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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中 3pluanlun 半强制爱

    陈安生对陈家人恨的不行,但他摆脱不了陈烨平,所以就只能将就着过活。

    他爸死了没多久,陈家主事,也就是陈安生的爷爷也退位了。旁系的亲属中有个叫陈烨平的,和他爸同辈,陈景铄和陈安生都叫他二叔,他年纪不大,却天资聪颖,深得陈老爷子喜欢。

    在陈老爷子的暗中帮持下,陈烨平开始独揽大权,他不像前家主那样过分专制,也不会刻意为难陈安生,所以刚开始的时候,陈安生觉得他还不错,最起码没有那么多羞辱让他觉得度日如年了,虽然他仍然是陈家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但陈烨平会在帮佣们为难他的时候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那些欺软怕硬的势利眼们鼻子灵,几次下来也就不会再端冷饭冷菜给他了,陈安生躲在房间里喝着热腾腾的甜粥,心里对陈烨平多了些感激。

    然而这些细微的好感也仅限于他没被陈烨平弄上床之前。

    陈安生的成绩一直很好,每次考试都维持在年级前十,比起他弟陈景铄常年吊车尾的学习成绩,陈安生的优秀也一直是陈家人心中的一根刺。

    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早先的时候,他以为证明了自己的优秀便能让他爷爷刮目相看,但事实是无论他怎么样努力,陈家人都看不上他,他自暴自弃了一段时间,最后又醒悟过来,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好与坏其实都没有人会关注,与其放弃自己随波逐流,还不如努力学习争取早日离开陈家独立起来。

    陈安生高一开始就趁着周末节假日出去打工攒钱,陈家从没给过他零花,连过年红包都不会有他的一份,他若是想要独立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弄到钱。

    本来的计划是很好的,陈安生相中了一所远离陈家势力的大学,他考上不是问题,生活费也可以靠奖学金、助学金补足,等他再把路费攒攒齐,他就能永远离开陈家了。

    但现实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人以重击。

    陈景铄那帮人原本是不会去那种不上档次的咖啡店的,他们潇洒惯了,大多数时候都会去熟人开的会所,他们年纪虽然小,见得世面却已足够多。因为是家里认识的人开的,早先打过招呼之后,自会有人将这帮闲散公子哥们照顾得很周到。送上床都是新来的干净货,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这般待遇将他们的喜好标准将养的极高,所以他们是不屑去外面野猎的。

    陈景铄就是这样的,他大概是嫌外面的不干净。

    但凡事总有例外,最近他迷上了他们学校的校花,又听说校花周末都会来商场这边的咖啡馆打工,陈景铄头一次对一个外人有点兴趣,所以就兴致高昂地带着一帮子酒rou兄弟去咖啡馆给校花捧场子。

    刚上初一的小孩子们幼稚得很,但你又不能说他们什么都不懂,尤其是那帮从小被家里人宠坏了的男孩们,在他们的认知里,老子给你撑场面是看得起你,你不喜欢也得受着!

    然而校花觉得他们又丢人又幼稚,她不仅拒绝了这帮家伙的点单,还当场泼了陈景铄一杯咖啡,把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坏蛋浇成了一只落水小花猫。

    陈景铄那个气啊,追着后知后觉害怕的校花就跑进了后厨,他跑得快,眼看校花扑进一大高个怀里也没来得及刹车。

    陈景铄那时还没发育完全,顶多到那人腰腹处,他猛得撞过去,硬是把校花给挤开了,他那张漂亮隽秀的小脸结结实实地砸在身前人的腹肌上,两只沾着咖啡渍的手也下意识按住了那人饱满结实的胸肌,等他反应过来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撞到的人是陈安生。

    “陈安生!”陈景铄惊叫道。

    “安生哥!你快躲开,衣服都脏了!”跌倒在旁边的校花立马爬起来扯开陈景铄,她也不顾自己擦伤的膝盖就无视陈安生的拒绝开始用手帕擦拭他被印了咖啡渍的胸口,那力道不像在帮忙,反而像在吃豆腐。

    另一头的陈景铄可不管这些,他看着陈安生那张冷硬深刻的脸,连旁边吵闹的校花都忘了,脑子里只想着他要回去告诉他二叔,陈安生在外面打工,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那衣服把他的胸腹勒的那么紧,简直……简直不成体统。

    真是太丢他们陈家人的脸面了!

    “你死定了陈安生!我回去让二叔收拾你!”

    ……

    因为陈景铄的告密,陈安生不仅丢了兼职工作,还被陈烨平狠狠教训了一顿。

    他们说他丢了陈家人的脸,一如既往地看不起他,骂他下贱不懂礼数,尤其是陈景铄的母亲罗雅,她一直视陈安生为眼中钉,那时要不是她公公阻止,她老早就把这野种送下去和他那个妓子妈团聚了。

    但自他妈死后以来,陈安生一直都挺安分的,罗雅找不到机会整治他,除了日常吃穿用度的刁难,罗雅只能对他视而不见。

    所以这次机会绝不可以放过。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细且长,指腹摩擦着彩色搪瓷茶杯沿口时十分好看,但陈安生见了只觉寒冷。他被人反捆了手臂堵着嘴压到在地上,连反驳辩解也做不到,而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坐在他斜对面,她穿着黑色绣金线的旗袍,身姿曼妙,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她一边数落陈安生不上台面的行为,一边劝陈烨平把他赶出陈家大门。

    其实这倒也好,若真能离开陈家,那倒也随了陈安生的愿。

    但陈烨平是不准的,以前陈老爷子也不准,他们秉着陈家世代相传的老旧观念,固执地认为陈家子孙就应该认祖归宗才行,那些见不得光的坏种也是要乖乖地待在陈家的,哪怕是被关起来关到死。

    陈安生小的时候逃过好几回,但最后都被陈老爷子抓回来了,抗过打,挨过饿,甚至被关在特制的黑箱子里教训过,来回几次后,陈安生也绝望了,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就只能换条路走。

    他盼着自己强大起来,所以偷偷攒钱,然后就等名正言顺地考到外地去,这样既没有触到陈烨平的底线,面子里子上也都说得过去。

    但此刻来看,原本计划好的路都被陈景铄那个白痴给毁了。

    陈安生真是讨厌陈景铄这个干啥啥不行的白痴,但人陈家就是宝贝他,哪怕他成绩不好,天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但他嘴甜又天真,看人时总是一副掏心掏肺要对你好的傻样,就连要求严苛的陈烨平也喜欢他。

    陈安生没办法,只能在心里骂完了陈景铄的祖宗十八代。

    他当然是避开自己骂了,他可不承认自己是这白痴的哥哥,陈安生自觉配不上。

    “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吧,左右也是个用不上的东西。”罗雅喝了口茶,她淡淡地瞟了眼陈安生,精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冷漠和厌弃。

    罗雅的娘家有些门道,她最近正和陈烨平在抢家产,陈安生是听说了一些的。他当然希望陈烨平能赢,最起码此时此刻是这么想的。

    陈烨平听了摆摆手,他还没说话,倒是站在罗雅身后替她捏肩的陈景铄开口了:“别呀,妈,他要饿死了怎么办?”

    陈景铄脸上是真实的担忧,陈安生见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傻叉,他是不是忘了就是因为他告状才导致自己在这受罚的。

    明争暗斗到最后,陈烨平只是让人把他捆好扔到后屋的禁闭室去了,但直到被人扛着扔到房间里,陈安生也没弄明白他俩争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禁闭室是陈家人犯了错就会来面壁思过的地方,其实这里并没有那么可怕,正相反,室内的装饰十分淡雅舒适,除了没有娱乐设备,该有的生活用具是一样不缺的。

    禁闭室最里头的书房里还有大量的藏书孤本,在外千金难求的大家手抄也在其中,陈安生要不是被捆着,他铁定爬起来好好看个够。

    但他被反捆了手臂,就连嘴里也塞了布堵上了,陈安生艰难地动了动舌头,发觉嘴里的一大块布团压着他的舌面,将他的两颊塞到鼓鼓的,让他直欲作呕。先前那帮人又故意折腾他,怕他把布吐出来,就用布条勒过他的嘴唇绑在了脑后,此刻陈安生只觉腮帮子又酸又干涩,勒紧的布条扯得他嘴角很疼。

    他胸腔用力呼吸,但因为脚踝和膝盖都被捆紧了,从脚踝处延伸出来的绳子又将他拉扯着屈膝往后折,迫使他四肢被困在一起,所以他只能趴俯在地上左右蠕动。

    这姿势维持了没一会儿就让他疲惫不堪,陈安生难受地想骂人,但喉咙里只憋出了几声不成调的闷哼。他艰难地挺胸摆肩,尽量在有限的空间里挪动四肢让自己侧了个身,好缓解一下胸腔被压着而引起的呼吸困难的痛苦。

    但他臂肌发达,侧着身子躺了没一会儿就累了,手臂被身体压着酸麻难受,陈安生吃不消,就只能又翻身趴回原地。左右交替着翻身了好几次,期间他还尝试着跪坐起来想找东西割断绳子,但禁闭室的客厅空旷无比,除了两张宽大的沙发并没有相应的刀具亦或是尖锐物品,而且他被捆绑的姿势也不允许他跪坐起身。

    陈安生最后将头搁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叹息,他希望赶紧有人来将他解开,哪怕是再被打一顿也比现在好……

    陈烨平打开门锁跨进禁闭室的时候,陈安生正绷着脚尖试图翻身,但他被捆了一下午,手脚发麻充血,整个人早已疲惫不堪,他扭了半天也没能将自己侧翻好。

    陈烨平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他扭动,看他被勒红了的脚踝,赤裸的宽大脚掌看起来不太柔软,但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看上去手感不错。他很高,长得也结实,被黑色牛仔裤勒紧的屁股又圆又翘,看上去十分色情。

    陈烨平搓了搓发痒的手指,然后不动声色的脱下鞋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陈安生没发现有人来了,直到他被捆了一下午的手臂被人踩住碾压,激烈的刺痛直逼大脑,他没忍住痛叫了一声。顷刻间,安静的禁闭室内都是青年沉闷的哀嚎。

    “好像还挺有活力的。”陈烨平温温柔柔地笑,他掏出一把小刀,在陈安生惊恐的视线里割断了他膝盖上绳子。

    然后布料被划破的刺啦声响个不听,陈安生感到下身不断被拉扯揉捏,温热的身体逐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直到内裤也被割破扯开,他深蜜色软弹的屁股被人一把抓住,陈安生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

    他胡乱摇头闷叫着,拼命拉扯还被捆在身后系在一起的手脚,但他早已没了自由,就算身体强健身手矫捷,他还是推不开身后脱了裤子压上来的俊美男人。

    好在陈烨平还知道要给他润滑,但极有可能是怕弄伤他了日后不好艹玩,反正陈安生的第一次还不算难熬,就是胀痛得难受,他被侧脸压着脑袋按在地毯上艹了大半个小时,等陈烨平内射完解开他的时候,陈安生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充血没有知觉的四肢被放开了,因为血液流动而麻痒不已,陈安生被艹成了软踏踏的一团,像是没有灵魂的rou块,他被他二叔抱着拖着挪到了沙发边上,才从他身体里抽出去没几分钟的roubang又插进了他柔软盛开的后xue里。

    先前还紧闭瑟缩的xue口已经完全被艹软了,陈烨平一闯进去,那些细密高热的软rou就层层叠叠地裹上来,让他爽得直叹息。

    陈安生靠在陈烨平白皙精实的胸膛上粗喘,因为坐姿的缘故,那根粗大的凶器顶得极深,要不是陈安生高大结实,换做其他柔弱的旁人男女,怕是早已被插的哭叫不已了。

    但陈安生到底也才高二,上个月才过完成年生日,怎么说也只是个孩子,他被陈烨平故意加重地抽插弄得不停闷叫,因为嘴巴仍被堵着,所以就算叫声惨烈,最后传到两人耳边的都是低沉的闷哼声,那声音撩人得不行,让陈烨平硬了好几次。

    “我不喜欢太过吵闹,”陈烨平掐着自家侄子的腰臀一边动作,一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也不喜欢没声儿,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唔!嗯……”

    “你就在这待一段时间,罗雅可能会害你,你安生些,待在屋里陪陪我,等老爷子去了,我就放你出去。”

    陈安生想说不要,但还没等他摇头拒绝,陈烨平又掐了一把他的奶头,痛得他一下子卸了力,他使不上劲的手拉不开他二叔箍着他腰身的手臂,再加上后xue里不断受到的刺激,陈安生含着嘴里的布团吸了吸鼻子,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被插得上下颠簸,连哭声也断断续续的,堵嘴的布团将他的哭声压的极低,陈烨平听在耳朵里就像是狗崽子的呜咽,让他更为兴奋,以至于他伸手给陈安生擦了擦眼泪之后又把人翻来覆去折腾了两回。

    等陈烨平把人彻底放开后,陈安生已经半昏迷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都是痕迹,双腿间更是惨不忍睹,后xue里还有半透明的液体淌出来,前边也软趴趴的糊满了各种液体。

    陈烨平满足地摸了摸陈安生的头,紧接着就把人抱起来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