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苦rou计:2投射 (菲斯特h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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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投射 “殿下……雄主……呜……” 莫隆尼艰难地翻过身体,伸手去抓雄虫莹白而圆润的足根。他的主宰,让他逃离厄运的,让他无法容忍远离的主宰离自己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却背对着他,完全不理会自己。空气热而沉闷,没有一丝风,呼吸灼烧着犁鼻器。这让莫隆尼感到压抑的窒息从雄虫面对的方向向外蔓延,让他舒服到瘫软的身体无力抵抗,只能呻吟着又倒了下去。 他的肌rou背叛了自己,跟着庙伎的腰胯一起抬升,雌茎在紧身长裤里挤成疼痛的一团。而这疼痛又让自己那么甜蜜,好像没有这疼痛,活着便只剩下味如嚼蜡的,无望的等待。 莫隆尼扯断了腰带,撕开了长裤,好让双腿摆脱世俗的束缚,服从内心喷涌而出的,把他的主宰塞进身体的意愿。这意愿是如此的强烈,带着委屈的酸胀和发自虫核的悲鸣从他的喘息中四溢,让身体愉悦,让心跳停滞。视线开始飘荡、模糊,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他变成一只只会呜呜叫的雌兽,脱离了虫族应有的理智和尊严,让意识被不断涌来的,快乐的潮水侵蚀。雄虫发着光的皮肤从乌黑而蜷曲的长发中间透出来,似乎那才是他脱离rou体的灵魂应去的方向。 眼眶酸胀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莫隆尼在一片飘飘然的酥软里拱起后背,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抓住了自己的雌茎,包裹它,吸吮它,用软厚的小嘴来回地,一次次地轻吻它,在自己要哭出声的时候又远离它…让自己的灵魂不断地渴求上升,渴求脱离…呜,他的主宰,这让人期待的折磨……莫隆尼背后和大腿的肌rou颤动着,似乎在为一次畅快的释放而积蓄,又害怕在欢快的解脱之后品尝微苦的失落和空虚。雌茎在空气中硬邦邦地摇摆,脉管生机勃勃地撑起了软皮,让茎尖慢慢涨开。汁水从内而外地浸润了皮肤,最后把这团越来越淡的茎尖涨得几乎透明。 “唔唔唔……嘤……”火红的长发在蜜色的肌肤上流淌,拉高的双脚在头顶向后弯曲的手肘之上紧绷。绣着金线的黑色长袍盛开在斑斓的花毯上,蜜色的花蕊泛着光,呻吟着摆动,在主母严厉的俯视中悲泣。血的腥味从鼻子里涌出来,从黑色面罩下的缝隙里漏出来。安德烈迷醉的面容在视线里开始模糊,阿尔托·菲斯特的感触和悲喜顺着蒸腾的汗水四溢,银色的双瞳向上翻着,藏进了眼皮。 哈……不……他不能……不能如此舒服地伸展,不能放任身体酥软,不能让他的小阿尔莱亚从开始发酥腔口漏出来。不……小腹酸胀胀的,每一次安德烈沉下身体,庙伎的鼻子里就软软地哼一声出来,每次安德烈挺直了腰跪起来,向后翻转胯骨对着雄虫露出两团臀rou中间裹着的,把雌xue撑圆的紫色雌茎,庙伎的腰就跟着一起向上,一边咬着雄虫的手指不松口,一边摇摆着伸长他的rou棍。它越来越长,越来越舒展,在安德烈打着转提升的屁股里从软皮的遮掩中涨出一截明显的,凸起的冠沟。 公爵控制着雌xue,在眩晕的快乐中极力克制地用雌xue的唇瓣含住了快要脱出头部的雌茎。“哼……嗯……呼呼……殿下……它是您的……您看……”雌xue一点点吐出湿漉漉的rou柱,又一点点在雄虫的注视中把它吃了进去。庙伎在他的起伏中扭动着身体,摆动着腰胯追逐酸软的舒适,在安德烈再次抬起屁股的时候,露出一层新的,凸起的冠沟。 冠沟一节节地,层叠着从雌xue里滑出来,勾出一股股的汁水,把庙伎怀孕的肚皮浸得湿透。雄虫眯起双眼,他看向滚落在花毯上的匕首,那些倒伏的雕花闪烁着反光和层叠的rou茎在雄虫无光的黑眸里重合。紫色的茎体伸展着拉长,在公爵的雌xue里绽开层叠而怪异的凸起。它在S级雌虫体液的刺激里脱离贴服茎体的状态,用勃起而丑陋的面目展示所有雄虫的私心——从一个雌虫体内刮出jingye,剥夺他孕育的权利。黑发的殿下往后退了一些,手指一点点抽出了阿尔托的雌xue,在它沉迷快乐的,迟钝的挽留里啵地一声脱离了庙伎的身体,捡起地上的匕首握到手心。 “嘶……哈……嗯……”安德烈开始感到疼痛,没有雄虫的jingye的润滑*,一圈圈的rou勾只会越来越硬,直到让自己的雌xue流出血来*。他停下动作,慢慢抬起身体让庙伎开始变硬的雌茎暴露在雄虫面前,“您看……阿尔托是你鞭挞的武器,是您意志的执行。如果您对哪个雌虫的忤逆看不顺眼,您可以用他去惩罚。”安德烈扭过头,看见了雄虫殿下明显不悦的神色和高高挑起的一边的眉毛。“骗子。”黑发的殿下扯住了捆在公爵身上的皮带,用力把他从阿尔托·菲斯特身上推了下来。“不稀罕,”英俊的雄虫用古语表达他的不屑,“哪个雄虫的jingzi能胜过我的基因,在我cao过的雌虫肚子里下蛋?我能让雌虫流血,也能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撕成碎片……”长长的雌茎啵地一声从安德烈的屁股里滑了出来,露出向上弯曲的,变形的茎尖。 它像一道钩子,可以粗暴地扯开生殖腔口,让雌虫含住的的jingye全都漏出去。锋利的刀刃抵住了雌茎根部,它被安德烈的手指挡住了。公爵贴到雄虫殿下身前挡住了他的动作,握住了半透明的刀刃。有力的手指顺着刀刃缓缓向上,直到盖住了黑发殿下的手腕,轻轻把它掰到一边。 “您的战虫永远不会欺骗您,我的殿下……”安德烈的呼吸里带着一股甜的味道,他贴住了雄虫殿下的嘴唇,让他品尝藏在甜味背后的血腥。“请您再赐下一点jingye,它就立刻能乖乖地让战虫爽起来,代替您的cao劳,抚平您的疲惫。” 黑发的殿下抬起下颌,漆黑的双眼从垂下的睫毛中撇了这个貌似恭敬的雌虫一眼。“我向您,向奈萨发誓,安德烈只会把最好的东西献给您,伊恩殿下……”厚而湿润的舌头在薄薄的利刃上舔舐,这位虔诚而从不畏惧的雌虫散乱着长发,歪着头在雄虫殿下面前放肆地勾引,一边搓揉自己的雌茎一边暗示自己等着在雄虫的品尝之后就会切下它。安德烈熟透了的,暗红色的雌茎在身前摇晃,在他靠近了雄虫的时候大胆地和殿下的生殖器碰到了一起,它用自己热乎乎的体温熨烫沉睡的生殖器,在安德烈贴着雄虫的身体亲吻他时热切地和它抵到了一起。 “只要一点点……殿下……”栗发的雌虫绕到了雄虫身后,握着他的手按到了庙伎被披纱折成的又薄又宽的腰带捆得鼓起来的奶子上。它不再是软乎乎,等待被奶水涨满的皮囊,鼓囊囊的奶水被挤到下半乳,而胸口富有弹性的肌rou紧紧贴着皮肤,贴着雄虫热乎乎的手心。安德烈的双眼从雄虫背后和阿尔托对视,在庙伎投射的记忆力把雌茎滑进了雄虫的双腿之间,一次次抵在软乎乎的蜜唇上,又故意滑开了去。“这个yin荡下贱东西只爱雄虫的jingye,您的庙伎阿尔托有无数的入幕之宾……但是只有您……”安德烈努力克制让自己挺身进入雄虫湿滑后xue的冲动,顺着黑发殿下喜欢的说话方式去引诱他品尝。“只有您能让他牵挂,让它驯服,让这根张牙舞爪的丑东西哭泣……” “呵……” 黑发的殿下嗤笑了一声,低头俯视着庙伎妖艳的,湿漉漉的脸,他哀求释放解脱的表情和扭动的腰——流动着光泽的白蛋符文在微微隆起的腹肌上闪烁,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背后的雌虫不知天高地厚,拿自己的雌茎撩拨着自己,雄虫微微动了动腰胯,轻轻向下打了个圈就让雌茎顶开了rou唇,把它吃进了身体。安德烈好像坠入了一片火热的,蒸腾的,让自己无法脱离的柔软,这片柔软如此有力地紧裹着自己,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带出躯体。 匕首落到花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咿……”饱满的茎头顶到了充满弹性的信息素腺上,一阵酥麻顺着后腰唰地闪过后背,让安德烈爽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挺着腰伸直了脖子,紧紧抱住了雄虫的肩膀,有什么东西热乎乎地从眼眶里漏了出来,顺着汗湿的鬓角滑进染上黑雾的长发中。雌虫张大了鼻孔喘着粗气克制,隐忍,他在模糊的视线里听见一阵轻笑,努力眨眼却只能看到穆拉冷冷的,俯视的双眼。 心脏拧成一团,在耳边剧烈地勃动,阿尔托·菲斯特在黑色的面罩下张大了嘴呼吸,伸长的舌头顺着嘴角舔舐着这块封住了他口鼻的封印,把雄虫精神力的束缚当做是慰藉。捆在一起的手指伸出了指甲,抓挠着背后发痒的翼囊,他臣服在雄虫任性的捉弄中,从背后伸出带着绒毛的翅翼。安德烈的呻吟在阿尔托的脑子里失控地冲撞,银白的双瞳跟着一起流泪,莫隆尼的渴求夺取了阿尔托的理智,赤裸的双腿跟着一起颤抖。阿尔托挣不开这条精神力的披纱,只能翻动着腰身抖动翅翼,无助地在雄虫殿下黑色的世界中彷徨挣扎。雌xue被填满,那个塞进去的东西触感是那么地熟悉,圆润的尖端和烫手的温度,勃动的血管和熟透的硬度……黑发在自己面前飘舞,雄虫殿下的双眼舒服地眯成一条线,纠缠的感官被阿尔托·菲斯特四溢的精神力搅拌,像穆拉的乳汁一样在雌虫们的身体里毫无阻碍地流淌,又像被风吹起的浪涛,一阵阵拍击着雌虫意志的坚壁,让他们只能软躺在花毯上呻吟。 安德烈射了,他的雌茎快乐着,毫无知觉。生殖腔里的汁水源源不断地被蠕动的yindao汲取,他倒在黑发殿下的身后,拱起的腰挎摇摆,像个倒拱身体的活rou椅子,用胯骨把这位尊贵的殿下抬了起来。“带我走……吃掉我……哈……您的祭品…我的主母…”安德烈在穆拉雕像严厉的视线里产生了眩晕的错觉,好像骑在他身上的并不是貌似奈萨的雄虫,而是……而是所有诺蒙虫族的归宿,让所有灵魂得以安眠的穆拉陛下。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安德烈的手无法离开黑发殿下起伏的腰肢,自己的腿也无法控制地绷紧,他努力挣脱泥沼一样让自己沉沦的快乐,去看骑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怎样的殿下。乌黑长发在无风的光线里飘舞,莹白的皮肤闪闪发光,背后黑色的翼囊线向下延伸着,绕出一段舒缓可爱的小卷,红色的嘴唇吸引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安德烈无法看清,他看不清背对着自己的,被飘舞的长发遮掩着的下颌,到底是和黑暗之君一样英武分明,还是如主母一般精巧美丽。安德烈的腰背痉挛着,似乎已经被吸干了力气,只能软弱地瘫倒。雌茎从无助地从主母的温暖中滑脱出来,他的殿下走了,失望的泪水从安德烈的鼻子里倒流进眼眶,呛得更多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让他蜷曲着身体歪倒在一旁。 狭长的双眸俯视着红发的庙伎,绒毛从挣扎的双翼上掉落,在花毯上散出一片浅浅的细碎莹光。阿尔托·菲斯特几乎失去了神志,在交错的意识里迷失。主母的雕像随着光线旋转,注视着他的面目从严厉变得慈爱,又从慈爱变得严厉。黑色的双眼中倒映着自己银色的双瞳,它似乎照亮了漆黑无光的瞳仁中心,显出其中的一点点暗绿来,那是阿尔托·菲斯特所迷恋的绿色,他的十芒星还挂在脖子上,被压在凌乱的黑袍之下。“伊恩……”他在面罩下呢喃的雄虫的名字,看到中间那点映出的绿色亮了一下,紧接着又被黑色的烟尘遮掩。阿尔托·菲斯特在情欲的大海里挣扎,他的殿下近在咫尺,就在他面前,自己却无法靠近一步,永远被一阵又一阵的愉悦温柔地推离。他在面罩下咬住了舌头,咬破了舌尖让自己清醒,柔软的白色翅翼别扭地压在身下,只好拱出一些拢上雄虫的身体,用轻柔的触碰来瓦解雄虫的精神防线,“乌尔利希……”红发的庙伎在面罩下念出一个名字,翅翼飞快地扑动起来,似乎在召唤着这位雌虫,在准备带着骑在他身上的殿下飞离菲斯特拉的土地。 银发的雌虫大声呼吸着,终于从甜美的梦境中挣脱双手。他扑到了雄虫身上,大声叫着殿下,把雄虫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乌尔里希·莫隆尼只能听见一阵轻笑,他的殿下回过头来吻他,全然不顾身下的执政官会如何在意。雄虫的手指伸进了银色的长发中,他按住了莫隆尼的脸,伸长了舌头,撅起腰身躲开了阿尔托·菲斯特的雌茎,贴着莫隆尼的小腹让他的雌茎滑了进去。 雄虫的身体摇摆着,一点点压到了怀孕的庙伎身上。阿尔托的眼泪从火一样燃烧的鬓角上升腾,紫色雌茎上一节节的勃起开始萎缩,他的殿下不要自己,宁愿和任何一个雌虫厮混,也不愿意触碰他——哪怕是看在崽子的份上。这样的殿下让他的心底发凉,哪怕自己被雄虫的味道萦绕,胸口都毫无反应地平息着,一点都看不见奶潮的踪迹。银色的十芒星后面刻着什么?庙伎没有命运。那么,绿色的十芒星后面又刻着什么?阿尔托·菲斯特忽然怎样也无法回忆起这个细节,黑色披纱忽然被扯了一下,红发的庙伎扭过头,发现公爵正努力尝试控制身体爬起来。“进去,进到她身体里去,阿尔托,”安德烈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收起你的不驯和愤怒,进到她身体里,找到她,让殿下的理智醒过来。” 腰带在挣扎中松开了,它盖住了庙伎的脸,却盖不住他银色的双眼。雪白的翅翼从身下张开,英俊的雄虫在红发雌虫怀里放肆地笑着,任性地欺负他。这就是自己的命运,阿尔托·菲斯特忽然明白,就像自己只是阿尔托时被那些孩子欺负,就像被祭司们在神庙里羞辱。哪怕自己将星系双手奉上,哪怕自己得到了伊恩殿下的子嗣,他的命运永远都是不能后悔的失望和失落。奈萨夺取了自己的未来,信守承诺的黑暗之君不会辜负虔诚的信徒,一旦收取了贡品,这个契约便永远有效,直到……时间的尽头。 阿尔托·菲斯特挣脱了披纱,紧紧握住了黑发殿下的腰,把半软的雌茎推进了那个曾让自己欣喜若狂的蜜xue中。一切都是欺骗,虽然这guntang的吮吸让他眩晕、腰软,一切都是隐瞒,尽管他能感觉到莫隆尼的雌茎和自己就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但他的阿尔莱亚和那个让自己愤怒的崽子,也紧紧贴在一起。他听见了自己的啜泣,一切都落空,一切都毫无意义。这无尽的痛苦啊,原来早已降临,即使和他所渴求的殿下近到呼吸交融,也不能得到一点回应。 “阿尔托?” 庙伎没有理会雄虫,他低垂着双眼,扇动着翅膀,点点荧光从上面飘散,火红的长发在扬起的气流中飘舞,好似一只燃烧的飞蛾。他抓住了莫隆尼和雄虫的手,企图把他们拖离各自的身体,但是肚子里的崽子们恐惧雌父和雄父的离去,在白色的小庙里发出哀鸣,沉重地拉扯庙伎的灵魂,趴在地上的安德烈不得不转过身向穆拉的神像祈祷,允诺献上一份血腥而残忍的祭品,以换取在这短短一秒的,对崽子的庇护。 “慈爱的主母,众生的创造者,生命的魂归之地。请您暂且庇护两个还未出世的新生,好让您的仆从,亚赫亚的阿尔托进入他的主宰,您最宠爱的伊恩殿下的世界,唤醒她的智慧,让她获得平静。奈萨的信徒,伊恩殿下忠实的战士安德烈允诺向您献上鲜美的食物,并承诺用同样的供养侍奉殿下,让她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安德烈思考了一秒,决定用“统治者”这个词来结束祷文,这位伊恩殿下,他克制着从庙伎身上向外不断散发的酥麻,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的三位,这位伊恩殿下的存在不是侥幸,她才是穆拉陨落的原因,也是奈萨亲手隐藏的秘密。 *相信我,这个形容词是相对于雄虫而言 *这是一种双向的刺激,当庙伎获得jingye后,凸起变缓,以这种方式鼓励战虫从生殖腔释放更多jingye。而注射信息素会让庙伎认为在服侍雄虫,不会勃起多层的冠沟。 *此处对应乌尔里希·莫隆尼当时为什么被要求送到神庙做伊恩的雌奴,因为他得到伊恩的允许,可以保留jingye而被阿尔托·菲斯特所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