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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诊(沈纪勋)

    眼前这人一身银灰色的西装笔挺翘拔,哪怕是厚实的西装也遮不住男人的好身材,鼓鼓囊囊的下半身藏不住令同性嫉妒的雄厚资本,李邴笃定这男人的xiaoxue肯定紧致的不行,那双粗壮的大腿注定了括约肌的有力,只要插进去里面的嫩rou肯定死死缠绵,一想到这,李邴的眼睛泛起一抹红光,随即瞬间消散。让一直不耐烦盯着他的沈纪勋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沈纪勋打量着眼前所谓的“良医”,见他不似正经医生,上身没穿医生的白大褂,而是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紧紧的贴住他的身体,裹出明显的肌rou线条。粗壮的腰身与结实的臂膀无不彰显着雄性的侵略性。满是邪气的眼睛带着沈纪勋看不懂的情绪打量着自己。目光扫过让沈纪勋后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就像是被壮年雄性野兽盯住一样。他坐在桌子后面,哪怕没站起来沈纪勋也预估他有一米九左右,强迫自己停止了雄性对潜在威胁分析的本能意识,提醒自己是来看医生的。

    “沈总坐,最近不小心伤了脚,没法站起来欢迎沈总”哪是什么腿脚受伤,而是rou茎不争气的早早勃起,把裤子撑的太明显,李邴怕吓到人就找个借口先不让它出来打招呼,等过一会再好好近距离接触

    “没事,快点开始吧”沈纪勋拖开眼前的椅子坐了下来

    “沈总今年多大”李邴开始了自己假正经的问诊。

    “27”沈纪勋觉得浑身难受,眼前的男人明显是男性中的翘楚,刚刚坐下来,同他面对面甚至能听到他心脏有力的砰砰跳动声,空气中好像也弥漫着浓郁的雄激素的气味。那味道一下一下的冲击的自己的脑神经。

    殊不知是李邴用了一点点的小手段,在精神上压制住他,又催动之前埋入沈纪勋身体的那丝yin气。高居上位已久的李邴太懂得怎么让人臣服,首先要在对方坚固的壁垒上凿开一条小小的缝,甚至不用很宽,就好比眼前男人的后xue一样,只要有一点点的败北想法出现,面对全方位突进时,就会通过这一丝裂缝全线崩塌。

    “一般来说这种问题只会在四五十岁的男性身上出现,像沈总这么年轻的病人我还是第一次接诊”沈纪勋近三十年的自尊因为一句话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男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自己不中用,比不过那些老男人。

    “你只需要说怎么治,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沈纪勋额角的青筋彰显此刻的压抑与愤怒

    ”沈总别生气,我不应该说的这么直白”李邴的话再次引怒了沈纪勋,这次还没等沈纪勋发作李邴直接问了下一个问题。

    “所以沈总是天生的下体疲软还是后天逐渐无力,或者只是最近突发的勃起问题?”沈纪勋到底是什么情况,李邴比本人还要清楚,只不过是故意想要羞辱他,看他难堪罢了,这种不可一世人感到羞辱的样子,李邴想想下体都要炸了。

    “都不是”沈纪勋觉得难以启齿

    “哦?沈总详细说说”

    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自尊都再被眼前的人踩在脚下,这是一直踩在别人头上的他从未有过的情绪,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为了所谓的对症下药,便低声咬着牙说到

    “不是天生的,是最近才出现的”

    “沈总的声音下次能大一点吗?我有点听不清,但是这不是我刚才说的最近突发吗?”

    “不是,虽然是突发但是症状不太一样”沈纪勋抬高了点声音说

    “我劝沈总不要讳疾忌医,有很多患者对于病情描述不准让医生诊断出错,沈总到底什么症状,自己的性能力从有第一次性交到现在硬不起来的那次都说了”李邴装出一副对患者讳疾忌医态度无奈的样子。

    “好。”沈纪勋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传宗节哀能力的重要性,决定放下羞耻心。

    李邴双手交叉撑起下巴做洗耳恭听状,悄悄释放了更多催情的气息,不过这情催的更多的是让后xue难耐,引出对雄性气息的渴望,但是李邴怕沈纪勋察觉不敢释放太多,保证沈纪勋有变化的同时又不让他有所警觉。

    “一开始都是正常的,从我第一次,第一次和zuoai,直到最近一次,都正常勃起了,但是一到关键步骤就软下来,然后又会重新硬起来,只要抵住对方的xiaoxue,就会突然软下来”沈纪勋体内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只当自己是当着外人回忆这些色情的事产生的羞耻感,并不作其他怀疑。

    “持续多久了”李邴很满意沈纪勋的感觉,这个男人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步后退

    “一个月左右,之前都没有问题,现在也能硬起来”沈纪勋为了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反复强调着自己还能硬。

    “沈总不用强调了,我能看出来你勃起没问题”沈纪勋看见李邴装若玩味的扫了自己裤裆一眼,然后惊觉自己居然勃起了,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勃起了,之前没注意,现在感觉到了居然硬的肿胀。

    “沈总可以调整一下位置,别勒到了,它现在正是出问题的时候”李邴很满意眼前男人的资本,银灰色特别显轮廓,因为腰带的拘束粗长的柱体只能斜斜的指向上方。这种男人cao起来才带劲。

    “不必了”无论如何沈纪勋都做不出来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摆弄自己下体的事,只能摒除杂念,希望能快点软下来。幸好李邴没有强求,只是继续问一些有关于他zuoai的问题,从第一次的时间,持续时长,一晚最多几次甚至到体位全都问个遍,导致沈纪勋自己都能感到自己rou欲高涨,想找个洞插插,但是沈纪勋知道自己现在一碰到洞就会软。那边李邴还在继续问

    “那沈总最近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性经历一次都没有吗?有没有手yin,手yin能硬吗?”

    “有过手yin,但是”沈总羞愤难当,不好意思把自己射不出来这种话公之于众,尤其对面的男人孔武有力,沈纪勋很想把对面的男人单纯当成医生,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总会想起对面男人和医生无关的东西,他遏制住自己对对面男人奇怪的想象

    “但是什么?”李邴追问

    “但是射不出来”沈纪勋还是说出来了,但他知道以后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再也射不出来的男人,自己的男性尊严在这人眼中不会再存在一点。等治疗结束,不管这个男人能不能治好自己,他都不会再允许他活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李邴感到眼前人的杀意,心中不禁冷笑,等一会一定要让他“舒服舒服”,不是射不出来吗?一会让你被cao到射不出来。

    “算了,反正都要观察的,沈总的宝贝被勒了那么久,现在把裤子脱了吧,别勒着了,让我观察观察勃起状况”

    沈纪勋没注意到李邴话里的不正经,因为他听到李邴的要求后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干什么?脱裤子?在这?还要被观察?

    “快点,沈总你在墨迹什么?这没有监控,你不想治好了?”

    对,一切都只是为了治病,治好了之后,唯一见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人也会消失,想到这,沈纪勋慢慢解开皮带,把西装裤褪到膝盖,漏出里面灰色的内裤,内裤前面有一小片氤氲的水渍,没了外面皮带的束缚,内裤里面倾斜的rou茎直挺了起来在撑起帐篷后不甘心只留在内裤里,居然从内裤探出头来。那guitou色泽油亮,正是肿胀的不行。

    “看来内裤上是前列腺液,毕竟沈总射不出来,应该是长久的性刺激导致前泪腺液分泌过多,从尿道出来了,没想到沈总还挺敏感的,才说了几句话而已”

    沈纪勋恨不得把对面男人的嘴缝上

    “内裤脱了吧,头是出来了,我还得观察观察整体”沈纪勋不再挣扎,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再怎么样也无所谓了,不过让沈纪勋更加无法接受的还在后面。

    沈纪勋干脆脱掉了下半身所有的衣料,之前还挂在腿上,现在直接脱下来,扔到脚下。

    “站起来,坐着观察不全”

    沈纪勋站了起来,沉甸甸的两颗睾丸坠着囊带挂在笔挺冲天的jiba根部,jiba上血管与rou筋喷张交错,隐隐能看到血液流过带起轻微的跳动,整粒guitou油光发亮,马眼缓缓流出透明液体。

    李邴眼睛暗了暗,声音甚至都有些低沉的说“把衬衫撩起来,挡住了”沈纪勋自爆自弃的拖掉了上身的外套和衬衫。李邴对眼前的人满意到了极点,倒三角的身材,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肌rou紧致充满爆发力,这一切的一切都宣告着李邴,今天,他有福可享了。

    沈纪勋看着坐在桌子那一边的李邴拿着笔认真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写写画画感到羞愧难当。一会李邴写完了,让沈纪勋看向旁边的投影仪,投影仪里是男女交脔的照片,女的千娇百媚,男的无一例外都是肌rou发达的种马男。让沈纪勋看了十张照片后,李邴让沈纪勋选出来五张印象最深,最能勾起自己性欲的照片。

    “13568”

    李邴把这五张照片汇总在屏幕上,问沈纪勋看出来他们的共同性没有。

    沈纪勋摇摇头,觉得这些照片都是一些低级的热情照片,但这五张确实让自己萌发出那种不同以往的感觉。

    李邴笑了笑“沈总看过对比知道了”李邴把五张沈纪勋选的照片放在了上面,没选的放在下面。这样一对比,沈纪勋终于看出了不同

    自己选的五张都是以男性为画面重点的,没选的都是以女性为画面重点的。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自己最近性功能障碍所以特别向往男性特征吗?可怜的沈纪勋不知道自己一定会选这五张,一是空气中越来越重的李邴释放的催情剂让他对男性的向往强烈,二是刻意的精神控制。还没等沈纪勋反应过来,就看李邴挤了点消毒液在手上,擦拭一根细长的新棍。然后招呼自己走近些。

    沈纪勋听话走近了些,便见李邴举着细棍向自己的下体申去,guitou一阵冰凉,yinjing被猛的压低。松开。啪的又弹到腹部。

    “你在干什么?!”沈纪勋怒道

    “只是看一下勃起硬度”

    “你干了这么半天,到底看出来什么没有?你要是一点说法都没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沈纪勋终于崩溃了,对着李邴怒吼。

    “沈总别急,我已经看出来你有什么问题了”李邴对着沈纪勋笑道

    “说!”

    “说不如做,我今天就能保证让沈总射出来”沈纪勋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邪气。

    李邴拿起本子遮住支起巨大帐篷的胯部,慢慢走到沈纪勋后面,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对方的腿,紧紧夹住,猛的向后倒去。沈纪勋对这突发的一切始料未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死死缠着,被迫躺在他的身上,任他两只手如何用力也无法掰开勒在脖子上的一只胳膊。只能愤怒的质问李邴想做什么,李邴也不回答,只慢慢收紧胳膊,沈纪勋感到一阵阵窒息,直到完全无法呼吸,感觉喉骨都要被勒碎了。在快要丧失意识,感觉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李邴又松开胳膊。

    新鲜的氧气重新被大口呼吸挤入肺部,趋近浑浊的瞳孔重新明亮起来,氧离子从肺部游离到精壮的四肢,赋予了沈纪勋重新挣扎的力量。只不过当沈纪勋的双手刚重新抓住李邴的小臂时,李邴又开始收紧胳膊。沈纪勋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摆脱这种窒息感,额角青筋闭现,血丝攀附在眼白上,劲瘦的豹腰向上用力挺起,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因为窒息的性快感从力挺的roubang上一滴滴的落在轮廓分明的腹肌腹肌上。李邴也不说话,好像也不在意是都真的把人勒死,只看着那不断扭挺的腰和随着动作不断晃动的阳具笑着。

    终于那豹腰不再向上挺动,李邴也重新赋予沈纪勋呼吸的权利。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要杀就……呃……混蛋,别勒了,住手……”沈纪勋从开门忍到现在终于爆了第一句脏话,还没等全说出口就被李邴勒回喉咙里。

    沈纪勋感觉自己死了三次又活了三次,那种意识逐渐从身体中剥离的感觉,那种生命完全被别人掌握的感觉让沈纪勋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三次的挣扎无效让沈纪勋知道自己无力对抗自己身后紧紧缠绕的男人。他冷静下来,安静的躺在李邴身上,大口急促的呼吸着。

    这时沈纪勋听到身后低沉的笑声“沈总学乖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纪勋冷静的说,他尽量压抑自己的脾气,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再敢反抗,哪怕是语言上的等待他的也只是无边无际的窒息罢了。

    “只是为了治好沈总而已,沈总只需要知道,如果一会你要是不听话,我不介意故技重施”

    沈纪勋心里想的确实先敷衍让他松开,放开自己后哪怕自己打不过,跑也不是困难的事,便答应下来。

    李邴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只不过训马的乐趣就在于此,尤其是这种以后要常骑的烈马。

    沈纪勋安静的在李邴的身体上躺着,哪怕李邴已经松开他的脖子,腿也不在缠着他的腿,沈纪勋在等自己身体休整好。

    他静默的呼吸着,后背的身体是guntang的结实的,比自己身体的温度要高一些“该死,自己在想什么”

    “怎么沈总躺舒服了,不肯从我身上下来了?”

    终于,沈纪勋休息够了,他慢慢坐起身,大腿畜力,猛的窜起来,算好李邴头的位置,看也不看,猛的一脚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