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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早起的虫儿有鸟吃

    韦君元在一阵鸟鸣中苏醒过来,睁眼发现天光已是蒙蒙亮,自己的半边身子都趴在燕随风身上,一条腿还不客气地骑在人家下腹。身上的衣服很干爽,想必是昨晚燕随风给他换过了。

    惬意地打了个哈欠,韦君元揉了揉眼,见一只通体黄绿的小鸟正落在桌上对他一阵“叽叽喳喳”。原来屋内窗子竟是一夜未关,好在如今夜里不冷,微风吹进来倒也舒爽。

    燕随风还在熟睡,呼吸十分平稳。韦君元端详着他的睡颜,心中很快乐,这还是他第一次跟燕随风同床共枕到天明,惰性发作完全不愿起床,于是再度枕回对方肩窝,并且蹭了蹭大腿。

    一蹭之下觉出异状,一根yingying的棍状物正顶在他大腿内侧。韦君元略微一怔便反应过来,虽然昨晚他很满足,但燕随风大概只发xiele一次,显然是远远不够。

    韦君元悄无声息地伸手下去握住那根粗硬roubang,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这玩意的热度和硬度,不禁心跳如擂鼓,圈着它缓缓地撸动起来。

    昨夜就是这东西插进自己下身,把自己插的欲仙欲死、堪比登天。韦君元一边为燕随风手yin一边臆想着,体内的欲望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忽然,韦君元目光犀利地朝桌上射去,发现那只小鸟还卧在那里盯着他,并且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这多少让韦少侠觉出一点尴尬,于是聚气于指尖,遥遥朝那鸟弹出一记风刃。鸟儿受惊,扑腾着翅膀从窗口飞走了。

    没了观众后,韦君元放心大胆地将手伸进燕随风的亵裤中,rou贴rou地抚摸亵玩。在这之前,他是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沉迷于男人胯下这几两rou。虽然这玩意自己也有,但尺寸明显不合他的心意。想到此,韦君元把另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握住自家半软半硬的小兄弟,双手齐动地自慰起来。

    燕随风这根家伙又粗又长,乍摸上去如同一根细腻的烧火棍,前端圆润光滑,茎身遍布凸起青筋,握在手里突突乱跳,如同活物一般,每次插进来都能把人磨得死去活来……

    就在韦君元撸得心醉神迷之时,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被整个人掀翻在床,随后下身一凉,裤子被扯了下来,吓得他忙惊呼道:“燕、燕随风,我不是故意的……”

    燕随风压在他背上又气又笑:“昨晚上没插几下就直喊不行,早上又来撩拨我,你说你该不该打?”

    韦君元把泛红的脸埋进被褥间,心知燕随风不会真的打自己,所以不仅不担心,甚至还觉得很有意思,放肆地笑出了声。

    哪知屁股蛋子上忽然挨了一巴掌,把他吓了一跳,回过脸难以置信地盯着燕随风。

    燕随风不和他废话,冷着脸在那丰满rou丘上接连打了两三下,然后扒开臀缝,对准尚未完全闭合的肥软雌xue将自己老二捅了进去。

    这二人默契实在是高,一下就捅了个准,粗如儿臂的阳具结结实实填满了湿热的rou道。

    韦君元被插的呼吸一窒,清晨敏感的器官瞬间觉醒发情,他只来得及喊出个气息不稳的“啊”字,便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燕随风昨夜的确没有尽兴,韦君元睡着后他又苦思那锁阳固精的法子想到半夜,未及天彻底亮便被这冤家作醒,委实需要发泄一通。他掐着韦君元的细腰,也不调整姿势,就这么毫无章法地胡插乱捣,三两下就把这口yinxue插得兴奋淌水儿。

    韦君元趴伏在床,身子被撞得不住向前窜,双乳在单衣里来回摩擦,乳尖又酥又麻。清晨的意识太过清醒,器官又格外敏感,他只觉下体快感如潮,一波强过一波,更生出隐隐尿意,利爽得脊背发麻,忍不住呻吟道:“呜……燕、燕随风……太快了……嗯啊……慢、慢一些……受不了……”

    燕随风一边大力耸动下身,一边紧盯着二人交合处,在咕叽水声中十分“无情”地回答:“不。”

    说罢更是加快了抽插速度。从他的角度看下去,一根粗红大棒插在雪白rou臀中进进出出,快得几乎甩出残影;窄小的阴xue被大大撑开,两片鲍唇鼓成个粉红rou圈,费力地吞吐着茎身;交合处yin水四溅,自己的阳具也被浸得水亮湿润,看着是异常的刺激。

    燕随风摒住一口气,在登仙般的快感下将韦君元的屁股向上抬了抬,发狠地冲撞起来。

    响亮的rou体撞击声在房间里不断回响,听得韦君元羞臊不已,恨不能将脸埋进被里。

    “嗯啊……会、会被人听见的……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

    燕随风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窗口:“没关系,不会有人来。”

    语毕,他忽然心生一计,伸手将韦君元抱了起来。

    韦君元晕晕乎乎地随着他动作,感觉膝弯被卡住了,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燕随风用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下了床,对方的性器还插在自己的yindao里。他不明所以地偏过头,想询问燕随风。

    燕随风却是抱着他在地上边走边干,这个姿势让他的东西很刁钻地顶上了zigong口。坚硬guitou不断撞击着宫口,撞得那器官落花流水颤抖不已。

    韦君元浑身酥软,小yinjing在腿间精神地甩来甩去,膀胱被挤压使得他尿意更盛,不得已反手搂住燕随风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喘道:“我、我想解手……啊、啊、啊、啊……憋不住了……”

    燕随风抱着他来到窗口,粗重的喘息中透着不怀好意:“嗯,那你就这么尿吧。”

    韦君元吃了一惊,眼见窗口无遮无挡,外面景观一览无遗,不禁吓得浑身僵硬,下意识收缩yindao挣扎起来。

    燕随风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暗道怀里这小sao货真是够磨人,同时又想再欺负欺负他,于是双手穿过韦君元的膝弯,将他单衣的领口向两旁一拉,让他白嫩双乳就这么暴露在天光之下。

    韦君元惊叫一声,忙用手去捂,却发现胸乳挺拔丰满如峰,已经不是他双手能够挡住的了,顿时委屈地偏过头向燕随风求援。

    燕随风被他这春情荡漾的眼神看得几乎兽性大发,下身猛捣几下后,将人放下来双脚落地按在窗边,双掌抓住rufang狠干起来,性器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次次精准地凿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

    韦君元撑着窗沿,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揉抓得不住变形的乳rou,不禁羞耻得双眼泛红。偏巧这时,刚刚那只小鸟再度飞了回来,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盯着他看。

    韦君元满口的yin词浪语都堵在嗓子眼里不敢发出,羞耻的同时又大觉刺激,忍不住翘高屁股配合身后的冲撞。他那下身被插得如同发大水一般,sao水沿着腿根一直流到脚踝,不知道的还以为女xue失禁了。阵阵尿意令他脚下发虚、双膝打颤,几乎快要跌倒。

    燕随风更是利爽,一边“啪啪”地打桩,一边揉搓身下人的rufang,指尖捻住rutou搓弄,又用指腹狠狠摩擦挤压,喘着粗气凑到韦君元耳边道:“你奶子好烫,好像又要流奶了,这样是不是特别爽?”

    韦君元快要被光天化日下被人cao屄玩奶的快感折磨疯了,带着哭腔求饶:“咱们……回床上去吧,我、我真的……嗯啊……快憋不住了……唔……要尿出来了……”

    燕随风眼见他被自己“欺负”成这副模样,大感满足,决定放他一马,将人抱离了窗口,顺势关上窗子。

    床下就有夜壶,韦君元手忙脚乱地跪趴在地将其掏出来,然后把鼓胀的yinjing塞进壶口内,稀里哗啦地尿起来。燕随风的性器还插在他湿热的yindao里,随着排尿声越来越大,燕随风顶着他的屁股一拱一拱,低低道:“我也想尿怎么办,尿在你肚子里好不好?”

    韦君元听得面颊发烫,小腹一抽竟就这样潮吹了,大股春水儿从rouxue深处喷薄而出,给燕随风浇了个通透,狠狠抽插几下后也在他肚子里射精了。

    清晨这一遭情事让二人都大感刺激,清理完身上污秽后再度上床相拥。这回韦君元彻底满足了,乖顺地窝在燕随风怀中,手爪子老老实实地搭在对方腰上。燕随风一边抚摸着他软软的小耳垂,一边继续琢磨限制射精次数的方法,朦胧间也睡了过去。

    隔天上午,仆人来报,云霄宫又来了客人。

    韦君元十分疑惑,因为据蔺书宽所言,本次师门内派出的弟子都将在清徐集合等待除妖,眼下这个节骨眼会是谁来了?结果等他来到前厅一看,不禁哑然。

    来人竟是李晋茂与岳淑盈。

    这二人见到韦君元与温玉行后,分别表现出了不同的热情。

    李晋茂眉开眼笑地与两位师兄见了礼,岳淑盈则是一门心思奔着温玉行去,关切地问:“温师兄,你的伤势如何了?”

    温玉行淡笑道:“已经好多了,再过两日便可拆除绷带。”

    岳淑盈见他气色确实不错,也安了心,清了清嗓子,偏过头盯着地面含糊道:“韦师兄呢?”

    韦君元本是在疑惑地旁观,万没想到师妹居然会关心自己,怔了一下道:“我也已经恢复了。”

    岳淑盈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低低地“哦”了一声。

    旁边的李晋茂憋笑着拽了一下岳淑盈的袖子,岳淑盈则回头瞪了他一眼。

    韦君元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是来参加本次‘除余’的吗?为何不与其他弟子一同去清徐?”

    若说岳淑盈还可以用思念她温师兄来解释,可这李晋茂又是怎么回事?

    温玉行也正有此疑惑,也朝他们投去询问的目光。

    “韦师兄问得好。”李晋茂笑嘻嘻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岳淑盈,“你快把东西拿出来吧。”

    岳淑盈略带忸怩地回身拿过一个长方形的剑匣,上面雕刻着云霄宫的金色云纹。当着众人的面,她打开匣子,露出红绒布上嵌着的一柄崭新长剑。剑鞘银中带紫,竟与韦君元的雷影十分相像。

    韦君元吃了一惊,走近细看,不明所以道:“这是?”

    岳淑盈道:“师尊听闻你在万蛇谷一战中遗失灵剑,特意为你重铸了一把。”

    韦君元闻言又惊又喜,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温玉行打量了那剑道:“无涯师叔真是有心了,他老人家的铸剑本领乃是江湖一绝,想必这把宝剑师兄拿着一定称手。”

    韦君元到了这时,终于情不自禁露出感激神色,郑重对岳淑盈道:“多谢师妹替我跑这一趟,待我回去师门,再当面与无涯师叔道谢。”

    岳淑盈将剑匣交给他,见他一派真诚,也忍不住想要弯一弯嘴角,可还是绷住了:“你……可别再弄丢了。”

    李晋茂道:“韦师兄那时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救温师兄嘛,不然怎么会让自己的宝剑进了妖怪的口?”

    韦君元一听便知,想必他们降金蟒斗逯言一事已经在师门内传开了,这事儿还得多亏温玉行那篇长信,真真是事无巨细、情感澎湃,难怪师妹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

    事后二人又去见过槿仪真人,真人让他们留在山庄,等待燕家祭祖回来再一同前往清徐。韦君元得了新兵器,喜不自胜,当即就要拿去向燕随风展示。可惜燕随风出门办事不在庄内,他只好按捺欣喜,打算找处宽敞又僻静的所在试一试兵刃。

    他对落梅山庄地形的记忆还停留在上次逃跑,由于那次是慌不择路,虽然几乎跑遍了大半个庄子但也没看清具体哪儿是哪儿,走着走着便来到一处小花园。此时节花园内花朵含苞待放,一派春意,他刚想入内,忽闻院内有人说话,便在院外止住脚步。

    只听院内一女子道:“落梅山庄果然名不虚传,这景色可比咱们师门美多了。”

    另有一男子道:“各有各的好处罢了,叫你在这种地方待上几个月你也腻。”

    竟是刚刚到达的岳淑盈与李晋茂。韦君元靠在院门外,忽然好奇他们会如何评价这庄子,便掩藏气息偷听起来。

    岳淑盈笑道:“这怎么可能腻?你是真不了解姑娘家的心思,多少人巴不得嫁进燕家来呢,别说几个月,待一辈子也乐意啊。”

    李晋茂酸溜溜地哼了一记:“你不是喜欢温师兄吗?现在又想嫁给燕随风了?”

    岳淑盈莫名其妙:“谁说我要嫁给燕随风了?”

    李晋茂又哼一声:“我看温师兄对你也没有意思。”

    岳淑盈的语气反倒平静下来:“我现在也不想嫁给温师兄。”

    “咦?你不想嫁温师兄了?”

    “哼!你把我说得好像着急嫁人的花痴一般,我现在觉得还是修行要紧,嫁人什么的先不考虑了。”

    “哦!那敢情好。”

    “有什么好的?”

    “没什么,哈哈哈,咱们师妹知道上进了,师兄我很是欣慰啊,哈哈哈哈。”

    ……

    晚上燕随风回来,被韦君元抓进房里,先是展示一番新宝剑,之后嘁嘁喳喳地讲述了白天见闻。最后总结道:“我认为李晋茂一定是喜欢岳淑盈。”

    燕随风端着茶杯啜了一口问道:“谁是岳淑盈?”

    韦君元觉得他十分煞风景:“岳淑盈,堰城一战时的援兵里就有她。”

    燕随风回忆了一下,摇头笑道:“记不住。”

    韦君元白了他一眼,但也很欣慰,因为岳淑盈是个美人,要是燕随风随随便便就把她记住了,自己会很不开心的。

    “总之,就是我的一个师妹。”

    “哦。”燕随风看着他一副破获大案的得意神情,心道这家伙对待自己情感仿佛一块木头,看别人倒是敏锐,不禁觉得他又好笑又可爱。伸手在其脸蛋上掐了一记道:“明日就要启程祭祖,你今晚早些睡。”

    韦君元怀里还抱着新宝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听了这话很乖顺地点点头。

    翌日清晨,他带上行装告别师傅,跟随燕家队伍前往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