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幕之内(仅隔着一层帘子被男人们cao弄)
“唔……不……求求你们,不要在这儿……”祁的下颚被莫高高地挑起,脖颈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迷离着双眼,艰难地乞求道。 一帘之隔的外面,学弟学妹们相互说笑的声音,来回走动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他不时要瞟一眼,生恐有人误闯进来,看到他现下赤裸着跪在男人脚下的耻态。 “啧,许久不严加管教,祁也变得放肆了呢,居然敢公然拒绝我们。”莫将修长的手指插进祁的发中,用力朝后拉扯,使他的头更加上扬,羞耻酡红的精致面孔一无遮拦地展示在他们面前。 “不,不是的,如果有人闯进来……”祁嗫嚅着,又瞟了一眼帘布,一阵风正吹起一个帘角,他甚至可以看到外面人走来走去的脚…… “那不是更好么?”段笑着用手去轻抚祁上下滚动的喉结,说道:“祁真不坦率,明明心里非常想让学弟学妹们看到自己这样yin荡的模样,却还在我们面前装清高。” “不是这样的……”祁艰难地摇着头否定。 他的确曾一边自慰一边幻想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前后两个xiaoxue都被男人们cao着的yin荡画面,但真的事到临头,怕被人发现的恐惧还是占了上风。 “祁,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呢。”卫蹲下来引导着他跪直身体,大力抚摸着他浑圆臀瓣和隐秘的臀缝,不紧不慢地说到:“在我们面前,你只是一头没有sao贱的牲畜,廉耻感这种只有人类才应该拥有的感情,祁必须要彻底抛弃才行。你是属于我们的东西,倘若我们想要在学弟学妹们面前cao你,那么我们就会这样做。而祁所要做的,只有服从我们,以及尽全力将自己的yin荡展示在大家面前而已,而不是现在这样躲躲闪闪地恐惧。” “卫说得对。祁就是想得太多了。明明安心跪在我们脚下,大大张开两个搔xue给我们cao就行了的。”段也凉凉地说道。 “本来我们今晚只打算使用祁上面的搔xue的,现在作为惩罚,只好连下面的搔xue也要cao软了才行呢。”卫说着,伸手将还在祁体内肆虐的假阳具缓慢地抽出来,大力震动的柱体摩擦着xiaoxue的内壁一路退出来,惹得祁浑身大幅度地战栗着。 “啊……嗯嗯!”祁咬着唇阻止呻吟声泄出。 但莫却不让他如愿,捏着他的脸颊将他的嘴撬开,于是那呻吟就又响亮了一些。 祁还是不由自主地去看帘布…… “啧,祁真是学不乖呢,看来只好把眼睛蒙起来了。”莫说着,解下自己的领带将祁的眼睛蒙了起来,继续说道:“祁,正如卫所说,有一天我们会将祁带到大庭广众之下cao弄凌辱。但那是以后的事了,今天我们并不打算如此。所以,接下来被我们玩弄的时候,祁最好自己忍耐些,如果因为娇喘声太大而被人发现的话,我们可是不会帮祁掩饰的哦。” 失去视力的祁听了莫的话,更加惊惶地转了转头,但眼前自然只有黑暗,他赶紧点了点头,示弱地回答道:“唔……祁……祁知道了……求主人们尽情caoyin荡的牲畜……啊……” 惹到男人们的时候,祁都会忍着羞耻说出平常不会说的露骨话语,这每每让男人们愉悦,相对的,也能够减轻自己将承受的折磨。 “乖孩子!”莫捧着他的额头重重地亲了一口。 “呵呵,如果祁一直这么坦率就好了呢。”段也愉快地拨弄胸前被拉扯得长长的rutou。 卫大力地在祁的臀瓣上拍了两下,笑道:“那就赶紧应咱们的小yin兽只求,开始吧……” 说着,卫已经掏出了硕大硬挺的roubang,一口气插进了刚刚被假阳具撑开还未合拢的搔xue内,湿滑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roubang,卫舒服地呻吟出声来。 “啊……呜呜……”祁也两腿耸动着娇喘出声来,尽管之前有假阳具插入,但卫的尺寸比假阳具有硕大了一圈,因此一口气吞下这个庞然大物还是让他又痛又爽。 与此同时,前面的莫和段也已经褪去内裤,又长又粗的两个roubang同时弹在祁酡红的脸上,划下两条湿漉漉的痕迹。 脑子里回想起以前男人们拍下来的他yin贱地含着男人们roubang的照片,他饥渴地微启樱红小口,伸出舌头分别在两个roubang上舔了一下。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莫和段笑骂着,不再迟疑,一同插进了祁饥渴湿润的口内。 嘴被两个roubang撑到畸形的程度,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的缝隙留下来,呻吟被堵得支离破碎。 祁拼命用鼻翼呼吸着空气,同时活动樱舌来讨好着口内血管突兀,又硬又灼热的roubang。 帘子外面,凯和许正指挥着学生们在做最后的收尾清理工作,吵嚷的声音盖住了帘内是不是发出的奇怪声息。 他们根本想不到,在一帘之隔的地方,一头yin畜正承受着自己三个主人的无度需索。 这头yin畜跪在地上,两腿之间的金属链条被扯成一条紧绷的直线,柔软的屁股顶翘着,被一个男人的一双大手紧紧抓住,雪白的肌肤上现出红晕和密汗,浑圆的臀瓣被反复地压扁又恢复浑圆,那是男人正在一下一下大力撞击着,隐约可见男人粗硬的roubang如利箭一般在yin畜的臀缝内出没。 yin畜的腰因为男人的强势撞击,而无力地凹陷下去,两臂依然被麻绳缠绕束缚着贴在几乎变形的脊椎骨上。 虽然双手无法支撑身体,但yin兽的上半身却并不瘫在地上,那是因为另有两个男人扶住了他的肩膀。 在不得不高高仰起的头部,yin兽的眼睛被领带覆盖着,挺拔的鼻翼翕合,两颊凸起,仿佛含着两颗小橘子。 那却是因为他此刻正含着两个男人的roubang所致,yin靡的水声与含糊而支离破碎的呻吟声随着两个男人的一进一出,被从喉咙深处带出来,消散在空气中。 yin兽在前后夹击之下,如同一只小舟在风雨飘摇的官能的海洋上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