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品尝
千年虫的问题,虽然国内大部分企业和单位都有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但还是有一小部分计算机受到了波及。谢引棠的手机号是在学校统一办理的,营业厅的系统也因为没有及时更新导致通讯异常,这才让他好几天都没有收到舒丽芸和谢致远的电话。 回学校之后他用公用电话给外婆和舅舅报了平安,解释了电话故障的情况。以舒丽芸的性子,若是谢引棠超过三天没有联系她,她还真有可能直接叫司机把她送来这里。 腊月初八,大一考试周结束的第三天,计科国际班的学生在考完试之后就走得七七八八了,整个五楼除了谢引棠以外只剩下零星的几个火车还未到发车时间的外省同学。程修延一大早过来给他送了生日礼物,谢引棠收下之后没有拆,站在门口向对方道谢。 “今年过年也挺晚,有段时间见不到咯,记得想我。”程修延掏出口袋里的新驾照sao包地晃了晃,“不过你可以早点过来,到时候哥开车带你出去玩。” “赶紧走吧你。”谢引棠笑着推了他一把,手心朝下驱赶着高个男孩,“年后见,拜拜。” 程修延扣紧鸭舌帽,揉了揉谢引棠的头发便转身离开了。至少这一次的笑容是完完整整只属于他的,走到楼梯口前他朝背后挥了挥胳膊,也不管对方是否已经合上了房门。 段照松跟老板请了假,把今天空了出来陪谢引棠过生日。一大早他便去蛋糕店定了个八寸的水果蛋糕,担心谢引棠吃奶油也会过敏,特地在一旁盯守嘱咐着,把奶油全部换成新鲜果酱。 这两天陆续有家长来学校接孩子搬行李,段照松经过一楼的宿管室时管理员只瞅了两眼他拎着的蛋糕盒子,也没喊他做登记。上了五楼以后,他一间间地数着门牌号,快要走到尽头才看见谢引棠的房间。 不等他叩门,门便从里面打开了,暖风混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谢引棠笑着牵起他的手飞快地把他拽进去压在了门上。男孩只穿着件宽松的长款针织衫,玉坠旁是苍白精致的锁骨。 衣摆下的两条腿光溜溜的,谢引棠踩着段照松的鞋面吻了吻男人的嘴角,靠着他的肩膀撒娇,“怎么才来呀,等你一上午了。” 从住处过来H大要经过一条江,许是由于大批学生放假回家的缘故,路上的大巴和私家车比以往多了一倍。“嗯,有点堵车。”段照松放下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被谢引棠领着在书桌前坐下。 国际部宿舍的条件比之普通的四人寝要好许多,谢引棠这间的阳台窗正对着H大的人工湖,视野开阔景色怡人,一年四季都宽敞明亮。室外寒风萧瑟,屋内的空调在不停地运转,段照松被按着脱下了厚实的外套后,怀里便立刻坐进来一具娇小柔软的身子。 “生日礼物呢?”谢引棠抱着段照松的脖子歪头看着他。 桌上正摆着一个揭开盖子的纸盒,里面躺着一朵纯白的百合花,刚才进门时闻到的香气便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不知盒子打开了多久,此刻段照松搂着谢引棠的腰,感觉香味似乎也沾了一丝到对方身上。 他看看少年又看看花,无声地表达疑问。 谢引棠贴住段照松的唇瓣吮吻一阵,故作不悦地皱了皱鼻子,“哼,现在在要你的礼物呢,你怎么偏盯着程修延送我的东西瞧?怎么,你没有给我准备?”他把纸盒推到段照松的眼前,“这个是用百合纯露做的永生花,放在房里可以助眠的。好看吗?” 段照松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微微拧着眉不知该怎么送出自己那份低廉的礼物。 “先吃蛋糕吧,好不好?早上刚做出来的,很新鲜。”段照松隔着毛绒绒的衣料颠了颠谢引棠的屁股,跟他打着商量。 男孩点点头起身去拉上窗帘,在段照松给蛋糕插上蜡烛的时候递出一个打火机,“用这个吧。” 银色的小吹风机静静地躺在手心,暗下来的寝室中谢引棠的双眼透着一星浅浅的光,这是他当初想要送给对方的礼物,兜兜转转大半年,最后终于还是被交到了段照松手里。 “十七、十八、十九?”没有雪白奶油覆着的生日蛋糕看起来有些特别,蛋糕胚和水果层层交叠,最上一层铺着混着燕麦的草莓酱,甜香四溢。谢引棠数着一个个燃起的蜡烛不解道,“怎么多了一支呀?” 段照松牵住了他想拔掉一支的手,“哎,缺一个就不好看了,可能是店家没留神多放了一根,先许愿吧小棠。” 少年没有注意到他因心虚而捻起的食指,不在意地笑笑便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烛火因为凑近的鼻息而微微颤动,谢引棠的脸被暖黄的烛光衬得更加柔和。段照松看着他,看着他下眼睑被浓黑纤长的睫毛打下的阴影,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住。 蜡烛被吹灭之前,他慢吞吞地从小盒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小棠,生日快乐。”指甲盖因为用力而泛白,段照松心里打鼓,手中的东西实在上不得台面,比不上那朵高雅昂贵的百合。 “嗯,这是什么?毛绒绒的还挺沉。”谢引棠接过以后捧在手里端详,兔毛质地的灰色小圆包摸起来很舒服,两侧接着一条背带,针脚粗陋的拉链旁绣着一个很不起眼的“棠”字。 段照松替他拉开来,取出了塞在里面的充电暖宝。配套的大红色隔热套他怕谢引棠觉得俗气不喜欢,于是自己缝了一个,现在看起来,似乎比原装的套子更丑了。 “冬天你的手总是会冷,你戴着这个就不怕冷了。”为人父母似乎永远都在担心孩子吃不饱穿不暖,他只想到送谢引棠最实用的东西,却又忐忑会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没有用心。 “包包是你做的吗?段叔叔,你还会绣花呀?”谢引棠看出段照松的不自在,笑眯眯地问他。见对方垂下眼帘点着头,又愉快地把小包放在脸颊蹭了蹭,“好软,我很喜欢。” 谢引棠一口气吹熄蜡烛,扭开了桌前的小台灯,顺手合上了那个装着百合花的纸盒。别的东西再好,也不如手中这独一无二的珍贵。他重新背着光跨坐进段照松的怀里,下巴抵着对方的肩窝道,“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男人虚拢着手中的腰肢,摇了摇头。 床头柜上的录音机被按下了播放键,舒缓悠扬的纯音乐从扬声器中流淌出来。谢引棠贴近段照松的耳畔,轻轻啄吻对方的脖颈,“说给老天的话是想你以后每年都陪我过生日……”几声轻笑过后他清了清嗓子,耳语般补充着,“说给你的话……想你在这里干我一次。” 段照松双目微瞠,惊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盈着坏笑的小鹿眼,一时语塞。 谢引棠咬了一口水果蛋糕,囫囵地咀嚼了一阵便凑上前捧着段照松的脸跟他接吻。甜腻软滑的小舌不停地往唇缝里钻,男孩哼哼唧唧地牵着段照松的大手探进衣摆抚弄自己,从大腿到后腰,从后腰到小腹,一路往上。 他故意换了件松垮垮的一字领,他故意除了内裤什么也不穿,他故意软成一滩水似的黏在段照松的胸前,都是他故意的。 “去年生日那一晚你就没吃我,今年补上嘛,叔叔。”男孩用鼻尖蹭着段照松,粉唇在对方的唇边若即若离。二人交换了一个带着果酱味儿的湿吻,香甜的气味从谢引棠的口中呼出,无孔不入地钻进段照松的七窍五感,诱得他头晕目眩,倏地抱紧了怀中不安分的小人儿。 覆着茧的掌心贴着光滑温软的皮肤游走,在触及一片薄纱时停下。本是密不可分的四瓣唇悄然分开,拉断了一条yin靡的水痕。段照松眼中的欲色浓如黑墨,他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对方的外衫被他撩至肩头,目之所及是一双被白色雪纺束起的薄乳。 “这是……”他不由自主地盯着面前的白纱,挪不开眼。 谢引棠脱了针织衫扔到一旁,带着段照松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背后,系成蝴蝶结的束带被轻轻解下,挣脱束缚的胸脯便娇怯地蹦了出来。深色的大掌被牵起覆在绵白的小奶子上,男孩舔了舔段照松的喉结羞涩地开口,“段叔叔,我好像……开始发育了,你摸摸,是不是。” 小巧的rutou依旧陷在浅樱色的乳晕里,只是外圈的rufang不似以往那般毫无起伏了。段照松情不自禁地揉捏着掌下微鼓的乳包,透白的皮肤便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咿咿呀呀的呻吟在耳畔回响,富有弹性的手感很奇妙,让他忍不住想张嘴含住,舔一舔。 他确实这么做了。 粗糙的舌苔猝不及防地刮蹭到偷偷藏匿的乳尖,谢引棠被湿热的唇舌吮得忍不住轻叫一声,他抱紧了段照松的脖子,挺身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得更多。浅尝辄止的试探很快不受控制,段照松把少年越搂越紧,脸埋进面前的雪白柔软中大口品尝。 “叔叔……唔……好舒服,好热啊……再舔我,呜呜……”谢引棠眯起眼意乱情迷地浪叫,伸手挖了一坨蛋糕上的草莓酱糊在自己未被采撷的粉蕊上,他轻轻推了推男人有些扎手的后脑,示意对方别冷落了另一边。他抖得厉害,颤声道,“这边,这边也要吃,叔叔……出奶了,你看看我呀。” 仿佛真的是在哺乳一般。 草莓味儿的奶头也被含住,段照松用力吸吮的同时也不忘捏起沾满他口水的另一颗红果,指茧磨得谢引棠又疼又爽,男孩毫不压抑的急促呻吟被空调暖风带到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下体又不自觉地渗出些黏液,勃起的玉茎把悄悄洇湿的底裤撑起一个小帐篷,他正要自己剐了最后一片布料,床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段照松闻声只是稍微后撤了一点,又被谢引棠强按着贴上了还未得到满足的红萸。 “别停,继续舔。”谢引棠红着眼娇喘。 熟悉的名字闪动了许久,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一只哆哆嗦嗦的手指按下了免提。谢引棠咽下两口唾沫,拼命忍耐不发出一丝怪异的声响。 “小棠,生日快乐,吃饭了吗?”听筒里传来谢致远的声音,熟悉又陌生,激得正在忘情舔舐的男人心脏猛地一沉,不自觉地咬一口已经红艳挺翘的rutou。 “嘶……”少年慌乱地咬住指尖,阻止即将破口而出的痛呼。对于段照松的停顿他非常不满,一边应着谢致远的话一边用唇语命令着,“继续。”他捏着段照松的下巴,把被啃到通红软烂的乳粒再一次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什么时候放假?需不需要帮你订机票?”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听出男孩的异常。 “不……不用了。”敏感的奶头复又被灼热的唇舌包裹住,段照松似乎跟他心有灵犀,忽地加重了吸咂的力道。谢引棠颤巍巍地咬着手指无声落泪,阴xue也如他的双眼一样疯狂往外溢水,“明天……放假,我,已经买好票了,舅舅……” 被旁听加剧了二人感官的刺激,段照松的阳根悄然勃起,隔着裤子顶上了谢引棠已经湿透的腿缝。谢致远依旧在电话中慢条斯理地说着过年的安排,丝毫不知自己的外甥在千里之外脱光了衣服和他恨到咬牙切齿的男人不知羞耻地拥吻在一起。 唇齿勾缠,口舌生津,黏腻的热吻不受控地发出成片湿哒哒的动静,喘息虽不会随着扬声器里的音乐被电波传输,谢致远还是有些疑惑地停下问了一句,“小棠,你在做什么?” “在,吃果冻……”谢引棠脱力般松开了段照松的舌头,牵起对方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抚上被yin液泡了半天的rou蒂,粗粝的拇指碾着蜜豆激烈地揉搓,中指无需指示便轻车熟路地戳进了湿滑的甬道抠挖搅动。 大颗的清泪从摇晃个不停的脑袋洒向段照松的脸颊嘴角,又被舌头卷进嘴里。谢引棠被揉得崩溃地攥紧了男人的衣领,高高向后仰起纤长的脖子,口水伴着眼泪一起淌下来,模糊不清的语句似乎真像含着一口果冻似的,“同学,在我这儿,陪我过生日,舅舅。” “是吗?那你好好玩儿,等你回来我让老吴去机场接你。”谢致远道。 “唔,好……舅舅拜拜。”内裤滑到膝窝,yinxue早已被插得不住潮喷,谢引棠死死咬住段照松的肩膀,快要抑制不住封在牙关之内的哭腔,在谢致远扣下电话之后终于放声尖叫起来。 他心里对谢致远是有怨的,他甚至不满足于只让舅舅旁听,如果有机会,他还想当着对方的面让段照松用舌头,手指和jiba来cao自己。 他在挑衅,报复谢致远。 少年背对着段照松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被对方蹂躏得发红的两片唇rou,后背因为强忍了半晌而渗出大片薄汗。谢引棠咬着枕头哭得梨花带雨,扭过头求段照松堵住他不停淌水的屄,不管用什么都好。 “cao我吧,叔叔,然后陪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