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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上)

    我环视四周——这里是我曾经的家,一个老旧小区的某栋楼,第四层。

    很久以前我、我爸和我妈就住在这里,那个时候姜珏还没出生,只有朴素平凡的一家三口。我妈以前读书的时候拿过奥赛国奖,如果不是罹患障碍,身体又逐渐差到多思虑一个问题都在耗费心神的地步,她肯定能在她保送的大学里安安稳稳一直读下去,读到硕士,博士,从事她喜欢的数学研究。我爸从初中开始追我妈,大概是笨小子在追求人方面有得天独厚的本领——实在,听话,不懈,好脾气,最后真的让他抱得美人归。

    其实若不是我妈坚持,连我都不存在这世界上了,因为我爸根本不想要一个小崽子来消磨他老婆的身体健康,更别提生完姜衡,还怀上了姜珏。但是我妈在悄悄备孕二胎的前一年中,一直觉得身体格外的好,是十几年来都没有过的,她以为可以试试……

    我抽了口烟。

    曾经他俩不在这城市居住。这房子是当初我妈想让我能接受更好的教育,咬咬牙买下的。但她没想到她的儿子一点也没遗传到她的智商,屁股下总像藏了颗钉子似的坐不住,倒是小学时就开始发育出远超同龄人的身高体格。

    我妈去世之后,这个房子里的生活痕迹都被我爸仔细抹掉了。他宁愿带着两个小孩在外面租房子住,也不愿再回来看看这个空荡荡的地方。

    不过这里到公司通勤很方便,所以我上班之后又回到了老房子,我弟大多时候在爸那边住,却也喜欢来这里,如果我要带人回来,一般都得先打电话确定我弟的行踪。

    好比现在。

    姜珏在电话里叭叭叭说了一通小孩子感兴趣的东西,比如他同桌又带了什么稀有手办来学校,他下棋赢了他老师,昨天吃了喜欢的巧克力慕斯,最后说到重点,下周才来我家睡。我敷衍地回应完就挂了。

    抽干最后一根,房间里面已经烟雾缭绕。

    不知道对房内五个摄像头的拍摄效果是不是有什么影响。

    我打开窗户,外面天色已经沉下来了,夜风有点凉。希望烟快点散掉,我不想因为视频质量问题交第二次稿。

    **

    傍晚六点,门被敲响了。

    很轻,三下,敲完就没了后续,我慢腾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开了门。

    刚一打开,就被狠狠的掼了一耳光。

    我保持偏头的姿势,听见他用极度惊惧且恶心的语气怒斥:“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吗,你给我发的视频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偷偷录的?还有多少人看了?”

    我扯住他的手臂:“进来。”

    他被扯得踉跄一下跌入我怀里,我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放开我!妈的,烂人,死变态,你那天说得那么义正严词,转头却拍了视频来威胁我?”白渊棠看上去怒火冲顶,浑身因为太生气而发着抖,他双手抵在我胸口想用力推开我,却被我按住了后腰。

    我从兜里扯出早就准备好的粗布条,握住他双手的手腕,三下五除二绑好了。

    他的脸色已经不是惊愕可以形容了:“你干什么?”

    我掐着他的腰肢把他提起来,在他细白的脖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痛呼出声。

    “……强jian。”

    我低低道。

    他像浑身定住了一秒,随后爆发了剧烈的挣扎。

    “滚!滚!姜衡,我处于对你的信任才过来见你,你他妈就要这么对我?!”

    “你要钱是吗?不就是穷吗?你要多少?!一百万?两百万?!你他妈开价!别碰我!”

    “放开我!他妈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脸色一白,转过身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心里一紧。怀孕了?

    啊……不可能。他前几天才去体了检,检查报告被秦珩送到我手上,现在还在车子里放着。

    秦珩递给我的时候,笑着跟我说:“棠棠身体很好,很耐cao,别担心。”

    ……

    那既然不是怀孕,就是因为紧张和恶心导致的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纤细的后颈,耸动的肩膀,他穿着修身的风衣,可以看出来腰有多么不堪一握。

    身柔体软,嘴又极硬。

    我突然伸出手去,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他僵硬一秒,然后用腿向后狠狠地踢蹬我。

    我“嘶”了一声:“你穿的什么?cao,带跟的靴子直接踢我?”

    我被踢得有点怒气,心想别叨叨了,直接干吧,不然再被打几百下也交不上稿。

    迅速把人抱上了沙发。

    我扯开他腰间的风衣带子,把衣服从他肩上剥下来,发现他手被绑了不好脱,衡量了半秒给他解开还是就这么着。最后放弃了,转而把长长的衣摆堆在他腰间。

    白渊棠不停地扭动咒骂,我充耳不闻。

    他的挣扎力度我一只手就按住了,我把他摆出背对我趴跪的姿势,死死摁住他肩胛骨往下那一块,把人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开始扯他的皮带。

    反正只要上本垒就好了,这个部位拍清晰就行了吧。

    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翘得很厉害,等我扯掉长裤,里面穿的纯白色三角内裤暴露在我眼前。我心跳了一下,这个弧度和形状太他妈的饱满了,丰腴圆润,rou感十足,鲍xue的形状被勾勒出来,也是鼓鼓的,中间隐秘地凹下去一条缝隙,看得我jiba当场就硬了。

    我伸出食指沿着缝隙来回抠了两下,摸到一个yingying的部位,忍不住讽刺他:“阴蒂头已经探出来了啊,老板娘。”

    他不挣扎了,耳根红透了,肩膀耸动,小身子在我手底下细细颤抖。

    我抿了抿嘴。

    白渊棠哭了。

    比起安慰他,还是赶紧办完事能早点解脱。我没再说废话,手指伸进他内裤里摸着阴部,来回摁揉,时不时夹着阴蒂抚慰一番,他的反应很大,每次用劲大了都会弹一下身子。等他冒出来的yin水把内裤浸得透明了,我不着痕迹地让了让身体,把这只发情的桃心状屁股展示给摄像头。

    “爽了吧?老板娘。”

    “我手上全都是你的sao水,别爽哭了。”

    按照心里排编好的剧本说了两句,我唰地拉下他的内裤。

    拉出来的黏腻银丝纷纷断掉弹回yinchun,我也从睡裤里掏出我涨得绷硬的jiba。真的忍不住了,虽说是被安排的强jian,谁又说我没爽到。既然我爽了,也不能让被强jian的对象难受,我握着柱身,拿guitou去蹭他湿软红嫩的rou缝。

    “……啊!”

    他冒出细小的动静,随后赶忙忍耐住了。我心里暗笑,加大力度,狠狠蹭着阴蒂、小yinchun、在yindao口微微向里顶顶,每到这里,白渊棠都会惧怕地往前一缩。

    “呼……”

    就像玫瑰花瓣一样,被我的guitou顶得烂熟待放,被顶开之后又迫不及待合拢。yin水越来越多,逐渐在我的guitou和他的鲍xue之间拉出长长的黏丝,还沿着我的柱身往下流。

    我加快了反复摩擦的速度。

    “啊、啊、嗯、……”

    “混蛋、强jian犯,嗯!哈啊、啊……”

    “被强jian犯搞得叫sao,还真是不情愿得很啊。”

    我摩擦得更快了,透明的yin水都被我搅弄成了白沫。接触的部位越来越热,我狠狠地顶过去抽回来,敏感的guitou陷在湿热软rou里,爽得我魂都飞了。

    “呼,呼,你也爽得不行吧?”

    我放开按着他肩胛的手,往他的脸摸过去。他的嘴微张着,唇周已经被口涎沾湿了,腰身也无力地塌陷下去,更显得后背的弧度柔软得要命。

    “靠,这不是爽成小母狗了么?”

    我放心大胆地cao他的yinchun阴蒂,偶尔往他丰腴柔嫩的腿根cao过去,太爽了,要命!说他是母狗,我也快成一只发情期的公狗了。

    我又深又重地摩擦着,越来越硬,他的身子也越来越软,母猫一样哼唧。在他又一次发出细小黏腻的鼻音时,我的guitou也又一次把阴xue口顶得微微凹陷,看着他无意识撅得越发高的臀部,头昏脑涨中狠狠一顶。

    “……嗯啊!”

    白渊棠被逼出一声惊促绵长的yin叫,像梦醒一样挣了起来,手脚并用往前爬。

    “出去,强jian犯,拔出去……”

    我不耐烦地握着他的腰拉回来,同时胯下往前一顶:“都这地步了,好好享受,白渊棠。”

    水蜜桃似的臀部被尺寸严重不符的粗硕yinjing从中大劈开,抻得xue口都透明泛白了。我陷在湿热的天堂里,摆动腰身往里面顶去,一点点蚕食他最隐秘的xiaoxue深处。

    混着yin水的媚rou被反复挤开的声音仿佛悦耳的歌声,咕叽咕叽咕叽,灵魂都要随之融合。

    “啊……啊……”

    他一抽一抽的,被我cao得泣不成声。

    “痛……太大了……姜衡……”

    “呼……”我舒爽地叹着气,伸出双手撩开他针织衫的衣摆,伸进去解开他的裹胸布。

    随着布条被我褪下扔出去,我的手也抓住了他肥硕的奶子。

    这对握都快握不住的奶子像是很好的把手,我一边玩着奶,一边耸动腰臀。白渊棠的奶头很敏感,被我捻着稍稍玩弄几下,就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细小又崩溃的咕哝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不痛了吧,小母猫?”

    蜜涧里汩汩流出的水液印证了我的话,我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噗呲,噗呲,噗呲。

    交合之处yin水飞溅,我一边被紧致高热的阴xue夹得举步维艰,一边又像被里面的温泉泉眼浸泡挽留,一圈一圈环状的yinrou吸裹我,多褶的rou壁夹吮我,简直像要把我整根roubang全都吸进去,再把我吸得精关大开,好在孕育生命的宫巢里播撒种子。

    “嗯、嗯、慢点、你慢点……”

    “别深了,好酸,不要……”

    白渊棠还在哭,但内容已经变了,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怎样。我呼呼喘着气,和他商量:“白渊棠,我想宫交。”

    “你可以的吧?”

    他无力地摇着头,我从侧面看见他脸前的沙发已经被涎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的水太多了,简直就是水做的。

    我揉着松软绵弹的奶,cao着多水紧热的xue,感觉比吃一顿世上最贵的大餐还要舒服爽快。

    真的不是我想不做就不做的,他的xue简直是个无底旋涡,一直紧绞着我,不是往外排挤,而是往里面吸,我腰眼都被吸得一阵发麻,要是不喂饱这只xue的yin欲,怕是怎么都出不来。

    我心里开解着自己,一点一点边耸动边插得更深,直到顶到最深处一个橡皮筋一样的环状小口,白渊棠爆发出一声尖叫。

    “那里不行,不行!”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又挣扎着往前爬去。我这次没把他拖回来,而是随着他向前膝行,他每爬一步,我就往里面顶撞一下,每次都把宫口顶得凹下去,他哭喘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很酸,真的会死的。

    “来吧,你可以的,我知道。”我握回了他的奶子,把他上半身抬了起来,后背和我的胸膛紧紧贴着,“让我cao死你,白渊棠,我们一起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