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9)把嘴闭上,听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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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谢绥都没有给吴廖开口说话的机会,他的鞭影甚至在空中甩出了一道接着一道,但亲身经历的吴廖知道,从第三鞭开始他就感受不到太强烈的痛感了,他感觉自己像一个人站在暴雨中,每一鞭跟的紧且密。 因此谢绥抽了大概几十鞭后收手时,吴廖的胸前开始一波又一波的泛起痛感和打的太狠的痒感。 谢绥看着吴廖泛红的上半身,没挪开目光的缠了两下鞭子,吴廖不愿意出声,咬着牙克制住叫痛和夹杂的那丝快感。 他自认自己看向谢绥的眼神凶狠无匹,实际上他眼眶泛着因为生理痛感的红色,眸中似有水光的样子勾人的很。 谢绥不动声色的摩挲了下手里的鞭子,眸底的侵略欲让吴廖的眼神都闪了一下。 这人好像没穿靴子吧,怎么好像他每一步踏出都有声音回响呢。 吴廖的痛感层层反复,现在的他好像都免疫的大半了,就在这时,他后面xue道里的东西毫无预兆的释放出了微弱的电流。 他本身处在堆叠痛感并身体自主的提取快感的状态,这一点很弱的电流瞬间将他体内积攒的快感放大了数倍,原本半软不硬的性器也猛地立起吐出了几股黏液。 谢绥挑了挑眉,走上前掐住了吴廖微硬的rutou,他没收什么力,可以说这是吴廖被绑之后痛感最狠的一次,可他却发现好像有东西不受自己控制了。 谢绥轻笑,“这就射了?” 吴廖不敢置信的低头去看,他的那根东西挺立着,guitou上还挂着些白浊,其余的洒落在地下,星星点点。 吴廖无法接受,吼道,“谢绥!”他眼里甚至有了血丝,不过也是,一个自诩S的天生上位者,接受不了也很正常,“你他妈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放了我!cao,快放开我!” 谢绥神色波澜不惊的解开了吴廖脚上的绳子,吴廖虽然崩溃也没想到谢绥真会放过自己,他不管身体的疼痛,直接一记膝击,谢绥无奈的把手搭在吴廖的大腿上,“消停点儿吧,说了今晚我玩尽兴就放了你。” 吴廖虽然是个医学生但也是有肌rou的人,他自小就有专人教练,没想到谢绥轻飘飘的就制住了他,他晃神的片刻里谢绥已经把他的手也解开了。 即使他紧绷的大腿能感受到谢绥极强的力量,但为了逃出去他还是一拳挥了上去。 谢绥右手拿着从吴廖手上取下来的手铐,只用左手就按住了吴廖的肩膀,用一只手按住一个手脚自由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架不住力量压制,吴廖那一拳在空中突然卸了力气,原因无他,他觉得自己的肩膀马上就要碎了,是痛到极致让他连反抗的想法都失去了的疼。 谢绥也不像把他肩膀怎么样,不然还要修也太麻烦了,看吴廖没有异动就松了些手劲儿,压迫着他转了个圈然后再次给他带上了手铐。 前面抽过了,也该轮到后面了吧,他拿鞭子碰了碰吴廖紧闭的xue口,“这样,你自己把按摩棒塞进去我就给你个选择的机会怎么样?” “什么选择的机会?” “一会儿是屁股遭罪还是后背。” 谢绥从他的脖子摸过脊椎再到臀尖,吴廖还真思考了下,从刚刚谢绥的力道他倒是看出来不少东西,这人自己可能惹不起,其实徒有力量不足为惧,但谢绥的眼睛他从来看不透,透过表面的情绪再往深看的时候出于保护机制他的大脑就会自动命令他移开视线。 现在这个情况,自己就只能期盼谢绥早些尽兴,他作为一个纯一,其实不愿意往菊花里塞东西,这根本就是在碾碎他的尊严。 但抽屁股又何尝不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还被责打屁股也太羞耻了。 他思来想去也没有作声。 谢绥语气遗憾,“好吧,只能我来帮你了。” 说着他就把剩下的润滑剂都挤到了吴廖的xue口上,然后一寸一寸的推进了那根长度不短的按摩棒。 处男xue实在太紧,全部推进去之后吴廖出了满头大汗,自己的菊花会是什么惨状他一点也不想想。 谢绥则满意的点了点头,评价到,“这么紧,应该不会cao几回就松吧。” 这一天的羞辱还少吗?吴廖这会儿只能强忍着不去顶撞谢绥,他咬紧牙关催眠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而身后的谢绥已经拉开了距离,准备给吴廖同学的后面上色了。 啪! 声音很大但并没有多痛的一鞭落在吴廖的屁股上,吴廖正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这一下挨的猝不及防,叫声从牙关溢了出来。 吴廖扭头去看谢绥,他发现谢绥表情很是冰冷,连一丝笑意都看不见了,他心慌的又转回了头。 这个样子的谢绥过于吓人,他额头抵在刑架上,一副抵抗不了任由人施为的模样。 谢绥不爽是因为插了按摩棒的屁股抽起来不舒服,他想把那玩意拔出来,可是刚刚废了好大劲塞进去的。 他舌尖顶了顶腮rou,量了下角度,这一鞭落在了吴廖的背部,吴廖的惨叫再次回荡在地下室里。 这一鞭下去,他劲瘦有力的后背直接渗出了点点血珠,“把嘴闭上,听着烦。” 吴廖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他也不想叫出声,好像出了声就像他输了一般,但刚刚那一下火辣辣的疼。 接下来这样的三鞭他把嘴唇咬出血了也没叫出一声。 四道带血的鞭痕,呈井字状分布在白皙的背脊上,谢绥自己也有些情动,他抬起吴廖的下巴,由于剧痛苍白的脸色,被咬出血的下唇,成绺的头发。 很漂亮。 如果表情里再带点yin乱羞愤就更漂亮了,谢绥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遥控器。 随着按钮的按下,吴廖的后xue里此起彼伏的震动了起来,一会儿是跳蛋,一会儿是按摩棒,这两个东西交替的给他快感,跳蛋边抖边动,最后尾端半抵住了他的前列腺,而按摩棒也随着强度的增大碰到了另一半前列腺,再加上时不时的电流。 吴廖的后xue一片泥泞,脸上的表情也越发不受自己控制,谢绥轻轻碰了下他颤抖着的性器,那东西就射了。 前列腺快感是生理快感,就算吴廖自认不是零,但极致的刺激下,身体不会说谎的,爽就是爽。 谢绥沾了些吴廖的jingye并起两指把手捅进了他微张着的嘴里。 吴廖意识已经不清醒了,跳蛋和按摩棒就像在他脑子的神经里震动,偶然意识清醒背上的痛感也成了快感制造的源头。 下面那根东西射没射他根本就不清楚,他有没有那根东西都快爽忘了,谢绥看他完全无意识的舔几下自己的手指顿觉没意思。 他抽回手指倒没有关掉玩具的想法,而是等到吴廖真的射无可射的时候才关两个东西。 快感猛然抽离,吴廖一时间缓不过来,酡红的脸上赫然一副荡妇的表情。 谢绥啧啧两声,拿手机记录下了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