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上开背毛衣/玩弄奶子
这次做完,白渊棠去洗了个澡。 难伺候是真的,我眼看着他从包里拿出一大收纳盒,里面是各种瓶瓶罐罐的护肤品,连洗发水和沐浴露都自带了。不仅如此,进了浴室之后一会儿说洗澡水烫了,一会儿说凉了,一会儿说水压小了,一会儿把我叫过去,问为什么不弄个浴缸。 我抽着烟倚在浴室门上,淡淡道:“你看看厕所那面积,弄个跟蹲便器一样大小的浴缸,你干么?” 白渊棠说:“你要是接受我的钱,还至于住这里?” 我懒洋洋回他:“废话少说。” 抽完一支烟,里面的水声也停了,白渊棠在里边窸窸窣窣了一会儿:“姜衡……” “嗯。” “我衣服忘拿了。” 我挑了挑眉,从他那个背包里翻找衣服。全都是男装,内裤不是白就是灰黑色,也没有胸罩什么的。之前去老板办公室穿的那件镂空蕾丝内裤影都没有,更别提女装。 虽然可惜,但还好我早有准备。 暂且拿上白渊棠的日常服装递给他,看看时间,这一番折腾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认命地去做午饭。 白渊棠坐在我对面吃东西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白色T恤,露出一小截锁骨的圆领,萌袖只露出手指,拿筷子的姿势像小学生拿笔。顶着一头半干的羊毛卷发,睫毛垂落下去,盖住下眼睑,樱红的嘴唇反复张合,下唇覆上一点油光,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菜。 我说:“白渊棠。” 他条件反射地抬头,眼神茫然。 “先咽下去。” 白渊棠匆忙嚼了嚼吞下,秀眉皱起:“怎么了……” 我凑过去吻了他。 他真漂亮——确实漂亮,否则我不会老是梦到和他上床。在我眼前吃东西的样子更是秀色可餐,偶尔露出一点贝齿,在樱色的唇间藏匿着,让我只想撬开他的齿缝,随意掠取他口中的津液。 放开他的时候,白渊棠脸颊已经憋红了。 我坐回去扒了口我的饭。“koujiao那么熟练,接吻不会呼吸?” 白渊棠瞪了我一眼——尽管他眼眸含水的样子实在没什么威胁度,“以后别乱亲我,我不想和你接吻。” “次数还少?”我想他的嘴真犟,敲了敲碗沿,“快吃,凉了。” 吃完饭,白渊棠向我要一张能用的办公桌。 我边洗碗边示意:“那个小房间里有一张小书桌,不介意的话自己去用吧。” 那是以前我还上学的时候,我妈给我布置的儿童房。那张桌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我小学六年级就长到一米七五了,小了根本坐不开。 白渊棠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平板,还有一沓装订好的白纸和一个工具盒,进了房间就关上门,还警告我别去打扰他。 看来是要工作了。我洗了碗就把沙发也拆洗了,另外搬了张太师椅放在客厅,开了PS5打游戏。 没十分钟,白渊棠怒气冲冲地打开门道:“姜衡,你声音小点!” 我看着他砰地砸上门,耸了耸肩,翻出我的蓝牙耳机。 过了一两个小时,白渊棠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出来了,去厨房接了杯水。他站在我旁边一边喝水一边看,看了半晌忍不住道:“你傻呀?盾反的时机不是你这么抓的。” 我意外地看他:“你很熟悉?” 他得意洋洋道:“二周目无伤,”低头瞄了眼我递到他面前的手柄,没犹豫几秒就抓了过去,“定岚的连招按得都比你快!” 辱人了。 “搞笑吗夫人?没记错的话你儿子才三岁吧?” 想反驳又觉得幼稚,我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白渊棠转了几圈想找个位置坐下,但沙发表面那一层已经被我拆下来了,于是我伸手把他抱到腿上。 白渊棠身体僵硬了一瞬,我颠了颠他:“快点,搞定这个BOSS可以进下一章了。” “……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嗯?”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 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老公?”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这样呀……定岚呢?”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阴郁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什么?”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我答:“放宽心。”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去后座,”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臀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乳。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奶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胸前双乳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哪里疼?” “磨,”他努力抬起臀,“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湿了吗?” 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液。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湿成这样,真是……”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guntang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露出滑溜溜的一身曼妙皮rou。我从两边伸进去抓握他的奶子,那么大,几乎包不住,那些软rou从指缝里绵绵地溢出来,简直像两捧水,极度柔滑细腻,随着我的力道改变成各种形状。 “啊、……”他在我耳边呻吟,“轻点……” “亲我,”我说,“亲我我就听你的。” 白渊棠咬住了嘴唇,闷哼着细碎的喉音。我加大了力道,他急忙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啊!别掐那么重,疼——” 奶子的可塑性太强,他的又太大,随着他躲避的动作,在我的双手和他之间扯得长长的,毛衣被拉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弧度。他拼命拍打我的手:“放开,说了疼,你!” “过来,别离那么远。” 白渊棠气闷两秒,还是乖乖趴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轻轻用嘴唇蹭他的脸,白渊棠一开始躲躲闪闪,但渐渐地也用他饱满的双唇进行回应我。我和他彼此亲吻对方除了嘴唇的任何一个位置,简直给人耳鬓厮磨的错觉。 他的气息湿润而甘美。 我托住他的乳根,慢慢活动虎口,一松一紧,他被这么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地哼着。 “啊,姜衡……磨得疼……” “没磨你。” “rutou,”他啜泣着,“rutou被毛衣磨得好疼啊。” 我看了看,确实已经把薄薄的毛衣顶起两个激凸。毛衣的织工再怎么细致,材料终究还是毛线,我抓住缝隙两侧,把极富弹性的衣服拉开。 “诶?” 他很诧异,在黑暗里即使不太看得清,也勉强注意到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rou,和周围的反光度形成鲜明对比。我把毛衣开口垫在他rufang的根部,两颗木瓜似的奶子晃悠悠地淌出来,形状很好,高昂地挺立在胸前。 我低下头嘬了一口奶头:“白渊棠,你真的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