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副本:痴汉电车3(半迷jian,媚药)
拥堵的车厢内,响着yin靡又厚闷的水声。 一个红头发的少年双眼紧闭昏迷着,身体软绵绵地垂下,被一群没有五官的人形怪物抱在怀里。无脸男们分开他的双腿对准同伴,粗壮又坚硬的jiba捅进少年红嫩的屁眼,进进出出凶狠cao干着里面湿热的肠壁。 “嗯嗯……啊……嗯……” 就算意识陷在昏迷中,景长乐的身体依旧在向大脑如实传递着被侵犯的感觉。因为昏迷而无法再用力夹紧抗拒的rouxue口松弛下来,反而更容易让坚硬的异物在体内滑进滑出。湿漉漉的软rou含着jiba蠕动,感受着冰凉的柱子被xuerou逐渐摩擦到火热——反应比清醒时诚实了不止一倍。 无脸男们把景长乐的身体像面条一样揉捏玩弄。浑圆的屁股是被照顾的重点地带,而上身也没有闲着,无数双手又掐又摸肿大的乳粒、把结实又柔软的胸肌挤出女人rufang一样的形状,然后还向着发红发热的脆弱耳廓轻轻吹气。 景长乐全身布满潮红,颜色和之前屁股上的深红掌印都快区分不出来。yuhuo从被男人侵犯的结合处一路灼烧,从下腹到胸口、再冲上大脑。最后快感的浪流回涌,全数汇集到胯部充血挺立的yinjing上。 如果景长乐现在醒过来,他就不再需要犯愁如何把自己弄硬才能插入车门上的飞机杯。他现在的rou茎高高竖起,充血肿胀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射出来。浓郁的前液溢出铃口,在马眼处打转。景长乐在无脸男的怀中焦躁地扭动着身体,rouxue无意识地急剧翕动,更加卖力地吮吸体内的roubang来寻求解放和快感。 而无脸男自然乐得回应他,大手掐住他的两条腿根,用非人的蛮力加大了扭腰的频率和速度,两者的结合部位变得无比泥泞,涌出大量清澈透明的yin水,guitou几乎是滑进翕动的xue口,让肠道立刻吞下整根jiba。 “哈啊、哈啊……嗯嗯……哈哈……” jiba的根部和囊袋重重撞击着臀rou,让屁股rou像果冻一般弹跳。景长乐连身体都在跟随着cao干的力度而晃动,几乎就要从男人的身上滑下去。他张着嘴,舌头自动地吐出来,小狗一般呼哧喘气。 快了,就快了。 所有的快感逐渐濒临巅峰,无限地接近那道临界点,只是因为前庭始终无人碰触,才迟迟达不到爆发的界限。但是后庭里的roubang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用力研磨着颤抖的肠rou,不断顶弄那能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微硬肿块—— “啊、啊!”景长乐昏迷的意识在黑暗中煎熬,本能地短促惊叫。 无脸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最后几下重重捣进销魂的roudong后静止,马眼张合,一股比人类更厚更黏稠的浓精喷射出来,灌入承欢rouxue的最深处。 景长乐在jingye射入体内的瞬间挺起了腰,直挺的yinjing颤动起来,立刻就要跟随着爆发高潮——无脸男的手闪电般抓住脆弱的柱身用力一掐! “啊啊啊!!” 景长乐坐在jiba上疯狂扭动屁股同时抽搐着夹紧还在被灌精的rouxue,眼角随着生理反应淌下大颗的泪滴。他身前的无脸男随着射精身体在逐渐变淡,当最后一滴jingye也被灌进roudong后,黑色的西装从空气中落下,穿着衣服的人消失无踪。 景长乐摔在地板上,身体不断痉挛弹跳,下身被cao到还合不拢的殷红roudong没了堵塞的jiba,正缓缓滑出苍白色的精块。其余的无脸男围绕在他身边,静默地凝视他的痛楚……在痉挛渐渐平息后,一个无脸男靠近景长乐,手里拿着一个金属闪闪发光的贞cao笼,“咔嚓”一声,笼子锁住了景长乐垂软的yinjing,让它从此再也无法硬起。 然后更多的无脸男开始靠近,双手再次抚摸上少年布满情欲痕迹的rou体,抱起来双腿架开,新一轮的jiba又捅进了cao熟的软xue——jianyin远远没有结束。 …… 当啷。 当啷。 四周的空气非常稀薄,混着热流和腥臊的气味,是密集的空间里人群大量交合后性液风干的沉闷黏腻。 景长乐在晃动和全身的酸痛中逐渐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倒映着他面孔的车窗玻璃:红色蓬松的碎短发湿得一缕一缕沾在发白的脸上;祖母绿色的双瞳深深沉沉,充满着情欲过度后的浑沌;两瓣嘴唇微微肿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狠狠磨过的样子,舌尖还残留着白色的黏丝——抿一抿,是腥咸的味道。 继续向下看,白皙的躯干上衣不蔽体浑身遍布红色的掐痕,胸前的乳rou发痛似乎被狠狠揉过,而乳粒更是重灾区。两颗本来只有不大点的粉红rutou,现在肥肥厚厚涨得有绿豆那么大,红彤彤的,仿佛在勾引别人来吸来含。腰间、臀间还有大腿,全是鲜红的巴掌印。 目光再往下,结实的小腹灌满了东西,大的挺出一个圆润的弧度,稍微动一动就觉得里面咕噜噜地响,并且有湿润的粘液从下身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往外漏泄。而胯间的yinjing上悬挂着一个泛着金属冷光的笼子,结结实实地绑在根部,秀气的rou茎蜷缩在笼子里稍微yingying就会卡得生疼…… 到底发生了什么? 景长乐的思绪混乱了一会,之前的记忆才纷纷扰扰地涌回大脑。回想起一切的时候,景长乐的脸色更白了几分。他抬头看向他的双手,果不其然再一次被手铐挂在了车顶的横栏上。四周的无脸男少了许多,但仍旧密集地包围着他一动不动,像是陷入了某种暂停的机制里。 光从表面看,除了衣衫不整加jiba上多了个贞cao笼,他现在的状况就像是回到了副本的一开始。只是之前找到的手铐钥匙不翼而飞,不知道是不是又被放回了那些紧急按钮后面的匣子里。 就在这时,地铁内的广播忽然响了起来。优美的音乐过后,一种听不清男女的无机质声音提醒着“乘客”:“前方还有十五分钟到达终点站。前方还有十五分钟到达终点站。前方……” 终点站! 景长乐打了个激灵,想起了他在这个副本中的使命。 “不能再耽误,我要快点下车……”他焦急地想。 但是无脸男们仍旧不会那么轻易放他离开。广播的播报结束后,它们“嘎吱嘎吱”响着,再一次活动起来,向着景长乐的身体伸出手。景长乐躲闪,他这回已经知道了窍门,目标立刻冲向天花板上排列着的那堆紧急按钮,想要找到能解开手铐的钥匙或者是jiba上笼子的钥匙。 紧急按钮的排列没有任何规律,景长乐也不擅长做这种事情。他单纯凭直觉,胡乱拍下其中一个按钮。 “滴滴滴滴——” 按钮凹陷后,并没有弹出匣子,而是打开了车顶上一般用来救火的紧急洒水器。清澈的水流喷洒出来,弄湿了车厢内所有人的衣服。景长乐身上赤裸,喷出的水直接浇在他的肌肤上,冰冰凉凉的先是舒服,等水珠划过矫健的肌理逐渐浸入细嫩的肌肤后,这份凉爽便化作了强烈的热意。 yuhuo在体内熊熊燃烧,身体仿佛变成了蒸笼,蒸烤着头脑。 头顶上喷水器洒出来的水明显带着催yin的药物成分,景长乐所有沾了水的肌肤都变得无比敏感,哪怕只是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做,空气中的气流变化都像是在对肌肤进行着舔舐,引发身体的一阵阵颤栗。他只觉得下身红肿的rouxue变得瘙痒难耐,在渴望什么东西进去好好捅一捅给解痒,强烈的空虚感让他不禁自发地摩擦起双腿,xiaoxue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不断往外流着透明的yin水和苍白色的黏液精块,失禁般的感受带来一股更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 “嗯啊啊——” 无脸男的手指捅进了此时这样敏感的rouxue里,冰凉的指节搅来搅去,玩弄着xue内湿漉漉的yinrou。已经被cao熟cao透的xuerou立刻紧紧裹缠,仿佛小嘴一样殷勤吮吸。景长乐双腿软得直颤,透爽的快感从尾椎流进全身的神经,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主动向身后的男人摇晃起了丰满的屁股。 “啊哈……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啊啊啊,不行不行好爽——” 无脸男的手指飞快抠弄着xue内的sao心。如果不是双手被手铐束缚,景长乐的身体早就软倒在地,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站不住。他的身体瘫成一汪春水,湿润的软屁股几乎是坐在了无脸男玩弄后xue的手掌,用全身的重量吞含着xue内的手指。 “好难受……让我射……要射了——” 景长乐胡乱叫着话,但是身前的roubang被贞cao笼牢牢锁着,射是射不出来的,连硬都硬不起来。可怜巴巴的一团厚rou被狭小的笼子绑着,rou柱肿大地撑满了笼子内所有的空间也无法彻底勃起,射精的欲望堆积在马眼口不停淌着前液,酸酸涨涨不得释放的痛感和后方一阵高过一阵的rouxue快感相冲突,几乎要把他的意识生生扯裂。 钥匙……笼子的钥匙在哪里…… 景长乐已经把找手铐钥匙的事情抛到脑后了。他现在满脑子想得只有找到贞cao笼的钥匙,然后痛痛快快地高潮——他仰着头,快感的眩晕和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头顶上的紧急按钮晃成了无数个几乎难以分辨……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捶下了其中一个模糊的按钮。 咔哒。匣子出来了。 但令景长乐感到失望的是,这个匣子里装得仍旧不是他想要的钥匙,而是一条漆黑色的皮革眼罩和圆形口塞,以及一条流苏编织的细长软鞭。 景长乐无视了这些东西,想要去找下一个按钮,可无脸男却没有放过这些突然出现的道具。它们抓住了景长乐的脑袋:“等等你们要干什么,唔唔——” 无脸男们强行给景长乐戴上了眼罩,嘴里塞进口塞。景长乐眼前的光芒彻底被剥夺,圆形的口球撬开他的齿关,卡在嘴巴中间无法合拢,导致口水都顺着皮革慢慢溢了出来。 失去五感中的一方,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锐来代替这份缺失。黑暗的视野中,不管是身上的触感还是听觉、味觉、嗅觉都变得更加敏锐,空气中弥漫的性臭在煽动着景长乐身上的情欲,无脸男们的双手抚摸在肌肤上,他第一次察觉到它们指腹上的凹凸粗糙,在擦过自己此刻过于娇嫩的肌肤时是何等的微痛激爽。 然后“咻”的一下。 景长乐听到了什么东西划过空气的抽打声,仿佛抽在他的心口,让他的心脏猛地紧缩。 不会吧…… 他咽了咽口水,想到了和眼罩、口塞一起掉出来的那件东西。全身轻轻抖颤,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他此时已经纠结地分不清楚,他的心情究竟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