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彻底沉沦吧,师尊!
谛笙却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他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锁骨上,胸口上,腰上,最后来到那象征着男性的地方,毫不犹豫地含入了口中。 也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顾尘谙的yinjing比一般男子要小,但丝毫没有男子的那种腥sao之感。许是被他用清纯灵气压制了几万年,几万年应该都不曾使用过,也许连硬都不曾硬过。 否则他不可能能守得住几万年。 刚才即使被迫高潮,他也依旧压制着yinjing不让它起来,可见心智之坚定。 普通男性尚且难以压制yinjing的勃起,即使是谛笙偶尔早上也会不自觉地勃起,忍不住之时也难免用手疏解一二。 而顾尘谙恐怕绝不会允许自己做那等yin靡之事。若他做了,必定守不住双性之体的欲望爆发。 谛笙含住那yinjing想,口中的动作却丝毫不停。舌头不断舔舐,嘴唇包裹。和自己用yinjing侵犯他的嘴不同,谛笙含得很是温柔,但力道却丝毫不减,紧紧裹住yinjing,不停上下滑动。 顾尘谙身体不能动,下体陌生的剧烈舒适感几乎让他崩溃。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使尽浑身解数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声。 谛笙含得很认真,手指不由自主地拉过他的手掌,十指交扣,另一只手却伸进他的花蕊,中指指腹不断按揉着阴蒂,其他几根手指也没闲着,在他柔嫩的花瓣上不断抚摸挑逗。 “啊……不……”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顾尘谙失智,他茫然地看着殿顶,身体狂烈地颤抖,臀瓣收缩,阴蒂竟然又喷出一股水来,打在谛笙的手掌上,甚至喷在了他华贵的黑色衣袍上,氤氲出几点水渍。 谛笙放开他的yinjing,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师尊你看,你硬了。” 顾尘谙被这个认知给惊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下看,果然看到自己的yinjing直挺挺地硬着,上面还有谛笙晶亮的口水,粉红的guitou颤抖地露出几点透明的水渍,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谛笙的。陌生的景象让他有些无措。 谛笙握着他的yinjing,当着他的面上下撸动,手指在guitou上不停抚摸,果然看到顾尘谙面颊又红了几分。 不管心智再怎么坚定,再怎么不愿意,但身体的欲望是最诚实的。顾尘谙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浑身都在颤抖,不可抑制地轻吟出声。 “不……不要……” “不要什么?” 谛笙在他耳边吹着气,声音如同魔魅,低沉暗哑,亦是充满了欲望。 “师尊,你这个样子真美。” 顾尘谙喘着气,终于忍耐不住,呻吟着达到了高潮。 yinjing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高高飞出铃口,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然后落在他的小腹上,还有圆润的肚脐上。 guntang粘稠的jingye是那般刺眼,铃口还在不断收缩,最后的几滴却是流出来的,流到yinjing上,被谛笙的手给抹去。 “唔……呼……呼……” 顾尘谙不住地低声喘息。 谛笙舔舐着他的耳根,身体的欲望再也忍不住,俯身在他身上,掰开他的大腿,大如儿臂的yinjing抵在花xue口,上下滑动了几下,沾染上他流出来的yin液,就这样挤入了花xue口。 “啊……唔……” 顾尘谙皱着眉,生生忍耐。忍耐疼痛,也忍耐快感。高潮过两次的花瓣已经彻底敞开,湿润的外阴几乎没有抗拒,就这样接纳了异物的入侵。 花xue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却无济于事。guitou缓缓挤过花xue口,挤开紧闭着的rou壁,挤进几万年不曾有人进入过的隐秘销魂之处。 “啊……不要……谛笙……” 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顾尘谙摇着头抵抗。 谛笙知道他不是那般不能忍痛的人,更多的是无法抵抗的滔天欲望。yinjing一个猛冲,终于达到谷底。 “唔啊……” 一丝醒目的处子之血流了出来,不断刺激着谛笙的神经。 他终于……终于占有了师尊。 他敬仰爱慕了上万年的师尊,此刻就在自己身下,自己的yinjing插入他的身体,被他的花xue紧紧包裹,师尊正难耐地在自己身下颤抖,喘息。 欲望的猛兽一旦出闸,必定要攻城掠地,寸草不生。 谛笙不再有丝毫怜惜,yinjing狠狠抽出,又猛然插入,在花xue里来回抽插,做起了自己万年来就梦寐以求的事。 侵犯师尊,插他,和他zuoai,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臣服。 让他求饶,让他成为欲望的野兽,和自己一起沉沦。 彻底沉沦吧,师尊! “咕叽咕叽……” yin靡的声音从两人连接处传来,谛笙插得毫不留情,丝毫没有因为他是第一次便怜惜,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欲望行事。 “啊……不要……” 顾尘谙还想做最后的抵抗,但出口的话语如同叹息。 一开始的疼痛过后,便是滔天的欲望,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如同浸泡在温水中,rou壁紧紧包裹着的rou柱如此火热,如此坚硬。 他此时才知,这种事竟然是这般的让人沉迷,舒爽到几乎快要晕过去。 “师尊,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顾尘谙无意识地摇头,眉头皱起,面颊绯红,嘴唇微张,随着他的抽插喘着气。 “师尊,我会让你变成一只yin兽,一只只知快感,不知廉耻的yin荡之兽。” “不……啊……” 顾尘谙本能地抗拒,可身体的本能占据了名为道德的本能。 他竟不知,他的意志有那般薄弱,在欲望的倾轧下瞬间便丢盔弃甲,沉沦在rou体的欢愉中。 之前的傲气,如同被丢下的弃甲,支离破碎,被男人踩在身下,肆意凌虐…… “不……谛笙……放过我……” 谛笙忍不住笑,却并无轻蔑,吻了吻他的额头,道:“放过你?你在想什么呢?” 说着身下的动作又狠戾了几分,yinjing近乎全根进没,又全然抽出,在紧致的花xue中来回抽插。 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不断传来,花xue深处的水声和rou体交接的声音一样大,荡漾在这无比神圣的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