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醉酒后的yin态
江秋冥醒来是在颠簸的马车之中,展梅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未曾离开半步,见他醒来,忙取了水喂他,待仙君平缓气息,才缓缓说起这些日子的事情来。 那日大战之后,整座宫城几乎化作废墟,老皇帝被萧静谌囚禁数日,已到了弥留之际。商议之下,只能由皇帝九子,不满十七岁的陈王继位,临终前,皇帝竟下诏杨宫弦为辅政大臣。 江秋冥浑身一颤:“确有此事?” 展梅握住他依旧冰凉的手:“当日朝臣都在,福王也已伏诛,绝无可能作假。” 仙君缓缓呼出一口气来:“这般说,宫弦是留在京师中了。” 展梅答道:“正是,三师弟说若是师尊清醒,定也会让他如此做。” 江秋冥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又问起了其他人的事情。 展梅依次道:“除徒儿与二师弟外,四师弟五师弟重伤,暂时还未醒转,原师伯与萧师叔倒是已经清醒过来,都在后头的马车上,师尊若是想见他们,我这便让马车停了。” 江秋冥摇头示意不必,又顺着窗外看去,只见一如来时浩浩荡荡的车队,不禁疑道:“为何不在京师养伤,却要回谷内?” “京师气候多变,不适合养伤,况且出了这样大的事情,魔门余孽未清,京师并不安全。” 江秋冥这才想起来:“福王如何了?晏轻游呢?” “晏小公子正是作为这次守卫,护送我们回谷。” 仙君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正好听见外头传来少年清脆的声音:“展公子,仙君可是已经清醒了?” 那人骑马在车前停下,露出一张清俊面容,正是晏轻临。 江秋冥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好在晏轻临也猜到他心中所想,微微笑道:“仙君不必担心,以后世上再无晏轻游此人了。” 江秋冥心头一阵冰凉,望着晏轻临似曾相识的笑容,勉强说道:“辛苦晏公子了。” 待到晏轻临离去,展梅才定定地望着他:“师尊在想念那位魔门宫主。” 片刻,江秋冥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住口!”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仙君又问道:“你还没说福王如何了。” 展梅一双明眸清亮无波:“等到下一处城镇,师尊便知晓了。” 浩浩荡荡的车队进入誉州城时,还引起了不少关注,昨夜便是七夕,街头巷尾的彩灯还未取下,倒是分外好看。 江秋冥昏睡了这许多日,总算能出来活动活动,刚下车正想去瞧瞧师兄师弟,转头却见一人正扶着另一人从车上下来,不由失声叫道:“师尊?!” 那二人正是徐同殊与萧静谌,见江秋冥神色,徐同殊脸上带了几分歉意,反倒是萧静谌一脸迷茫,有些好奇地望着他。 萧静谌非但没死,还与师尊在一起,江秋冥心中约等于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展梅解了马套将马交给客栈小二,回头便见这几人面面相觑,忙道:“师尊与师祖进去说话罢。” 江秋冥甫坐定,便迫不及待地问起当日之事来,徐同殊只说自己潜藏在萧静谌身边多年,早已将他修炼的功法研究透彻,这才能在最后关头将他打败。 仙君漫不经心地瞧着坐在徐同殊身旁的青年,却见他脸上笑意浅淡,与原先的模样截然不同,心下一动,又问道:“师尊现下的意思是……?” 徐同殊淡淡笑着,轻轻抚摸着萧静谌的头发:“他如今记忆全无,再加上被我封了听觉视觉,是再做不了坏事了。” 江秋冥隐隐猜到此节,心中不禁一沉,只觉得这百余年未见的师尊无比陌生,又问道:“那师尊接下来的打算是?” 徐同殊答道:“暂且在你的风月谷中住上一段时日,待我悉心教导他一番,等时机成熟再带他离开。” 见仙君若有所思,徐同殊又笑道:“徒儿放心,为师知情知趣,定然不会打扰你和徒孙们……”他话音未落,便有二人进来行礼叫了声师尊。 原孤白修为高深,恢复得也最快,如今见他精神模样该是大好了。 萧空绯不知为何,身上还带着些病痛似的,面色苍白无比,再加上他如今已不再屈身魔门,便也换上一件白色衣袍,与从前的张扬绯艳截然不同,倒有些雨后桃花的淡雅出尘。 徐同殊看着他二人,忽而转过头来,微微笑道:“秋冥,孤白和空绯你更喜欢谁一些?” 江秋冥立时怔住,可到底是师尊问话,他不得不答,憋了半晌缓缓道:“徒儿……不知。” 徐同殊笑了笑,悠然转首,又见展梅和晏轻临并肩从廊下走来:“还有小晏公子,他姑且也算是静谌半个徒儿,这些天也跟我提起了想娶你为妻一事。” 江秋冥瞠目结舌:“师尊,我……”他卡了半天,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孤白倒是被他逗笑了,上前道:“师尊别逗秋冥师弟了,他的事情你也清楚,一个男子怕是喂不饱的。” 江秋冥脸红得发烫,徐同殊到底是他的亲传师父,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实在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徐同殊闻言也笑了起来,兴许是这些年伺候在福王身侧,没少被他影响,说的话也浑然不像是个名门正派的大人物:“那还是你们几个不行,静谌那许多男宠,到头来还是得我才能满足他。” 萧空绯接口道:“师尊自不是我等能比的。” 徐同殊不置可否,便直接将萧静谌带出门去。 目送他的背影远去,江秋冥的神色慢慢凝重下来:“师兄,此人当真是……师尊么?” 原孤白意味深长地答道:“师弟是否想过,你印象里那个温柔的师尊是否并非他的本意,况且时隔百年,师尊究竟经历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人总是会变的。” 江秋冥微微一惊:“师兄的意思是,师尊和萧静谌的故事,也并非我们所知晓的那样……” 原孤白想了想,斟酌道:“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二人间的事情。既然师尊选择了如此,咱们做徒儿的也无需置喙。” 江秋冥脱口道:“那他先前做的恶事,便也就此一笔勾销了吗!” 原孤白有些迟疑,片刻后才答道:“魔门五宗几近覆灭,百年之内再难起势。再者萧静谌所造的冤孽,岂是身死魂消便能相抵的?” 仙君怔忡良久,想起徐同殊方才看萧静谌的眼神,一时竟有些发麻。 良久,萧空绯才低声劝解道:“师兄无需为此事忧心,师尊心中自有计较。” 江秋冥望着走到门前意气风发的晏轻临,长叹道:“罢了,你们说得对,萧静谌结局如何,也不该由我来定论。” 此事既罢,待众人回到风月谷中时,已是中秋时分。 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好容易众人聚首,再加上杨明光与颜重身体也逐渐恢复,秦灯自然安排了夜宴。 江秋冥极为高兴,对劝酒的弟子们来者不拒,不多时便醉倒在案上,双眼朦胧,昏昏欲睡。秦灯与颜重坐在他身旁,殷勤劝酒的同时也顺带吃些豆腐。仙君浑然不觉,反倒欣然接受。 徐同殊浅饮了几杯酒,顺带制止了贪喝的萧静谌,又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小徒弟萧空绯:“我记得从前在宗门里,你是最喜欢黏着秋冥的。” 萧空绯遥遥望着仙君已露出情欲的眸子,唇角含了一丝苦笑:“百年一晃而过,师尊记忆里的我早不是现在的我了。” 原孤白不动声色地插话:“师弟倒也不必如此清高,无非是咱们几个不屑于小辈们争宠罢了。” 闻言,徐同殊不禁大笑起来,将缠上来的萧静谌抱走的同时还没忘记给两位徒弟留下一句忠告:“你们都是自家师兄弟,争宠大可不必,横竖秋冥会自己送上门来。” 弟子们一一散去,纸醉金迷的残局也由展梅收拾了去。 踏进仙君主阁的瞬间,展梅便听到里头暧昧的呻吟。yin宴才刚刚开始而已。 颜重的右手伸进江秋冥乱糟糟的衣袍里,左手双指则是送入他的口中翻搅,还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屋内众人,最后视线落在秦灯身上:“二师兄不一起么?” 秦灯下腹早在晚宴开始时便硬成了铁棒,好容易熬到夜宴结束,没想到还被龙崽子抢了先。 他慢斯条理地走过去将江秋冥亵裤脱下,对意识混沌的仙君笑了笑:“师尊今日怕是能吃十日的jingye,是不是很高兴?” 似乎对jingye这个词有了本能反应,江秋冥的身子突然小幅度挣扎起来,却被颜重死死按住。 嘴里含着小徒儿的两根手指,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秦灯屈指弹了弹仙君勃起的阳根:“不妨先让师尊舒服舒服。”随后张口含住那根玩意,缓慢却富有技巧地吸吮顶端,江秋冥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咬紧口中的手指。 颜重只觉得有趣,搅弄着仙君的红舌,顺带将晶莹涎水带出来,淌得下巴湿漉漉的一片。 龙崽子去舔那些水液,一面委屈地说起那日宫城中的惊险:“我见师尊被晏轻游那混蛋抱在怀里,浑身是血,肺都要气炸了,现在还日日做着噩梦,师尊可要好好补偿我。” 说着又将内衫扯得更开,浑圆的奶子跳出来,被颜重含着嘴里吸吮,积蓄了一段时日的奶水得到释放,其舒爽不亚于射精。 而被提到的晏轻临正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他受杨宫弦的命令,护送仙君一路从京师回了风月谷,可如今人也送到了,自己又与风月谷无关,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正打算待中秋夜宴一过,便辞别仙君。 现下他瞧着仙君被颜重含着奶子吸吮奶水,勃起的jiba被秦灯含在嘴里舔弄,并无多少经验的少年不自觉地回忆起上次和仙君交欢的场景…… 秦灯似乎察觉到他发烫的视线,主动邀请道:“小晏公子光站着干什么?” 晏轻临眼神一沉,感觉到某个不属于自己的意识正在缓慢苏醒,他小心翼翼地牵起江秋冥的手,也不管他还能不能听明白:“仙长,我……我想要仙长帮帮我。” 江秋冥起先还有些不解,眨着眼睛看他,可等手触碰到晏轻临胯下的rou瘤时,对这根jiba的熟悉让他瞬时清醒过来,竟是主动替晏轻临开始撸动阳根。