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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以xue盛墨供画/含墨挨cao到喷屎/用屁眼温养糙玉

    自从那一日皇帝与贵妃荒唐了一整夜后,两人便再度恩爱如初。小别胜新婚,皇帝依旧日日去他的长坤宫,除政务之外总与咏涟厮缠在一起。咏涟肠xue里的硬毛在薛太医的调理下已慢慢脱落,只是肠rou比先前更加敏感了。咏涟挨了鞭子的rouxue且又肿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好了,只是较从前更勾人地嘟起一个粉嫩的rou眼儿,皇帝相当喜爱地闹着他很是吃了几回。

    这一日皇帝刚从勤政殿出来,就被绛流凑上来细细地讲了一遍贵妃受刑的那些天后宫的动静。绛流身为宫里领头的大总管,虽然身跟着皇帝四处去,心却一直在宫里,大事小情没有他不知道的。皇帝因为贵妃侍寝时漏出脏东西而生了气不理他,绛流却是知道自家这位主子其实并非是真生气,而是害怕了躲着贵妃呢。否则若是真恼了,又怎么会惦记着后宫的口舌,大半夜的还委屈自己在长坤宫的偏殿凑合呢?因此就算跟着皇帝出了宫,私底下对长坤宫的事情也是上了一百二十个心,精细到陆晋行那每一鞭子落在了贵妃xue上的哪一处都清清楚楚的,更别提各宫各院主子们私下的谈笑了。按绛流来看,皇帝那一场脾气且得闹上一阵子,谁知宫外的那一天,皇帝一宿未归,正把他们急得三魂升天,结果一扭头皇帝竟然自个儿悠悠然回来了,还一副相当的若有所思的模样,当夜就回宫去找了贵妃一诉衷肠。奴才们问起来,皇帝只是说要多派暗卫盯着城门,旁的倒是一句都不多说了。绛流私下里想着,怕不是自家主子那天夜里看见听见了什么,倒是活生生的把一个硬脾气给套软了。第二天皇帝一脸餍足地从寝殿里出来,上朝去的路上便叫过了绛流让他好好地去探一探后宫的舌头。

    绛流哪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其实后宫各位主子的动作他早私底下悄悄地摸到了个大概。贵妃此次受刑,从起刑的前几日开始,各宫的人便嗡动起来。皇后看来是个典雅大方的,倒是把后宫里那些暗地里折腾人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行刑最后两天前派人去找了陆晋行,为的什么详细了不知道,但依照着最后一天贵妃便后门失禁喷了一庭院脏东西这事儿来看,绛流私自猜着也是叫陆晋行施鞭子时动了什么手脚。若照着这条线往前捋,皇后提出让贵妃xue里少含两日纤绒球怕也是故意的:若xue里没了那大东西堵着,陆晋行再照着开口xue那么一打,贵妃想不喷屎也难。加上皇帝所说的贵妃xue里生了怪刺一事,贵妃可不是用过了皇后赐下的膏药才xue中瘙痒难忍的么?绛流心里明镜似的,却很巧妙地叫皇帝等了一段无关紧要的时候才拣要紧的说了。皇帝一听,暗暗一琢磨,便生出一个坏点子来。

    大胤一向民风开放,上至君王下至百姓,一向在房事上没什么忌讳,京城里能数得上的窑子不少。往年的皇帝个个都是会享受的,三宫六院的嫔妃个个被玩得无比透亮。只是摊上如今这位主子,是少见的一心一意,除了谢贵妃谁都不放进眼里去,与其它嫔妃也多是交差,并不怎么使用多余的花样。时间一长,后宫难免怨声四起。皇帝一听绛流如此说,心里暗暗地一磋磨,便有了一套打算。

    皇帝来容萃宫时皇后正在写字,见了皇帝倒有些意外,连忙上前行了个大礼,被皇帝一把搀住搂将起来。近身的奴才早被打发走了,皇后许久未与皇帝有这样亲密的举动,一时羞得脸红,竟然看也不敢看皇帝。皇帝亲亲热热地拉着他道:“朕倒许久未曾见皇后写字了。皇后受受累,为朕写上一副,朕好挂去上书房。”皇后一时哑口无言,看皇帝如此热情,略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只好答应一声,复又提了笔,问皇帝想要自己写什么。皇帝笑眯眯地让他随自己心意些,无论写什么自己都是高兴地。皇后细细地琢磨一阵,想来写个鼓励勤勉的话,总比儿女情长要大方些,因此选定了一副意思好的对子,刚提笔写了一个字,皇帝便站在了他的身后。虽只是站着,皇后却只觉得自己被皇帝牢牢地罩住,整个身子都guntang起来。皇帝看他停住不写了,便问他做什么停下。皇后总不好说您离我远些,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继续往下写。

    皇帝虽说一心牵挂在贵妃身上,勾栏粉院只在做王爷时陪着好友敷衍过几次,登基之后更没去过,但心思却奇巧,并不是个沉闷无趣之人。当初为了讨咏涟的好儿,加上见到心爱之人总有些藏不住的情意,皇帝是很会几句甜言蜜语撩拨人的话的。他低头看皇后写字,见那笔锋稍稍迟缓,便又向前探了一探,鼻息扑在了皇后的耳后,只见皇后轻轻一颤,耳垂和后颈一气儿红了,手底下更是一顿,硬生生阻断了一撇。皇帝只当没看见,又向前一步,这下算是将皇后整个儿拢进自己怀里了,又伸出右手去握住了皇后提笔的手道:“皇后怎的把这一字给腰斩了?怕不是忘记了要怎么下笔,朕来帮你。”说着便捏着皇后的那只手将那一捺写尽了。皇后可不是咏涟,整日里与皇帝如胶似漆的,早见惯了他这样没正经的举动,一时紧张得呼吸都急了许多,只觉得自己从后背一直guntang到前胸,心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皇帝看着自己写的那一笔十分满意:“皇后可要好好地为朕写好了这一幅,若是还像这个一样写不完整,朕可要罚你了。”说罢便松了手,稍稍向后退了一退。皇后身后的温度骤降,这才稍稍回过点神,臊得两颊通红,忙低了头写字。可皇帝岂容他好好地写完,鬼点子一转,双手便扶上了皇后的腰。

    皇后给他摸得一颤,手上立时就要停,又想到皇帝刚刚讲要罚的话,故而羞臊地不敢耽误,只好歪歪扭扭地写下去。皇帝一双捣乱的手缠缠绵绵地从皇后腰间抚到胸前,等隔着衣服捏住皇后胸前的那两点时,皇后已然是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别说写字,就是笔也拿不稳了,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地扑腾——自从初见到成亲再到今日,皇帝从未与他有过这样的情趣,纵然是大婚当日,或是躲不过的初一十五,皇帝也不过是草草了事,哪里还有过这样柔情蜜意的时候?皇后被一阵甜蜜击昏了头脑,也忘了规矩,只是暗暗地往皇帝身上靠,手上的笔抖出好一片墨点子也没发现。等他终于醒神时,皇帝早将他的衣衫扣子解了个干干净净,半只手都探进了他的里衣,凉丝丝地贴着他guntang的皮rou。皇后被这么一冰,好歹算是害了臊,忙慌慌地轻挣了两下,红透了脸去推皇帝:“皇上,皇上可别戏弄臣····”皇帝一听这话,反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那只手更是向亵衣里又探了探,直接就掐住了他右边的rutou。皇后羞得那红直要泛到全身去,衣裳又零落地披在身上,要脱不脱的,很是有几分风韵。皇帝笑眯眯地凑近了去求他:“看来皇后还是不够念着朕,若是真心想朕时,怎的碰你两下都要急着躲?”皇后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实在不晓得如何招架这样的撩拨,倒像个刚出阁的少年似的心里欢喜,身上却只知道躲。皇后给他这一席话给讲得不敢动弹,生怕皇帝真的以为自己是不想他所以才百般推辞。皇帝看他羞红了一张脸十分局促,长臂一伸揽住了他,一回身便轻轻地扑到了床上,抱紧了皇后笑眯眯道:“皇后待朕可不认真····朕方才说,必要好好地写完了那一幅字才行,可皇后却半路搁笔,这是怎么个道理?”皇后不知该作何应答,面上火烧火燎了一阵,埋头扑进皇帝怀里,低低地答应:“····臣,臣给皇上罚就是了·····”皇帝两眼一眯,当即便很有技巧地两三下便剥光了皇后的衣裳,只将一条白嫩嫩的身子抖落在榻上。

    皇后嫁与皇帝之前,也是只其家极看重的大公子,诗书骑射无一不通,腰腕一扎,也是个猿背蜂腰的翩翩少年郎。做了皇后这些年,虽说骑射上有所生疏,但也不曾失了体魄,一身皮rou倒是较刚刚成亲时白软了不少。皇后拘着规矩,哪怕是大婚时也未曾这样赤条条过,现如今被剥的精光倒在榻上,羞得全身皮rou都泛着粉,想遮又不知道遮哪儿,只好一臂搁在眼上挡住了脸,一手捂住了下面那话儿,连同着纤长的双腿也夹蹭在一起,微微地喘着气,活像是尾刚变了人的鱼。皇帝也是头一回看他的身子,只觉得果真不错。一瞧他那羞臊的模样,心里暗暗地惊讶:这瞧着并不十分老练,折腾人的那些细碎功夫倒是哪来的?皇帝自己是疯野惯了,先帝也纵着他,明里暗里去了不少规矩。他可不晓得皇后的日子里都有哪些样令人吃惊的束缚,使得他二十年来并未见过像他那样多的花样。皇帝上手去将皇后从胸乳一直细细地抚摸到腰腹,还未及碰到下体,皇后的那东西便已经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皇后身上舒服,却不敢发声,暗暗地捂住了嘴,只漏出来一点极轻而娇软的嘤咽。皇帝轻轻地弹了一下皇后的东西,笑道:“果真是许久不见,竟这样精神。若前面已这样了,那朕且来看看后面····”说罢便手上用力,把赤条条的皇后翻了个面。

    皇后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然跪趴在了床上,腰已不自觉地下沉,一对肥臀颤巍巍地在空中哆嗦。皇帝轻轻地握住了他的两瓣臀rou捏了一捏,看皇后正趴在床上哆嗦,手上便啪啪的两下,极清脆地在那两瓣嫩rou上各抽了一个耳光。皇后给打得一惊,溢出一声轻轻的尖叫,xue眼也缩紧了。皇帝又揉了揉,便大手一张,把皇后的屁眼给扒开了。

    皇后只觉得屁眼一凉,后头又没了动静。皇帝从来没有这样大喇喇地扒开他的屁股去看xue眼,羞得很,心里又慌张,屁眼连缩了好几下。忽听得皇帝在身后笑了一下,心里又打起鼓来,乱七八糟地想着怕不是自己出恭没擦干净,又或是皇上嫌弃自己的xue眼儿不好看····谁知皇帝笑了两声,说出一句:“朕倒没想到,朕的皇后竟是个这样sao的。”

    皇帝扒开皇后的两瓣rou臀,原本是想用墨去蘸一蘸,再印出个样子出来羞他,谁知一扒开了屁股,却见那个rou眼子上隐隐的一点墨色。皇帝何等的聪明,稍一细想,又想起自己前些日子赏给他的那条上等徽墨,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中暗笑,想不到珲徵还是个内秀,外头看着白白净净一副英俊样子,切开了里头全都是sao,竟然还用墨来插自己的屁眼,真是不由得他不笑。

    皇后被他那一句不知深浅的话吓得一愣,好些时候才想起来,怕不是自己屁眼上的墨色没掉干净,被皇上给看见了!一时更羞得不知什么了,屁眼儿一缩一缩的,仿佛是想躲了皇帝的目光似的。皇帝可不准他扭着屁股躲,啪啪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赏了他的屁股蛋子,给那肥嫩嫩的臀rou打得泛了红。皇后何时受过这样的挑逗,前头馋的淌出一条银丝,屁眼也sao得冒了汁,亮晶晶地糊在他xue眼的褶皱上。皇帝一连扇了他那肥屁股十几巴掌,把他那两瓣嫩rou打得浮起层层叠叠的掌印,皇后给他打得连连地叫皇上。皇帝笑呵呵地揉他的屁股蛋子:“既然叫皇上,那便给朕解释解释,皇后这xue眼上头的黑色是哪里来的?”皇后一听,哑口无言,也只好不再叫皇上了。皇帝便继续抽他的屁股蛋子,大有你若不说朕便不停的架势。皇后给他打得两瓣屁股蛋火辣辣的疼,臀rou烧灼,xue眼里更痒得要死,只好嘤嘤咽咽地答应:“·····是臣,是臣用墨·····”皇帝眼一斜,“怎的?”皇后的屁眼缩动得更厉害了,yin水跟随着xue眼翕张淌了出来,顺着会阴流下去,“是臣,臣用墨,用墨插了后头····”声音越来越低,竟是把脸都埋进被子里去了。

    皇帝用一个响亮的巴掌做了结尾,一翻身下了床,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了。皇后只觉得屁眼一凉,不知是什么东西,细细长长的,钻破了xue口肌rou钻进了屁股里,凉得他xue一紧,刚想要开口去问皇上,就感觉到屁股里那东西转了两圈,接着便向下戳去了。皇后轻叫一声,紧接着,屁眼里便是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肠道汩汩地淌了进去。皇后何时经历过这些,吓得xue眼收缩,想要把那东西挤出去,却被皇帝顺着力气又捅了一些进去,又是一阵流水灌进了皇后的屁股。

    要问皇帝拿了个什么东西?却是皇后平日里极喜欢的一把紫砂壶。皇帝把作画用的已研好的孔雀蓝墨倒进了那壶里,略摇了摇,便顺着屁眼灌了皇后一屁股墨汁。半壶墨汁晃晃荡荡地钻进皇后的屁眼里,刺激得皇后连连哀叫,那哀叫又不十分的痛,反而有些舒爽在里头。皇后撅着屁股用屁眼吞完那半壶墨汁,皇帝将壶嘴儿从xue眼里抽出来,带出噗叽一声。屁眼收缩两下,从里头渗出两滴墨来,xue眼一挤,从xue心开始渗出一点蓝色,倒是好看的紧。皇帝一拍那红艳艳的rou臀,便起身去收拾纸笔。皇后夹着一屁股墨,加上没有皇帝的话不敢轻易挪动,只好悬着一颗心老老实实地趴在榻上。他背对着皇帝看不清楚,也不知皇帝到底是做什么去了,也不敢开口去问,屁股也不敢掉下来。皇帝这一去可用了好久,皇后有些趴不住了,加上屁股里清晰的液体淌过rou道流进屁眼深处去,时间短些还好,时间一长,未免有种淌进肚子里的错觉,皇后不自觉地便扭了扭屁股,沉下去的腰也抬了起来。谁知皇帝此时倒是眼尖得很,一瞥见那颗嫩红的肥桃仿佛动了一动,便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拍得皇后立时打了个颤,xue眼也是一抖,又溢出一滴蓝色,将xue眼上的颜色也染重了。

    “不准偷懒!”皇帝笑道,使坏地用指尖抵住那xue眼按了按,“朕要用的,可不许漏出来。”

    皇后被他揉xue揉得屁股一紧,脸又红了几分,塌腰翘臀摆好了姿势。皇帝那头摆好了一张画案,润好了一支毛笔,趁略水的功夫又晾了皇后一阵。此时的皇后屁股里的墨已淌了一半进了肠道深处。皇帝专等他屁股里的墨全淌进肚子里去,才捏着笔过来,大掌握住皇后左边的屁股蛋儿,笑眯眯道:“朕要画一幅孔雀图,借皇后的墨用一用。”说罢,便用毛茸茸的笔尖去搔皇后紧绷的xue眼。皇后的xue为了拦住一腔流水早紧张得要死,那里经得被自己那上好的、足有上千根柔软狼毛集簇制成的毛笔尖一扫?只那轻轻的一下,xue眼仿佛被一阵有形的风刮过,说不尽的瘙痒刺挠。皇后哪里经过如此花样,屁眼被毛笔一扫,登时酥了一半,给激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不说,屁眼紧着的那一圈嫩rou更是直接被卸了力,瞬间便张开了一个蓝汪汪的洞眼儿,xue口仅存的一汪墨一下子便喷了出来,噗地一声全浇在在xue眼作乱的笔尖上。皇帝一见那xue儿哆嗦着喷出足够了的墨来,又笑呵呵地拍了一巴掌在那一样哆嗦的屁股蛋子上,令屁眼止住了墨,很亲昵地捏了捏皇后的臀尖,转身作画去了。

    皇后被这么一折腾,屁眼喷水又被强行停止,仿佛是从屁股里xiele一股精气似的,姿势也摆不动了,摊在榻上一个劲地颤抖,只是屁眼不敢松,照样听话地缩得紧紧的。皇帝用那笔墨粗粗地勾了个孔雀脑袋,又转回来用笔尖去刷皇后的xue,让他再放些墨出来。嫌两瓣肿起的屁股挡住了xue眼,上手去扒开一瓣肥嫩嫩的臀rou,笔尖不住地刷弄。皇后趴在榻上,下体一览无余,屁眼儿又被这么刺激,抱紧了手下绣了红鸳鸯的锦被,很可怜又可爱地溢出一串呻吟,其中夹杂着些爽快导致的泣音。屁眼儿经过一回毛笔,此时再被刷弄,倒能忍住几分酥痒,慢慢地张开xue口漏些墨出来。谁知皇帝变本加厉,眼看着那口xiaoxue儿颤抖着张开了,坏心眼地又将笔尖抵着xue芯向里面戳。皇后被硬刺的狼毛戳了xue眼里头的嫩rou,正搔刮得他想叫,那狼毛簇又扭动着更想往xue里更深的地方钻,皇后的xue眼一时锁也不是张也不是,哆嗦着去躲那作乱的狼毛,却更被追着舔吻,整个xue眼,连带着xue眼周围的嫩rou都麻酥酥的。

    等到皇帝纵着那笔尖要捅进更深出去,皇后终于被磨得受不了了轻叫起来:“····啊!皇上,皇上,休要再往里面去了····嗯嗯·····”一边又发出可怜的嘤咽。皇帝不听他的话,还是纵着笔往里头去:“皇后怎的霸占朕的墨,快吐一些给朕,朕好去画孔雀呀!”皇后给他戳得全身都在颤抖,就更别提屁眼了,翕张起来可爱极了。皇后硬生生地压住了喉中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去求皇帝:“皇上要墨,臣吐出来就是了,皇上,皇上别刷了····”皇帝一听这话,方才乖乖地停了手,将毛笔安安分分地停在xue眼口,等着皇后的墨。

    没了xue眼里乱戳乱刷的毛笔,皇后定了定神,蠕动肠xue将屁股深处的墨向下运了运,又连吸了几下屁眼,才缓缓地吐出一股蓝色来。皇帝高高兴兴地接了,又在皇后的屁眼上捋了一把笔,给那屁眼捋得直哆嗦,这才转过身去作画。这一次的墨相较第一次还残存在xue口的那一股,明显的蓝色浅了,是搅和了皇后屁眼里的sao汁的缘故。皇帝暗暗地笑,又转回来用笔尖sao刮着皇后的屁眼取了两次,再出来的墨已然可见的泛黄了。

    世家嫡子们自小的规矩,皇帝是知道几分的。生来便被家族指婚的公子,从小要受的身体上的规矩只多不少,排泄上也不含糊。再加上做了皇帝以来,后宫妃嫔的大解情况都有五谷房记着,尤其是皇后,每日出恭都要有五谷房的奴才看着,更有“从一而终”这条规矩要守着,因此皇帝很是知道,皇后每日只准泻一条脏东西,剩下的必然全憋在肚子里。此时用墨一浸,只怕皇后一肚子的粪便都要被泡软了,正稀里呼噜地闹腾呢。皇帝知道,皇后自己必然也清楚,他肠道深处正暗自搅动,只怕是早上没泻完的东西全活泛了。皇后可不敢去触皇帝的霉头,他最知道皇帝的脾气,是最讨厌侍寝时妃嫔xue里出来脏东西的,因此很是害怕一会儿自己若是一个夹不紧,漏了粪便在皇帝的笔上可怎么好。可他又怕若此时说出来自己要去如厕皇帝会毁了兴致,若拂袖而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场难得的快乐,因此十分踌躇。可是xue里的东西可不管你状况如何,要出来时就是要出来了。皇后又紧着xue给皇帝的笔吐了两次墨,便清晰地觉得肠道深处有东西沿着rou壁捱捱蹭蹭,马上便要到xue口了,一时情急,xue眼儿正吐着颜料便忽地咬紧了,把蓝色染了一xue。皇帝见他屁眼紧闭,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只是伸出手去揉了揉那口瑟瑟发抖的rou眼儿,起身调墨去了,留着皇后自己趴在榻上紧锁后门兜住一屁股粪。

    皇帝能不知道皇后这忽然地缩紧屁眼是为的什么?他太晓得了,八成就是早上没拉完的屎,被滑溜溜的墨水儿一浸,顺着xue道全跑下来了。瞧着皇后那屁眼哆哆嗦嗦,时而外凸一下又被吸回去,那分量不见得就少。就在皇后正头脑混乱地思索要如何像皇帝告假好去拉屎的时候,皇帝又端着一壶翡翠绿的墨汁走了来,壶嘴儿尖着脑袋,轻轻松松就钻进了皇后用尽力气才缩紧的屁眼里头。皇后原本蹙得紧紧的小花儿被这么个坚硬的东西捅开,吓得一声尖叫,连忙努住屁眼想把出口封住,可是再怎么用力也只是夹紧了壶嘴罢了,内里还是通着的。皇帝一拍他的屁股蛋子:“朕看皇后xue里的墨用尽了,便再与你续一些。”皇后屁股里的脏东西眼看就要到了屁眼口,现下被皇帝又塞了个灌水的管子进去,被屁股里的刺激给顶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撅高了屁股,用屁眼使劲地去嘬那硬邦邦的壶嘴,仰着头发出些嗯嗯啊啊的诱人呻吟。皇帝把壶一顷,瞧着那大肥屁股卖力地蠕动着去吸咬那吹管似的壶嘴,还发出些仿佛吃舒服了的啧啧声,心里暗叹真不愧是天生的sao浪。眼看着那一壶墨汁都被皇后颤抖着大屁股吞咽完了,皇帝又将壶嘴向里捅了捅,好好地扩了扩皇后久不承宠的屁眼,这才啾地一声从那屁股里把壶抢出来,又揉了揉那堪堪闭起来的xue眼。皇后的肠子是彻底被这一趟一趟的墨汁给泡开了,肠子肚子一连串的咕里咕噜,粪便像跑了马似的绞着就朝出口奔了下来,给皇后急得也顾不上别的,牙关咬紧,趴在床上整个人都绷紧了,全身都用着力去缩紧了屁眼。xue眼给夹得成了一个小小的点,两瓣rou屁股蛋子也绷紧了,哆哆嗦嗦地往中间用力。皇帝偏偏不知好歹,又拿了只刚泡好的新笔过来搔挠皇后的屁眼要他吐墨,皇后经不住那成百上千根毛发搔得屁眼一爽,当时便松了劲,失声叫了一声皇上,便从屁眼里喷出好一股绿色的喷泉,浸湿了毛笔不说,更有一部分溅上了皇帝的衣袍。皇后这一下子可是丢了一魂也似,险些就要将肚子里的东西全交代出去,全凭一脑袋惊怕给找回了感觉,硬是在粪便跟着墨水喷出来之前硬生生又把凸出的屁眼给缩了回来。一肚子的屎马上出了门又被堵回来,皇后憋得浑身都在发抖,也顾不得那许多,一转身便揪住了皇帝的袍角,颤巍巍地娇声求他:“皇上,皇上,且饶了臣吧,臣想····”

    皇帝何等精明,一听他着前半句,早知道他后半句要说什么,抢着截住了话头:“这xue儿怎的不听使唤,喷了这样多出来?”稍作停顿,马上转了话头,绕到皇后高高撅着的屁股后头,两掌抓住了那两瓣通红的rou臀毫不客气地扯开道:“皇后无需说,朕也知道。皇后是想着朕、念着朕,想要朕好好地疼疼你,是不是?”

    此话一出,纵然是有千万个不方便的皇后也腾地就红了脸,呆愣愣地不知该讲什么,一颗rou眼子倒是嘬磨得更欢了,也不知是期盼着出去还是希望着进来。皇帝就趁他这一愣,掏出龙根便抵在了他的屁眼上。皇后被xue口的温度一烫,屁眼憋不住地喷出水来,皇帝就借着这一股力气直捣黄龙,一下子就送进了那口xue的最深处。

    皇后已有小一季没见过皇上了,再加上被贵妃等一刺激,一口xue早sao得喷汁。皇帝这一插,把他屁眼塞了个结结实实不说,险些把他的魂都从屁股里捅出去了。皇后抓紧了被子一声尖叫,屁股屁眼一齐活动起来去吸咬那根jiba,前头更是直接射了一回。皇帝倒吸了一口气,忍住那口失宠久旷的roudong热烈的亲吻,毫不客气地cao了起来。皇帝晓得,像皇后这样被屎和墨汁塞得满满的xue,若是cao得轻了也是无用,于是一开始便大开大合地往皇后屁股的最里头撞过去,搅和着他一屁眼的屎块和墨汁哩哩琅琅得,险些肠子都铰到一起去了。皇后被cao得翻了白眼,神飞天外地乱喊着嗯嗯啊啊,屁眼被皇帝的jiba撑成一个圆,像个rou套子似的裹着jiba被插得翻出来又捅回去。皇后只觉得屁股里那东西比那根徽墨粗了两倍不止,自己整个屁股仿佛都被这一个给插满了,又不同于那墨是个活物,很有着活物应有的rou感和劲道,他的屁眼一吃到便爱不释口,极亲热地裹上去舔吻。皇帝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cao他的屁眼,囊袋和皇后的两瓣rou屁股蛋子撞在一起发出快而急的啪啪声。皇后被他顶得一下一声媚叫,sao得简直要抓进人骨子里去。皇帝捏紧了他的两瓣屁股扒开,不让他用屁股蛋代替了屁眼来取悦自己的jiba。皇后的屁股被这么一扒开,jiba便在屁眼里进得更深,屁眼口一圈嫩rou吃不住力气,被插得一下一下从缝隙里喷出蓝紫色的墨汁,又被皇帝cao得糊在屁股蛋上,噗嗤噗嗤得,没一会儿,倒是被自己屁眼里的墨水染了整个屁股。皇帝就这么cao了大约一柱香,只觉得身下人嗓子都哑了,屁眼也比刚开始松了许多,便使了个心眼,用jiba头四面八方地撞在肠壁上。皇后本来就憋着一屁股屎,又被这么翻江倒海地一通猛cao,屁眼不由得不松。皇帝每抽插一下都要带出沾了黄色的墨汁,屁眼也肿起一圈,嫩rou被拖出屁眼一截又捅回去。他被cao得脑袋也浑了,断断续续地叫皇上。皇帝腰上没停,俯下身去咬他的耳朵:“珲徵唤我做什么?”

    自从他嫁进王府,皇帝甚少直接叫他的名字。皇后原本就被cao得蓄了满眼的泪要落不落,现下被如此一唤,两行泪便躺了下来,带着哭腔道:“皇上,皇上慢些,珲徵受不得了····”其实他还要了命得想拉屎,但却不敢说。屁股里被折腾得屎和墨全搅和在一起,憋得他简直要死。皇帝使坏,腰上更大了些力气,两手又伸下去捏他的rutou,“听我的,快了才舒服。”说罢又是一阵狂轰滥炸,一副誓要把皇后的屁眼cao烂的架势。皇后给他折腾得都没力气求饶,只好撅着屁股受着。皇帝眼见得那xue儿通红通红的肿将起来,便再加力气插了几下,猝不及防便拔了出来。皇后被这一遭cao得屁眼彻底松了,jiba一撤便留下一个两指宽的洞口。城门失守,皇后眼睁睁觉得被皇帝刚刚一通搅碎了的屎奔了出来,也没力气缩紧屁眼去挡。噗噗两声,皇后先从屁眼里窜出两个屁来,紧接着便是轰轰烈烈的屎浆子冲出屁眼,连带着几个有棱角的屎块从屁眼口刮过落在地上。皇后两眼失神地趴在榻上,唯有一颗肥圆的屁股高高撅着,从那两瓣白rou中间不断地喷出蓝紫色又带点黑的屎。皇后攥紧了被褥发出一阵阵显然是离了魂的yin叫,肚子里的存货太多,拉得屁股都按着喷屎的节奏大大小小地抖动和哆嗦。

    皇后这是被cao得狠了,屁眼里又痛又爽又想拉屎,此时一下喷了出来,刚挨过cao的敏感屁眼免不得又被有棱有角的屎块摩擦得痒痛。皇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并不出声阻止,只等皇后自己拉爽快了,稍稍找回了点神志,才故作愤怒地咳嗦了一声。

    皇帝这一咳嗽,给皇后吓得一个激灵,登时腰背便抻直了,屁眼也下意识地缩紧,不叫后头的东西再出来。可是皇帝的东西比那纤绒球还粗壮,纵然是他以为自己已用尽了力气,却还是有一个小孔向外不断地淌着脏东西。皇后一下子头脑空白脊背发凉,吓得冷汗都下来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也算是在龙床上失禁喷了粪,还是在皇上正cao着的时候便憋不住拉出来了。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那个还没来得及册封就被打烂了屁股的奴才,还有谢贵妃那样的宠幸都得自己扒开了屁股趴在自己宫门前挨鞭子,自己贵为皇后,又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这样的错误?皇上一定是生气了,他最讨厌妃嫔脏着屁眼便来侍寝,这可要如何是好······

    皇后吓得头都不敢抬,只能低着头依样趴在榻上。前头的东西早吓软了,很可怜地垂在前面。只听得皇帝在身后传来一声冷笑:“好,好,好得很!看样子皇后也并不没有严守宫规,倒是学的不知什么样子,夹着颗晻攒屁股便跑来侍寝!你这xue里的脏东西倒比三个奴才加起来泻得还多!”

    皇后原本就战战兢兢,一听这话更是慌的不知怎么才好了。一骨碌翻下床扯住了皇帝的袍角哀声求道:“皇上!皇上莫要生气,臣····臣每日的规矩,若不侍寝,便只有五谷房早上那一趟才准臣出恭,且每次只准泻一条····臣并非是故意的,只是实在····实在憋不住了····”皇帝故作怒容地负手而立,任凭皇后可怜兮兮地拽着自己的袍角。很是过了一阵,才拂袖一叹:“皇后,你太让朕失望了!”说罢拔脚就走。皇后戚戚哀哀地也不敢去拦,如同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心道此生只怕再难见到皇上了。想到悲伤处刚要落下泪来,却只见皇帝拿着个什么东西又大步量着回来了,不由得就是一怔。皇帝怒容未减,冲床扬了扬脸道:“撅好!”

    皇后一愣,随即便是一阵没来由的欢喜,立刻乖乖爬上了床,如同刚才挨cao的动作一样高高撅起了屁股,边感觉皇帝用一个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眼蹭来蹭去,刺得早麻木的xue眼一张一翕地躲。但皇后可不敢真正扭着屁股去躲,只是撅高了屁股咬紧牙关,就感觉屁股里被皇帝塞进了一个有许多棱角的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尺寸不小,若放在平时,皇后的屁股是肯定吃不下的,只是今日被皇帝cao开了,因此并不怎么痛苦便吃了进去。皇后轻轻地紧了紧屁眼儿,便被那东西的棱角扎得一哆嗦。皇帝冷眼瞧着他那哆哆嗦嗦的屁眼道:“既然皇后的xue里这样空缺,朕便将这一块糙玉赏了你。你且用屁眼温养着,若非朕准许,无论怎样都不准拿出来!”语毕便拂袖而去,留下皇后自己伏在床铺上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