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宰羔羊
1. 食髓知味。 陆锦程被他年轻的小老板干了一遍又一遍,人还嫌不够似的,将他的腿使劲向两边掰开,屁股被揉成一团粉棉花,腰部软rou都被掐出来几道明显而艳丽的红印。他今年已经四十三了,哪里受得住这等蛮劲,又拉不下脸大声求饶,只能紧咬牙关,被撞出几声隐忍的低吟,激得在他体内抽插的那玩意儿又胀大一圈。 长时间的抽插只让陆锦程的xue道越发干涩,xue口不会出水,被干得发红肿胀,他难受得连带眼尾都红了一圈,偏偏蒋云杰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毛没长开的小年轻,非要忍住不射。陆锦程再也承受不住,主动夹紧肌rou,仿佛为他助兴一般,实则只为尽快解脱,果然没夹几下,蒋云杰就喘着粗气覆倒在他身上,体内的东西在跳动,喷薄出精。 “程叔,你夹太紧了。”蒋云杰没有抽离,趴在他身上抱怨道。 “够了,下去,我明天还有戏。”陆锦程眼角通红,怒叱的话少了几分威严,平添香色。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底气去训斥他家小老板。 “你好香,好软,不要演戏了好不好,我要把你藏起来。”蒋云杰轻轻啃咬着他的脖子,仿佛他敢说个不字就要将人的颈动脉咬断。 陆锦程没把这情话当回事,蒋云杰一年里头也不知道对多少床伴讲过比这更腻歪的话语,他不过是其中之一,他打了个哈欠,任由已经疲软的茎物留在体内,昏沉沉地睡过去。 蒋云杰盯着他眼角的细纹,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对这员小人物感兴趣,光鲜亮丽的圈子里,陆锦程最多只能算得上脸容周正,比他相貌优越的人不在少数,他不过是极其平淡的一位,况且年纪也大。 连性格都不讨好——从来不会温言软语地跟他要资源,仗着在圈内有点资历,爱干不干,当他蒋云杰是根按摩棒似的。 不过是一时瞎了眼才看上这位中年演员,他越想越气,现在甩脸色人也看不见,只能独自生闷气。 蒋云杰不清楚,陆锦程更是叫冤,出席新剧的开工宴,不过是多喝两杯小酒,醒来时已经无缘无故被干了个透,彼时还不知道干他的是小老板,差点将人揍得鼻青脸肿,后来去赔礼道歉,小老板端着架子让他给口了一次,他差点没将人再揍一次,念及事业还是低眉顺眼地给他口出来,以为两清了吧,没想到从此变本加厉,床上见的面比工作处的时间还要长。 陆锦程醒来时,身上依旧一片狼藉,蒋小公子向来不会善后,连半个影子都看不见。他后xue软涨酸痛,扶着一把老腰走进浴室。清理完后看似干干爽爽,人模人样,只是心里叫苦,今天有几组打戏要拍。 道具组来了个刚毕业的小伙子,也不知道上威亚要束紧才能保护好演员,陆锦程还没来得及作提醒,人已经被悬上半空,大腿根部没有做足防护措施,骤然勒紧,疼得龇牙咧嘴。 一来是今天的拍摄流程特别赶,二来陆锦程对新手向来极度宽容,以至于在他开口要调整前,导演已经喊了开机,他唯有自己受累些,强忍住腿间的不适,硬是把这段空中戏完整流畅地演下来,人被放到地面那刻,腿脚酸软得站不住,几下踉跄往前扑去。 “陆老师小心!”闻玉往前一步,阻止了陆锦程当众失态。这位男主角名字取得柔雅,相貌温文,没想身量比他大了一个码,他像一只投怀送抱的瘸猫一样摔进对方怀里,只觉颜面都挂不住,赶紧从年轻guntang的身体里挣出来,自嘲道:“实在对不住,年纪大了,不中用。” 他跟这戏的男主接触不多,客套话也显得有些疏离,对方倒是不介意:“哪里,传闻陆老师演戏都是一遍过,今天终于有幸见识到,实在大开眼界。”闻玉嘴上温和有礼,手却强硬地攀扶上陆锦程的腰,贴心劝说道,“道具老师没经验,您的腿很疼吧,不要勉强,我化妆间有药膏。” 陆锦程双腿哆嗦,连连点头,也顾不上旁人看戏般的注视,被半搂半推地挟着往外走。 “陆老师,我还听过另一个传闻……”身体紧挨着身体,两人的距离近得过分,以至于炽热湿润的气息就在陆锦程耳旁游荡,年轻的声音如同一把燎原的火星,滑入他的身体,他脑袋一炸,整个人愣在当场,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传闻你的身体比你的戏更加让人着迷。”闻玉毫无压力地将极其无礼的话重复一遍,还嫌不够似的补上一句“请问我有机会再开开眼界吗?” 几十年演艺生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陆锦程一时不知该好笑还是该生气。他在圈里一直以好脾气情商高着称,摸爬滚打久了,旁人开多大的玩笑他都能把场子圆过来,只是闻玉的这玩笑开得不合时宜且太过了,陆锦程一时发怔,最后只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年轻人,要自重。 说是良言诫语也十分无力。闻玉是流量艺人,粉丝无数,后台也硬,这部戏他的工作室也有出资,而陆锦程不过是行内一位有点资历的演员罢了,哪有资格去指点。 闻玉不在意地笑了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正当陆锦程以为此事要揭过去时,他被拽进化妆间。闻玉将他一把按在沙发上,转过身去一边找药一边轻飘飘地让程老师把裤子脱了,好上药。 “不必了,谁手上没几贴药膏。”陆锦程脸色发冷,转身就走,刚一出门,古装袍角被人紧紧一拉,他的腿根本抖得站不住,往后倒去,再次摔进这具guntang的身体上。陆锦程不是练家子,好歹为了拍戏也学过几道功夫,何曾想到后面那人有压倒性的怪力,他所有动作都施展不开,又被拉进专属化妆间,门咔哒反锁起来。 “您是我十分尊敬的前辈,陆老师,您打不过我,我也不想用强的。” 陆锦程头都大了,怎么回事,十年不开斋,这一来还成双成对地来。 长裤被剥掉时,他的腰隐隐作痛,后xue还没消肿,幸好人还算规矩,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大腿上被威亚勒出的红印,兴许是眼神太炙热,陆锦程被盯得腿根发热。 道具师确实太不专业,大腿的红印被勒得太紧,渗出一点血丝,清凉的药膏一涂上去,他就发出嘶嘶的气音,也顾不上维持什么前辈形象就喊道:“轻点,轻点……” 中年人的腿部虽然久未锻炼,还算结实,且长期不见阳光,对于男人来说过于苍白,那点红印如同雪地里的腊梅,凌厉又香艳。闻玉的手指沾上药膏,越抹越往上,就差没伸进内裤边缘。 陆锦程不得不出言提醒,手放老实点,全然没有自己是待宰羔羊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