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难抑,时时挑逗;怨气难消,纷纷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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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钱遥在他这舒服够了,总是屁股一抹便开溜。昨日不仅让他爽到位了,还唧唧歪歪地吵了几句,冷战起来,想必他溜的得是更快了,临走前说不准还要搞点小破坏。 乔云飞怀着这样的心思,在庄子里忙到很晚,回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 然而,屋子里却亮着光。 小yin贼还没走么?乔云飞心里一暖,嘴角也微微勾起。然而片刻后回过神来,又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当下便满怀警惕,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往里走。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进门,迎接他的便是一个粉白的嫩屁股。这家伙,早上被他勾引完,晚上便来勾引他了。 只见那风sao的小yin贼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轻颤着,手掌探向身后,正揉弄着自己娇艳的rouxue。见他进门,那两根yin水淋漓的手指便抽了出来,欲盖弥彰地挡在湿红嫩逼上,颤声道:“别、别看……” 乔云飞有些好笑地问他:“你撅着屁股在我屋子里玩xue,还能管得着我看不看?” 钱遥闻言,慢吞吞地转过身子来,半倚在墙上,双腿微微打开,却是将诱人的大奶和sao逼尽数袒露出来,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慰着:“话本写到这个情节,我想试一下罢了,很快便结束了。” “好啊。”乔云飞听着他那一听便是编好了的说辞,笑着将一把椅子搬到榻边,正对着他敞开的双腿,大剌剌地坐了下来。片刻后又不过瘾似的,拽住他两只纤细脚腕拖到自己身边,令那玉白胴体从墙边滑下,横陈榻上:“试吧,少爷陪着你试。” 他解开自己裤子,将已然抬头的阳物掏了出来,上下轻抚。粗大的柱身上青筋凸起,大guitou一片晶莹,距离钱遥的小嫩逼不过几寸距离,好像射远一点便能射到他身上一样。 这样躺在他面前玩弄自己……钱遥浑身的皮rou都泛起了粉,羞耻极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只能硬着头皮,在男人那打量猎物一般的危险眼神下,将手指探进幽xue,翻搅起来。另一手也覆到胸上,抓揉起自己的大奶子来。 他的手掌白皙修长,却远没有乔云飞的手那般大而有力。白嫩的乳rou在他指缝间兜不住地往外溢。葱根般的手指衔着粉嫩rutou细细捻着,指甲盖也是粉粉的,看起来非但不下流yin秽,反倒纯情生涩,让人充满了玷污的欲望。 随时会被吞吃入腹的危机感令他绷紧了身子,刺激之下,嫩xue却格外敏感,在长指的抠挖下yin水直流,嘴上更是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像是在发出诱人捕食的信号。 听到男人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钱遥忽然停手,撑起酥软的身子,大奶子盈盈地挺着,美目含情地望着他。乔云飞心头猛地一跳,像是被他蛊惑了,就要忍不住将人抱到怀里尽情cao弄一番,却见他转身从一旁的被褥间扒拉出一个木盒,赫然是他昨日才用过的那根玉势! 勾魂的美人又躺了回去,将玉势一寸寸塞进那朵娇艳欲滴的rou花里,娇媚呻吟声不绝于耳。那玉势就这样动了起来,扑哧扑哧地抽插着,在他眼皮底下jian弄着他的人。那人白皙的双脚踩在他膝盖上,玉势cao干得越来越重,那双脚面也绷得越来越紧,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揪住他的外裤不放。 “嗯……啊啊、哈啊……嗯啊啊……” 他没有唤他,蒙着雾的桃花眼却幽幽望着他。其中有情,有欲,有挑逗,有期盼。 这是个妖精。勾着他cao他,想要榨出他的精。 乔云飞长出一口气,牙关紧咬,衣衫下的肌rou寸寸鼓胀。他微微后仰,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对准了钱遥熟红的rouxue,快速撸动起来,幻想着那rouxue里紧夹着的是他自己的物件,是他的巨物将那张紧致小口撑得又圆又大,是他的插干使得那诱人的身子颤抖不已。 而钱遥那厢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男人勃发的欲望如有实体,将他通身罩住,一寸寸抚摸。即便没有挨到他的身子,可那人睥睨着他,就如同将他压在身下;与那人的阳物一般大小的玉势在体内进出,便像是在真被那人狂插猛捣一般。 他yin叫,那人便呼吸粗重;他摆腰,那人便猛撸巨物;他xue里汩汩地流水,那人马眼儿上的yin液便跟着往下滴。 二人四目相对,像是要沉溺于对方眼里的浓情厚欲之中。粗喘着,低吟着,尽情抚慰着,双双幻想着与对方激情交合,抵死缠绵,却又连对方的身子都没碰到一下。 对于这样一场沉默的交锋而言,所求为何,已显得不重要了,他们此时只想在这紧绷的空气之间分个胜负。尽管这胜负完全是个莫须有的东西,可他们依然全力以赴,以身以心,以自己的全部来征服对方,诱惑对方。 这注定是一场没有胜者的对决。 最后的最后,他们还是各自绷紧了身子,释放在两人中间那几寸难以跨越的距离当中。 他怎么就这般执拗呢? 二人一并想着。 可经此一役,他们之间诡异的氛围却并未缓解,而是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对方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于是之后的几天里,他们不但鲜少说话,连不经意间的肢体诱惑都不再有,有了也不过是折磨自己。 但钱遥也一直没有离开,他们都在等待这一场对峙的结局。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乔云飞休沐那日。二人用完早饭,钱遥别别扭扭地拉着他的袖子说道:“我今日得去交稿。” 他来时只着了一身侍女服,自然是不便出行。若是回家换衣服,又显得他好像认输了似的,便只能跟乔云飞说。 乔云飞闻言,也没说什么,径自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衣物递给他,拎上食盒便走了。 钱遥盯着那套衣服,面上不禁浮起几分嗔怪之意。这做工考究的罗裙,丝绸裁制的肚兜,甚至还配上了玲珑珠钗绣花鞋,一看就是早有准备。可此时寄人篱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一边暗骂着他一边换上了。 乔云飞回到屋子里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心里砰砰直跳。小yin贼乖乖坐在榻边,嫩橘罗裙堪堪垂地,柔白抹胸裹着一对丰乳,掩在鹅黄的褙子里,衬得那纤细腰肢不盈一握。他挽了个简单的髻,发间别着莹润可爱的珍珠素银钗,未施粉黛的昳丽面庞因羞恼而一片绯红,怨忿地看着他道:“那鞋好难穿,我不想穿。” “那便不穿了。”乔云飞瞳色深沉,从柜子里取出一条雪白面纱替他戴上,看着那人因他的动作面色愈红,执起他的手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