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双性贱奴(指jian,rujiao,喷奶)
“就这么想要?” 男人勾了勾唇,修长的指节深深地插入柯敏的后xue。经过暴力扩张的后xue已经变得十分松软,四根手指自如进出也不在话下。 他手指凸起的骨节似乎是蹭到了敏感点,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在他每次蹭过那里时都会一阵轻颤,然后无措的攥住男人后背的衣料。 “啊…想…想啊!” 男人故意缓慢的抽送着手指,看着柯敏近乎啜泣着呻吟,难耐地上下扭动着挺翘的臀部,用红肿的肠rou吞吃他的手指,他眼中难掩嘲弄之色。 手指微微改变了一个角度,抚上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位置,仔细摸会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柯敏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然后他用食指和中指捏住了那个小小的腺体,用食指以不容拒绝的力道一下一下的揉按。 “不!啊…啊啊啊!” 柯敏单薄的脊背弓了起来,扭动着臀部本能地想要抽离,却被牢牢把住胯骨而不得不承受着腺体被直接捏住玩弄的快感。 他的腰身激烈的弹动着,殷红的嘴唇微张,眼泪和不自觉滴落的口水把他精致的脸搞得一团糟。 紧接着一声沙哑而崩溃的尖叫声,男人感到包裹着手指的火热肠壁抽搐着紧缩了起来,紧紧地挤压着他的手指,不断有肠液喷出来,但是前端却没有射出一滴jingye就兀地软了下来,只流出一点稀薄的前列腺液。 柯敏仅仅用后xue达到了高潮。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半个手掌从他的xue里抽出,又带出了不少粘腻的湿液。 只一个眼神,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季承文便立即大步走来,跪下来用唇舌清理他被肠液淋满的手指。 他低着头,男人只能看见他轻轻颤动的睫羽和偶尔蹭过他手背的直挺鼻骨。他舔的极有情色意味,却并没有用任何勾人的表情,就像他做的确实只是帮他的主人清理手指这种普通的事情,谁说不是呢。 他用舌头慢慢缠裹他每一寸被沾湿的皮肤,舔弄吮吸他的每一根手指。火热潮湿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沾满了别的男人秽物的主人的手指,舔的认真又虔诚。 “好了,”男人把手抽出来在季承文的脸上抹了两把,脱掉了被体液弄得湿黏的衣服,裸着精壮颀长的身体走向浴室,他瞟了一眼软软瘫在床上仍处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柯敏,对季承文说道,“我马上去见陛下,你把这里收拾了,不用跟过来了。” “是。” 收拾一下自然也包括柯敏,他被主人这一番折腾估计也短时间内走不动路了,为了能让丞相明天还能正常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看来得扛着他去浴室清理一番。 “大人,冒犯了。”他边说边架起柯敏,却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之前给柯敏后xue塞肛塞似乎比这冒犯地更甚。但那毕竟是主人的命令,他并不觉得有一丝不合理。 柯敏双腿没有一点力气,刚一下床就直接无力地跪倒在地。 男人此时已经洗过澡,换上了一套黑色的长款风衣,他慢慢走过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闷响。季承文似是很困扰怎样才能在减少肢体接触的情况下把他搬进浴室。一向沉稳的他竟然还有这般手足无措的时候,男人不由得感到好笑起来。 “站不起来了?”他笑着伸出脚来踢了踢软倒在地的柯敏,撑起胳膊艰难地想要爬起来,男人便踩上了柯敏的脊背,缓缓施力让他又不得不趴了下去,“想不到你还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我…自己可以…”柯敏渐渐开始恢复了意识,艰难地答道。背部被坚硬的鞋底碾压令他感到疼痛,但是刚洗过澡的男人所散发的淡淡冷香包围了他,令他心醉。 “不必了,爬着去吧,”男人把又一次试图站起的柯敏踹倒,露出恶劣的笑容,“毕竟这才是柯大人最熟悉的走路方式才对。” 他从皇帝那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忙于公事的年轻皇帝痛斥了他吊儿郎当的迟到行为,但还是被他插科打诨地蒙混过去了。 “明泽!你再迟些,朕就要派人把你绑来了!” 除了皇帝,倒是鲜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了,不得不说和陛下相处的感觉倒是令他感到怀念,怀念小时自己还未曾接替父亲时的时光,有那样一个人,像他生命中的一束光,照亮了他惨淡的人生,但最终,却由他亲手熄灭了。 季承文早已将房间打扫干净,包括自己的身体。 主人床伴颇多,而且极其喜新厌旧,有许多男人自以为上了主人的床便能在他的心中占有一片位置,但很快就被弃如敝履。 即使是和主人保持了数年rou体关系的丞相,按主人的话来说———随叫随到的母狗,也不过是一个月一两次而已。 但是主人经常cao干自己,大概是因为他的身体在主人的授意下被里里外外地改造过。 主人回来了,他听到了车驶入车库的声音。 当明泽走进卧室的时候,季承文正如往常一样乖乖地跪在那里等着他。 他笑着坐在沙发上,勾勾手示意季承文过来。 看来今天主人心情很好,他想着,快要来到明泽身前的时候被他修长有力的腿猛的抵住胸口,胸口本就因为某种原因胀痛了一整天,被这么一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脱了。” 季承文立即把自己的外衣全部除去,他的yinjing已经翘起来了,但是令人瞩目的是他yinjing上缠着的泛着冷光的细长金属,像一条冰冷的银蛇,一直缠绕着他的柱身,而蛇首钻进了他的尿道,死死地堵住了他唯一可以释放的出口。没有主人的允许,他甚至连排尿的资格都没有,而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他自从有记忆开始就是主人的物品,他自然是没有权利自己做决定的。 “几天没射过了?”明泽打量着他这根涨的青紫的yinjing,笑着问道。 “十…十七天。”仅仅是被主人看着,他敏感的身体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就像真的要被视jian到高潮一般。 “解了。”明泽看着季承文平坦的胸部上突兀的白色裹胸,命令道。 他伸向背后的搭扣,啪的一下,一对本不应该属于男人饱满雪白的rufang一下弹了出来,两个蚕豆大的rutou和季承文的薄唇一样红艳,上面被深深插入了两个特制的乳钉堵住孔道防止漏奶。 季承文捧着他两个D杯的奶子慢慢地爬过来,用嘴唇和牙齿熟稔地解开明泽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勾勒着主人阳物的形状。主人伸手揉捏他的rutou,不时掐扯捻动着,这里似乎连接着他全身的感官一般,他的身体随着主人揉捏的节奏而颤抖,敏感的rutou被刺激地开始溢出白色的汁水,湿答答地从主人的指缝一直流到了手腕。 “还是管不住这里吗?”他听到上方的男人突然淡淡说道,紧接着他的rutou被狠狠地旋了半圈。 “呃嗯…”他痛的哼了出来,“请…请主人恕罪,平…平时是堵的住的,只是主人一摸就…”他拼命的想用意念让自己不听话的乳孔停止流出奶水,但是这自然是控制不住的。 “哦?那看来是我的错了?”明泽挑了挑眉毛,更加用力地拉扯,直把他两个rutou像橡皮糖一样玩弄拉扯。 “啊啊…不…不是的!是贱奴的sao…sao奶头…太贱,一被主人摸就会…啊…受不了…”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说道,声音里已经不自觉地带着nongnong的情欲。 终于被允许含入,他用牙把主人的内裤拉下,坚硬的yinjing打在他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收起牙齿深深地含入,guitou甚至抵入了咽喉。他捧起自己的rufang,让主人的yinjing在柔软的乳rou里滑动抽插,再低头舔弄吮吸吐着前列腺液的硕大guitou。他努力支起的大腿之间竟然已经开始因为主人在他嘴中的抽插而分泌黏液,一部分啪嗒啪嗒地滴在地板上,一部分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向下淌着。 “你现在还真的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到处都在漏水。”明泽用鞋尖拨开他肥软湿润的yinchun,对着那凸起的小小rou核狠狠地碾了上去。 季承文瞪大了他漂亮的狐狸眼,胸前的乳汁和阴xue的yin液乱喷,他不该弄脏主人的手和鞋,但他控制不住,哆嗦着大脑一片空白。yinjing颤动着,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迫回流。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跪趴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saoxue正饥渴地浅浅吮着主人灼热的阳物。 明泽左手牢牢握着他纤细的腰身,右手则揉捏着他的右乳。他把乳钉用手勾出来,顿时又一股奶汁从孔洞里溢了出来。 “想要我进去吗?”主人低沉的气音在他耳边吹过,这让他困惑,他是主人的东西,不应该有任何自我意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分都为了服务主人而存在。 于是尽管他的身体兴奋地不停的流水,却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