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1)我只叫你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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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绥对他肯定的回答也没表现出什么满意的神色,只是淡淡的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过来解决。 郑泽彭胡乱洗了下自己的身子,虽然他没做过但也知道清洗指的是什么,他拿着花洒头咬了咬唇,“你出去。” 谢绥:“为什么?” “不是你说,清洗吗?” 郑泽彭支支吾吾的说到。 谢绥坦然点头,“是啊。” 经历过上次,郑泽彭也摸出了谢绥的性子,他这个样子就是故意的,可他根本拿谢绥没有任何办法,“你出去,我,我一会儿都听你的。” 上次早上惹了谢绥之后他虽然谈不上说了解谢绥,但谢绥的强势他感受的清清楚楚,这人也只是平常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谢绥倒没想到郑泽彭有这个反应,他挑眉,“行啊,那我现在就想看你扇几个耳光。” 郑泽彭觉得手里铁制的花洒都热了起来,之前撸了几下硬着的yinjing更是兴奋的流水。 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抬起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谢绥只是看看郑泽彭到底是不是什么都听他的,他也不愿意在郑泽彭还没灌肠之前浪费这么多时间,“先停吧,等你洗完再说吧。” 说着谢绥就打开门,随手拿了浴巾围了下离开了。 郑泽彭看着谢绥围的松松垮垮的浴巾,想提醒他一句让他好好系一下,但谢绥走的太干脆,也没给他说话的时间。 他只好拧开花洒的莲蓬头准备清洗下,其实这个时候冷静下来正是理智恢复的时候,郑泽彭也确实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了。 可他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想法,那可是谢绥啊,现在再想起谢绥,郑泽彭能忆起的只有早上那个谢绥的。 冷漠的,调笑的,危险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迷药,之前他甚至是喜欢女孩子的,现在却情愿在男人身下被cao。 其实谢绥也是没打算和郑泽彭扯上太多关系,之前听了两个舍友的设定,他直接就锁定了吴廖。 黑化的疯批男配可比一个不在主剧情线里的体育生有意思多了,再加上有周清云要搞,他甚至对男配之一的童楼都没太上心,就是遇见了随口逗一逗而已。 结果他今天只是玩笑般的问郑泽彭约不约,这个直男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不过送上门来的rou也没有不吃的道理。 郑泽彭可能也是不太熟练,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的声音,“谢绥,我好了。” 谢绥拉开洗浴间门,第一眼就看见郑泽彭依然半硬着他那根东西微低着头等他。 谢绥的身高不算低,大概也有个185的样子,但郑泽彭作为体育生,足足189的个子现在低着头的样子好像谁罚他似的。 “都听我的?”谢绥勾起郑泽彭的下巴问到。 郑泽彭“嗯”了一声。 “啊。”谢绥做出思索的表情,“可是在我的床上,我更希望对方是真的听话,比如……第一个要求,叫我主人。” 郑泽彭本来想的听谢绥的只是在动作节奏上顺他的心意,没想到上来就是这个。 其实也应该在他的预料之中不是吗,从扇耳光开始就能猜到谢绥多半是玩什么的。 郑泽彭跟白月光,周清云什么的都没什么关系,他就是剧情里一个普通的配角,只不过在他自己的领域里优秀了些。 他也一直是个直男,没有什么特殊性癖,只是因为跟吴廖做舍友,隐隐约约的知道些SM的事。 结果上来谢绥就开大了,他再怎么也要缓一会儿的。 谢绥欣赏着郑泽彭的表情变化,悠悠的补了句,“你要是想叫爸爸也行。” 郑泽彭“我”了好几声,最终还是嗫嚅着叫到,“主人。” 谢绥踢了踢他的腿,“跪着。” 郑泽彭又开始犹豫,“是谁说听我的的?”谢绥缓声道。 郑泽彭咬了咬牙,就当是情趣了,他缓慢的屈下了膝盖。 “手。” 谢绥说到。 郑泽彭傻愣愣的直接把手抬了上来,谢绥看着他的手背,忍不住想要扶额,他把郑泽彭的手翻过来,“下次记得手心朝上,而且你见过谁家的狗对主人这么没礼貌的,要两只手。” 谢绥把在系统那儿搞来的润滑剂放进郑泽彭的手里,才自顾自说了句“啊,估计没有下回了。” 这句话他确实没有说给郑泽彭听的意思,只是郑泽彭听的很清楚,他攥紧了手里的东西,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等到谢绥看向他的时候他表情有些难以言喻,谢绥拍了怕郑泽彭的脸,“听不太懂?你也用不着懂,现在你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就够了。” 在郑泽彭心里用不着懂就跟没有下回是一个意思,他确实没想保持什么长期关系,可听谢绥这么说他就是觉得不忿。 谢绥看穿他的表情还不是轻而易举,他轻笑一声,“你要真想明白,或许可以去问我们吴廖同学。” 郑泽彭还想说些什么,谢绥却没有了再谈下去的兴致,“自己润滑。” 这句话还是带着笑意的,可里面的压迫感让郑泽彭也不敢接着上个话题多说什么。 他只好挤了些到手上生涩的去给自己没有任何人入侵过的xue口润滑。 这个跪着的姿势根本就插不进去手指,谢绥绕到他身后,踩着他的腰让人低下身子。 郑泽彭现在就是一个类似跪伏的姿势,然后用一只手扶着屁股,另一只手在勉强开了个小口的肠道里进出。 这个动作还是被谢绥抽了好几下屁股才老老实实维持住的,自己扶着屁眼还要指jian自己实在太过羞耻。 前戏也磨叽了有一会儿,谢绥没什么耐心,郑泽彭不听话他也不废话,抽了他屁股几巴掌不就老实了,这不,现在正勤勤恳恳的自己扩张呢。 郑泽彭的前列腺可能是不深,加上他手指够长,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好像刮到了什么地方,他整个人身体绷直了一瞬。 谢绥看他这个反应,也捅进去了一根手指在肠壁上摸索着摁了几下。 郑泽彭光是应付三根手指的撕裂感就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谢绥碰到他前列腺的时候猛地抽搐了下。 谢绥勾唇,拔出手指用力捞着他的胯骨把人弄了起来,谢绥力道极大,郑泽彭被谢绥弄洗手台上的时候还懵的。 他被像搭毛巾一样搭在洗手台上,谢绥把他自己放在后xue里的手指抽出来,“自己扶着洗手台。” 郑泽彭听话的两只手扶着洗手台,“刚刚碰到什么了知道吗?” “什么?” 作为一个直男,郑泽彭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前列腺高潮听说过吗?” “那就是我的,我的前列腺?”郑泽彭有些惊讶,那种酸麻的感觉像是电过了全身。 谢绥点头,“我更希望你称它为你的sao点。” 郑泽彭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谢绥会这么说话。 谢绥看他那个傻狗样就想笑,“上了床不说jiba,逼那说什么?想做我的狗最好别太矜持。” 郑泽彭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绥却不打算放过他,他撸了撸自己的jiba,然后抵上了郑泽彭水润的xue口。 “那你现在来说说我用什么cao你,又cao进你的哪儿?嗯?” 郑泽彭哪里开的开口,只是刚被碰过前列腺的后xue还真有些莫名的空虚感,他咬着唇不肯开口,又忍不住小幅度的动了动屁股。 谢绥抓了抓他的臀rou,不打一声招呼的捅进了大半根roubang进去,然后停了不到几秒就直接拔了出来。 拔出来的时候guitou蹭过前列腺,猛然填满又抽离的xue道此刻的空虚成倍增长。 郑泽彭xue口半自主的收缩着,到底还是开口蹦出的几个字,“用,用jiba,cao,cao屁眼。” 谢绥打了几下郑泽彭富有弹性的屁股,“说全了。” 郑泽彭臀rou颤了颤,内里的空虚抑制不住了,“用你的jibacao进我的屁眼,谢绥,你插进来吧,我,你cao进来啊。” 谢绥也没再说别的,扶着yinjing直接cao了进去,就是因为扩张不完全还是剩了一点在外面。 谢绥扯过自己的浴巾,捞起郑泽彭把浴巾垫在洗手台上,让郑泽彭用前胸支撑,解放了他的双手。 “自己把屁眼扒开,还没都进去呢。” 郑泽彭顺着谢绥的力道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还没都进来?” 他从谢绥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太粗太长了,结果他说还有没进来的?“要不别进了,这样也够了。” “听你的听我的?” 谢绥挺了下腰,jiba又进去了几分,郑泽彭闻言只能自己把臀rou往两边扒去。 谢绥扶着他的后腰,借势一插到底,谢绥的性器确实太粗太长,郑泽彭当即就叫了声痛。 可惜身后的人已经毫不怜惜的抽插了起来,郑泽彭看不到,在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紫红的roubang快速的插进拔出。但他感受的到,开始是轻微撕裂的痛,接着开始有了水声,再之后痛感夹杂着蹭过前列腺的酸麻感,到最后就只剩让他上天的快感了。 谢绥cao的凶猛,郑泽彭早就射了两回,他面前就是镜子,但他闭着眼承受身后狂风暴雨的cao弄,所以看不见自己留着口水,双颊酡红的模样。 谢绥cao的速度慢了些许,郑泽彭的处男xue紧且热,他现在也有些射精的感觉了,所以才减慢了速度。 谢绥从镜子里看到郑泽彭沉迷性欲的脸,他抓着郑泽彭的头发,“睁眼。” 因为性器上传来的快感,谢绥的声音低哑了些,听到郑泽彭耳朵里像是蛊惑,他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睛。 洗手间里的镜子尽职尽责的映出了他的模样,郑泽彭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会被cao成这样,他盯盯的看着镜子,过了一会儿他发现镜子里还有谢绥,那个人站在他身后,面色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抹笑容,只是脸色红了几分。 郑泽彭和刚好看过来的谢绥对上视线,“哟,爽了两回的小狗终于想起来是哪个主人在cao你了。” 谢绥调侃到。 郑泽彭伸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他隐约生出些委屈,他明明只愿意被谢绥一个人cao,“我只叫你主人。” 谢绥笑了,声音清哑好听,这可是近同于表白的话啊。 不过等快感褪去估计郑泽彭就自动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吧,谢绥也不在意,只是懒懒的命令到,“我射之前不许射。” “好的,主人。”他应该是真的被cao入魔了,郑泽彭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谢绥接下来的几十下都朝着他的前列腺捅去,郑泽彭的全身都软掉了,酸麻从那一个点扩散到全身,他jiba生硬的跳动,可他答应了等谢绥射了才射的。 郑泽彭只好堵住自己的马眼,但快感过于强烈,“主,主人,谢绥,主人,我要射了。”谢绥掐了一把郑泽彭的yinjing,“那就让主人帮帮你吧。” 痛感一时间压过了快感,郑泽彭大叫了声,不过只是他以为的,之前被cao的神志不清的时候郑泽彭就把嗓子叫到半哑了。 这一声其实并没有那么大声音,谢绥按着郑泽彭的腰让他往自己的性器上迎合,在又掐软了次郑泽彭yinjing后插到最深射了出来。 郑泽彭刚被掐软的jiba随着谢绥插到最底和射满他后xue的时候又立了起来,几秒后也跟着射了出来。 谢绥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而是等郑泽彭清醒了些后才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郑泽彭这会儿神志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没什么力气,他的xue口被cao的嫣红,还yin靡的沾带着白色的jingye。 谢绥的浴巾在他身下,他也不围着,直接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