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消失的灵力
???伍子麓背着包袱御剑穿行在林间,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一个时辰前他无意中与齐东来交谈画在罗盘上的咒文,才愕然发现自己的咒文好像画错了! ???路上遇到两个铸剑派弟子,其中一个是齐东来的老乡,对方也是学艺不精,当即提议四个人一同前行。伍子麓一路提心吊胆,那三个人有说有笑,他一个人神思恍惚,猜测画错的咒文会不会惹出大麻烦。如此忍了许久,他借口说去解手,偷偷御剑离开,独自去往罗盘放置地。 ???到了附近,他先凝神感受片刻,未见四周有妖气,心想大概是错误的咒文没起作用,并没招来想象中的大妖怪,便大步走过去想将罗盘取上来。距离土坡越来越近,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 ???莫非那里有人? ???伍子麓立刻警觉地伏下身,摒气凝神摸到土坡之下,在一丛半人高的杂草中悄无声息地探出半张脸,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此。然而等看清眼前情景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大树上绑着一个人,那人赤身裸体只穿着一双白靴,四肢和胸部被藤条紧紧勒住,双腿大张着面对自己,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那人股间正被一根凸凹不平的绿“棒子”插着,绿“棒子”时快时慢地进出在一个嫩红的roudong中。那人口中含着一根藤枝,仰头不住发出细碎呻吟,仿佛被丑陋的棒子插得痛苦极了。可往他小腹看,属于男子的yinjing正精神地挺立着,随着主人的身体被捅的一起一伏而上下晃动,粉红的铃口吐出一点透明水儿。 ???伍子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被这过于yin糜的一幕震惊的头皮发麻。他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眼,终于可以确定那个被绑在树上的人,是自己想要整治的伪君子师兄——韦君元。 ???虽然自己一心想要报复他,但也只是想召来几个厉害的妖怪给对方一点惩罚,万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明明身为男子的韦君元,怎么会有一对尖翘的奶子?还有他两腿之间那个被插得直冒yin水的xiaoxue,好像就是传说中女人的屄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伍子麓感觉自己的脑力不够用了,这件事透着满满的危险和诡异,自己应该赶紧离开,留这个平日冷酷跋扈的师兄继续受折磨。他是这样想的,可双腿和双眼不受控制,双脚牢牢粘在地上,两眼更是移不开目光。 ???韦君元含着藤枝的头不住摇晃,脸上布满泪痕,忽然猛地拔高了呻吟,腰肢剧烈颤抖,整个人如同被什么电到一般,两个rufang高高耸起,几乎快拱进伍子麓的眼睛里去。直过了好一阵,他起伏的胸膛才渐渐平复,同时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 ???伍子麓猝不及防与他对了视,身子一抖如遭雷劈,不禁暗叫糟糕。可韦君元的视线虽朝这边射来,但眼中没有焦距,只是失神地将目光停留在某个点上。藤条在他身上缓慢地游走,似乎在给他安抚,等他缓过这口气后,绿“棒子”又开始一顶一顶的蠕动。 ???空旷静谧的林间再次响起咕叽作响的yin糜水声,和韦君元虚弱的哼叫。 ???伍子麓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小腹腾起一阵莫名躁动,看着韦君元泛红的脸颊,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心中闪过无数念头:那么粗糙的东西插进那里,他会不会很疼啊?可是为什么他看上去又不是完全的痛苦?莫非被妖怪绑住做这种事很舒服?没想到这家伙是这种人,平日里装的清高孤傲,身子居然如此yin荡,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伪君子…… ???他这厢胡思乱想着,那边树怪的强制性交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它用一条藤蔓缠住韦君元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同时性器根部吹气一般涨起,绿“棒子”一鼓一鼓地向韦君元肚子里注射进什么东西。韦君元崩溃地哽咽起来,两腿尽管被缚也奋力踢蹬,随之yinjing射出一股浊白的液体。 ???这个过程持续了好长时间,直到树怪的性器根部干瘪下来才停止射精。伍子麓看着它散开藤条,将韦君元慢慢放下来。终于摆脱束缚的韦君元脱力地倒在地上,腿间那个湿软红肿的xiaoxue没了堵塞,汩汩地向外流淌出浓稠的绿色液体。 ???树怪抖动着枝叶,周身散发出浓烈妖气,震的四周空气都扭曲变形,树干上的绿“棒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显出一张人脸,蓦地朝伍子麓的方向看来,同时咧嘴一笑。 ???伍子麓还沉溺在偷窥的快感中无法平静,被这一眼看的毛骨悚然,下体本已硬挺的性器瞬间就软了。 ???而树怪也只看了这一眼,便在扭曲的虚空中划开一个黑黢黢的大口子,纵身跃入其中消失不见。 ???伍子麓蹲在土坑中,身上还冒着冷汗,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挪动了一下双脚。腿脚已经麻木僵硬,他拼命忍住才没叫出声来。 ???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缓了片刻,他见韦君元还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晕死过去,便犹豫着朝对方走过去。韦君元现在看起来十分凄惨,身上布满红色勒痕,腿间还源源不断向外流淌着刚才树怪射进去的jingye。 ???伍子麓脸红心跳地在他身后蹲下来,伸手想触碰那个让人移不开目光的rouxue,但又害怕树怪的东西有毒。正在他踟蹰之际,地上的韦君元忽然呻吟一声,似要醒转。伍子麓受惊地跳了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跑,但跑出十几步又回过头,见韦君元又不动了,心道这家伙这次确实是被欺负得很惨,如果就这么放任他光着屁股躺着,还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到底是同门师兄弟,若是被别派弟子看见了,可要闹大笑话。 ???想罢,他把自己的背包解下来,从里面拿了几样必需品带在身上,然后把包袱扎紧了扔在一处明显位置。做完这些他来到土坡下找到了那个罗盘,将它谨慎地揣进怀中,御剑离开。 韦君元是被冻醒的。像他这样已有十多年修为的术士,体力灵力充沛昼夜运转不停,已经可以做到寒暑不侵,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疑惑地睁开双眼,尚未来得及探究为何如此畏寒,便被下体一阵刺痛激得一惊,不久前污秽痛苦的经历一股脑涌上脑海,他惨白着脸,强撑着坐起身,未曾查看身上伤口先急迫地扫视四周。 林中一片宁静,只有偶尔的风声和鸟鸣,韦君元稍稍松了一口气,心道幸好没人看见,可未等他这口气完全吐出,便发觉一件更令他惊骇的事——他体内的灵力,不见了! 确切的说是正在流失,而且流失的很快。原本丹田之中那股源源不断流经百骸的天元真气,现在正在被他体内另一样东西吸食。可那又是什么呢?韦君元心中浮现出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他将颤抖的手掌抚上自己的小腹,感觉到那里隐隐有异物感。 莫非是刚才那丑陋树怪射进去的东西?想到这个,韦君元心中泛起一阵恶心,顾不得周身疼痛从地上跪爬起来,探两指到下体那个还未完全闭合的雌xue中,努力在指尖汇聚灵力,慢慢地搅动已被抽插得麻木的yindao。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十分艰难,先不说这种类似自慰一样的举动令他多羞耻,而说将一点微弱的灵力汇聚到指尖这种简单至极的事情在他做来竟然如此费力。他面红耳赤地抠挖一阵,终于将体内剩余的浓绿液体尽数导出。在确定体内再无那妖怪的恶心jingye后,韦君元顾不上地上肮脏,急急忙忙盘膝打坐开始运功。丹田之中渐渐升起一股灵力,他刚要调息,那股灵力忽然再次被吸了个一干二净。韦君元这次真的慌了,反复试验几次无果后,六神无主地呆坐在地上,心中反复念叨两个字“完了”。 的确是很糟糕,他多年来潜心修行,吃了多少旁人不曾吃过的苦才积攒下如今这样的修为成就,现在就这样变成一介普通人,叫他如何甘心? 韦君元痛苦地歪坐在地上,难过得恨不能大哭一场。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鸟鸣,随即树冠中飞出一大群鸟儿,黑压压地从他头顶上空掠过。他呆愣地望了一会儿飞鸟,如擂鼓般的心跳微微平复一些。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肯定还是树怪捣的鬼,只要找到那个恶心的妖物就能恢复灵力,眼下得想办法找身衣服穿。韦君元自我安慰似的点点头,抬眼又望见自己的雷影剑正插在不远处的地上,心中有了一点依靠,爬起来蹒跚走过去拾起爱刃。 他一手挡着胸脯,一手握着宝剑挡在腿间,始终没敢朝自己惨不忍睹的裸体上看一眼。没走两步,忽然发现地上有个布包袱,他双眼一亮,走过去用剑尖捅了捅,确定里面没什么硬物利器才蹲下身将其拆开。 包袱里叠着一套云霄宫普通弟子的蓝衣蓝裤,和一小瓶金创药,看上去像是哪个粗心大意的人遗失在这里的。韦君元先是一喜,而后脸色又阴沉下来,怀疑这包袱的主人会不会是刚刚途径于此瞧见了自己被那妖物侮辱。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一定不能留!他目露凶光地把包袱翻来覆去地研究,末了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包袱太普通了,衣服也是统一裁剪制作,甚至连尺码都是平均身量。韦君元只得暂时放下灭口大计,赶紧给自己快要冻僵的身体穿戴包裹好。 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大,但眼下也顾忌不了许多。韦君元提起宝剑,强打精神向前走去。 按他现在的情形,想要继续捉妖取丹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形单影只不被妖物发现啃个半残已经算好的,虽然幻境中的妖物不会将人致死,但不到最后关头也不会放弃对人类的攻击。思及至此,他又联想到那个树怪,他也算熟读过两三遍,记忆中不曾见过行为如此诡异的精怪,真真叫人费解。 他一边走一边凝神分辨,企图寻找其他人的踪迹,然而凝了半天屁也没寻到半个,反而被身后忽然跳出的一只野兔吓个半死。此时太阳已经西斜,韦君元看了一眼天边残阳,心中犯难,这夜晚到底要如何度过? 前行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人迹。几个不知是什么门派的年轻术士正蹲在地上堆干树枝,看样子是想要生一堆篝火。他心中大喜,忙整了整衣衫,走过去施礼道:“几位兄台。” 几人抬头看见他,也起身回礼,一人道:“这位前辈可是云霄宫的弟子?” 韦君元露出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正是,你们是?” “晚辈师从苍风派。” 韦君元听了派名,笑得更加和蔼可亲,心中想着小门小派不值一提,嘴上却满口称赞:“原来是欧阳前辈的高徒,久仰久仰,贵派行事果断迅捷,在各大门派中都是有口皆碑啊。” 几人被他恭维得满面红光,忙问他姓名,待到互报了姓名后,几人邀请他一同守夜。韦君元得意洋洋,盘算着先跟这几个愣头青混几天,慢慢寻找恢复灵力的法子。 他正有条不紊地计划着,前方又来一人,那人身高体壮,单手搂着一捆树枝,大步流星朝这边走来。韦君元觉得他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那人看到他也微微一愣,随即扔下树枝,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道:“韦少侠,好巧。” 他一开口,韦君元就想起来了,那日跟伍子麓一同找他师傅告状的人中就有他一个。 “你是……贺兰……”韦君元面颊有些扭曲,不是因为想不起他的全名,而是烦恼自己怎么总是遇上冤家对头。 “贺兰昱。”那名男子替他补全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苍风派弟子好奇道:“贺兰师兄,你和韦前辈认识?” 贺兰昱那带有异域风情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有过一面之缘。” 韦君元尴尬地笑了笑。 贺兰昱道:“你这是要和我们一起?” 那弟子抢话道:“是啊师兄,我们刚刚邀请了韦前辈同我们一起,他说他已经连续参加了六年虚冥大会,愿意帮我们带路。” 贺兰昱直视着韦君元,黝黑的眸子里泛着一点蓝,用怀疑的语调发出一声:“哦?” 韦君元的脸登时就红了,已经做好了被贺兰昱赶出领地的准备。 然而贺兰昱“哦”完之后就没了下文,也并没有跟同门讲述他们之间龃龉的意思,而是不再理他,蹲下身开始拾掇树枝,指导师弟们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