞠了一躬,道谢。 两人陪着苏老先生聊了一会,苏宸不是能久坐的性子,苏老先生便让孙儿带着白思远去园子里逛逛。 两人信马由缰,绕着湖边漫步,微风吹过,细柳扶风,鸳鸯湖里莲叶何田田,红白相间的荷花亭亭玉立,随风摇曳,传来沁人心脾的香味。 “若是在古代,小宸可是府里的小少爷。”白思远见此古色古香,不由感叹。 “那二哥呢?”苏宸意味深长瞥了男人一眼,问道。 “二哥……”白思远略一思索,“可以当小宸的仆人。” “不,二哥应该是寄人篱下的表少爷。”苏宸继续说,“而且是被欺负的很惨的那种。” 他一时兴起,觉得这种角色扮演十分有趣,直接命令:“跪下。” “小宸?”白思远紧张的四处张望一番,只见庭院森森,树影摇曳,没有人影。 他不愿意忤逆幼弟的意思,当真屈膝跪在地上,小道是鹅卵石拼成的,坚硬无比,膝盖压在上面很痛。 “二哥说,如果寄人篱下的表少爷,被小少爷强暴了,会怎么样?”苏宸的语调缓慢而蛊惑,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抬起。 苏宸的容貌十分俊美,漂亮的丹凤眼里带着倨傲与高高在上的神色,问出的话却非常下流。 白思远的欲望被一丝一缕的撩拨起来,心中痒痒,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眸低声回答:“应该什么也不敢说,强忍着疼痛默默回房吧。” “如果第二天小少爷要求表少爷再去被强暴的亭子里,并且不可以穿裤子,表少爷会怎么做?”苏宸的眸色暗了暗。 “……” 白思远低头换位思考的想了想,呼吸稍微急促了些,磕磕绊绊的说,“应该会照做吧……否则小少爷生气,一定会加倍报复回来。” 驯服的兄长让小少年心底生出蹂躏欺负的欲望,歪歪脑袋,露出又可爱又坏的笑容:“既然如此,二哥把裤子脱了吧。” 白思远蓦地抬头,惊讶地盯着幼弟,这里是苏老先生的宅邸,光天化日,岂敢如此?若是被人看见,还要不要活了! “小宸……我们换个地方……求你了……” 苏宸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白思远顿时噤声。 “二哥,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请阿嗲来解答你的疑问,不要回报我吗?”苏宸微微一笑,语气十分强势,毫无转圜的余地。 白思远知道,如果自己再反抗一句,脾气并不好的幼弟可能就要动手打人了。为了免受皮rou之苦,他像一只机警的兔子,跪直身体四处望了望,随后伸手解开皮带,笨手笨脚的坐在地上将西裤和内裤脱下来,露出赤裸的下体。 大白天做这种事,男人死死咬着牙,脸颊不由自主的发红发烫,双腿间蛰伏的孽根却很精神的挺立起来,微微颤抖。 微风拂过,吹在裸露在外的yinjing上,白思远感到胯下一凉,后xue因为羞耻不由自主的开合起来。 “二哥怕吗?”苏宸问道。 男人面容非常冷静,可身子不自主的微微发抖,可见他处于紧张害怕的状态中,白思远的手指抠着膝盖前的大理石,不好描述自己的感受,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有一点。” “那我们速战速决吧。”苏宸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凉亭,抬步走过去,命令,“过去。” 白思远下身赤裸,像狗一样的四肢着地爬行,地上是粗糙坚硬的鹅卵石,将他的手脚磨得发红,可是此时他早已顾不得这些,内心的恐惧和隐秘的欲望占领了大脑,他低声粗粗的喘着气,沉下窄腰,摇晃着屁股,一步接着一步的往前爬行。 他的屁股饱满而肥厚,臀rou上隐约有伤口,苏宸看得心痒,抬脚狠狠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随意的叱骂:“二哥扭什么屁股?大白天就发sao了吗?” 浑圆的肥屁股被踹的变了形状,十分有趣,小少年索性抬起脚,一下又一下的踹在臀rou上,在屁股上留下乱七八糟的鞋印。 “唔嗯……小宸——没有,二哥没有发sao——”白思远不敢再往前爬,乖乖的撅起屁股等着被幼弟踹,小少年下脚没轻没重,踹得他身体不稳,连连前倾,好几次故意踹在后xue和臀缝间,踹的他又痛又痒。 苏宸毫不留情踹了个爽,把男人磋磨得半点脾气都不敢有,然后上前几步,一把扯住男人浓密的头发,将他拖拽到亭子里。 白思远知道幼弟要使用他的嘴,忙不迭的讨好的用嘴去帮弟弟脱裤子,哪知他刚刚凑近,脸上就没来由的挨了一耳光。 “唔……”他还来不及作反应,另一边脸颊也被重重的抽了一下。 不疼,但是非常非常羞辱。 始作俑者并不为突然的责罚做解释,而是用舒服的姿势坐在亭子里,靠着雕花的栏杆,双腿大开,胯间正对着白思远的脸。 “二十分钟,如果二哥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会在这里,一巴掌一巴掌抽肿二哥的脸。”苏宸饶有兴趣的盯着男人,缓慢的说,“晚饭的时候,二哥就去和阿嗲解释,为什么脸被人抽肿了吧。” 白思远沉浸在巨大的羞辱之中,情欲反而复苏了,低声应了句“是”,然后向前爬了两步,用嘴熟练的扯下幼弟的裤子,将脑袋埋在幼弟的下体上,深深呼吸了两口。 只属于小宸的雄性麝香味道充斥鼻腔,白思远的呼吸急促几分,口中开始分泌唾液,他用刚刚挨了耳光的微微发烫的脸贴住内裤,轻轻地动情地摩擦几下,随后像一个求欲不满的sao货一样,隔着内裤用嘴唇轻咬鼓鼓囊囊的一坨软rou。 随着他熟练的挑逗,本来半硬的roubang彻底苏醒,男人故意隔着内裤含住yinjing吞吐几下,挑起幼弟的情欲,随后用牙齿扯开内裤,将坚硬的热腾腾的roubang吞入口中。 “唔嗯……小宸……cao哥哥……”男人吞入一半yinjing,舌头绕着guitou不断的正反画圈,舌尖轻轻抵住顶端小孔钻挖,浅尝则之,随后伸长舌头将粗壮的roubang从头舔到最根部,再含住柔软的囊袋舔弄,表情虔诚又yin荡。 他灵活的舌将yinjing从头到根照顾得无微不至,口水不断顺着男人的嘴角流下,他沉浸在情欲中,再也无法分心四周,他似乎被少年的yinjing烫坏了脑子,心中只想要完成任务,在规定时间内让少年射出来。 “啊啊……啊……”白思远跪在地上,嘴唇包裹住喉咙,不断上下抽动脑袋,主动让yinjing在喉咙深处不断的迅速的抽插,喉头反射性的合拢排斥异物,紧紧夹住血脉膨胀的分身,然后被捅得更深。 在男人不断的取悦下,苏宸浑身涌动快感如潮水般涌动,他很喜欢二哥自虐的求欢姿态,白思远很有趣,为了取悦自己,总是会主动打破底线。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下,苏宸享受着性交的快乐,并不急着到达顶点。 这对男人无意识长时间的折磨。 白思远被cao嘴cao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鼻腔中喷出灼热的呼吸,可幼弟粗壮的分身还是没有射的迹象,他一边惶恐自己没有把幼弟照顾好,心底一边思索着办法。 终于,他将分身从口中吐出,然后转过身去,沉腰撅臀,将浑圆的屁股抬高到幼弟适合掌掴的地方,嗓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情欲,苦苦哀求道:“二哥没有用,不能让小宸开心,请小宸狠狠责打二哥。” 一只肥厚浑圆的大屁股裸露在眼前,苏宸伸出双手握住两瓣臀丘,用力向两边掰开,强迫男人露出红肿的水淋淋的屁眼。 “呜啊……小宸……别看……”白思远在视jian下彻底红了脸,不安的扭了扭屁股,后xue可怜的红色软rou不断的开合又剧烈的收缩,流出许多透明的肠液,将臀缝泡的一片烂红。 苏宸伸手刮了一把后xue周围的粘液,嫌弃的问:“二哥光靠收缩屁眼就能流水吗?有这么兴奋?” 身体熟悉的愉悦感再次被唤醒,白思远深陷在情欲中,主动撅着xue去蹭幼弟的手指,嗓音好似发春的猫儿:“是,好痒,二哥只要……唔嗯……只要一靠近小宸……就会随时流水不止……二哥每天……都想被小宸cao……最爱宸宸……” 他胡乱的表白,yin荡不堪的模样彻底取悦了苏宸,苏宸胯下传来剧烈的感觉,如果不是他这方面有洁癖,真想就地cao进去,把二哥cao的死去活来。 压着下腹的邪火,苏宸重新将胯下迫不及待的rou刃插进了男人温暖潮湿的口腔中,拽着男人的头发开始前前后后的抽插。 他强迫男人分开腿坐在他的鞋子上,掰开后xue抵住鞋面,随着男人被激烈的cao嘴,身子前前后后的倾斜,yin水四溅的后xue也被鞋面来来回回的摩擦,又羞耻又刺激。 亭子里不断传来男人压抑不住的“嗯嗯啊啊”的呻吟,随风消散无踪。 苏宸渐渐达到了快感的巅峰,也不忍耐,一股脑射进了男人打开的喉咙里。 白思远被激射的jingye呛到了,等到幼弟拔出yinjing,才敢捂着嘴咳嗽起来,奶白色的jingye随着咳嗽溅在手心,脸颊和鼻腔里,他被幼弟的jingye包裹起来,灵魂深处都被浸染上jingye的味道。 发泄完后的小少年舒坦的靠在围栏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俊美的小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啧,二十三分钟,超时了。” 白思远脸上露出快要哭泣的表情,慌乱之中伸手捂住脸颊,哀求的望着弟弟:“对不起,小宸,回家再打好不好?” 这可是在苏宅,真被抽肿了脸,让苏老先生看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