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真假晁白
男人放下手中的酒盏,发出轻响。晁白的视线便移了过来,“什么时候放我离开?”他没好气的问,前几天再一次拒绝对方修魔的提议后,他今天就被这个自称父亲的魔修强行绑了过来,现在被这狗东西用法器困在了这椅子上动弹不得。 百里无瞧了眼这个和自己长得七分像,都是一副薄情相,甚至更为俊美的青年,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也有专情的。 他轻笑,摇了摇头道:“你看看这里的花娘哪一个不比你那师父差,何必死磕呢?” 他自己混迹花丛多年,这晁白的母亲也只是万千花朵中不起眼的一个凡间女子而已。若不是她生了个天生魔骨的孩子,怕现在都不知道有晁白这个儿子。 可这小子为了那个没拜过的师父死活不愿意修魔,一心扑在那人身上甘愿做个没有名分的弟子。只好将人捆了过来了。 自己让晁白修魔可不是什么父子情深,晁白修魔的天赋好到让他心生杀意。 但他曾偶获一本秘籍可以将血亲之人的修为和体质化为己有而且完美融合,不过都得是魔修。 魔界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群龙无首,斗争不断,谁都想做人上人。 现在更是因为妖皇的事,搅得魔界混乱不堪,不少人妄想借机捞好处,百里无是一个魔道势力的头领,自然也想去抢夺一番,当一当那威风的魔尊。晁白就是他的利用工具罢了。 晁白不理会百里无的话,他的师父是这些女人比得的吗?晁白心中划过杀意。 正说话间,丝竹管弦声响起,好似鸟语花香,春暖花开,听者无一不如痴如醉。在这春意盎然的乐声中,十几名打扮各具特色的如花女子在台上一一走过,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每一个都引来欢呼与惊叹。 晁白无心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晁白脸色阴沉,“你给我下药了!”。 “当然。”百里无勾了勾嘴角,道:“但是这些女子不过尔尔……”在晁白警惕的目光里,拍了一下手,厢房门被推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星复作月,还颇有勾魂摄魄之态,楼下花娘与这女子相比竟全都黯然失色。 女人眼中含笑,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媚意,“是这位小弟弟要开荤?” 涂着鲜红丹蔻的手轻刮过晁白的脸颊,吐槽百里无道,“长得比你俊多了。” 百里无耸耸肩,对晁白轻笑,“好好享受吧,小子。我可是花了好大代价的。”转身离开厢房,笑容发寒,这女人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享的。 这绝美女子是魔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蛊妇,她虽然是天生魔修鼎炉,就算你是修道者,上了她的床也会被洗髓成魔修,魔修更是益处多多,但是敢肖想她的,至今坟头草半人高了。 平日里风流的百里无见了毒蛊妇都得绕着走生怕惹着了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疯女人,她的蛊只有她自己能解,这世上唯一一个解了她蛊的人是她暗恋之人,解了她的情蛊,不过早已入了黄泉。 至于晁白是否会惹怒毒蛊妇,百里无不在乎,他要的不是一个儿子,要的只是晁白的天魔骨罢了。 而他现在……脑海里浮现常野之俊眉修眼的侧脸,百里无拿出扇子挡住半边脸,露出微眯的眼睛,说起来自己还未曾尝过男人的味道。 ———— 毒蛊妇将指甲覆上魔气,划过晁白的衣服,衣服看似轻松地被划开,露出胸膛精壮的肌rou,性感的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毒蛊妇红唇微勾,忽视掉上头青年嗜血的眼神,舔上凸起的rutou。 同时毫不留情划开晁白的裤子,一个干干净净的半勃起性器露了出来,毒蛊妇若削葱根的手指轻巧握住,指腹揉上马眼,“本钱倒是挺足的,不知道中不中用。”她媚声调戏道。 晁白咬牙偏过头,不再看身下,暗自不顾一切发力冲击束缚的法器。 ———— 常野之感觉有些无聊,一个人走出厢房,现在人们都去看选花魁了,他也就能自在的用神识了。 他打算去街头逛逛透气,走在走廊上,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师父。”常野之疑惑转身,“晁白?” 眼前人正是百里无假扮的晁白,他只不过稍做伪装气质和声音竟就和晁白像了九分。 还没等常野之反应,“晁白”一把抱住了常野之。在常野之看不到的视角“晁白”贪婪地闻着常野之身上的书香,嘴角微勾,语气虚弱极了:“师父,我好难受……” 虽有些疑惑为何晁白会到这里来,但还是担心晁白的身体,连忙问怎么了,想仔细看看晁白的状况。却一时不查被推进了隔壁的房间。 常野之莫名感觉有些不对劲。下一刻被“晁白”吻住了唇,“!?”常野之震惊的推开了晁白,擦了擦唇,皱眉质问,“你在干什么?” “师父,我被人下了药……”“晁白”弱声道,拉过常野之的手隔着裤子放到自己勃起的roubang上。“摸摸我好吗?” 常野之像是被烫到一样猛的缩回手,有些不知所措的说:“我去给你找花娘。”说完,想转身离开,却被人一把抱住,对方炽热的呼吸喷撒在自己脖颈,常野之轻颤。 “晁白”在背后缓缓道:“师父,我想要的只有你啊。” 常野之僵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突然感应到他偷偷放在晁白身上的保护晁白的符纸消失了,脸色突变,这符纸只有生命垂危时才会触发。 他急忙转过身,身后的“晁白”脸色迷茫但是红润极了。“你不是晁白。”常野之冷冷的说。百里无装傻,“师父你在说什么啊?” 但是常野之懒得理会这个人,随手三张符纸灌入灵力朝百里无甩去,一面启动符纸隐藏的传送法术传送到晁白身边。百里无一时不备躲开了前两张,但被最后一张符纸困住了,一时半会竟解不开。 常野之看着这熟悉的走廊,心中疑惑,真的晁白也来到了这里?打开面前的厢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了愣。 一男一女都衣衫不整,一个坐在地上,一个闭眼躺着,若不是其中昏迷的晁白脸色惨白,嘴角溢出鲜血,常野之都以为自己打搅了别人的好事。 常野之的突然到来也让房间内的毒蛊妇也愣了一下。 毒蛊妇猝不及防下也被常野之符纸里的防御机关伤到了,此时也有些狼狈,但也是极为美的,只能让人怜爱。 但脸色不是那么好看,阴沉着盯着晁白,像是一条剧毒的美女蛇。现在见进了个人见到了自己如此姿态,也恶狠狠地看向那人,却恍惚了一下,那双眼睛…… 随即又清醒过来,不,不像,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永远是冰冷的厌恶的。像自己这种生来就该被男人艹的工具,就是这种待遇。真他妈恶心。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常野之见毒蛊妇黯然失神的模样还是没法和伤害晁白的人联系在一起,所以只以为她也是受害者,从储物戒里取出两件外袍,在毒蛊妇警惕的目光中轻轻将其中一件披在了她过于暴露的身体上。 随后又朝晁白走去,另一件披在了他身上,然后将符纸贴在了晁白和自己身上,离开了这里。 再一次出现,两人来到了原先的旅馆,这里被常野之放置了一个临时传送点,这只是常野之吸取教训后养成的习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