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jian和分手炮
“……” 早晨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下半身已经清醒了。 我皱着眉头摸了把我硬梆梆的鸟,手臂突然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 身边有人。 把手伸过去,摸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腰,裤腰的松紧带松了,随便就能把裤头撸下去。我把这人裤子扒了,捏了捏软嫩嫩的臀,真的软,跟棉花糖似的,又像果冻一样Q弹,摸着摸着,手就往中间去了。 如愿以偿摸到了小鲍鱼,湿湿肥肥的,xue缝还往外散发着沉睡的热气。 我现在除了想纾解,啥都想不起来,身体压了过去,扶着鸟对准那条缝就往里插。 第一下滑出来了。 这人腿并得太紧了,我把他一条大腿抬起,xue口也跟着打开了点。第二下是压着小湿xue的洞口进的,很顺利地滑了进去,甫一入港,就耸动腰身前前后后抽插了起来。 “呃……” 身前的人冒了点小动静,身体随着我每一下深干而微颤,我的手捂住他的小腹往我这边压。 好爽,晨勃有人解决的感受太美妙了。 “啊……啊……嗯——” 黏黏的鼻音像在撒娇,甘美甜腻,像一把上好的琴,在我的手指下发出动听的琴音。 我几乎把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身子底下穿了过去,隔着衣服摸到了圆滚滚的乳rou。 把纽扣解开可以放一只手进去的空隙,我心满意足地抓到了喜欢的奶子。 “呜……” yinjing在又紧又弹的rou壁里抽动,这人难受得想夹腿,却在我的掌控下动弹不得。 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泛上来,我像浸润在温泉中一样,又如同早晨起床喝杯热水似的,舒坦。 越插越湿,水都要溢出来了。我干那么久了,这逼里的水怎么就干不完呢? “啊……舒,舒服……” 对方的感觉也很好,带着睡意的嗓子轻轻地咕哝。 那些媚rou裹着我的jiba,每次抽出都紧缩挽留,刚空下来的xue道就闭上了,捅进去又是一次破开的过程。反复侵占这方寸领地,jianyin玷污,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沙哑的哭音。 “大……啊……舒服……好舒服……” “……” 我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进去,他的大腿紧绷绷的,在我的手里不断痉挛。 “呃……嗯……热……” 确实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摩擦的热度还是yindao本身的热度,里面变得灼烫,不断收紧,热热湿湿地夹我,紧致得让人寸步难行。 我用上了点劲,大开大合地往里捅干。 啪湫、啪湫、啪湫…… “嗯!嗯!哈啊……” 随着一声媚到极致yin荡到极致的破碎长音,腔道里涌出来一波波的水液,对方狠狠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柔韧的大腿间,抽搐着来回磨蹭。 这一瞬的rou道几乎能把三魂七魄都吸得上天堂,我睡意未去,直接放纵自己快快活活地射了,把精袋里攒了一夜的子弹一股股打出去。 “呜……” 对方的这把小嗓子随便一个音节,都散发着爽完以后餍足的气息。 手里触碰到的肌肤还在战栗,但他调整了下姿势,就不动了,呼吸逐渐平稳。 我的困意在射完以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放任自己的yinjing还插在湿软的xue里,没有抵抗地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墙上的挂钟明明白白告诉我,下午一点。 “……” 我拍了拍旁边的白渊棠:“醒醒,别睡了,下午了。” 几乎记不得之前醒过没有,太能睡了,我不禁咋舌。 白渊棠的衣服很乱,而且其他地方扣得好好的,奶子偏偏露了出来,明晃晃的白rou十分亮眼。他皱着眉打开我的手,翻了个身,我的yinjing就这么滑了出来。 “……啊?” 我蒙了。 我的jiba什么时候又和他的逼连在一起了,白渊棠的裤子还只穿到膝盖往下,而且以他现在平躺的姿势,很容易就看见阴户正往外淌着白白的精水。 ……算了,反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在一起了。 我把人摇醒。 白渊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浑身散发着莫名的低气压。 “午饭做了吗?”他不耐烦道。 “没有。” “那我要再睡会儿,你做好了再叫我。” 看着人马上又要睡过去,我掐住了他的脸:“不行,你去洗洗,昨晚才换过床单,我不想换第二次。” “什么啊……” 我拉过他的手捂在他的逼上。 “这里在流精,你要含着我的精水继续睡吗?” 效果立竿见影,白渊棠啪的一下睁开了眼。 几秒后,他彻底清醒了,愤怒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脏精射进来的?” “我也忘了,可能是半夜?早上?”我摊开手,“快去洗澡,衣服我拿给你。” 这个周日如果不算这点小意外,过得还算平常,吃完一餐气氛僵硬的午饭,我老老实实戴了耳机打游戏,白渊棠工作了一整个下午,每次出来喝水上厕所还不忘讽刺我的游戏技术烂。 傍晚,白渊棠接了一个电话,是秦珩的。 人妻接完,匆匆忙忙出来收拾东西。 我顺口一句:“要走了?老板快回来了?” “嗯。”他一副不愿与我多谈的样子。 “不吃个饭再走?” “秦珩订了餐厅,今晚我们和定岚一起吃。” 他收拾的速度很慢,而且丢三落四,最后发现拿来的东西无法完全塞进那个背包里了,起码还有三分之一放不进去。 白渊棠皱着眉盯着那个包,我几乎要喷笑出声。 “笑什么?”他把包一推,气鼓鼓道,“你来!” 我抬了抬下巴,“我有条件。” “什么啊?”他轻蔑道,“让你睡了快两天,嫖资也够付了吧?” “难道不是你睡我吗?”我故作委屈,“白渊棠,你搞清楚,我比你年轻好几岁,脸长得好看,青春的rou体,还没有家室,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啊。你不觉得你很像在外面偷吃小鲜rou的富家太太吗?哦对,还有富婆很喜欢的大jiba……” 白渊棠脸黑了。 “姜衡!不要脸就是你这种人——” “我来收拾,我来我来,”我赶紧跳起来,我可不想吵架,“去歇着吧富婆,喝口水顺顺气,小心老了高血压。” 白渊棠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重重地坐上了沙发。 我认命地全部拿出来重新装。 他的二郎腿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抱着胸盯了我半晌,冷淡道:“什么条件?” “来个分手炮?”我随口回答。 “谁他妈跟你在一起过——” “分手又不是只有感情分手的意思,”我把背包的拉链拉上,“就现在,立刻,马上,我要cao你,白渊棠。” 美滋滋地cao进去的时候,我猛地福至心灵,和早上的感觉衔接在一起了。 哦,终于想起来,在今早我确实用白渊棠解决了一下我的晨勃问题。 也是这么湿润温暖,像一把契合的剑鞘纳入我的剑。 “呜——” 他扶着玄关的鞋柜,腰软软地塌下去,裤子褪到膝盖,撅着逼让我后入他。 白嫩嫩的臀近在眼前,我没忍住在上面拍了两巴掌,rou浪泛波,臀尖轻弹。 扶稳他的腰胯,开cao。 “啊哈、啊、嗯……”他一被cao就压不住声音,颤颤巍巍的,“你是狗啊……慢点……” “慢点你怎么爽?” “我才……不爽……” 我嗤笑一声以作回答,一挺腰,他瞬间像浑身过了电似的一阵发软,腿都要站不住。我赶紧握着他的腰把人捞起来,“别摔了,站稳,你要用这个姿势和我打完一整炮,不要输在起跑线啊渊棠。” “混蛋……” 白渊棠的声音都带了啜泣。你说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平时脾气硬得要命,但只要稍微一干就不行了,随便弄弄就能哭得上下一起发大水。我干脆一手绕到他身下,扶住鞋柜,让他能把重量放在我手臂上,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带着他配合我的节奏。 白渊棠的身体里像有一个yin荡的乐园,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把每个误入的游人牢牢吸引,乐不思蜀。我挤开那些媚rou,yinjing把yin水和逼rou搅拌在了一起,每次深深掼入拔出,透明的水液就会从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出来。 他的奶子压在我手臂上一直蹭,我一边干,一边调笑他:“奶头那么硬,顶着我手了。”说完摩挲着他的腰窝,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揉捏,“接下来我不动了,渊棠,想要就自己来拿。” “啊……” 他的声音难掩一种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我又轻轻顶了顶胯。 “姜衡,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渊棠双腿打战,攥着我的手臂勉强抬起上半身,“要么就别……干,你再废话就给我出去。” 漂亮得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情欲几乎要把他的视线完全打湿了。他眼里的渴望瞒都瞒不住,却咬着唇瞪我,态度恶狠狠的,像一只披上狼皮假装有威慑力的小羊。 “要出去吗?”我捏住他的下巴,咬着他耳朵说,“你的下面完全不是这么说的。” 我缓慢抽插,将所有细小的摩擦感都鲜明地放大给他感受。 “听到了吗?这是你的逼水被我干出来的声音,咕啾咕啾的,你的小逼在夹我,我每次往外抽,yindao里面就像要拉我回去似的……你不想要,你在收缩什么?别咬我啊……” “别,别说了——” “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sao成什么样了……白渊棠,你可是爽得一直在叫啊。” 白渊棠狠狠抽了口气,把脸撇过去不让我看了。我反复抚摸他的耳廓、脸颊、脖颈,钟爱后颈上那一小节突出的地方,“现在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你想,我们就可以好好打完这个分手炮,嗯?” “想不想?” “说啊。” 白渊棠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掐了我一把,哭腔道:“混蛋,你快点,想,我想行了吧!” 他话音未落,我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看着他被干得泛起潮红的皮肤、粉白战栗的大腿、后背绷紧的完美弧线,艳红熟美的逼口一下一下吞吃我的yinjing,透明温热的潮水沿着双腿一路流下,我不由感慨人妻愈发美味了。无论是眼福还是性福都十分满足。 玄关窄窄一方天地,空气让我俩搅和得越来越热。我昏了头,不禁脱口而出:“要是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 猛地清醒,心里一凛。 cao,美色迷眼,差点坏事。 白渊棠已经自己撅着臀一下一下往后面撞了,他压抑不住动情的吟哦,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为什么停了,呃……快点……” 我收拾好情绪,把他结结实实压在了柜子上:“趴好了,这就让你这个小sao逼shuangsi。” “呀啊、啊、啊、啊……!!” “轻点姜衡……呜……嗯啊啊那里不行……” “呜……好舒服……” 最后这一炮打完,我还意犹未尽,但只能给人擦干净逼口的白浊,提上裤子。 白渊棠完全软了身子,半站半靠在我怀里,他恹恹垂着一张脸,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不停颤动,过了会儿,嘟囔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内射……” “我没病,放心。” “都做那么多次了,你要是有病我现在就杀了你。”白渊棠一拍脑袋,“对,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下次没见到报告就别碰我了。” “给碰了?”我笑道。 “拒绝你有用吗?”他冷哼一声,“别穿了,你给我拿东西来,我得走了。” 目送这人的身影在楼梯口隐去,我倚在门上,抽了支烟。 半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事情是他妈越来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