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破处开苞日,长兄诉衷情
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办,大皇兄要看他的下身? “不、不…大皇兄…承赢哥哥…求你…别看……” 楚承熙的阻拦是无力的,因为他现在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触碰,双腿间的雌xue本能地发情。 他坐在地面上,半靠着墙壁,楚承赢轻轻分开他的双腿,还在轻声哄他,仿佛在安慰受惊的小动物。 “……怎么会这么湿,全是水。” 楚承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在他最不愿意承认的春梦里,他幻想过弟弟身下稚嫩的小洞,那应该是柔嫩天真的,不知人事的,而不是像眼前这样,红肿湿滑,春水淋漓,花唇肥厚,左右外翻,嫣红rou缝无时无刻不渴望阳物般张吐瑟动,那肿胀的小豆子一看就被承熙玩过了,俏生生充血挺立在外,亮红湿润,像枚汁水丰沛的rou樱桃。 他的弟弟啊,长了那么乖巧可爱的脸,怎长得出这样yin靡放荡的小逼? “不、不呜呜……皇兄呜呜…大皇兄……” 小皇子都快哭了。 身体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被大皇兄看光了,他双花的秘密也暴露了,他心中又慌又乱,可身下小花正因为皇兄炽热的注视不断张合,一股股蜜液如洪水般急涌而出。 楚承赢用手拨弄那湿漉漉的rou唇,红艳的rou唇蚌rou般翻开,他抚琴的指尖捏住了敏感的yinhe,只摁了一下,楚承熙便全身如遭雷击中。 “别、皇兄、别…我要……呜呜我要……呜呜啊啊!” 瞳孔骤缩,白腻的腿根子抖了抖,从小逼深处喷出股股春液,打湿了大皇兄的衣服与手。 楚承熙已然羞耻到极点,楚承赢却将那水光淋漓的手指送至唇边,微微一抿。 果真是甜的。 他的弟弟,他最爱的弟弟,他想意yin又不敢意yin的弟弟,竟然是最最yin乱的双花之体。 “你竟真是双花?我不是在做梦?”楚承赢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他还清楚地意识到楚承熙根本不是大盛血脉,也并非他的亲弟弟。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了。 “大皇兄,求你不要说出去,我不想被贬到青楼…” 小皇子声线颤抖,一头鸦青墨发散乱,仰着小脸可怜乞求,唇红齿白,鼻尖湿红,带着潮喷过后特有的欲色。 好端端的少年长相平生出惊心动魄的浓情稠艳。 他见楚承赢怔怔然不说话,以为他不答应,心里更慌了。 “只要你不告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答应你……” 这是怎样一幅考验他、折磨他的画面啊,他心心念念的幼弟竟主动分开双腿,叠在胸前,袒露出柔软湿润的花xue,那yin娃似的小逼竟对着他湛湛淌水,把雪白的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yin乱得像小母狗。 而他身下的roubang早就坚硬如铁,想要插入弟弟的小逼肆意驰骋。 可…… 楚承赢微不可察地叹口气。 雌雄莫辨,媚骨天成,谁瞧了不会生出威胁他成为自己专属性奴的yin念? 如此可人情态,如此美色诱惑,他这个傻弟弟啊,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伸出手摸了摸弟弟的头,把他抱进自己怀中。 “皇、皇兄?” 传入楚承熙耳中的是,楚承赢平稳有力的心跳声,竟如此有安全感。 大皇子殿下颇为伤脑筋地说:“原来在小熙眼中,皇兄竟是这般卑劣下作的人吗?” 半响,他顿了顿:“还有,什么都愿意做这样的话,不要再对旁人说了。” 他轻轻拍着弟弟的背,把他当伤心的小孩子安慰照顾。 “没事的,小熙。没有人会知道你的秘密,也没有人能够伤害你,”楚承赢比月光还要温柔的神情渐渐变得冰冷,“如果有,我向你保证,他们必不会活得长久。” 楚承熙好受了些,好像被大皇兄抱在怀里,会很安心。 “承赢哥哥,你对我的情义,我当真不知如何回报。”他低低道。 楚承赢感受了下自己硬挺挺的阳物,一默。 “你现在正处于双花的花期吗?所以才会……嗯?” 这样的发情期对谁都是个折磨。 楚承熙讪讪道:“我都有服药抑制的,只是今日……呜…又、又来了!” 刚刚阴蒂高潮带来的满足竟然如此短暂,那从来没有得到真正慰籍的xiaoxue又开始发热发烫。 生命威胁解除了,可这没完没了的发情期,究竟该怎么办? 要是有个靠谱的人帮帮他就好了。 等等…… 靠谱? 楚承熙瞥了一眼楚承赢。 对方只是衣袍微乱,比起他狼藉的下半身,甚至称得上端庄。 他心里没有比他更靠谱的人了。 早些年母妃不是没想过找个暗卫来“伺候”他,但这样关系生死的大秘密,有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人选吗? 于是他微微红了脸,轻声道:“那承赢哥哥愿意帮我吗?在花期的时候,每个月只有一次……只需要一次就够了。” 一次就够。 楚承赢只觉得头疼。 一次怎够?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小熙是第一次吗?” “……是的。” 楚承赢笑了笑:“好巧,我也是。” “哎?” 楚承熙不可思议地抬头,皇子中名声最风流的便是楚承赢,他还以为大哥早就…… 话说他们为什么会像小学生一样讨论这样的问题,就如同他们不是在完成兄弟间的互帮互助,而是、而是在……谈恋爱? 刚才他那样诱惑楚承赢,对方都保持着君子之道、圣人之礼,楚承熙还以为他没有反应。 但是当那根粗长狰狞、热气腾腾的roubang挺立在他眼前时,分明已经情动得青筋环绕,guitou膨大,甚至连两枚大阳丸都沉甸甸的,让楚承熙本能地感到期待与畏惧。 “小熙被长兄的欲望吓到了吗?” 楚承赢将身下巨物紧贴在rou唇之间,缓慢研磨着嫣红rou缝,那软rou又湿又腻,散发着无比甜美芬芳的香气,他忍着好大的劲才没有只磨一磨便出精。 “呜嗯啊…就是…没想到皇兄硬成这样了……” 楚承熙只觉这样亲密的方式让自己的小花麻痒至极,爱液如溪流个不停。 他脸蛋红扑扑,眼睛亮晶晶地瞧着哥哥:“我还以为你刚才对我没有感觉,唔——” 那是楚承赢的guitou顶到了他敏感的rou蒂,他惊喘了一声,双腿蹬推了几下。 大殿下温柔的长眸眯起,看上去竟有几分摄人的危险:“怎会对你没感觉?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为什么躲着你?”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你的每一眼都想把你哄骗到自己的床榻之上,亲你吻你欺负你……”大殿下的喉结滚动,光影分明的下颌线收紧,他勾唇一笑,眼中满是嘲讽,“难道不荒唐吗?对弟弟有这样卑劣肮脏的欲念?把自己的弟弟当成妓女意yin?” 楚承熙却忽然明白了什么,怔怔地望着他。 “小熙,皇兄对你的情意,早就不是从前那样单纯……你若是女子多好,我便可以名正言顺,娶你为妻。” 不是情义,而是情意。 不是兄弟之义,而是眷侣之情。 正因为楚承赢把楚承熙视作心中珍宝,爱他护他还来不及,怎可看他自甘堕落,用身体来做交易? 君子爱物,取之有道,君子爱人,心有怜惜。 楚承赢,他的大皇兄,正在向他表白…… 意识到这一点,楚承熙的脸蓦地红了,如火烧云似的腾起。 “可、可以的……”他听到自己说。 然后他得到了大皇兄的吻。 看到陡然放大的俊脸,还有唇瓣上柔软的触感,楚承熙震惊得眼睛都忘了眨。 “张嘴。” “呜——” 男人湿热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意舔舐他的口腔,津液交欢,唇舌相依,楚承熙觉得自己像被汪流席卷的鱼儿,如坠云烟雾里,爱欲交缠,情生意转,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舌吻就这样发生了。 与此同时,楚承赢硕大的guitou咕啾一声挤入小逼入口,瞬间被xiaoxue里层层媚rou吮吸包裹,他的guitou圆胀,犹如小儿握拳,仅仅入了一半,楚承熙便蹙着眉心哀叫了一声。 大皇兄明明长得那般霁月光风,jiba却生得好大呀。 他的小花那样小那样稚嫩,怎么吃得下去? 楚承赢也意识到这一点,双手来到他们结合的地方,扒住滑腻yinchun又往外拉开了些,逼眼的缝隙扯开了些,紧箍在柱身上的嫩rou放松了,这才屏气深入,一整个guitou插了进去。 “呜啊啊…好满好胀…下面都被承赢哥哥的jiba塞满了……” 楚承熙亲眼看到柔嫩的小花被那男人赤红巨物撑爆到极致,整个人都傻了。 他这样的话让本来就在极力忍耐的楚承赢理智更加混沌,他挺腰一动,驴rou似的长物在花xue中徐徐抽动起来,晶亮的yin水源源不断流泻而出,充当了极好的润滑剂,快感远远大于初次性爱的痛感,很快电流般的酥麻之意从小腹处向全身席卷。 “呜呜哈…啊哈…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真是太过分了呜呜……” 小皇子的roubang也因为这过分的刺激,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抚慰,依旧精神奕奕地挺立,紧贴着小腹,随着身上男人cao弄的动作晃动,马眼兴奋地张吐着,流出晶亮的湿液。 “小熙,长兄找到你的处子膜了。” 楚承赢触到了一处阻碍jiba深入的薄膜,低头看弟弟湿润含羞的双眼,心中柔情万千,竟不知如何说起,胸口几欲喷薄而出的爱意,似乎要将他整个人身心淹没。 爱中生欲,欲中生爱,在这一场灵rou结合的交合中,他的roubang更是硬到了夸张的程度。 “小熙……长兄爱你。” 在guitou捣破处子膜的前一秒,楚承赢与楚承熙的双手十指相扣,指尖交缠,几缕黑色发丝不小心牵扯其中,亦分不清是谁的头发了。炽热坚硬的roubang对着花xue一插到底,将紧致的rou道一寸一寸捅开,直cao入了他的花心。 “唔皇、皇兄…呜呜啊啊啊!” 楚承熙觉得自己的小逼被捅穿了,仰着天鹅似的脖颈,脚弯抬起,从喉头间长长流泻出一声可怜的哭叫。体内的大jiba仅仅动了一下,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皇兄…疼…那里疼…承赢哥哥…小花是不是被撑坏掉了……” 这下是真哭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颊上滑落,头发也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墨黑发丝粘连在白皙的脸颊上,连花瓣似的唇瓣上都沾了泪珠。 弟弟在自己身下哭得泪眼汪汪,楚承赢当然心疼,但那小逼更是紧得无以复加,一张张绵密小嘴般的争先恐后吸吮着他的roubang,这个时候就算是神仙都舍不得出去。 “小熙乖,再等一等…马上就不痛了,会很舒服……相信皇兄,我会让你你特别舒服……” 只能温柔地哄,用最轻柔的语气,哄弟弟把他的小逼放松些,哄弟弟把他的双腿分开些。 大皇子殿下低下头吻去少年脸蛋上的泪珠,身下狰狞的巨物却是一点没有出去的迹象,反而挺腰深入,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当真是暴雨破花蕊,碧血染银枪。 他抽插的速度由慢到快,手指摁在少年女蒂上不停震动,楚承熙的呻吟慢慢变了调,像小猫似的哼哼着,腿也不知不觉缠上了皇兄有力的腰。 双花之体果然为性爱而生,方才还让他哭泣的大roubang,现在在体内搅弄抽插着,竟能产生如此多的快感,他浑身都汗津津的,杏眼迷离,显然得了极大的趣味,随着皇兄大开大合的cao干,唇舌张开,吟哦不断,粉桃似的屁股被顶撞得摇晃颤抖,软红雌xue被干得红肿软烂。 两人一边抱着交合一边热吻,明明都是第一次,楚承赢的体力却比他好出太多,当那巨物再次深深凿入花心时,楚承熙哭泣着高潮了。 “啊哈、啊哈要、要去了…呜呜……太舒服了…啊啊啊啊——!” 小皇子忍不住扭动腰肢,摆胯迎,主动将jiba全部含进身体,充血的阴蒂甚至被对方茂密的耻毛扎得颤抖,眼前白亮一片,花xue大张,rou翅颤抖,连连喷出甜美阴精,roubang噗呲也射精,空气中弥漫着浓郁惊人的玫果芳香,可再甜的果实,都没有他本人来得美味,来得令人上瘾。 楚承熙的爱液打湿了屁股下垫着的衣服,他的脑子都快被这第一次就如此完美、如此舒服的性爱击溃了,长期以来畏惧的事、恐惧的事竟然这般快活,他整个人都快融化。 “小熙,皇兄还没有出精。” 楚承熙一愣,他还处于高潮绵绵无绝期般的余韵中,小逼早一次遭到了性器狂风暴雨的侵犯。 “呜呜啊啊…等等、等等……” 他才刚刚高潮过,xiaoxue还是那样的敏感,红rou颤抖,一碰触就要命的发软。 楚承赢的理智却灰飞烟灭了,微红着眸子把想要逃跑的自私弟弟压在身下狠干。若是百花楼头牌在这,定会瞠目结舌,毕竟面对美色诱惑,曾经那么冷漠、那么无情的大皇子殿下,竟然会把人摁在地上jiba狂戳干出残影。 嗯,这实在是……实在是……君子不可貌相。 楚承赢终于射精了,一股浑浊而浓稠的jingye射进了他的小花里,把里面射得满满的,楚承熙却哭着射不出来,他才射过精,发现自己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也射不出来,但马眼却颤抖着喷出一股淡色热流…… “呜呜皇兄、皇兄…不…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别——呜呜!!” 楚承熙瞳孔骤缩,脚趾蜷曲,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干到失禁。 可就连失禁都爽得要命。 这糟糕的双花之体。 小皇子一脸好爽但不太乐意的烦恼。 耳边传来大皇兄愉悦的轻笑声。 “怎么办啊小熙,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大皇兄捏了捏他的脸,把半软的性器抽了出来 哗啦一声,jingye、yin水混合着,像失去塞子的浑浊酒液,弄脏了地板。 粉嫩紧致的小逼已然被大roubang干得大开,粉嘟嘟rou唇圈着两指宽的逼口,水红湿亮,实在是天赋异禀的宝蛤美xue,这世界上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气血上涌,情难自抑。 皇兄的大家伙又在他眼前变大变硬了。 楚承熙盯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长rou,在思考自己如果被干一次,又会变成什么更乱七八糟的样子。 楚承赢噗呲笑了一声,看穿了他的担心。 “没事的,小熙,”大皇子殿下眼中有月光葡萄酒似的笑意,他戏谑道,“皇兄不会一口气把你吃光。” 多年以后,楚承熙回想起那个春日里大皇兄波动的眸光,温柔的侧脸,仍觉得美好得像阳光灿烂的梦境,只可惜他们一起许诺的未来,注定被那些求而不得的疯子们变得分离崩析。 作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楚承熙:好消息是? 作者:楚承赢不会对你强制爱,他很温柔,白月光的牌面。 楚承熙:好耶!那坏消息呢? 作者:除了他都是强制爱。 楚承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