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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缠肚皮,被狱卒狠cao,裂腹而亡

    老大昏迷了三天,醒来之后发现左手手腕上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发现自己没死,再加上失血过多,老大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管事的天天来看他,见他醒来,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叫他好好休息,以后不要再做傻事。

    因为有了自裁的前科,主人生怕他又找别的法子寻死,便派人一刻不离地守房内看着,大夫来的时候连他的下体也上了药,每天有药喂着,乌图乌察也没有再找他,除了针插在腹内隐隐作痛外,老大身体轻松了不少。

    主人本是准备等老大一醒就把他关回地牢里去,但是管事的求情,于是便答应让他休息够七日,但之后要缠三天的金丝线,磨一磨他的性子。

    老大又躺了几天,气色恢复了一些,满七日的时候,管事的带了馆中的嬷嬷和几个下人过来,嬷嬷是专门给那些不听话的男妓缠线的,手法精得很。

    “寒生,回去之后,好好孕珠,等之后把珠子生下了,我去求主人让你好好歇息一下。”

    老大没有说话,脸色带着几分凄凉,他身体还是缺血,虚弱得厉害,他看了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当时要是再割得深一些就好了……

    “寒生,主人要……”管事的顿了顿,似乎是不忍,“要罚你肚子上缠三天的金丝线,你忍着点,以后可千万别做傻事惹主人生气,不然还会有苦头吃。”

    老大不知道什么是金丝线,但是眼看着两个下人过来,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将他扶着坐起来,解开他的衣裳让肚子露了出来,老大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力反抗。

    嬷嬷走了过来,一旁还有个下人手中捧着一个木盒,嬷嬷戴着特制的指套,从里面拿了一根金线出来,轻轻绕过老大的肚子在上面环了一个圈,然后拽着线的两头猛地用力拉扯,“呃啊!!!”只见老大肚子往前一挺,顿时仰着脖子叫了出来,金线在老大的肚子上越缠越紧,很快便出现了红印。

    老大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嘴里呜咽呻吟着,身子不断地扭动向前挺,但两个下人把他按得死死的,他身上也没多少力气,只能如鱼rou一般任人宰割。

    “唔唔——唔唔唔!!!——”老大吃痛双手攥紧了床上的褥子,因为用力,左手手腕又开始往外渗血,染红了外面缠着的纱布,管事的看见吓了一跳,连忙让两旁的下人抓起他的手腕让他别再抓东西,催促嬷嬷加快速度。

    等那根金线完全贴在他肚皮上的时候,嬷嬷抓着两头打了一个死结,然后又拿起一个新的线往他肚子上缠,主人吩咐要足足缠够七根。

    “唔……唔唔……不……啊!!!……”老大不断地往前挺着肚子,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脸色又开始变得苍白,额头上不断冒冷汗出来,管事的怕他咬伤自己的舌头,拿了一块布塞到了他的嘴里,老大紧紧含住,脸上青筋暴起,眼中的红血丝叫人看了都不由得打颤。

    等七根都缠完的时候,老大已经昏死了过去,他的肚子已经由雪白变得通红,金线勒着的地方尤其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将好好的肚子分成了一段又一段。

    老大又被抬回了他在的那个牢房,那两个狱卒本以为老大已经死了,见他又回来,眼睛都直了。隔壁牢房的男妓第二天就要被放出去了,之前关着的人也都被放出去继续接客了,现在牢中就只关着他二人,他也本以为老大已经解脱了,可是看到老大被重新关回来,脸色还比以前更差后,心中凉了半截,尤其左手手腕那里还缠着自尽未遂留下的纱布。好在老大没有把自己供出去,不然自己一定也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管事的叫人好好在老大的牢里搜寻了一番,确保没有任何尖锐物品后才离开。

    “寒生……寒生……”等人都走了之后,男妓又开始叫老大的名字,老大像他最开始来的那次一样,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

    “寒生……”男妓提高了一些声音,但又不敢太大声怕把狱卒招来。

    老大的眼睛终于动了一动,他缓缓睁开,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地牢中,肚皮上传来剧烈的疼痛,金线要是要勒进他的rou里把他身体割成两半一样,老大呜咽地哭了起来。

    “寒生……!!”

    老大这才反应过来,他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男妓,虚弱地向他那边爬去,男妓连忙伸出手去够他,摸到了他的右手,紧紧抓住他安慰起他。

    “疼……”老大嘴里吐了一个字出来,轻轻掀起自己的衣服,他那红肿的肚子就这样露了出来。

    男妓大吃一惊,他原以为老大只是因为被关回来心中难受才哭,却没想到他正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这……这是……”这是专门用来惩罚他们的金线,男妓自然不陌生,平时光一根就足够他们受,没想到老大肚子上密密麻麻被缠了这么多。

    “唔!!!……唔……”老大痛得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呜咽地叫喊着,手不断却扣抓自己的肚皮,想把这几根线拽下来。

    “别碰!!千万别抓它,会缠的更紧的。”男妓被吓了一跳,连忙抓住老大一只手让他不要再动。

    “救救我……救救我……”老大嘴里虚弱而隐忍地哭着。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楼中的男妓犯了错被惩罚,也从来没像老大这般被对待过,先是被关进来每天挨cao,然后又被缠了这么多金线。

    老大不知是不想说还是痛得说不出口,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他趴在地上撩起衣服,让肚子紧贴着地面,在上面不断摩擦着,想让地面的冰凉来缓解腹中的不适。

    天色已经黑了,地牢里也陷入了一片黑暗,老大的呻吟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耳,担心狱卒过来,老大含了一块布在嘴里,好让自己发不出声音。

    隔壁的男妓一直抓着他的手安慰着他,他自己明天就要出去了,不知道老大在这炼狱中还要煎熬多久。

    这时牢房中传来了脚步声,男妓立刻叫老大躺好不要动,自己也赶紧躺回了角落里装睡。

    黑暗中,那两个狱卒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打开了老大的牢放,老大面朝下趴在草垛上,看着像是睡着了,他们一个人爬到了老大身上,手伸到老大的裤子里摸起了他的私密处,“唔……!!”老大难受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那人紧接着便把老大的裤子往下扒开,迫不及待地将roubang插入了那个湿热的小洞。

    虽然被关进来的男妓都这样被狱卒糟践过,但是却无一人敢声张,老大作为双性人,也被他们惦记了太久。

    “唔唔唔唔!!!——”被压在身下的老大剧烈地反抗起来,他肚皮上勒着金线,若是剧烈运动会越来越紧把人的勒坏的,因此连主人都特意吩咐这几日乌图乌察不用来,但是狱卒哪知道这么多道理,黑暗中也看不清老大身上的情况,便像以前cao那些关进来的男妓一样,啪啪地撞击其老大的屁股。

    “不……唔!!!……”老大痛得凄厉地哭喊起来,在地上一个劲地挣扎,“放了我啊……放了我啊……”

    “之前关着的那些人可都享受的很呢。”

    金线在肚皮上越勒越紧,肚子里的珠子在撞击下也动了起来,内外的双重折磨,叫老大疼得生不如死,牢中只有他们几个,狱卒更是胆大起来,将老大转过身摸起了他身上的肚子,那金线勒到肚子上后手感如同无物,狱卒并未发现异常,从没见大肚子男人的他们对老大的巨肚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两双手不断在老大肚皮上游走着。

    “呃啊!!”老大仰着头哭叫着,像个玩物一般被两个狱卒把玩,待摸够了之后,他们又将老大按在了地上狠狠地cao了起来。

    “唔——唔唔——”老大只觉得金线越勒越紧,他肚子像要爆炸了一般,突然间只听得一声rou被割开的声音,老大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趴在他身上的二人觉得身上好像沾到了什么温热的液体,拿灯一照竟然是鲜血的血,二人被吓了一条,慌慌张张地从老大身上起来,装作无事发生一样锁上门扔下老大便走了。

    听到二人走了,男妓爬过去焦急地唤起老大的名字,“寒生……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黑暗中老大并没有说话,男妓又叫了几声,老大依旧没有回音,他有些害怕,只能期待天快些亮。

    长夜漫漫,不知过了多久,地牢里终于有了些光亮,男妓一夜都没有睡着,借着光,他看到老大牢中的地上满是鲜血,血已经流到了他的牢中,老大大睁着眼爬在血泊中,眼神已经变得一片灰暗。

    “啊!!!”男妓吓得大叫起来,“死人了!!死人了!!!”

    那两个狱卒做贼心虚,跑过来看到老大的样子后也被吓得白了脸,一时间瘫坐在地上。

    等管事的来了后,老大的身子已经凉透了,“寒生……寒生……”怎么可能,牢中能用来自裁的东西都已经被拿走了,管事的不顾地上的血,将老大的身子转了过来,才发现他的肚子已经被金线割裂了,“怎么会……”管事的眼中滑出了一滴泪水。

    “是他们!!!是他们昨晚糟蹋了他。”在隔壁牢中的男妓突然叫了起来,指着那两个狱卒大声说道。

    管事狠狠地看向了那两个狱卒,他二人还想狡辩,可是老大是怎么死的显而易见,况且他二人平时的所作所为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知道,“乱棍打死,扔到河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