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男人作乱的手,被啃了两小时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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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老板的提醒,景欢回过神来,难得的臊红了脸。 小舌头艰难地抽动想要逃离大舌头的包裹,蠕动着舌尖在男人的嘴里磨蹭,抵着大舌头的rou苔往外推。 “唔....江....出去....了.....” 快推出去一半的大舌头毫不费吹灰之力地又顶着舌尖塞回了景欢的小嘴里,吮吸、戏弄一番,热情地舔舐景欢口腔的内壁,舌头滑过皓齿,舌头微微用力扯动他的小舌头,迫使其按在上颚,不能反抗地被大舌头欺负。 一见推不出去,景欢只好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向后扯,努力地拯救自己的小舌头。 江老板悠闲地抬手,不紧不慢,一只大手就将景欢的双手握住牵了下来,只剩他“呜呜唔”的反抗声从唇齿间溢出。 与此同时,男人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塞得小嘴满满的了,大舌头勾着小舌头出来。 景欢心里一松,还以为江老板亲够了,正准备微张嘴唇将任务完成,谁知....... “唔啊.....别.....唔” 男人的嘴唇一张,居然将景欢的小舌头吸了进去。 在自己的地盘上,大舌头更加来劲,玩着花样地碾压,黏糊摩挲小舌头,有力地按着景欢的舌苔不能动弹,整根舌头大半部分都在男人的嘴里被蹂醴。 火热的缠吻,两人的嘴角流出丝丝津液。 看他们还有的亲,其他老板也都不催了,各自玩各自的去,大冒险游戏早就结束,只剩景欢被吻得迷迷糊糊。 嘴里玩得不过瘾,男人拉着小舌头在空气中玩弄,舌尖微勾起个凹槽,一遍遍刮磨着小舌头。 晕了头的景欢伸出舌头迎合男人的碾磨,两根一大一小的舌头奋力缠绵,男人整根吮吸小舌头进自己口腔中又整根吐出来,如此反复,嫩红的舌苔变得嫣红。 江老板这样的吞咽吮吸动作给了景欢一种错觉,就像自己在用舌头cao着男人的嘴巴一样。 刺激又很爽..... 不知亲了多久,反正等景欢的舌头嘴唇获得自由时,包厢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各位老板们包括自家的大老板都不见了踪影。 两人的嘴唇分开,黏腻的津液拉丝,“啵”地一下,能听出唇齿间吸得有多紧。 “他们....呼....人呢?” 景欢喘着气,疯狂呼吸新鲜空气,刚才男人亲得太深,大舌头甚至伸进了他的喉咙去,窒息缺氧的感觉一直挥洒不去。 “出去了” 江老板伸手在景欢身上摩挲,狡猾的手钻进他修身的衬衫中,宽大的手掌按压着景欢的小腹揉捏上面的软rou。 “好软,你...喜欢吃什么?” 他边摸着软rou,嘴唇还在不断地流连在景欢的红唇上,被他吸得红肿水润的唇瓣微嘟起,说话间还会含着嘟起的唇rou不放。 另一只大手放在景欢腰后,防止他滑落下去。 景欢抿紧了嘴唇不想被男人亲,不过在大舌头一遍遍地舔舐讨好下,还是心软地嘟了嘴,让江老板逮着那唇rou啃咬吮吸。 即便是在被男人作乱的手摸得呼吸不稳,景欢依然忿忿不平地给自己辩解:“我....唔啊....只是,呼呼....不锻炼而已。” 说到他的小腹软rou,也算是景欢郁闷的一点,不论他怎么锻炼,去健身房健身,其他地方都有肌rou,就小腹处依旧软软的。 之后他就放弃了,不再做挣扎,此刻被男人注意到,他心虚地撒谎。 “这样就很好,摸起来,软软滑滑的。” 江老板摸上了瘾,大长腿抬起来搭在前面的玻璃桌面上,抬得微高的大腿将景欢整个人推向自己,两人贴得更近了。 他舒适地依靠沙发背,双手都伸进景欢的衣服里。 从肩膀一路滑着摸到小腹,虎口大张掐着细腰揉搓,景欢身上所有的软rou都被玩了个遍。 景欢连忙也伸手进衣服里去,倔强地护住胸前两个rutou,没有遭到江老板的大手蹂醴,不过这一护连带着自己的手指也被玩弄了。 他胸前的衣服处鼓起来,随着里面的动作而起起伏伏。 江老板手掌裹着景欢的手指摩挲,一根根地抚摸过去,遇到反抗的就缠绕着那手指不放,从指尖轻柔慢捻到指根,指缝间的薄翼都捏了一下。 慢慢地两人鼻尖碰了上去,江老板用英挺的鼻尖戳弄景欢的鼻尖,互相的呼吸交融,渐渐地呼吸节奏都一致了。 “再亲一下,好不好,嗯?” 耳畔传来男人慵懒低沉的嗓音,有点沙哑,带着说不出的蛊惑。 “好....唔嗯.....” 还没等说完小嘴就又被堵上了,这次没有人在场,江老板的动作更加放肆激烈,尖齿都伸了出来啃咬景欢柔软的唇瓣。 等一吻结束,不单是唇瓣更肿了,上面还有斑驳的咬痕,严重些的被咬破了皮,倒没有渗出血,不过变得很鲜红。 身上的衣服松垮,上衣早就被两人的手撑大,扣子也掉了几颗,隐约窥见的被按压出的yin靡暗红色蜿蜒而出,在景欢的裤腰处停留,要不是有裤子保护着,说不定肥臀都难逃被揉搓的命运。 抱着人缓和了下,整理好衣服,江老板一直笑着的桃花眼冲景欢眨了眨。 “辛苦了,下次见。” 扶着腰踱步出来,看着走在前面整个人都意气风发,浑身散发着满足的气息。 景欢忍不住磨了磨牙,这个狗男人! 换衣间里,黄晓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哎,你和江老板在里面都干什么,大家可是传遍了,那人被你吸引,亲得嘴都舍不得松。” 看到景欢一身青紫的捏痕,他幸灾乐祸地围着人直转圈:“渍渍渍,果然够激烈,难怪在里面待了两个小时,这本垒打都来好几回了吧。” “你不是不和顾客玩的吗?以前那么多找你的,钱是一大把一大把地扔到你面前,你眼都不眨一下,摸手都没门。” 说到当年的事,黄晓还感慨地叹了口气,想当年景欢不是风轻夜总会的门面胜似门面呀,站在大门站岗都惹得一堆人调戏。 找过来想包养他的富婆、富翁多了去了,梁经理看了又是哭又是笑的。 别的不说,倒是很快帮风轻夜总会打出了名声。 也幸好待了几年,基本知道风轻夜总会的也都知道景欢,慢慢地夜总会的档次高了,来的人地位高都好面子,见他是门卫也就拉不下脸去调戏。 景欢专挑女顾客包厢进去推销酒,嘴甜又会哄女人,当女人的解语花,还真别说几个小时下来想占他便宜的全都没了心思,只顾着喝酒聊天了。 “怎么,看上眼了?” “看你个蛤蟆头!把那丑陋的嘴脸收一收,嘴巴都笑歪了还见不见人了。” 景欢哭笑不得,一个拖鞋就砸了过去。 “没上床,就亲个嘴而已,那人是变态,也不知道嘴巴有什么好亲的一直吸着我不放。” 他舔了舔嘴唇,口水碰上伤口一下子涌现刺痛,忍不住加了一句:“还是个狗玩意,净会啃嘴。” ”说这话,你最好还是把嘴角的笑意给我收一收,没毅力的家伙,看人长得好看的连嘴被亲了两个小时都不反抗,堕落!“ 黄晓不想看这口是心非的家伙,晃悠悠地走人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虽然是风轻夜总会的高峰时期,但是景欢的下班时间到了,和夜班人交换工作后他哼着小曲,拿着梁经理给他的“两小时加班费”回家去。 盘算着最近收到的小费很多,要不找个时间去玩一玩? 话说在S市这么多年还没去过有名的蓝玉海滩玩过呢 也不知道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