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胸引鼻血,相拥话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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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碗鹿鞭猪手汤实在太腻,乔云飞硬着头皮喝完,险些当场吐出来。正坐在座位上压抑着肚里的浊腻感,却见钱遥悠悠起身,收拾起碗筷来。 “做什么?” 钱遥自顾自地收拾着:“少爷虽然没有人伺候,可毕竟还是少爷,怎么能一直让您亲自动手伺候我呢?” 乔云飞也没管他,执起茶盏饮了两口清茶,这才勉强将那股不适感压了下去,暗想着明日一定要同厨娘说,不能再给他这样的饭菜了。 茶盏还未放回桌上,钱遥那厢已经收拾好了。他将整理好的食盒往边上一放,忽然伸出手臂,将乔云飞牢牢抱住,抱得乔云飞一个趔趄,热茶溅了一手。 钱遥却没注意到,兀自将乔大少爷的头按进怀里说道:“少爷您明明就很好,生的好,力气大,又很勤勉,可府上竟然如此冷待于您……即使是我这样的小贼也为您感到不平。少爷,从今往后,您在家里不得宠,我便来宠您,以后这些事都交给我来做吧!” 他这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慷慨激昂,连自己都要被感动了。可乔云飞却是一动不动,半晌后才闷闷地开口道:“起开。” 钱遥松开手臂,略感委屈,低头一看却顿时愣住了——他那雪白的衣襟上,恁老大一片红。僵硬地抬了抬脖子,看向乔云飞,却见他微仰着头,满脸都是血,而且那血还在源源不断地从他鼻子里流出来…… 这…… 钱遥呆滞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找了一通没找见手帕,连忙将自己沾血的衣裳脱了下来,按在乔云飞脸上。 于是乔云飞便看见他那单薄的里衣下,隐隐透出被藕荷色肚兜紧紧兜住的两团大奶,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啊……鼻孔里的血喷得更激烈了。 乔大少那颗视死如归的心也更坚定了。 好一顿收拾之后,乔云飞靠在床头微微仰着脖子,等着血止。钱遥跪坐在他身前,披着被子将胸前春光遮住。二人眼观鼻,鼻观心,皆是沉默不语。 乔云飞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近日被补得太频繁,本就躁动得很,那该死的采花贼还将他的脸一把按进那对绵软的大奶子里,馨香扑鼻,脆弱的鼻子瞬间开了阀。之后那小贼也不帮着他止血,反倒脱了衣服挺着大奶子在他眼前摇,真是几天不cao就欠教训! 被乔云飞狠狠瞪了一眼,钱遥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膝行着往他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我真的只是想脱衣服给您擦鼻血……真的,我都说了要宠着您,决不食言。” 乔云飞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我用得着你宠?家里除了meimei便只有我,你觉得我会不得宠?” 然而钱遥叹了口气,幽幽地望着他,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宠溺与心疼,仿佛在说:别嘴硬了,在我面前还逞强什么呢? 乔云飞真想狠狠给他一个爆栗,敲醒他不清明的脑袋瓜,可犹豫了一番,到底是没下去手,转而拽着他的胳膊将人拉进怀里,抵在他耳边低声说了桩旧事。 乔云飞破处的时候,不过舞勺之年。 他是乔家的大少爷,从小便前拥后簇,出门回家读书练武,总有一大帮仆从跟着。其中有一名贴身侍从,名唤阿喜,略长乔云飞三岁。阿喜自幼与乔云飞一同长大,事事关照,是以乔云飞对他极为信任,甚至说得上是要好。 堂堂大少爷,与一个侍从要好,这已经是莫大的出格了。 然而某天夜里,周围格外的静。乔云飞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忽觉身上一阵滑腻,缓缓睁开眼,却见一女子赤身裸体地伏在他身上,冲着他一脸妖媚地笑。 少不更事的乔云飞还以为是撞见了女鬼,吓得登时大叫。可声音还没叫出口,便被那女子捂住了嘴。 “嘘——”她将脸凑了过来,距离乔云飞的脸不过几寸距离,纤长的手指抵在唇边。那手指细长,指节处却略粗,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的,却比外面那些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更为可怕。她样貌娇美,妆容魅惑,可乔云飞见了却生生地逼出泪来——最怕的不是有人图谋不轨,而是图谋不轨的人是自己的身边人。 那女子,分明是他身边的侍女,阿喜的亲jiejie阿莲。 这样的阿莲是他不曾见过的。那具往日里被裹在侍女衣裙里的女体紧密缠绕在他身上,像幽林中苍白的树。 “少爷,奴婢带您做些快活的事吧。” 之后的记忆变得模糊。乔云飞只隐隐记得阿莲肥白的屁股和殷红的rouxue,高高撅着,怼在他面前。他又惊又怕,可生涩的性器在女人的玩弄之下还是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他想逃,身子却被人死死按住。他仰起头,看见阿喜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阿喜……”他颤声唤着。 “少爷,您别怕呀。”阿喜嘴角的笑似乎带着些许鄙夷,“您只管享受就是了,怕什么呢?” 下身忽的一热,硬挺性器被女人的下半身吞了进去。 阿喜还在他耳边说着:“等过了今夜,阿莲就是少爷您的女人了。您破了她的身子,可要记得对她负责,以后咱们大家就都是一家人。” 他颤着身子说不出话来,下体一阵痉挛,被女人夹出了精。 次日早膳时,阿喜跟在乔云飞身后,不住地给他使眼色。 “爹,娘。”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羞耻而坚定,“昨夜,大胆贱奴逼jian于我,该当如何处置?” 那一天,他亲眼看着阿喜和阿莲被一下下杖击敲打得血rou模糊。他身子不颤了,声音也不抖了,心里的某处地方却永远地闭合了起来。 从那日起,他搬到了乔府的角落,门庭上重锁,再不许任何侍从跟随。他甚至无法行房事,无论是外面的娼妓,还是家里的通房,只要对方一撅起屁股来,他便恶心得作呕,对男对女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